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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的视线都在李虎子身上时,长孙悠冷眸扫向二夫人。
二夫人见状,心跳突然停了半拍,不敢相信刚才那个冷冽的眼神来自长孙悠。
“王妃姐姐,李虎子说的可都是真的?”沐侧妃不可置信的看向长孙悠询问。
还不等长孙悠说话,李虎子立刻回道:“回王爷,沐侧妃,小的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谎言。”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寒冷刺骨的声音传来,慕容权冷冷的看向长孙悠。
长孙悠缓缓抬起头看向慕容权:“王爷这是要定了臣妾的罪吗?”声音平淡,表情自然,看不出丝毫的胆怯和害怕。
她突然出声,让在场的人有些意外,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是应该已经吓得半死了吗?怎么还敢出声,但是人在死前都会做临死的挣扎,所以大家认为这是长孙悠在面对死亡前的最后挣扎。
若是之前的长孙悠,的确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任由他们处置,可是如今,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王爷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二夫人迫不及待的提醒。
长孙悠眼底闪过冷笑,看向慕容权淡淡道:“那么王爷有没有看到臣妾是被强迫的,臣妾一直在挣扎,甚至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要咬舌自尽,如果不是王爷及时赶到,臣妾已经为了保住王爷的名声,保住臣妾的清白咬舌自尽了。”
长孙悠说完这番话,立刻小有兴趣的打量二夫人和三夫人脸上的表情,果然,她们的脸上出现的不是感动,而是气恼,气恼长孙悠怎么就没有早一点咬舌自尽,那样她们就不用在这多演这出戏了。
慕容权眸中的冰冷慢慢的转化为了打量,面前的这个长孙悠,真的是传闻中胆小懦弱的呆傻嫡女吗?
“哼!你少在这里巧舌如簧,如果你和李虎子不是两情相悦的,你为何会大晚上的偷溜出府私会李虎子,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脸嫁给王爷,不知廉耻。”二夫人毫不掩饰自己对长孙悠的厌恶,继续把长孙悠朝死路上逼。
三夫人见机,立刻装起了好人:“沈姐姐莫要轻易的下定论,虽然王妃和李虎子约会多次,但也未必就不是清白之身了,王妃可是相府的嫡女,定不会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为了王妃的名声,王爷不妨找两个有经验的嬷嬷给王妃验身,若是王妃还是清白之身,便可说明王妃是被迫的,是这个李虎子说谎。”三夫人莫佳烟终于沉不住气了。
第5章 腹黑之处()
而当三夫人的话一出,长孙悠和慕容权很默契的看向彼此,四目相对,都想从彼此的眸中看到些什么,可是结果——二人眸中皆是平静一片。
紫若立刻上前恭敬道:“王爷,王妃乃相府嫡女,从小便熟读列女传,女诫,绝不会做出有辱王爷之事,验身事关王妃名声,不管结果如何,对王妃的名声都有极大的影响,还请王爷三思。”
“王爷,王妃绝不会喜欢李虎子这种人的,一定是有人陷害王妃的,请王爷明察。”妙心也站出来为主子说话。
“你们是她的陪嫁丫鬟,自然会帮她说话,王爷,以妾身看此事这两个丫鬟一定知情,否则王妃大婚之夜偷溜出府,她们怎么会不知道呢?”二夫人继续栽赃陷害。
紫若立刻淡然自若的解释:“回王爷,我们跟随王妃进来新房后,便有两位嬷嬷来让我们去后院用喜宴,王妃体贴我们忙了一天,便让我们去了,等我们回来,才得知王妃出事了,所以这中间定有人陷害王妃。”
“哼!还真是个巧舌如簧的丫头,王爷,依妾身看这两个丫头不简单,说不定这件事就是她们俩怂恿的,否则,王妃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二夫人死死的咬定长孙悠偷汉子。
三夫人继续附和:“王爷,如今各执一词,唯一能证明王妃是清白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验身。”
莫佳烟坚持让慕容权给长孙悠验身,自然有她的打算,直盯着长孙悠打量,就是想发现出一些蛛丝马迹。突然,只见莫佳烟眼睛一亮,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直朝长孙悠奔去,一把抓过长孙悠身下压住一半的白色锦帕拽出来。
只见洁白如玉的白色锦帕上,点点血迹是那么明显,刺眼。
长孙悠心跳漏了半拍,懊恼不已,怎么忘了处子第一次会留下落红呢!都怪自己之前没经历过这事,才会忽略了,让不轨之人有了可乘之机。
众人吃惊,纷纷把视线投向长孙悠,就连之前相信她是被人陷害的人,现在也觉得她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
慕容权依旧冷冷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的解释。
长孙悠立刻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就算她已失身,也不能承认,在这个封建的古代,女子贞洁是何等的重要,承认就死定了。
“没想到王妃这么不知廉耻!居然在王爷与王妃的喜床上与别的男子颠鸾倒凤,然后再与野男人一起私奔,这对王爷来说是多大的侮辱呀!王爷,王妃此等伤风败俗的行为不但让战王府耻辱,更是天下女子的耻辱,绝不能轻饶。”二姨娘赶紧添油加醋。
“你,有什么要说的?”慕容权冷冷的语气加重。
长孙悠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看着三姨娘手中的锦帕故作柔弱胆怯的解释:“王爷,锦帕上的血的确是臣妾的,但不是大家想的那样,刚才臣妾额头上的伤流血了,臣妾找不到东西擦,便随手拿起了床上的锦帕。”
