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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悠勾唇笑道:“没事,我脚步稳着呢!”
“再稳也有跌倒的时候啊!人生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的,小心乐极生悲。”突然一声讽刺声传来,长孙悠停下脚步睁开眼睛看去,不远处站着一身鹅黄色宫装的孟风华,明亮的颜色把她凝脂般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红润白皙,飘逸的轻纱在温和的春风中优雅的摆动,让这姹紫嫣红的春天,更增添了一抹鲜艳的色彩,长孙悠承认孟风华很美,只是她的心却很丑陋,这让她的美黯然失色了不少。
长孙悠朝孟风华灿烂一笑道:“是啊!孟侧妃说的对极了,再稳的脚步也有跌倒的时候,那么——再狠毒的人,也有遭报应的一天,所以不管是做人,还是走路,都要看清前方,不要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孟风华笑了:“王妃娘娘,听你这话,好像暗藏玄机啊!莫不是有人对王妃不友善吗?”
长孙悠依旧挂着自己的招牌笑容道:“孟侧妃这话问的不就太不光明磊落了吗?有没有人对本妃不友善,孟侧妃应该最清楚不过吧!不过念在那人是初犯,本妃这次不予计较,若是再有下次,本妃定会禀报王爷知道,到时也休怪本妃不友善。孟侧妃,你说本妃这么做是不是很仁至义尽啊!”孟风华,你最好不要惹我,我长孙悠不是吃素的,身为一个现代人,若是斗不过你们这些古人,那真是太丢现代人的脸了。
“王妃是挺仁慈的,可只怕王妃这么做,并不是完全为了不友善的人吧!也是自己有什么担心的吧!这不光明磊落的人,只怕不只本侧妃一个。”孟风华很怀疑长孙悠的身份。
“孟侧妃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长孙悠向来都是光明磊落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孟风华,到底想说什么?还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是吗?那以王妃的性格,为何不向王爷禀报不友善的人呢?莫不是王妃怕王爷知道王妃身边藏龙卧虎的人吗?”孟风华的视线瞥了眼长孙悠身后的紫若。
长孙悠听懂了孟风华的意思,原来她是怀疑自己是奸细啊!长孙悠讥讽一笑道:“本妃没什么好怕的,若是孟侧妃觉得本妃的仁慈是为了自己,我们现在就可以去王爷那里把刺客行刺之事说说,虽然本妃没什么证据,可世上没有破不了的案子,当晚行刺之人胳膊受了伤,只要仔细查此案,想必一定会查出是何人所为吧!风将军这几日怎么不见人呢!”从古至今的人都是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孟风华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类型。
“你——呵呵,王妃,我们是在说不友善的人,何必为了那人伤了和气呢!”孟风华适时的敛了自己的怒气。若是真闹到了表哥那里,自己是捞不到好处的,凭着表哥对她的宠爱,说不定真会严查此事,到时不但自己遭殃,风将军也会受牵连的,所以即使孟风华有再多的怒气和不快,也尽量的让自己压下了。
长孙悠也敛了不快,勾起笑容道:“孟侧妃说的是,若不是孟侧妃说起此事,本妃已经打算忘记了。”黑亮的眼睛闪着精明,但这双清澈的眼睛也让孟风华妒忌的要死,或许自己的五官和完美的身材可以把她比下去,但是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却是自己无法比的,那双眼睛是那么的美,好像会说话,让自己既羡慕又嫉妒,就是那双眼睛,迷惑住了表哥吧!若是她没有了这双眼睛,那她还有什么能迷惑表哥呢?孟风华的眸中闪过狠厉。
“权儿,你有时间要多陪陪风华,她现在有身孕,情绪很不好,需要有人陪伴。”不远处,韩奶娘和慕容权边说边朝这边走来。
而背对着他们的长孙悠,没有看到他们。而和长孙悠面对面的孟风华,眼尖的撇到了他们,只见孟风华的眸中快速的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暗朝真儿使了个眼色,赶忙走上前,一把拉住了长孙悠的手,扬高了声音道:“王妃姐姐,我们之前有什么不愉快就都忘记吧!从今天起,我们就做一对好姐妹吧!我们好好的侍奉王爷。”
孟风华突然的转变,让长孙悠很不解,但古装电视剧中最经典的嫁祸画面,快速的在长孙悠的脑海中闪过。
长孙悠心中暗自一笑,接道:“好啊孟妹妹,以后我们就做一对好姐妹,像娥皇女英那样,伺候王——啊!”长孙悠的话没有说完,突然人朝一旁的桥栏杆上弹去,额头磕到了栏杆上,人跌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让孟风华和真儿瞬间怔愣住了,孟风华自然不会傻到,看到韩奶娘和慕容权来了,而故意推长孙悠,而长孙悠的摔倒却是她自己故意的。
因为她看懂了孟风华的眼神,之前闪过愤怒和狠厉的眼神,瞬间化作狡黠和算计,这让她猜到了孟风华要玩什么花招,自己的身后没有长眼睛,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是从孟风华的眸中,她猜测肯定是有人来了,孟风华是想玩嫁祸,能让她冒着怀有身孕的危险玩嫁祸的人,在这府中只有两个,一个是韩奶娘,另一个就是慕容权了。既然看懂了她要使的阴招,长孙悠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若是让她嫁祸成功了,只怕自己小命就完了。所以她要先孟风华一步来个嫁祸。
第160章 拒绝(5)()
而长孙悠的分析是正确的,孟风华的确是要玩嫁祸,她想要治长孙悠于死地,她要当着韩奶娘和表哥的面跌倒,嫁祸长孙悠,这样就算表哥想要袒护她,韩奶娘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因为王妃推倒有身孕的侧妃,那可是妒忌的大罪,轻则被休,重则处死,当然她也不会这么笨的真的摔倒,刚才朝真儿使的眼神,是在告诉她,在后面扶住自己,自己可不想拿腹中的孩子和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只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长孙悠竟然先自己一步使了此计,而且还玩的那么狠,那么逼真,都把自己的额头磕破了。
“王妃——”
“主人——”紫若和小凳子见状,赶忙跑过去扶长孙悠。
而已经和她们距离很近,能听到她们说话的韩奶娘和慕容权看到这一幕,也很震惊,慕容权赶忙松开搀扶着奶娘胳膊的手,朝长孙悠跑来。
“妹妹,你为什么要推我,难道你不想和姐姐做好姐妹?”长孙悠声音梗咽又可怜兮兮的道。她没有去看身后的情况,她还无法证实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但既然演了,就要把这出戏演逼真了,否则这一脚不是白摔了吗?
