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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眼色却是血红的。二皇子看了两眼就走到外间,看到了正在等候自己问话的大夫。
“大夫,贱内的伤……”二皇子斟酌着开口。
老大夫先是朝二皇子施了一礼,然后就直接说,“娘娘受的是皮外伤,血流得多了些,其它的倒是没什么大碍,殿下放心便是,我已经给娘娘开好了药,多吃几天就好了。不过……娘娘额上的伤口稍微有点深,以后可能会留下一点疤痕,若想尽早去除的话,最好是去找万灵堂买一记药。”
二皇子点了点头,交过身边的人,“赵歌,送客。”
赵歌立即走上前,将一锭金子放到大夫的医箱里,然后亲自把人送了出去。
二皇子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始终不见谢芸醒来,就又回去了,现在他已经焦头烂额,决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了。
在接到消息后,轩辕璘虽然往这边走,但是也派了人去了绯辞的住所,不出所料地,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
自己派出去的细作也在不久后被找到了,尸体脖子上的两道勒痕触目惊心,两只手弯折成了诡异的弧度,两块膝盖骨已经碎成了渣滓……
二皇子听着属下气愤地回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陷入了沉思。
见二皇子这么快就离开了,孙嬷嬷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直直地盯着二皇子离开的方向,眼神怨毒。
其余的侍女脸色也颇有些愤愤,十分不解为何二皇子没有直接提剑去杀了绯辞那个贱人。
皇帝寝宫
“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被识破了?”皇帝懒洋洋地躺在榻上,连眼睛也没睁开。
这次大病之后,皇帝虽然好了起来,但是却落下了病根,精神和体力也是大不如前,一天中竟有半天是在床上度过的。
“祖涤办事不力,请陛下责罚。”祖涤直直地跪下去,膝盖直接撞击地面,发出来好大一声,但她连眉头都不曾一皱。
皇帝这才揉了揉眼睛,慢慢坐起来,看着祖涤说,“先起来吧,若是你还不被识破,那朕可就真的担心老二的能力了。”
祖涤诧异地看了皇帝一眼,然后又恭敬地垂下头,轻声问了一句,“那祖祺……”
皇帝翻了个白眼,“断了一条腿而已,我自是对你极好的。”
祖涤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五指深深地插入掌心,身上冷汗直冒。
皇帝见她一时间没了动作,就接着问,“怎么,你好像很不满意?”
祖涤用力咬了一下嘴唇,连叩了三个响头,“祖涤不敢,祖涤多谢陛下不杀之恩。只是,祖涤今日能不能去看看祖祺……”
皇帝讽刺地笑了笑,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你先出去吧,朕要再歇一会儿,别忘了把老二府中发生的事写一个明细给我。”
祖涤垂着头,应声后就离开了。在出了门的刹那,她就忘了所有规矩,直奔冷宫而去。
一路上有武功高强的侍卫看见了,刚要去拦下来,就被同伴叫住了,“别拦她,她弟弟的腿断了。”
那侍卫了然地点了点头,“她就是祖涤?”
拦住他的侍卫点了点头,“她现在在为皇上办事,还是少招惹得好。”
那侍卫好笑地说,“什么招惹不招惹的,也的亏她还是个姓轩辕的,过得哪有我们自在,哎,对了,我听说,她和她弟弟,小时候饿极了可是连老鼠都要吃的,你说……”
“田二!慎言……”另一个侍卫连忙叫住他,“你别忘了,再怎么说,她也是轩辕家的女儿!”
田二点了点头,“也是,她还挂着轩辕的名头呢……”
祖涤飞一般地回到了冷宫,当到了门口的时候,她反而有些怯懦了,听着屋子里传来的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呻吟,祖涤觉得自己的心都搅在了一起。
擦干了眼泪之后,她轻轻地推开门,听见屋门有动静的刹那,屋子里的呻吟声就已经停了,只剩下一个惊喜的呼唤,“姊姊,你怎么来了?”
祖涤强忍着眼泪一个健步跑过去,一下子拥住祖祺,什么话也不说,就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
祖祺伸出手,轻轻地拍打着祖涤的背,“姊姊,不要伤心,我没事的。”
祖涤终于忍不住了,抱着祖祺大哭,他们答应过母亲的,以后再不会流一滴眼泪,可是,祖涤这一次不想再忍了,她一定要哭出来,这些天大的委屈,已经快把她憋坏了……
祖祺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只是一直拍着祖涤的背。
等哭够了,祖涤抚着祖祺的肩,认真地说,“祖祺,你再等等,我已经找到办法了,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你,再等等我……”说着说着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祖祺笨拙地给祖涤擦着眼泪,“姊姊已经很厉害了,祖祺一直都相信姊姊能带我出去的,姊姊别哭,我们都要好好的……”
祖涤重重地点了点头。
(本章完)
第154章 祖涤()
邵雁辰站在雪龙山庄的议事堂中,看着把自己和身后的人包围起来的一群武功高强之人,依旧笑的如沐春风。
““羽凰”?先姑且就这么叫你吧,难道你以为我会不留后招得就这样只身进入这里吗?”苏辞镜紧咬着下唇,直直的盯着邵雁辰,“你想要什么?”
