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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输了,老爹就将这个给阿琼喝了,给他找个好人嫁了吧。”邵雁辰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交给胡力。“这是地万娜配的药,我早就拿到了,却没有勇气拿给您。”
“这……这是……”胡力老爹看着手中的小瓶神情惊骇。
“这是忘川。”邵雁辰神情平静。
胡力老爹看了看邵雁辰,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明白了,你这孩子,从来都令人头痛。”邵雁辰伸手一拜。“也罢,此番找你来本来是要告诉你老大传消息回来了,明日晚间,巡查就到了,你赶快准备准备。”
“是,多谢老爹。”邵雁辰再拜。胡力摆摆手让他出去了。
邵雁辰跑出去许久之后,胡力老爹睁开眼睛,低声喃喃道,“傻小子,我是想说,若是败了,就回来这里吧,毕竟,你也叫我一声……老爹……啊。”
邵雁辰拉着朵琼躺在半月湖旁的草地上,笑嘻嘻地看星星。
“我阿爹跟你说了什么?”朵琼转过头看着邵雁辰琥珀般清澈的眸子。
“他说要把你嫁给我。”邵雁辰顿了一下,转过身笑嘻嘻地对朵琼说。
“真的吗?什么时候?”朵琼听见这话立即做起来,紧紧盯着邵雁辰。
邵雁辰拉下朵琼的手,“阿琼……矜持……”,眼神里却满是宠溺。
“哦……对,好了,你快说,什么时候?”朵琼放下手,支着脑袋看邵雁辰。
“阿琼,你今年已经过了十五岁了,如果让你再等几年,你……愿意吗?”邵雁辰有些慌乱。
“等几年啊……可是草原上的女孩子不是都该成亲了吗?难道你们中原不一样?”朵琼歪着头问。
“阿琼,在中原,父亲亡故是要守孝的,而且,还有我的原因,我在做一件事,需要耗费好多精力和时间。”邵雁辰突然觉得这些解释都是那么地苍白无力。
“这样啊,可是到时候我就成老姑娘啦!阿泰你愿意娶老姑娘吗?”朵琼有些委屈地问。
“当然愿意,而且阿琼不会老,你一直是最好看的!”邵雁辰听了笑着捏了捏朵琼的鼻子。
朵琼咯咯笑了。
“对了,阿琼,明日我得去了这些妆扮,和一直假扮我的那人交换一下,演一出戏,可是阿琼,如果明天你的身边没了我可能会引人怀疑,晚上你能不能先和我安排的人出去,造成我和你出去玩的假象。”邵雁辰想到正事,赶紧一本正经地对朵琼说。
“啊~可是这样的话,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又少了许多呢。”朵琼撒娇道。
邵雁辰无奈地又哄了一会儿,才让朵琼勉强答应,最后还有些闷闷不乐。
明洞府
“你说什么?他怎么了?”池暝听到属下的汇报,急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怎么如此不小心,竟被发现的这么快!这个笨蛋!”
池暝在这里气得跳脚,而被影卫灌下烂肠汤的黑衣人现在被丢在一间杂房里,嘴里呜呜地发不出声,浑身瘙痒,身上还散发着恶臭,所有人都不愿近身。
现在距六出把他丢出来已经过了两天,他被外出执行任务的手下认出来接回这里,可是自己的到来已经不像以往那样充满恭维和谄媚,有的只是小厮们嫌恶的眼神。没错,以前自己都不会正眼看的小厮现在都推脱着不愿近他的身!黑衣人又想起被丢出来之前听见六出和影卫说的断肠草,打了个哆嗦,身体又是一阵抽搐,嘴角流下一道散发着恶臭的液体,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等到池暝被身边人劝告着进来这件小屋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池暝的定力还算是比较强的,但脸也是白了不少,身边的其他人见到这样的景象又闻到这股恶臭后就立即转身出去吐了许久。
“这是什么……”池暝问了后见没人回答他,转头一看刚刚身边一起来的人都已经往后退了不少,站在门口的已经仅剩自己了。
池暝攥了攥拳,朝身后的人低吼,“去叫医官来。”
听见这声吩咐,立即有十几人连滚带爬地去找医官,只剩几个地位比较高的一副想去又不敢再去的样子,池暝黑了脸。
等到第十一个医官哆哆嗦嗦地检查完回答不止是何毒后,池暝脸上的怒色已经压制不住,“滚!”伴随着这一声吼,所有跪在地上的医官立即跑了个干净。
“再去找。”池暝按了按额角,平静下来后再次吩咐。
湖麓书院
“主人不喜欢呆坐着听很久的课,你可以表现出不耐,笔记一定要做好,这是主人要求的,一定要做好……。”六出跟在少年身后,轻声地说。
少年则是在心中一一记下,六出在授课时间等在外面,找了一位善妆的云鹄将自己的容貌微微调了调,就立即变成一幅其貌不扬的样子,自始至终一直呆呆地等着,不曾与其他小厮说话。
凰城
“师傅,接下来我们该去哪家的寺庙啦?”原本冰雪可爱的青衣小童已经变成脏兮兮的灰衣小童,并且目光也是呆呆的,并不如先前那般灵动。
“唔~为师觉得那禅音庙不错。”算命人拉着闻柳蹒跚地朝着坐落于半山腰的寺庙走去。
“师傅,柳柳已经许久没吃过肉了。”
“为师知道,为师也许久没吃到肉了。”
“师傅,要不我们回去吧,闻柳觉得这大烽的水土好像将我养傻了许多。”
“这是什么话,你本就是大烽人,怎么可能水土不服呢?”
“师傅……。。原来闻柳是大烽人么?”
