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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杂人等全都告退,包括朱翊钧,如今,暖阁之内只有三人,强装镇定的李太后,司言兰琪,以及惴惴不安的张佑。
他不傻,猜的出李太后单独留下自己的用意,期待已久的事情终于到来,他却有些退缩了。
这可是帝国皇帝的亲生母亲啊,就因为见她胸大,自己就撒了这么个弥天大谎,万一将来哪天露了馅儿,自己就算长十个脑袋也不够朱翊钧砍啊。
“琪儿,你在门口守着。”
李太后轻声吩咐,兰琪深深的看了张佑一眼,也退了出去,很快,暖阁内又少一人。
“子诚,你是聪明人,肯定明白哀家留下你的用意……哀家相信你的医术,也愿意相信你的人品,有一句话叫‘神目如电’,若是……相信哀家,肯定能让你生不如死。”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太后的口气十分随意,但张佑却从中体会的到浓浓的威胁,以及夹杂着的不安,是的,他能想到,让一个母仪天下的太后在一个外臣的面前裸露身体,肯定需要很大的勇气,这也说明,对方实在太过在乎她自己的狐臭隐疾。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从这一点来说,高贵的李太后也跟普通女人没有任何分别。
感受到李太后的迟疑,很奇妙,张佑患得患失的紧张心情忽然放松了下来。
“娘娘放心,微臣敢拿脑袋担保,治疗肯定有效,另外,也敢保证绝不泄露此事。”
“嗯,”李太后点了点头,她最担心的其实还是张佑别有用心。是的,无数次午夜梦回,她都渴望有那么一个人安慰她孤独的心,但这仅仅是她最隐秘的期盼,她不是秦皇嬴政的母亲赵姬,也不是神龙太后武则天,而是饱经贞烈观念熏陶的帝国太后,她的身体神圣不可侵犯,容不得任何亵渎,包括先帝穆宗。
她不相信张佑听不懂自己的暗示,知道张佑是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不过,却并没有拆穿,一切尽在不言中,有些事情,可以做,却并不需要宣诸于口。
“那就开始吧,需要哀家做什么?脱衣服?”
张佑的心都快从心口蹦出来了,幅度不大,但却十分用力的点了点头。
……
兰琪要回张府,和张佑一起出宫,一路上随口瞎聊,绝口不提方才他给李太后针灸的事情,直到出了东安门,忽然驻足回身笑道:“打从你搬到李公公府里之后,咱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吧?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晚就随我去府里用饭吧,天寿山那边新送来的獐子,味道很好,就不知道咱们的小张大人肯不肯赏脸?”
她嬉笑嫣然,夕阳下,吹弹可破的脸蛋上,连那些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辨。
嗅着鼻端传来的淡淡体香,张佑适才被李太后的胴体挑拨起来,却又拼命压下去的欲望登时腾的燃烧了起来,这可是义父亲口要求一定要尽力拿下的人,胸高臀翘,身材比李太后不遑多让,长的还挺漂亮,现在估计满心的都想巴结自己,若是推拒,就太不识趣了吧?
视线从对方高耸的胸脯上一扫而过,张佑笑道:“兰琪姐这是想折煞我啊,张公公对我有知遇之恩,别说我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七品格物所总管了,就算日后封侯拜相,也不敢忘却公公的恩情。”
“你这意思,就是答应了呗?”张佑扫过兰琪胸口时那火辣辣的视线让她一阵战粟,她甚至冒出一个念头,这么英俊的少年,若是张鲸同意的话,便是让自己献出身体来拉拢他,自己好像也不吃亏吧?
不知真家伙和角先生比较起来哪个更舒服?
这么想着,某处突然便潮湿了起来。
“嗯,姐姐相邀,小弟受宠若惊啊,正好也和公公汇报一下这段时间的情况。”
兰琪醒过神来,脸颊发烫,不敢再看张佑,急忙转身:“那就走吧,獐子肉不爱烂,且得炖着呢。”
张鲸还没回府,倒是刘鈺和郑守cd在,对于张佑来府,显得十分热情,闲扯了好一会子才离开。
兰琪已经吩咐厨房准备晚饭,待刘鈺和郑守成离开后,亲自上前,一边给张佑的茶盏内续水,一边笑道:“如今你可是天子红人了,又得太后娘娘宠信,不然那郑守成一贯眼高于顶,才不可能待你如此热情呢。”
张佑笑道:“那还不都是陛下和娘娘抬爱么,实话告诉你吧姐姐,开格物所,这郑守成也出了一千两呢。”
“是么?”兰琪的眼眉微不可察的挑了挑。
“不光他,二老爷(张书),刘鈺,老邢,都出银子来着,我觉得,这可不是巴结我,而是知道我是老爷一手提拔起来的,主动帮我呢。”
“嗯,都是一家人嘛……不过,你今天把那账本上交给陛下可把我吓了一跳,那里边没写老爷给你的那五千两吧?”
“姐,我傻啊?不光老爷,府里兄弟们我都没写。”
“我就知道……对了,有个疑问藏在我心里很久了,一直也没机会问你,给太后治疗那啥,真的需要针灸那么多穴道么?尤其是……?”
张佑微微一笑:“当然了,那可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娘娘,我吃了熊心豹胆啊,敢沾她的便宜?对了,既然说到这里了,小弟也得给姐姐提个醒,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太后娘娘那儿自然不用说了,最好别从咱俩嘴里走漏出去,包括张公公和我义父。”
“废话,”兰琪白了张佑一眼,“你以为姐姐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么?”
这一瞥风情万种,张佑嘿嘿一笑,没接话茬儿,而是灼灼的盯着兰琪说道:“姐姐,你可真漂亮,张公公真是好福气啊!”