邵雁辰的表情这才严肃起来,刚要开口说话,就被苏辞镜的这句话给噎了回去。
“除了那人,你要什么?”苏辞镜终究还是不愿意放弃淩涯,加了这么一句。
邵雁辰沉下脸,“并非邵某夺您所爱,这是您扣下的那人是邵某的家人,请恕不能割舍亲情。”
苏辞镜的脸色又白了白,若说刚才只是一句试探的话,那她现在就已经明了邵雁辰要带走淩涯的决心了。可是淩涯是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留到现在的,弱说就这么拱手让人,苏辞镜还是满满的心塞。
邵雁辰只是就这样悠闲地看着她,但其实他的心里也很紧张,刚才他说的那些话完全是根据已经有的资料和他们的反应慢慢的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罢了。若说真凭实据,自己还真没有,也许,一切谜团只有在见到淩涯之后才能慢慢解开,但现在,看样子是有点麻烦了。
苏辞镜沉吟了半晌,“带他们先去看看。”佩玖一惊,呆了一会儿,还是颓然地领着邵雁辰他们过去了。
等邵雁辰一众人离开之后,有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长老直接站出来问,“我主羽凰,臣不知我们有什么把柄就落在外人手里?”这位长老的脸色和语气都很不善,显然已经动了怒。
苏辞镜显然已经没了心情解释,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就直接起身离开了。
那位长老显然是没想到苏辞镜居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看着苏辞镜离去的背影他的脸色变得铁青,重重一拂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剩下的一些年轻长老们面面相觑,目光探寻的看着那些年长的长老们,而那些知道实情的长老们则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们,毕竟这件事太过敏感,既然苏辞镜还没有说出来,那他们也绝对不能透露。但他们隐隐觉得,今天只怕是个开始而已,这件事恐怕早晚得揭出来,现在他们要想的,就是怎么把这个事情安全地过渡过去罢了。
苏辞镜回房之后,依旧只留了佩玖在身边,当一众仆人退出去之后,就听见屋子里开始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佩玖站在一旁,看着歇斯底里苏辞镜,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的苏辞镜就像一批受伤了的狼,她在凶狠地撕咬着一切,眼睛里泛着骇人的光。佩玖明白,其实她现在这个样子已经算是收敛过了的,淩涯的事可以说是摧毁了她心中最后的希望,如果一开始不曾有过期许,那现在也不会如此绝望,佩玖也觉得苏辞镜实在是太惨了,好像连上天都在戏弄她一般。
等苏辞镜终于砸累了,佩玖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烦恼地说,“也许这就是命……”
苏辞镜猛得转过头看着佩玖,带着些受伤的神色,轻声说,“阿玖,我不甘心!”
佩玖心疼地摸了摸苏辞镜的头,“姊姊,我们不要再挣扎了吧,也许本该就这样,这都是宿命,逃不过的……”
苏辞镜眸中的光彩突然一点一点暗了下来,她瘫倒在佩玖怀里,无力地滑了下去。
当邵雁辰和凝鹬一行人见到淩涯的时候,凝鹬竟然少有的做小女儿态捂住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当初凰城第一的翩翩美少年,如今竟变成了这幅脸黄肌瘦的模样。
慕白和慕珂是没见过淩涯的,慕白向来是个跳脱性子,也不见生,只见她就这么直直的走过去,然后伸手拨过淩涯,朝屋子里走去。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之后,对邵雁辰说,“主人,他们骗人,屋子里没人。”
淩涯咬着牙转过身,“不知姑娘可是在找我?”
慕白瞪大眼,看着淩涯和他身后憋笑的姐姐我刚才还泪眼朦胧现在也在憋笑的凝鹬,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毫无神韵可言的男人,哆嗦着抬起手,“你就是淩涯总领?”
还没等淩涯回答,慕白就委屈的开始哭,“师傅骗我,是她说了淩涯总领是少见的美男子,我才跟着来的,历经千辛万苦,你就给我看这个?”
慕珂看着已经处在暴怒边缘的淩涯,连忙把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妹妹拉过来,害怕淩涯一个忍不住就拍死她……
慕白躲在慕珂身后,朝淩涯做了个鬼脸,“淩涯总领您是绝食了吗?怎么饿成这副样子?”
淩涯见她刚才果然是装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恨恨的回答,“是啊,绝食了八天呢,你们的速度可真快,在晚来一天我恐怕就见不到你们了。”说完之后就走上前拍了拍邵雁辰的肩膀,邵雁辰也察觉到自己失态,轻轻用袖口抹了一下眼睛。
凝鹬也走上前,拉住邵雁辰和淩涯的衣袖,轻声说,“我们进去说。”
两人点了点头,然后一起进了屋子。慕白慕珂守在门前,盯着这些来自山庄的守卫。
“雁辰,你有什么打算?”淩涯压低声音,看了看四周。“那女人精明的很,你要小心些。”
凝鹬皱了皱眉,“淩涯,你到底哪里得罪他们了?那位羽凰好像很不愿意放你走的样子。”
淩涯冷笑,“她当然舍不得放我走,她是要留下我来继承羽凰之位,好做下一个替死鬼罢了,既然已经找到我这条血脉,她,又怎么会放手……”
邵雁辰的脸上露出奇异之色,凝鹬则是一脸疑惑,“为什么?什么意思?你真的是这里的血脉?”
淩涯但笑不语,满脸讽刺地回答,“如果还有选择的机会,我当真是不愿意与这里牵扯上任何关系的。”
邵雁辰拍了拍他的肩,轻声说,“都过去了,现在你还有我们……”
然后转头对凝鹬说,“告诉绮墨,马上启程。”
凝鹬点了点头,“我立刻去准备。”
(本章完)
第155章 营救()
淩涯还是把所有的事都跟邵雁辰和凝鹬说了,这个故事很长,即使淩涯讲得很简洁,也用了不少时间。
邵雁辰听完后陷入沉思,而凝鹬则满脸惊疑不定。
“我知道这些东西你们需要好好吸收一下,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羽凰不可能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