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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雁辰抬头看了看,沉声问,“送过去了?”
六出张了张嘴,垂下眼睑,应了声是。
“知道是谁派来的吗?”
“是跟着琼芳姐姐一起从公主府出来的,不是公主府的人么?”六出有些疑惑。
“是绯辞的人。”邵雁辰放下文案,看着六出沉声道。
六出瞪大眼,随后想了想,试探着问,“难道是小小姐?”除了今日过来的妞妞,六出实在不知道还有谁能不通过云鹄直接对邵雁辰传达这样的信息,而且他还信了。
果然不出所料,邵雁辰在六出的不可置信中点了点头。
“如此看来,他恐怕已经注意到我了,多派几个人盯着那边吧,也许,我们的情报网在他们看来的确不能提。”邵雁辰脸色有些黯然。
六出攥了攥拳,“主人,凝鹬……”
六出还没说完就被邵雁辰打断了,“我没有要怪她的意思,她做的很好,不过,云鹄,终究还是时间太短了……”
六出放下心点了点头,本来就要出去,不过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问,“主人,那绮墨……。”
邵雁辰笑了笑,看着六出,“小六,在你看来,我就如此冷血吗?”
六出猛地想起之前邵雁辰跟他的长谈,脸红地点了点头,“是六出想岔了。”
邵雁辰走过来拍了拍六出的肩,“她会没事的,琼芳会把她拉出来,只是她可能受了伤,叫医司的人准备好吧。”
六出不懂仅凭琼芳一个弱女子怎样从深深的公主府里拉出来,虽还有疑惑,却也没再问,毕竟,怎么都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妞妞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的泪痕丝毫不见,对着阳光扬了扬脸,唇边勾起一抹笑。
房氏抱着被子从这边走过,看见妞妞浑身沐浴在阳光里,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抖动着,虽然笑着,却也让人感到无限的悲伤。房氏不是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一个小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烦恼呢,于是她摇了摇头,笑着叫了声,“妞妞,站那儿干啥呢?”
妞妞缓缓睁开眼睛,挂上平常最甜美的笑,朝房氏跑过去,“祖母,妞妞是在想,您是不是在给妞妞煮鸡汤呢。”
房氏宠溺地刮了一下妞妞的鼻尖,“小馋猫,一天到晚光想着吃。”
两人相拥而笑,阳光下的两人尽情享受着如此时光。
就这样吧,本就不该奢求太多的,既然早就该入土,这样的小痛又怎会忍不得,阿爹阿娘,你们放心吧,我,真的过的还不错呢……妞妞这样想。
(本章完)
第39章 哭诉()
京兆尹衙门从没像现在这样热闹过,来来往往集市一般,这些进去的出来的无非只有一个目的:请善待琼芳姑娘!自从知道琼芳出事,满凰城自称琼芳姑娘蓝颜知己的贵公子们早就开始疯找,后来得知琼芳在公主府,很多还未能继承家业的贵公子就被自家大人关在家里,不让趟这浑水,一些有些能力的,就开始旁敲侧击地托人找关系想向公主府表达能否放过琼芳姑娘的意愿,不过这些大多石沉大海。可现如今琼芳出来了,而且又被带到了在京兆尹府,这些人开始闻风而动立即托关系的托关系,散财的散财,只求刚遭过大难的琼芳姑娘能在这京兆尹府衙里吃好睡好。还有那些闲官们,这些热闹哪能放过,立即要过来凑一凑。所以一时间京兆尹门口车水马龙,热闹堪比曾经的淮南巨贾时家嫁女。
京兆尹大人为了应付这些人已经抓掉了一把头发,號断了一缕胡子。一边笑呵呵地同他们打交道,接待她的蓝颜知己们,一边立即修书交代了大体情况派人送去宫里交给今上。
近黄昏的时候终于等到皇帝的敕令,京兆尹也终于送了口气,吩咐门房把这消息说出去,让那些还在等着求情的回去。
京兆尹累瘫在椅子上,双目呆滞。这时有小厮小跑着过来,“大人,大人,琼芳姑娘说是要见您。”这小厮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天仙般的人,连跑来传个话都比平时快了许多。
京兆尹转了转眼珠,连连摆手,摇着头说,“不见,不见,快让她走……”
“可是琼芳姑娘说您要是不见她是不会走的。”小厮摸摸脑门,想起琼芳的嘱咐。
京兆尹猛地转过头,脸色狰狞,吓了小厮一跳。但京兆尹随即站起来,整了整衣服,“罢了,我斗不过你,您是谁啊,能引得满城权贵为之求情的人呐,得罪不得啊,得罪不得……”神情沮丧地跟着小厮走出去。
“琼芳多谢大人一见。”琼芳对着神色严肃的京兆尹福了福身。
京兆尹掀了眼皮觑了觑琼芳,转过身坐在这房间最中央的太师椅上,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块糕点丢进嘴里,嚼了两下,眼睛一瞪,又拿起桌上的另一块糕点反过来看了看,露出了然地神色,宫里的东西嘛,味道果然不一般……京兆尹放下糕点,擦了擦手,看着还在行礼的琼芳,缓缓说道,“本官可当不起姑娘这一拜。”
“大人当的,琼芳有事想求大人。”琼芳再抬起头已经是梨花带雨,却是仍未起身。
京兆尹见她如此模样,小心肝又不争气地颤了颤,咬了咬牙,“什么事?你且说来听听。”还特地走上前将她扶起来,心想,若是外面那些人知道他们的红颜居然行了如此大礼,恐怕马上就要来跟自己拼命吧。
琼芳听了立即会心一笑,刹那间便如万树花开,芳华令人不敢直视。京兆尹呆了呆,默念了几句南无阿弥陀佛才又看向琼芳。
琼芳顺势起身,轻启朱唇,“这忙对大人来说很简单,琼芳只是想让大人帮我把我那可怜的侍女从公主府要回来。”琼芳说完就满含希望地看着京兆尹。
要求找回一个侍女?这对于自己的确不是个问题。可京兆尹的直觉告诉他,事情绝对不会像这个女人说得这样简单。
京兆尹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间灵光一闪,“不对呀,你回来的时候不是带着一个侍女吗?你要找的又是哪个侍女?你带了几个侍女?”
