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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涤就坐在一边,听着自己像是是个货物一样被人奇货可居,心里十分羞恼,但是那有什么办法,自己现在只能抓住这最后一棵救命稻草,身后就是万丈深渊,一旦坠落,还要牵连弟弟的性命。
时漪在听见这句话后顿住了,然后直接站起身,“容我想想。”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邵雁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对面前的祖涤说,“放心吧,她会答应的。”
祖涤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怎么,你不高兴?”邵雁辰这才发现祖涤好像并不喜欢的样子。
祖涤又尴尬地笑了笑,他好像发现了这个近乎完美的少年一个重要的缺点,他好像并不懂得分辨人的感觉,只是单纯的依靠脸上的表情就主动判断了……
祖涤摇了摇头,“我本就是在求人,你肯帮我就已经是万幸了……”
“帮你自然不是无缘无故的,我是看中了你的能力,当然,我向来不会以手下的亲人作为制肘,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你只需要完成一些简单的任务,你和你弟弟就能生活无忧。”
(本章完)
第173章 试探()
淩涯自从上次回来后就一直休养着,我当时看见他的形容实在是太过震撼,慕白更是直言不惭传说中的美男子已经变成了如今这边黄脸模样,这对十分重视容貌的淩涯来说是个十分在意的打击,邵雁辰知道他这几日一直在绝食后,就一直没有给他安排做事,先让他歇息了。
淩涯养了这几日,直接把骨头都养酥了,这一日午睡新醒之后,淩涯眨了眨眼睛,用力嗅了几下,然后眯着眼睛说,“有妖气。”
然后头上就赢得了一记暴栗,邵雁辰敲完之后甩了甩自己的手,笑着看着他,“都养回来了这么多肉了,脸也不黄了,看看这白白嫩嫩的模样,都不敢相信你之前曾受过那般虐待,该起来干活了……”
淩涯立即苦了一张脸,“这才几日啊,你可比你爹狠心多了。”
邵雁辰一把拧住了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那也是你爹!”
淩涯咳嗽着求饶,“是是是,你可比我爹狠多了……”
邵雁辰好笑的松开他,“别闹了,我们出来以后还没仔细问你呢,这次回去可又发现了什么?”
淩涯脸上的笑渐渐收了起来,冷笑道,“没见到一个亲人,却看见了不少假人……”
邵雁辰也进去了,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个女人……”
“也是假的。”
“可是……”
“可是她怎么长得和我这么像对吧……”
邵雁辰没有再追问,静静地看着淩涯苦笑。
“也许……我们家的人都长这样吧……也有可能,早已死绝了吧……”
邵雁辰轻轻伸出手,拍了拍淩涯的肩膀,“一直都不曾跟我和父亲吐露过,我知道那一定是你痛苦的记忆,不愿与任何人提起,所以也从未追问过,但是现在看来,你必须要告诉我了。”
淩涯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背光的邵雁辰,“他们……是不是找来了……”
邵雁辰顿了顿,“云鹄刚递回来的消息,鳞甲卫……全军覆没……也许风七还活着,但也是凶多吉少了。”
淩涯吃惊地看着邵雁辰,“怎么会……他们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去抵挡……难道他们还活着?”
邵雁辰点了点头,“所以,为了大局,我想知道全过程……”
淩涯沉默了半晌,然后点了点头,“我会细细讲与你听。”
“在你告诉我那些之前,我想先告诉你一件事。”邵雁辰想起自己昨晚做出那个决定,严肃地对淩涯说,“我想增一位总领……”
淩涯却直接跳了起来,“谁啊!你咋又想着我们里面塞人,我们干的不好吗!”
邵雁辰一只手悄悄的摸上了淩涯的胸口,“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要你有何用……”
淩涯呆呆地看着邵雁辰,然后爆笑,“我跟你讲,就算是你笑死我,我也不会同意的。”
邵雁辰摸了摸鼻子,“我还没说是谁呢。”
淩涯白了他一眼,“有一个时萤还不够吗。”
“这次的不一样。”
“是女的吗?”
“是啊。”
“你敢确定吗?”淩涯邪邪地笑着,“可真是感谢你的火眼金睛,上次可是连个男的都没看出来。”
邵雁辰瞪着淩涯,“你不也没看出来吗!”
淩涯伸了个懒腰,“我又不是云鹄和影卫的主人。”
邵雁辰气的牙痒痒,突然拧住淩涯的耳朵转了几圈,淩涯疼得嗷嗷叫,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邵雁辰看着淩涯慢慢变红的耳朵,脑子里灵光一闪,然后眼神染上了一抹暧昧的神色,轻轻舔了舔嘴唇。
淩涯本来是要指着他开口大骂的,但是一见这一幕,就被吓得后退了两步,怯怯地说,“你不要乱来,你家那个小丫头可还是在草原等你呢!”
邵雁辰大笑,“我没说不喜欢她呀!”
淩涯的眼神变得更加惊恐,然后撩起长袍就开始飞奔,但还没跑出两步,就被邵雁辰拎了回来,“好了,别闹了,说点正事。”
淩涯欲哭无泪,直到坐下了,还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邵雁辰看的实在不顺眼,朝他吼,“老子喜欢女人!”
