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多拉娜现在的确是十分惊慌,因为一旦如果巫医来了,就能很快查出泠涯实际上身体里还有某种助兴药。如果还想逃脱这一切的话,就必须趁现在反击。
多拉娜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父王,您也看到了,刚才这位贵客居然敢轻薄于我,就算他现在已经意识不清了,是不是也该给他一些惩罚呢?”
伊稚胡儿哲脸色复杂地看她一眼,“你想做什么?”
“看来她已经受伤了的份上,而且又是远道而来的贵客我也不打算追究了,只不过我希望父王把他关在一个毕竟封闭的地方,女儿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邵雁辰在心里冷笑一声,然后故意跑到门口竖着耳朵听了听,随即立即打开门,然后转过头对伊稚胡儿哲说,“父王,巫医已经过来了。你看贵客伤的这么重,应该很难转移吧,要不就让他先看看怎么样?免得贻误了最佳的救治时间。”
“那就先让他进来看看吧,可别落下什么伤,到时候实在没办法对他父亲交代。”伊稚胡儿哲本来是想顺着女儿的话说下去的,只是听见邵雁辰的话以后又改变了主意,因为盯着这件事的并不只是在这帐篷里的几个人而已,万一传扬出去肯定会使多拉娜的名声受损,还不如就这样在这里查清楚了,出去以后也好说。
多拉娜此刻却心如擂鼓,就算无法摸透,找不到好的理由,只能看着他们离真相一步步越来越近,到最后当巫医把泠涯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说出来的时候,应该也就是自己的名誉彻底毁掉的时候吧,多拉娜绝望地想。
巫医金来以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子,他装作没有看到多拉娜的暗示,开始直接替他检查身体。
在整体都检查完了一遍之后,巫医走到伊稚胡儿哲面前,恭敬地说,“我尊敬的王,您的这位贵客是中了一种毒,而且并没有破解之法。”
“哦?什么毒?”伊稚胡儿哲往前坐了坐,打算仔细听。
“其实严格来说也并不算是什么毒药,这是一种助兴药,可以通过很多渠道进入人的身体里,从而产生催情的效果。”
一听到这个解释,伊稚胡儿哲脸色立即冷若冰霜,他走上前几步一下子抓住了巫医的衣领,似乎想听到另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你再跟我好好说一遍,这药,是怎么回事?”
邵雁辰站起身,疑惑的问了一句,“什么是助兴?”
巫医也知道这话说出来是死罪,可是这种药从来都没有圆滑的说法,只要一说出来,就带有某种阴谋的色彩。所以即使面对咬牙切齿的伊稚胡儿哲,他也只能又说了一遍,“刚才我观察到他的面色十分红润,舌苔上有一层白色的糖霜,但是手指和手臂上的中毒程度反倒较小,所以斗胆猜测这毒应该是从口入的,却不知道他在之前可曾吃了什么东西,拿给我一验便知。”
“吃的?”邵雁辰疑惑地反问了一句,然后走到一直不断打着哆嗦的大女部身前把那盅打碎了的梨汤拿过来,递给巫医,“他之前就是吃的这个。”
就在这个时候,多拉娜和伊稚胡儿哲突然一起发话了,“你等等!”
(本章完)
第299章 查验()
伊稚胡儿哲和多拉娜对视了一眼,然后多拉娜朝他福了福身,“父王,我有话想说。”
伊稚胡儿哲一把松开了巫医,“你说吧。”
多拉娜盈盈地从帘子后面走出来,“这梨汤确实是我煮的,只不过这趟是途经多人之手才转达的他这里的,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在某一个环节女儿的汤被人下了药,之所以有这个怀疑,是因为女儿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往这汤里加任何东西。”
“那就去把接触过这汤的所有人,都给我抓起来。”伊稚胡儿哲的陈郁脸色总算是舒缓了些。
多拉娜松了一口气,紧紧盯了大女部一眼,大女部和她对视之后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哆嗦,然后把头深深的低下去,肩膀稍微抖动,似乎是在哭泣。
邵雁辰脸色沉了沉,他现在已经知道多拉娜的意思了,想要拿这一次的事扳倒她似乎又变得艰难起来,既然她已经找好了替死鬼,那么就可以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那一个人的身上。既然如此的话,泠涯再继续被这病折磨下去就不值得了,所以邵雁辰拉了拉身边巫医的衣袖,小声问,“他这毒能不能解?”
巫医略一思考,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的确是可以解的,但可能过程会比较痛苦。”
邵雁辰点了点头,然后就听见伊稚胡儿哲问,“扎澜太,见你如此关心他,似乎与这位贵客交好呀?”
邵雁辰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父王,这是我来到这个地方以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并不希望他受到伤害,或者少受些伤害。”
多拉娜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儿,然而伊稚胡儿哲却露出了笑容,“第一个朋友?你已经回家这么久了,居然才刚交到朋友吗?”
