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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悠拿起筷子开吃。
虽然饿的很,但是从小养成的修养,让她的动作很优雅。
很快这顿饭便用好了,接下来长孙悠不得不再次面对洞房的问题,夜已深,再不赶人可能就没机会了,想到这,长孙悠鼓起了勇气:“王爷,夜深了,臣妾服侍您休息吧!”来到慕容权身边,伸手想去帮他解腰间的锦带。有时赶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冷漠疏离,讨好巴结可能会更让一个男人讨厌。
慕容权一个侧身,让长孙悠的手落空。
果然,长孙悠在他的眸中看到了厌恶,冷冷道:“王妃头上有伤,好好养身子吧!本王还有事。”冷漠无情的迈步朝外走。
长孙悠暗自松了口气,慕容权娶长孙悠果然只是看重她的背景。
走至门口,慕容权脚步稍作停留,头也未回的丢来几个极冰极寒的字:“本王要的是一个安安分分的战王妃。”说完这几个字,阔步离开。
长孙悠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抬眸看向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却莫测高深的笑。
妙心见慕容权走了,担心长孙悠伤心,立刻上前安慰:“王妃,王爷是担心你的伤,怕王妃太劳累,才没有让王妃侍寝,王妃千万不要难过。”
长孙悠看向妙心反问:“你看我的样子像难过吗?”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加深。
妙心不解的挠挠头。
紫若依旧淡定从容淡淡道:“奴婢去帮王妃铺床。”
至此,鸡飞狗跳,热血沸腾的大婚夜才算落下帷幕,她也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京城外一处隐秘幽静的山谷里,颤颤的溪水在夜晚显得特别的悦耳,清爽的微风拂过盛开的桃花林,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的落下,在夜晚,盛开的桃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给人一种如入仙境的感觉。
嫩绿的草叶上,偶有一滴调皮的露珠滑下,隐没在土壤里,悄无声息的滋润着大地。
夜晚的山谷格外宁静,桃花林深处,三间竹屋隐藏其中,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风儿轻轻,灯光幽明,给人一种好似误闯仙人之居的感觉。
竹屋内,一位身着青衣的女子站在药炉前,拿着草药往药炉里放,神情专注,小心翼翼。
竹屋外,一位身着墨色锦袍的男子来到门口,看着屋内女子忙碌的身影,冷冽的黑眸中闪着微微的怒气。
女子把最后一味草药放进药炉,盖上盖子,转身看向男子,一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绝世容颜出现在眼前,细长的凤眉,一双如星辰明月的眼睛,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如雪的肌肤透亮,三千发丝挽成漂亮的发髻,头上插了两支简单的碧玉钗,娇媚绝艳却又不染凡尘,犹如那天上下凡的仙女。
女子看向门口站着的人,嘴角勾起柔美的笑容:“今晚是战王爷与长孙小姐的大婚,王爷应该在府中好好的陪新娘子,怎么有时间到忆梦这里来?”
慕容权冷冷的注视着冷忆梦,声音不自觉的戴上几分怒气和不耐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娶她。”
冷忆梦依旧柔美的笑着,走到慕容权面前,轻轻的偎进他的胸膛,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然后抬起明亮的大眼睛看向他柔声道:“我知道你的无奈,但既然答应了,就好好待她吧!她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慕容权嘴角闪过一抹鄙夷的讥讽。
冷忆梦离开他的胸膛,摇摇头,笑的云淡风轻,好似这世间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乱不了她的心,她只是一个站在局外,看着这世间被情爱所束缚的男男女女们。
“你还能笑的出来?”慕容权冷冷的看着她质问。
冷忆梦娥眉一挑,淡笑道:“你知道我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慕容权眉头微皱,看着她,等着她下面的话。
冷忆梦从容一笑,徐徐道:“你的心跳有些乱。叱咤风云,所向披靡的战王,向来都是镇定无比的,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乱了自己的心,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依旧可以做到从容不迫,可是现在,你居然因为长孙小姐而发怒,看来这个长孙小姐不简单。”
“她就是一个呆傻懦弱的嫡小姐,她没有本事乱了本王的心,本王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研制出解药?”慕容权看向冷忆梦身后的大药炉。
冷忆梦叹口气无奈的耸耸肩:“我已经在努力的研制了,可是一直没有成功,这种解药是要靠运气和时机的,可能是时机还没有到吧!”
“不要让本王等太久。”慕容权的眸中闪过不耐。
话落,身影一晃,消失在了黑夜中。
冷忆梦看向外面被月色笼罩着神秘的夜空,眸中闪过狡黠,嘴角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笑容一点点加深。
长孙悠在妙心和紫若的口中了解了一些这个时空的国家。
这是一个没有历史记载的时空,龙翔大陆。
龙翔大陆上有七个国家,分别是:东华国,悦凤国,承平国,照国,文周国,武昌国和竹华国。
东华国,悦凤国和承平国,三国鼎立,是三个最大的国家,其余四国是小国。但是这三国中最强盛富饶的还要数东华国,因此周边的国家对东华国虎视眈眈,但却因东华国有慕容权这号神人,使得周边国家不敢轻举妄动。
虽然穿越这件事有些荒唐,但事实如此,长孙悠也只能接受,她要好好的活下去,然后找到回去的办法。
如今的长孙悠,已经不再是之前,若战王府的人识相,大家会相安无事,但若是有人不识相,那也不能怪她。
第11章 伤口撒盐()
眸中闪过一抹狠厉又狡黠的笑。
此时,外面狂风大作,似要把整个战王府都吹翻般。
让妙心和紫若下去休息后,长孙悠立刻拿出了手中的玉牌放到烛光下看,是一块做工精致的墨玉玉牌,玉牌的周围是镂空的,边上雕刻着龙形的花纹,玉牌的中间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字,是个“隐”字。
这是一块上等的好玉,从做工和雕刻的花纹看,绝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特别是那两条栩栩如生的龙,更不是一般人能用的图案,而这个“隐”字是什么意思?是那个男人的名字?还是别的意思?这个玉牌像是玉佩,又像是令牌之类的东西?