刑司门前
刑司长老跪在六出身前,神色惊惧。
六出紧紧盯着已经不敢抬头的长老,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那日总领送来的女子,跑了。”长老艰难地说完这句话,面色煞白。
六出握紧了拳头,只恨不得一拳打上去。慢慢沉下心后,六出大步而去,长老瘫坐在地上,汗水湿透了衣襟。一个影卫走进来,长老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他弯下腰将长老搀扶起来,拍完了土后,对长老说,“大人,您走吧……他们会杀了您的,如此重要的犯人,怎么就……”影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
长老摇了摇头,“我走了,他们总会找到我的,而且,我的家人都在他们掌握之中。”浑浊的眼睛里透着绝望。
影卫和长老沉默了许久,算着时辰,他们知道这个时候六出应该已经将此事告诉邵雁辰了。长老对着残阳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带了死气。
“长老,我知道一个法子,或许可以救你。”影卫突然说。
长老突然笑了,边笑边流泪,伸出手指着影卫发抖。
影卫以为长老不相信自己,立即握住长老的手,重申道,“您相信我,我真的知道。”
长老猛地甩开影卫的手,气得直哆嗦,“你……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一举一动都有云鹄盯着,你竟敢……。竟敢……。”
“你竟敢勾结外人害自己人!”六出负着手走过来,顺便接上长老未说完的话。
再一挥手,六出身后的云鹄和影卫四散开来,将两人牢牢围在中间。
“周六,你真是好大胆子,以前当真是小瞧了你。”六出沉声道,再一挥手,云鹄影卫开始朝中间聚拢。
被围在中间的影卫突然笑了,不过那笑声又似哭声,他突然出手抓住已经快走到包围圈的长老,抬起手一拳朝长老面部打去。
已经在他们旁边的影卫见状立即施救,不过还是因为施救不及刑司长老被打伤了牙齿,献血顺着嘴角流到脖颈,看起来甚是惨烈。
被唤作周六的影卫出手后就似僵住一般,任由围上来的影卫抓起来用绳子束缚住。
被打的刑司长老挣开身边人的搀扶,一步步蹒跚地走向周六,等站到周六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周六的脸瞬间肿起来老高,木木的眼睛这才有了一丝生气,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长老。
周六笑得凄凉,因为被打了,两边的脸已经不对称,此时笑起来十分滑稽,全场却没有一个人笑。
“周六,你给我记着,云鹄不曾对你不起,影卫不曾对你不起,王爷也不曾对你不起,如今的主子更没有对你不起,你如今这下场,怪不得别人!”长老的声音气势如虹,这话打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激起圈圈涟漪。
“是,你们最是高尚,哪能对不起我这样的一个小小蝼蚁呢。”周六低声嘟囔着。
刑司长老还是听见了,忍不住恨恨踹了他一脚,“你……周六你从来都是自作聪明!真是枉我多年教导,在你身上花费无数心血!”
(本章完)
第40章 隐情()
刑司的周六大笑,“心血?教导?老头子你也真好意思说出来,若不是为了你家的傻女儿今生也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你会教导我?会在我身上下心血?如今我都给你一条活路,报你当年之恩,想让你能安心地走,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长老瞪着周六愤恨的眼睛,捂住胸口,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待好些了才指着周六怒喝,“谁稀罕你当我的女婿,不过是当年看你上赶着来看我那可怜的女儿,能让她开心些,我哪里会有如此念头!你自己不知好歹,勾结了外人,如今竟要怪到我头上么!”
除这两人外,其余的云鹄和影卫只是只是冷眼看着这处闹剧,或有惊讶,但脸上依旧无甚表情。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们互相撕咬,体无完肤……
等两人都停下来了,六出才淡淡说了一句,“都说够了?那影卫就赶紧把他们捆起来吧。”
在场的众人一惊,不过已经有反应快的云鹄立即上前将长老也捆起来。
刑司长老目光呆滞,等有人要将自己带走的时候才反映过来,朝六出大喊,“总领,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了?你这样私自抓捕记名长老是会被长老院除名的!”
六出缓缓走过来,走到长老面前,从袖子里拿出邵雁辰事先写好的纸,大声念出来,“隶属刑司者影卫周勤,一个半月前与昔巫衣阁共主绯辞勾结,两人缠绵不清,关系混乱,后周勤听从绯辞之见,假传消息,使六使之一的绮墨沦陷公主府遭受迫害。在此期间,刑司长老对周勤之举视而不见,甚至与其共谋,现已掌握证据,特命影卫总领六出捉拿二人,囚于水牢……”
听完六出陈词的两人面色苍白,长老挣扎挣扎了两下,被一个影卫用刀抵在腰上用力往前送了送,长老便不动了,不过一路上还是请求与唾骂不绝于口,周勤只是一直笑着,边流着泪边笑着……
六出走在押送队伍的最后,与其他人一同进了地道。
等到了云鹄的总部时,自然是又收获了众人一片惊疑的目光。凝鹬安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