“借口,王爷,这分明就是借口。”二夫人赶紧推翻长孙悠的解释,而心情太急躁,反倒暴露了自己的内心。
慕容权冷冷的看向二夫人。
二夫人立刻惶恐的噤声。
事到如今,长孙悠还敢出声解释,让在场的人有些始料未及。按照传闻中长孙悠胆小懦弱的性格,她不是该已经吓得半死了吗?为什么此时却是那么的气定神闲,这样的表情,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有些胆怯,更是担心。
随即却又放下心来,觉得这个懦弱的嫡女只不过是在拼死挣扎,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而就在众人放下心来时,长孙悠再次幽幽的开口,这次说出的话却让有些人惶恐不安了。
“王爷,臣妾明白,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臣妾,臣妾就是百口也难辨清白,但好在臣妾手中有一样东西,只要王爷看了,便可知臣妾到底是不是被陷害的。”长孙悠弱弱的出声,声音虽然很轻,很小,但却没有胆怯害怕。
只见长孙悠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
紫若机灵的立刻拿过长孙悠手中的纸,恭敬的递交到慕容权手上。
从始至终都冷漠淡定的慕容权,此时看着长孙悠的眼神多了一丝捉摸不透,接过紫若手中的纸条看后,冰眸更寒。
“王爷只要根据笔迹查出是何人所写,便能还臣妾清白。”长孙悠扫了眼心虚的二夫人,这也是刚才她让紫若帮她拿纸和笔的用途,模仿别人的笔迹,对特工来说也是一门必修课,长孙悠之所以会在大婚夜出府,是因为收到了一张纸条,那张纸条是用太子的名义写的,长孙悠看后急着出府,便没有带走,而被有心之人拿去交给了慕容权。而她根据记忆中的笔迹重新写了一张对自己有利的。
“砰!”慕容权重重的把手中的纸拍在了宝座上的案几上。
众人见状,惊得心惊胆颤,大气不敢喘。
慕容权平日里虽然冰冷,但却很少发火,因为他那不怒而威的气场已经让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而这次,慕容权是真的怒了,所以在场的人都很害怕。
心虚的人已经开始额头渗出细细的汗,却要强装镇定,这煎熬,可不好受。
“王爷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沐侧妃温柔体贴的劝说,她跟在慕容权身边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慕容权发怒。微侧身看向纸上所写的东西,禁不住吃惊。
“王爷,这纸上写的什么?为何让王爷如此愤怒?”二夫人勉强的挤出笑容,心虚的询问。
“沈千雪,你干的好事。”慕容权气愤的把纸扔到了二夫人的脸上。
二夫人立刻吓得跪到地上,捡起地上的纸,看后震惊不已:“怎么会这样?王爷,这不是妾身写的,妾身写的不是这些。”人在极度的恐慌和害怕中会失了防范,暴露真相,沈千雪现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二夫人写的不是这些,那写的是什么?这么说王妃出府和二夫人有关了?”紫若立刻抓住机会质问。
二夫人那张妩媚妖娆的脸早已失了血色,努力的让自己镇定,然后辩解道:“王爷,妾身刚才紧张失言了,妾身从来没有给王妃写过东西,请王爷明察,这分明是有人要陷害妾身。”
第6章 八面玲珑()
“既然二夫人从未给王妃写过东西,为何会紧张说错话,依奴婢看是二夫人心中有鬼,才会在紧张时说了实话。”妙心可不会轻易放过抓住真凶的机会,瞪向二夫人言辞犀利。
“你们两个贱婢少血口喷人,本夫人和王妃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王妃?王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呀!”二夫人立刻玩起了柔情攻势,挤出几滴眼泪,看上去楚楚可怜。
“这上面的笔迹你怎么解释?”慕容权冷冷的质问,根本不把二夫人的楚楚可怜看在眼里,像他这样冷漠的男人,只怕心中除了权势,别的再不能入他的眼,特别是女人。只怕没有哪个女人有本事入得了他的眼,他的心。即便是最得宠的沐侧妃,在慕容权看她的眼神时,也未见有几分柔情,这个男人,还真是冷漠的可怕。
“王爷,一定是有人模仿妾身的笔迹,陷害妾身。王爷,妾身是冤枉的。”二夫人哭的委屈极了。
长孙悠见状,黑眸一转,计上心头,看向慕容权,把胆怯懦弱的长孙悠演的淋漓尽致:“王爷,既然二夫人说自己是冤枉的,想必真的是有人冒充二夫人的笔迹给臣妾写了这张纸条,而能模仿二夫人笔迹的人,一定是二夫人身边最亲近的人,所以——王爷不妨从二夫人身边的人查起,免得冤枉了二夫人。”弱弱怯怯的声音,再配上长孙悠那张与世无争单纯无害的小脸,立刻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如此善良胆小的嫡女,怎么可能敢做出私奔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众人立刻一边倒的觉得长孙悠是无辜的,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纷纷把矛头和怒气指向了二夫人。这也正是长孙悠的腹黑之处,轻轻松松便可扭转局势,杀人于无形。
而一心只想自保的二夫人,立刻点头附和道:“没错,王妃说的对极了,一定是妾身身边的人模仿妾身的笔迹要陷害妾身,请王爷揪出此人,还妾身清白。”
听了二夫人的话,长孙悠心中乐开了花,这个女人还真是蠢。
而长孙悠这番看似好心求情的话,实则是把二夫人逼上了绝境。
只见二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杏儿颤抖着身子,吓得噗通一声跪倒了地上,挥舞着双手为自己开脱:“不是奴婢,王爷,奴婢虽然是二夫人身边最亲近的人,可是从来没有模仿过二夫人的笔迹,是二夫人自己给王妃写的纸条,奴婢纸负责把纸条从门缝里给王妃塞进来,然后引诱王妃出府,再让早已找好的李虎子在皇城外的破庙里等着,等王妃去了,就毁了王妃的清白之身。”
为了自保,心虚的杏儿已经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