“是你听错了,你最近不仅傻了许多,还聋了不少啊。”
“哦,是吗?那师傅,要不我们回去吧,闻柳觉得这大烽的水土好像将我养傻了许多。”
“……。”
“柳柳,你竟是想套为师的话吗?”
“不是,闻柳只是想看看师傅是不是也傻了聋了许多……”
“……”
(本章完)
第22章 演戏()
草原,第二日午间
“这些日子辛苦了,今日你且先歇一歇”邵雁辰对着面前的少年吩咐道。
“奴,不辛苦,奴,谢主人体恤。”少年言罢,揖身退下。
少年离开后,凝鹬开始着手为邵雁辰卸妆,为了区分,邵雁辰让凝鹬把自己的脸稍稍改动了一下,等一刻钟后卸完,镜子里的人已经换回了本来容貌,就与刚刚出去的少年长得一般无二,若是非常仔细地看的话才能发现一丝不同。
“主人,这些东西要丢掉吗?”凝鹬小心地指着刚才拨下的小片人皮面具问邵雁辰。
“先……留着罢……”邵雁辰看着面具心思沉沉。
“是……”凝鹬收拾了面具躬身退下。
“凝鹬,长成这样的人,还有几个?”邵雁辰看着少年离开的方向,开口问。
凝鹬听见这话怔了怔,顺着邵雁辰的目光看向那个正由着云鹄为他穿上披风的少年,顿了顿说,“主人,原本王爷找了许久,才找出来这三人,但我听六出说您已经对其中一人起疑,那这样的话……”
“只剩两人了是吗?”邵雁辰微阖着眼,接上凝鹬的话。
凝鹬点了点头,“原本这三人也只是与您相似,是王爷在找到这三个孩子后,一直请了梁画笙梁先生为他们正容貌,才有了您如今见到的。
邵雁辰听了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凝鹬收拾完东西就要走时忽然听见邵雁辰又问了一句,“这些孩子,是哪里来的?”
凝鹬停住脚步,讶然转身,“他们,都是奴隶,是圣凉的奴隶。”
邵雁辰点了点头,“你去问问梁先生,能否比照着我的脸,制作一些这样的面具出来。”
凝鹬眼神疑惑却也没再多问,点了点头后提着工具出去了。
太阳西斜后这片草原终于迎来了姗姗来迟的考察使者。
胡力带着妻子出门迎接,为他们献上独特的美食醇香的美酒和动人的歌舞,酒酣耳热后使者大着舌头对胡力说“看来你这草原也没甚东西,王廷每年还有征收那么多牛羊,着实不好过,待我回去禀明情况,请大王为你们减免些。”其余使者也纷纷附和。
“多谢诸位大人,我胡力的草原水土一般,诸位如实禀报了就是。”胡力老爹坐在上首微笑,没有赶紧附和这些人的话也没有哭穷,到是让这些使者有些讪讪。
等到宴席散了,众位使者回帐休息,大约半个时辰后,有两个帷帐门帘动了动,“哎,布都里大人,你这是……”
“唉……有点闹肚子怎么,,答刺罕大人你也是?”
“是啊,我也有点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
“布都里,你听,那边好像有动静。”
“没有吧。”
“有,仔细听。”
“哦哦,是有点。”
“走,咱们过去看看,看是不是胡力那老狐狸在干什么坏事。”
等两人摸到有声音的地方,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人,这是一间厨房,那两人像是在拿东西往袋子里装,布都里见到这个神情不耐想走,却被答刺罕一把拉住,“不就是掏些泔水,你看这做什么?”
“布都里,我觉得,那女人背影好像有些眼熟。”答刺罕皱着眉头仔细想,布都里听见这话赶紧也探头来看。
“阿泰啊,你看,最好是拿这样的,这饼子是完好无损的,你手里的已经被咬了,咱就不要了……”正掏泔水的女人手上拿着一块饼子,对身边的邵雁辰耐心地讲解着。
“依兰姐姐,你看这个……”邵雁辰转过头,面容在烛光下明明灭灭。
“依兰……这名字熟啊,而且,这张脸……答刺罕,你快看!”布都里捋了捋胡子,待看见那张脸时,表情惊骇。看到邵雁辰的脸后,也就想起了依兰是谁,这猜想的结果让布都里的面容有些扭曲。
答刺罕看见邵雁辰的脸时酒也醒了一半,“那……那不是!”他没敢喊出名字,毕竟这事太过震撼。
布都里的脸色逐渐变得暗沉,紧紧盯着邵雁辰。
邵雁辰和依兰收拾完提起包裹要走了,布都里急忙想要跟上去,不过却被答刺罕一把拉过,“你做什么!”布都里不满地问答刺罕。
“现在出去定会打草惊蛇,不如我们明日悄悄打探,等抓到把柄了再去质问胡力那厮。”布都里听了点点头,“这样也好。”两人又回去睡觉,不过这件事太大,两人后来都基本没睡,一直琢磨着明日该做什么。
第二天布都里和答刺罕就称病离开了使者队伍并开始低调地向人打听昨日见到的两人,两天后,布都里和答刺罕终于见到了两人。
他们趴在小丘后默默看着邵雁辰和依兰,日光下邵雁辰的脸英俊耀眼,只是身子看着有些羸弱,但容貌竟和伊雉胡而哲八分相似,二人越看越心惊,这分明就像是伊雉胡而哲与当年那位铜那氏宠妃的孩子!仔细看了一会儿二人就起身往回走,快要启程回去了,只要他们二人将此事上报,绝对会让伊雉胡而哲大悦,赏赐也是绝对少不了的。
可是这如意算盘还没打热,二人就接到了一盆凉水。
布都里和答刺罕走到一半,还没走到胡力的帷帐时就碰到了整装而来的草原王军,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按在地上捆了仍到了王军后的柴车上,两人刚要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