“王妃,你怎么样了?”慕容权来到了长孙悠的身边,一把将长孙悠拉进了怀中。眸中闪过疼惜。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长孙悠一副惊讶的表情看向慕容权。
“表哥,不是我推的她,是她自己倒的,和我无关。”孟风华急忙的解释。
慕容权瞪向孟风华,眸中盛满愤怒,吓的孟风华不敢再说话。
“王爷,臣妾摔倒和孟侧妃无关,你不要怪孟侧妃,都是臣妾不小心,没有站稳才会摔倒的。”长孙悠赶忙一副单纯模样的帮孟风华解释,心中则暗笑孟风华自作自受。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本王都看到了。”瞪向孟风华道:“有了身孕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房内保胎,这样到处乱晃,害人也不利己。”然后抱起长孙悠朝明月轩走去。
孟风华恼怒的要死,却也只能有冤无处说。对了,韩奶娘,韩奶娘一定会相信自己的。
孟风华赶忙跑到了韩奶娘的面前,拉起韩奶娘的手道:“老夫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真的和我无关。”孟风华平日里那张娇纵跋扈,傲慢不已的小脸,此时是一脸的焦急和委屈,此时她应该能了解那些被自己冤枉了的侍妾和下人们的心情了。
韩奶娘拍了拍孟风华的手道:“老身相信你没有,重要的是你表哥相不相信你,你不是那丫头的对手,有身孕期间,就不要和她斗了,保护好腹中的孩子要紧啊!”
“老夫人,表哥他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们一起长大,她为什么为了一个才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女子,而冤枉我呢!”孟风华一脸的委屈。
韩奶娘叹口气道:“风华,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不是使用狠毒的手段除掉他身边的女人,而是要用自己的真爱感化他,用自己的真心换取他的真心,让他对你专情,让他自己亲自赶走身边的女子,而不是使用手段,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耍手段的女人,你懂吗?”
韩奶娘没有戳破那张薄如蝉翼的纸,她在皇室呆了大半辈子,女人们的争权夺宠,她见多了,孟风华要使的手段她也看破了,以她傲慢的性格,怎么会和长孙悠做姐妹呢!但为了给她留面子,韩奶娘没有说破,希望她能悟懂什么是真爱。
孟风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是对长孙悠的憎恨又增加了几分,已经到了水火不容,二人只能留一个的地步。
“好了,回去吧!生气对孩子不好,这件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你表哥也没有惩罚你,就表示他的心里还是有你的,走吧!奶娘陪你回去。”韩奶娘带着孟风华朝风采苑走去。
孟风华回头看了眼明月轩的方向,眸中绽放着愤恨的光芒。
而这一幕,被躲在一旁的风跃看到,他清楚的看到了长孙悠自己摔倒的画面,愤恨的握起了拳头,对长孙悠生出了憎恨之心。
不管孟风华在别人的眼中有多么的傲慢,多么的娇纵跋扈,但在他眼中,她是善良救他和乐雪的救命恩人,所以他不允许有人伤害她。
明月轩内。
慕容权亲手帮长孙悠上药,包扎伤口,看着磕破的额头,红肿一片,慕容权的心中说不出有多心疼。
一头乌黑的青丝披在身后,额头缠了一圈白纱,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着慕容权,样子既灵气,又显得楚楚可怜。看着慕容权轻声问道:“王爷,你还生臣妾的气吗?”
慕容权看向她,无奈的摇头笑了。
见她笑了,长孙悠的心情也莫名的好起来。
“很痛吧!”慕容权淡淡的问道,却不知心中是多么的心疼,他多么想这个伤口是在自己的额头上。
诱人的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容,长孙悠摇摇头道:“不痛,这点伤口算什么啊!”以前做特工,执行任务,训练,这样的小伤可是家常便饭。
“这点伤口不算什么?这么说你以前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慕容权担心的问道。看着这个细皮嫩肉,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般白皙水灵的丫头,这样的她应该被好好的保护,但再想想左相府的二姨娘她们,慕容权便在心中疼惜她,之前她一定受了不少的委屈和伤害吧!
“其实也不算很严重了,只要不是要性命的伤,都算不上严重啦!”长孙悠一笑置之,既然当初她选择了做特工,那么就没有什么好抱怨,好伤心的。
而听她这么说,慕容权的心中却很心疼,很自然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动作既温柔又宠溺,让长孙悠不好意的低下了头,喃喃道:“你不要总是揉人家的头发啦!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头发一乱,爱情完蛋吗?虽然我现在还没有爱情,可爱情若是在来的路上,被你这么一揉,爱情吓跑了怎么办?”虽然是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愤,才会这么说的,可是长孙悠却没想到此话一出,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笑翻了,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