“油嘴滑舌,连姐姐都敢调戏,你不要命啦?”兰琪儿笑道,边说边转身将一直拿在手里的茶壶放回了桌子上。
虽是威胁,却隐有挑逗之意,望着她翘挺的丰臀,张佑小腹生火,忍不住起身贴了上去,嘴巴凑到她耳边,悄声道:“谁让姐姐这么好看呢,小弟情不自禁啊!”
兰琪没想到张佑居然如此胆大,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股股沟间传来的异样,坚硬火热的触感,即使隔着好几层衣服也无法阻隔。
从未有过的刺激油然而生,她突然转过身,勇敢的望着张佑的眼睛,咬咬下唇,问道:“你真不要命啦?”
后世张佑阅女无数,一下就知道自己赌对了,这果然不是个安分的女人,他彻底放下心来,双手扣住对方的屁股狠狠向怀里一拉,嘿嘿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再说了,姐姐舍得让小弟死么?”
“你说呢?”兰琪儿吐气如兰,缓缓闭上了眼睛:“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子诚,子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就在张佑刚刚将手按在兰琪饱满的胸脯上时,门外突然传来了邢尚智邢公公的声音……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又逛青楼()
“老邢,今天有什么感觉?”从李府出来,张佑问邢尚智。
“还那样,痒,就是不长东西,说实话,天天针灸,咱家都烦了。”
每晚针灸是二人之间的秘密,张佑在李府有个独院儿,只住着母子二人,比起当初在张府时方便了许多。
至于张夫人母女,自从张让调任天兵营指挥使之后,已经搬进了新置办的宅子,也在北安门附近,离着格物所不到一里地。
张佑骑在马上嘻嘻一笑:“我这当医生的都不嫌麻烦你烦个屁啊?再说了,不是长了毛嘛,说明有效果……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红杏是那么好日的么?忍着吧!”
邢尚智苦笑道:“什么日不日的,怎么啥话到你嘴里就变味儿了?”
“说正经的,既然你稀罕她,干脆把她赎出来得了,勾栏里是好地方么?”
见张佑说的正经,邢尚智也正经了起来,说道:“你以为咱家不想啊?以前不是没钱嘛,你以为都是你啊,上赶着有人巴结……咱家新近相中了一处小院儿,等买下来之后,就把她赎出来。”
京居不易,古今都一样,以前他虽也是张鲸亲信,东厂司房,毕竟没有如今的惜薪司司正实惠,每月经手的木炭无数,随便搂点,万八千两银子就出来了。
“邢大哥,说到这儿了,兄弟得给你提个醒,咱们这位陛下是个爱财的,惜薪司司正确是肥差,你却绝不可能太过,万一被陛下发现,有你受的。”
“咱家有数,”邢尚智说着一笑,道:“再说了,这不还有你嘛,假传圣旨都没事儿,咱家出了事儿,你能见死不救?”
上次的事儿,不光张佑没事儿,邢尚智和赵鹏程也不过就是每人挨了二十廷杖,行刑的都是人精,高高扬起,轻轻落下,挠痒痒似的,纯粹就是走个过场。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想挣钱还不好说,有的是法子,何苦担那风险呢。”
“吹牛吧你就,要不是万岁爷和李老娘娘稀罕你,能有那么多人给你送银子?”邢尚智揶揄道,根本就不相信张佑的话。
“你信不信,随口一个点子,我就能让你日进斗金?”
“不信!”邢尚智脑袋摇的跟拨浪鼓儿似的。
“告诉你一个秘密,想挣钱,方法其次,找到好的合作对象最重要,附耳过来……”张佑勒马站定,神秘兮兮的招了招手。
邢尚智狐疑的御马靠了过来,嘟囔道:“说就说呗,深更半夜的,又没人听……什么,跟万岁爷合作?……这……能行吗?”
“行不行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嘛!”张佑一夹马腹,胯下健马吃痛,向前急冲。邢尚智不敢怠慢,忙也驭马紧追,两骑在空旷的大街上疾驰,很快,就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宜春园。
这是张佑第二次来,龟公识得厉害,点头哈腰将二人迎进门。
“兄弟,想睡女人这里有的是,老爷生性多疑,气量也窄,最好别打兰琪的主意。”
丢下这一句后,邢尚智大步上楼,张佑一怔,靠,难怪老家伙极力拉着老子来逛窑子,闹半天下午和兰琪亲热都被他听到了。
尴尬之余,心头大定:看来老邢是铁了心的向着我了,这么多天的针灸果然没白扎。
在一众姑娘的簇拥下拾阶而上,刚到二楼,便见张允修和一个细面小生联袂从一个房间内走出来,无须细看,张佑一眼就认出那小生是个易服而行的雏儿,看她眉眼和张允修依稀有些相似,不由暗自猜测,莫不是和婉儿齐名的才女张若萱吧?
正琢磨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若萱,罚酒还没喝就逃怎么行?回来回来,喝完这三杯再走不迟。”
随着声音,一名白衣书生快步抢出拽住了小生的胳膊,正是申时行的女儿申婉儿。
“子诚兄,你这是……?”
“还用说,才子风流,夜会佳人呗!”张允修不怀好意的笑道,接着拉一把旁边的小生,提高声音道:“来,若萱,为兄给你介绍介绍,此君便是近日风头最劲的平谷张佑了,你那新闺蜜张佳琳的未婚夫。”
用不着这么大声音吧?
张佑皱眉暗想,莫不是佳琳也在里屋?
他不动声色,上前两步,拱手抱拳:“早听说相府有女,出上联‘古木枯,此木成柴’,难倒天下学子,不想今日方得一见,不才张佑,这厢有礼了。”
对联的事,还是上次佳琳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