不知那个男人会不会回来寻找,若是回来,定要废了他。长孙悠的眸中闪过阴冷的寒光。
若是不回来寻,就找个当铺给当了换一笔银子,不管在什么地方,手中有钱好办事。黛眉一挑,尽显顽皮。
只是长孙悠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玉牌背后的惊天秘密。
次日清晨,阳光如音符般灿烂的流动,清澈妩媚,让人心情大好。
而慕容权昨晚没有在长孙悠这里留夜的事已经在战王府传开了,昨晚因为慕容权维护了长孙悠,所有人都觉得战王对长孙悠不一样,而慕容权昨晚的离去,让那些个担心王爷会盛宠王妃的人大大的松了口气,没人再把这个傻子王妃放在眼里,而长孙悠昨晚的表现,也被人认为是傻子在面临死亡时的超长发挥。
所以即便是正妃,那些妾侍也没有来请安的,长孙悠倒不在乎这些,她倒落个清静自在。
妙心听了很为自家主子抱不平,气愤的嚷道:“那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在那瞎扯,王爷哪有不喜欢王妃了,分明是王爷心疼王妃,才没有留下来过夜的,气死我了。”
面对妙心的埋怨,长孙悠和紫若相视一笑摇摇头。
妙心看了更气了:“王妃,紫若姐姐,你们怎么还能笑的出来,你们都不知道外面的传闻有多难听。”
“嘴长在别人身上,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又不会少块肉。”长孙悠一脸无所谓。她不喜欢慕容权,所以别人怎么说她都不会在乎。
“她们是在败坏王妃的名声,挑拨王爷和王妃的感情,难道王妃就真的不生气?”妙心越说越气。
紫若见状劝道:“王妃大度,不去跟那些人计较,你又何必向王妃学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给王妃添堵呢!”
妙心这才恍然大悟,立刻愧疚道:“对不起王妃,奴婢不想给你添堵的,瞧我这张嘴,真是该打,奴婢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向紫若姐姐学习。”
长孙悠看了看二人,笑道:“你们二人性格本就不一样,一个沉稳,一个率真,我都喜欢,无需刻意去改变,做自己就好。”
妙心开心的笑了:“王妃真好,能伺候王妃是奴婢的福气。”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虽然已经不让她们自称奴婢,可是她们好像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身份,算了,也不去强求她们了。
“王妃,用早膳吧!”紫若已经布好了早膳。
用过早餐,长孙悠便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很是专注认真。
妙心和紫若忙碌着自己手头的事情,声音很轻,生怕打扰到了长孙悠。
在书桌前忙碌了一个多时辰,长孙悠终于忙好了,伸了个懒腰,拿起桌上的宣纸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王妃姐姐,妹妹来给您请安了。”一道轻柔妩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便看到一个鹅黄的身影走了进来,是三夫人。
长孙悠赶紧收起手中的宣纸,嘴角勾起和善的笑容,心里却阴狠道:还真是沉不住气,一大早便跑来送死,昨晚没有惩罚你,今天可不会放过你。
三夫人见长孙悠收东西,立刻好奇的问:“王妃姐姐收什么呢?莫不是什么宝贝,怕妹妹看到。”
长孙悠柔和的笑了:“妹妹说笑了,姐姐能有什么宝贝,不过是闲来无事,自己瞎画的画而已,因为画的不好,怕妹妹见笑,才会收起来。妹妹别站着说话,快坐。”
“多谢姐姐。”三夫人不客气的坐下。
长孙悠来到她对面坐下,看向三夫人的衣服夸赞道:“妹妹这身衣服很漂亮,做工也极为精致,一定出自京城最好的秀坊锦绣坊吧!”
三夫人自豪的掩嘴笑了:“姐姐真是好眼力,这身衣服的确是锦绣坊的第一绣娘做的,这布料还是王爷赏赐的呢!是长月国最出名的天蚕纱,纱质细密轻柔薄如蝉翼,做成衣服穿上既轻巧又舒服,妹妹好不喜欢。”
“妹妹真是好福气,这天蚕纱是极少的,妹妹能有幸得到王爷的赏赐,可见王爷待妹妹是极宠爱的。”长孙悠毫不吝啬的夸赞,让三夫人失于防范。
三夫人被长孙悠夸得心花怒放,却又矫情做作道:“王妃姐姐这是在取笑妾身呢!在姐姐面前,妹妹可不敢当这宠爱二字,若说宠爱,也是王妃姐姐深得王爷的宠爱,昨晚妹妹可是亲眼所见,从不发火的王爷,居然因为二夫人陷害王妃姐姐而大怒,可见姐姐在王爷心中的份量,昨晚王爷一定有好好疼爱姐姐吧!”
这个三夫人,还真是会取笑人,明知慕容权昨晚未在这里留宿,故意在长孙悠伤口上撒盐,好在长孙悠不在乎,否则还不被她这番话气晕过去。
妙心在一旁气的牙痒痒,狠狠的瞪着三夫人。
紫若见状拉了拉妙心的衣袖,妙心才收回敌意的目光。
长孙悠却故作受伤道:“妹妹是在取笑姐姐吧!昨晚王爷并未留宿在姐姐这,难道妹妹不知。”
三夫人一脸吃惊的表情:“什么,王爷没有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