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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哪个军士觉得不对劲,只要过来问一声,郭业保准今天就得玩完!
他得随时注意外面的声音,要是跟善花公主真个销。魂,那危险系数委实太大了。
于是,郭业强忍着诱惑,低声喝道:善花公主,你清醒一下,仔细看看我是谁?
嘴里说着不要,手里可没客气,把善花公主搂在怀里,舍不得松开。
善花公主目光迷离,呼吸急促,断断续续道:你你是白
郭业点头道:对,我不是扶余璋。现在很危险,你听我说
善花公主感觉着男人的气息,身体里充满着渴望,白先生,想不到你这么英俊
说着,双手轻抚这郭业的脸庞。
她这一摸,郭业的脑子都不够用了,颇有几分把持不住:善花公主,我,我
善花公主媚眼如丝,反问道:善花好不好看?
郭业喉咙中仿佛堵了一块东西,咽了口吐沫,挤出两个字来:好看!
善花公主又道:白先生,你喜不喜欢善花?
喜欢!
可惜,你不是璋郎白先生,善花好难过,你把我抱到床上!
郭业被那句你不是璋郎,弄得一阵心烦。
往里走了两步,把善花公主轻轻放到床上,刚要起身,手却被善花公主抓住。
善花公主道:白先生,别走!善花,好难受,身上好热,你帮我把外衫脱掉
郭业压根儿根本就舍不得走!
一阵手忙搅乱后,脱得善花公主只剩下贴身小衣,也把她弄得娇喘吁吁。
郭业知道,这时候定力不足保准要出事儿,关键他也是那个尿性,哪里能把持得住?
心中一紧,眼光一扫,他就看到了桌上的茶壶。
只要一壶凉水浇下去,想必能叫善花公主欲念全消。
但是他怎么下得去手?
善花公主脑海中欲念如潮,一丝清明时沉时浮,白先生,你的手好温暖你能不能,能不能
善花公主抓着郭业大手,往身上一拽。
郭业铁打般的的汉子,此时软的却是象面条一样,一下子就跌在了善花公主的身上。
善花公主嘤咛一声,眉头微蹙,吐气如兰,吹到了郭业的脸上,你你好重!
郭业作势欲起,若有意,若无意,手碰到了一个不该碰触的东西,温暖的温度传来,他忍不住轻轻一捏。
善花公主嗯了一声,就又一动不动。
郭业往善花公主的脸上看去,只见善花公主双眼紧闭,眼皮却在微微颤动。
郭业的手此时仿若被善花公主施展了魔法,动也动不得。郭业半伏在床上既不愿意起身,又不敢真个压下去。
善花公主心烦意乱,身体上盼望着眼前之人知情识趣,理智却在告诉她应该紧守贞洁。那么,摸摸应该可以吧?只要稍解欲望,就让他走开
善花公主的小手覆盖到了郭业的大手上,往下一摁,这里好难受,你帮我,帮我
郭业如奉纶音,一双大手不断变换形状,嘶哑着道:公主,这样可以吗?
欲望不但没有消解,放佛如同火中浇油一般熊熊燃烧,善花公主抓起小衣的一角,用力一撕。
呲啦
这一刻,郭业的手和她之间再没有一丝间隔
郭业也有些沉落欲海中,顾不得一切还要继续。
却不知道善花公主哪来的力气,忽然啪的一声,抽了郭业一个嘴巴,目瞪欲裂,娇声喝道:你,你
郭业一脸愕然,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翻脸了?
吧嗒
一滴莹泪在善花眼角划过,哽咽急促喊道:姓白的,难道要善花求你吗?
善花不待郭业开口,抓住他的领口,往前一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去尼玛的扶余璋!滚尼玛的龙潭虎穴!
郭业抖擞精神,破门而入!
这边,深夜,荣留郡王府中。
高皮皮面容扭曲,咬牙切齿道:就说他掳掠人口,咱们抄他的家!如有不从,格杀勿论!
高建武一皱眉,不赞同道:那可是渊男建的产业,还不知道渊男建在不在,哪是说搜就能搜的?
高皮皮昂然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殿下秉公而行,何惧他渊男建?
长孙师担心道:关键是这事,咱们不占理啊!
高皮皮冷笑连连:不占理?不占理我老婆白薇薇去哪了?
一提白薇薇,长孙师立马心虚就没了脾气,脑袋一耷拉,不说话了。
高皮皮当即跪倒在地,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冲高建武拜道:现在,我高皮皮就向殿下状告高建武强掳人口,还请殿下做主!如有不实之处,下官甘愿领罪!
高建武哪里还会不懂高皮皮的主意?
有些不忍地叹道:假如真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甘愿承担后果?
高皮皮决绝回道:下官如今生不如死,只要能伤害到渊男建,下官百死而无悔!
长孙师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往外边挪了几步,这个高皮皮太危险了!
有人担了责任,这下高建武的压力就小多了。事有不谐,大不了把高皮皮交出去。自己不用承担多大的风险,还能卖给郭业一个人情,这个买卖干的过!