淩涯突然打了个哆嗦,“可是人人说我如花似玉,貌若天仙,可难保你不会对我起什么坏心思……”一边说还一边撩着头发朝邵雁辰看。
邵雁辰突然打了个哆嗦……
等邵雁辰跟他解释完祖涤的事之后,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淩涯的脑子向来都不大正常,提出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但是邵雁辰从来都不认为他提出的这些东西是无用的,如果深想一下,完全可能会产生一种令人后怕的可能。所以邵雁辰听得很认真,记下了很多东西,这些是需要云鹄一一核实的,经过上次时萤的事,不论是云鹄影卫还是邵雁辰和几位总领们,都对这些事很紧张,也彻底清查了一番,很害怕内部会再出现时萤那样危险的细作。
祖涤的事说完后,淩涯仔细想了想,也给出了自己的答复,“此女虽然一直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但如果是装出来的,那就十分可怕了,还得长期观察着,而且她很有野心,我不认为她会在你这里安安稳稳地呆下去,总领一职是十分重要的,你不该就这么轻易的给她,不仅她可能会产生一种原来这个位置不是那么难得的错觉,云鹄和影卫里的其他人也难免不会想歪,这样不公平的晋级方式,对大部分人来说这可能都是难以接受的,这件事必须要好好想想,我给出的答复是,不建议。”
邵雁辰叹了口气,也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再好好想的。但是祖涤能在八年的时间内拥有这般功力,绝非普通人可比,而且她还是萧先生旧人之女,回信已经应该就在路上了,我想他一定会托我庇护她的,其实不能给她这样的位子,祖涤以后也一定会成云鹄或者影卫中的一员。”
淩涯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作为一个普通云鹄或影卫要比作为一个总领,要安全得多。”
邵雁辰笑了笑,“祖涤的事说完了,该说你的了。”
淩涯看了看天色,“给我一晚上的时间,我要组织一下,你明天再来吧,再不回去,戚大人就要生气了。”
(本章完)
第174章 探问()
邵雁辰走后,淩涯又在院子里坐了许久,其实他很不愿意去回忆那段时光。也许对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来说,童年是一段很美好的记忆,但是对于邵雁辰所领导的这一群手下而言,童年并不是什么好词,它代表的是苦难,是痛彻心扉。
淩涯也是其一。
在他记忆的最开始,是一间充满铁锈味儿的黑屋子,那里只有高高的一扇小窗能透进一点点光,淩涯是在六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的。
在那间黑屋子里,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进来拷问自己,那间屋子里放满了刑具,相距上泛着紫红色,那是已经干涸的血,但是因为又有不!同人的新鲜的血液在粘上去,所以那红色显得越发妖异,淩涯虽然也是它的常客,在那些血淋淋的日子里,淩涯每次抬起头,都是在渴望死亡。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年纪太小,在那之前的记忆,淩涯悉数忘却了,虽然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他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那些人注入在他身上的希望逐渐变成失望,后来连上刑都变成一种敷衍,淩涯但伤口似乎也已经长出了茧子,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肆意嚎叫,直到后来的安安静静,不发一言。
他们一直反复的问着,“公输家的人到底在哪?你是公输家的哪个子孙?公输家的密道到底藏在哪里?羽凰是死是活?雪龙山庄的密道图纸到底藏在哪里?……”诸如此类,彻夜不休。
淩涯在那里艰难地活了一年,似乎一直在打瞌睡的老天爷终于听见了他的哭嚎,在一个清晨,小黑屋的门突然开了,露出了一只男人的脚,那只脚上穿着精致华美的靴子,淩涯好像还从没见过如此繁复美丽的花纹,忍不住一直盯着。还有那一块小小的袍角,上面居然是绣着闪闪发光的线,但那只脚只是仅仅在这里停留了一瞬,然后消失了。淩涯转了转已经干涩的眼珠,然后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突然从铁链中滑落,他迈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了门前,那是他这一年来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绿色,他蹲下身,轻轻摸了一下小草,然后露出了一个干净透亮的笑。
他的确逃出来了,但是没想到却又进入了另一个虎穴。他被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老人捡走了,那个老人说带她去吃饭,但是从次以后,一直到遇到达奚之前,他就再也没吃过像样的饭。
老人是个疯子,还是个间歇性的。他没事的时候是个正常人,也正是这样正常的一面才把淩涯领了回去,可是一到了夜里,他就会变成一个恶魔,他会引虫术,能把一个地方方圆三里以内的所有毒虫都引过来。
淩涯每日里吃的,都是虫卵虫壳和蛇羹之类的恶心东西。
晚上的时候,老人还会把那些蛇虫引到淩涯睡觉的地方,淩涯但是自己的定力就在那个时候练出来的,毕竟不是谁都能夜夜与蛇虫一起睡还没事的。没事当然不是说那个疯子会阻拦那些蛇虫靠近淩涯,淩涯身上现在还有几处伤疤,你身边的肤色完全不一样,都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他没事,那是因为夜夜都在斗争,直到后来,他能完全靠自己降服这些小东西……八岁时,他趁着那个老疯子不注意,又逃了出来。
这一次,他看见了闹市。因为穿得乞丐一般,被嘲笑过被打过,他我的眼睛已经干涩了,就这样流浪了半年,他的眼睛差一点被一个故意找茬的乞丐扎瞎。但是他靠着以前徒手拧蛇头的功夫,扭断了那个乞丐的脖子。
那个乞丐的同伴见状都围了上来,开始对淩涯拳打脚踢,他被打得很惨,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他也许能以不到九岁的稚龄打过对方,但是如果像这样人多的情况,也就只有被打的份了。
就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听见了旁边有一道暖暖的声音,再然后,他在闭眼之前又看见了当时在小黑屋关门前见到的那双鞋子,他拼命的朝那边爬过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