邵雁辰点了点头,“我和他们谈不到一起去,因为来这里比较晚,所以很多玩法都不知道,作为一个新手,他和这里的贵族子弟们交上朋友可能会需要一段时间,但是他就不一样了,他很风趣幽默,让我很容易和他走近,并愿意与他相交。而且懂的东西很多,最重要的是并不会嫌弃我,所以几番接触下来,我们反倒是最早成为了朋友,其实他来这里之前,是在我那里的,中途被妹妹的大女部叫走之后,我觉得甚是无聊,然后最后突然想到大女部之前曾说过是想了解一下当日的情况,并且我还记得父王并未曾听过这段经历,所以便去找父王一同来共听了,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伊稚胡儿哲笑了笑,“刚才巫医不是都说了吗?你的朋友会没事的。”
邵雁辰点了点头,“希望如此吧,不过若是被我知道是谁把他伤害到这种地步,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多拉娜抬眼看了他一眼,大女部也看了他一眼,然后满脸惊恐。
因为这一次是伊稚胡儿哲亲自下达了指令,所以那些所有接触过这碗汤的人都被立即带了过来,卫军的首领把这些人绑起来扔到居次帐的外面,伊稚胡儿哲出来以后首领跟他报告,“一共抓到嫌犯共八人,还有一人在居次帐内。”
“一并抓出来。”
“是。”
当大女部也被抓到这群人之中后,一共九个嫌疑人就都到齐了,伊稚胡儿哲站到一旁,看着他们审问。邵雁辰也站在一旁看着,他心想,恐怕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审讯都逃不过严刑逼供了,因为牵扯到厨房内部,这一次牵扯到的嫌疑人都是女人,她们在看到这些琳琅满目的刑具的那一刻就开始抽泣,当这些行应用到她们身上的时候,就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哭喊。这一幕是十分残忍的,应该承担所有罪恶的上位者就站在这一旁看着那些没有权势的人为自己犯下的错而接受惩罚。而且这些旁观的人中,就算是知道并且心知肚明谁是有错的人,但他们依旧不愿意说出来,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只要说便是错,永远都不知道今天,因为你的一句话,会牵扯出一桩怎样血流成河的事件。
看着这些声音凄厉的女人,邵雁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瞟站在伊稚胡儿哲另一侧的多拉娜,她的脸上戴着面纱,任何人都看不清她的表情,邵雁辰却宁愿看不见她冷血的模样。她现在也在紧紧的盯着场中受罚的女人们,但邵雁辰知道,她一定不是在关心她们的死活,而是在担心自己的替罪羊到底会不会站出来为自己顶罪。
再看看坐在自己身前一直在关注着的伊稚胡儿哲,他也的确很关心这个结果,只不过他同样担心的是自己的女儿能不能从这次危机中逃脱出来……
终于,不知道是为了表现的真一点,还是大女部的内心一直在挣扎着,在受刑了半个时辰后,大女部生无可恋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受刑区。“药是我放的,是我都是我!求求你们不要再扎了,我都认了!”
此刻的她已经再也没有了以前来自己帐中叫走泠涯时的那种盛气凌人和从容自在。现在的她就像一块破抹布一样,被人扔在那里,身上无数个窟窿在流着血,白色的衣服早已染成了狼狈不堪的颜色,她披散着头发愤怒的嚎叫着,似乎在控诉着上天的不公一般,伊稚胡儿哲皱了皱眉,他身边的男侍立即对那边的卫军打了个手势,然后立即就有人上前抓住她的头发然后把她猛地摔在地上。
“好了,既然她已经认罪了,那就只审讯她一个人就好了,把其他人都放了吧,然后每个人再给一部分补偿金。”
那些受过刑的妇女们露出了麻木的表情,她们并没有露出任何感恩或者怨恨的神色,只是如行尸走肉一般互相搀扶着离开了这个地方。她们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只因为她们其中可能有一个人犯了错,而她们洗脱嫌疑之后,就随便给了一点钱打发走了,有时候甚至连这点钱都拿不到,她们是生活在这个草原上最底层的一群人,有时候甚至活的还不如一个权贵们手中的宠物。
(本章完)
第300章 冷血()
一天后
“你说什么,我这么辛苦了一番居然只处决了一个小小的女仆?”泠涯在得知了最后的审讯结果之后,一口药差点喷到邵雁辰的脸上。
邵雁辰连忙帮他顺气,“你还知道说呀,又不是当日我趁早赶过去,你是不是就已经被多拉娜陷害了!那日的情形我想了好几遍,都觉得你没有完整走出来的可能。”
泠涯跷着个二郎腿,“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呗,大家谁都别想好过,还能怕了她不成!”
“那你有没有想过,伊稚胡儿哲有可能率领整个草原的力量去追过你啊,到时候你还有信心跑得了吗。”
泠涯摸了摸鼻子,然后看了邵雁辰一眼,谄笑道,“这不是还有你吗?”
邵雁辰赶紧一推他的脑袋,“你少来,若不是那****觉得有点不对劲,也不可能救场救得这么及时,而且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你居然明明都已经听到我的声音了,还喝了那碗汤。”
“那那个女人敢陷害我,那我又为什么不能反击回去呢!”
“呵呵”邵雁辰冷笑,“你应该说是没想到人家比你聪明吧。”
“胡说!”泠涯立即吹胡子瞪眼,“这次也就是个意外,你放心,下次绝对能斗得过她!”
“还有下次?”邵雁辰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你可给我安分点吧,可别吃不了兜着走,只会害人害己,我还得给你收拾。”
“怎么,才过了这么久,你就变得如此不信任我了?”
邵雁辰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一开始就是不怎么信任你。”
泠涯气结。
“哎对了,到最后那个替主受过的女仆怎么个下场?”
“还能怎么样,认罪以后就开始面临了更严重的用刑,就她那个身板肯定撑不住的,况且是一直跟在多拉娜身边养尊处忧了这么久,熬不住的,所以就都认了。又因为你是个贵客,在这里说了这等委屈,一定会给你个交代,所以她的下场是绝对不会好了,现在应该是个待宰的羔羊了吧。”
“那那个疯婆子就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也不能说完全没事了,但最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