随即,他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和你们一起去。能不动手,还是不要动手!
高建武点了三百人马,和长孙师这两百人一起,浩浩荡荡,直奔平壤城门。
这么多人马的动静可不小,七百名全副武装的军士,如果指挥得当时机得当,都能搞起一场政变了!
守门的大将姓杨,叫杨京平。
这个杨京平不是高建武一派的,当然也不是渊盖苏文一派的。事实上,平壤城的四座城门,现在都是由中立派系的人掌管,这是婴阳王亲自下的命令。
杨京平看到大队人马冲着城门而来,在城上高声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城门!
高建武朗声答道:杨将军,连孤王都认不出么?
杨京平走下城楼,点亮了火把,一看是渊男建,躬身施礼,道:荣留郡王,您这是要?
高建武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本王出城走走!
这话也只能骗鬼!不过,出城的理由不好编,高建武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别的来。
杨京平听岔了意思,顿时脸色一变,骇道:敢是国主?
高建武劈手就一鞭子,骂道:你开不开城门?
要换做平时,杨京平就开城门了。可是现在他可不敢开。谁都知道,这时候正是渊男建和渊盖苏文角力的时候,这个时候高建武出城,难道是政治斗争失败了逃命?自己的家小可就在平壤城,要是让渊盖苏文知道高建武是自己放走的,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当然当面顶撞高建武,他也不敢。
杨京生一动不动,心里只有盼着高建武打他泄气,你打我呀,你快打我呀!
高建武冷哼一声并未继续动鞭子,而是一使眼色。
哗啦
几十名亲兵上前,打开城门,放下吊桥。
七百余骑,雄赳赳气昂昂,破门而出!
第一千三百零五章 双方(5)()
啊
一声娇吟划破夜空,响彻日月山庄里。
善花公主这道满足的娇吟虽然远不如渊男建的响彻云霄,也足够称得上荡气回肠了。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公主也叫了?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废话,渊将军叫了,就不许公主叫一嗓子?哪有这种道理?
不是,我是觉得奇怪。渊将军叫的那么久了,公主才叫!这道理上讲不通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和女人之间可不是只有一种花式!这次肯定是这个花式善花公主受不了了!
什么意思?
看兄弟你细皮嫩肉的,原来还是个没见过市面啊。咦,好像有块金子掉了,兄弟你帮我捡起来!
啊
这下你明白什么意思了吧,哥哥我这可是言传身教!
房间外的军士继续浮想翩翩的猜测着。
而房中,饶是郭业花样百出,在玉女合欢散加持下的善花公主面前,没走上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郭业心中感叹,五灵道长,你生错了时代啊。这要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就凭这一手玉女合欢散,比尔盖茨来了都得跪,简直是全世界男人的偶像。
一直到了三更多天,善花公主体力不支,才云消雨散。
事实上药效早就下去了,接下来的事情,都是善花公主故意为之。一时的放纵,换来的是无尽的悔恨。不提今日之后,如何面对璋郎。就说现在,如何面对这个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男人?只能用更多的放纵,来麻醉自己。
善花公主不再索取,郭业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要是第一次就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满足,那身为男人真是情何以堪。
他暗暗给自己打气,稍做休息,就要奋起余勇且战哀兵,今天要是不能取得阶段性的胜利,那以后在家里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问题是,现在实在是进入了暂时歇兵的时间,该怎么把时间拖一拖呢?
善花公主此时神智清明,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郭业道:我在伙房听到了渊男建和五灵道长的阴谋,想要对公主不利。为了公主的安全,我就躲进了公主的闺房,伺机保护公主!
善花公主冷笑道:是为了方便监守自盗吧?
真不愧是郑菲菲的老师,用词都是一样一样的。
这事儿郭小哥真解释不清楚,总不能说那时候是公主您主动勾引的吧?虽然这是实情,不过话要真的这样说出来,可就是彻底地找抽了,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于是郭业只能承认自己是色。欲熏心,道:实在是公主太过诱人,我一时把持不住,才唐突了公主,实在是死罪!
说是死罪,两人目前的香。艳姿势,可实在看不出他认罪的诚意!
善花公主叹了一口气,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个对自己有特殊意义的男人,道:待会儿,你藏在床底下。找机会,自己逃走吧。渊男建估计没有看清楚你什么模样,能不能逃走就看你的造化了!
那公主你呢?
我我现在都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我是新罗的公主,来到日月山庄的事尽人皆知。名面上,渊男建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对了,你把渊男建怎么样了?
郭业道:恐怕他这辈子都不能做我们刚才做的事情了!
善花公主虽然之前是处子之身,但好歹也是风流道的教主,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郭业一说她就明白了,只是哦了一声,就再也不说话了。
郭业道:假如我能逃出生天,不知善花公主对我那个有何安排?
善花公主道:善花并非看不起你身操贱役,实在是善花心有所属
莫非公主还想嫁给扶余璋?
善花公主摇头道:我不知道,以我今晚的行为,再说对璋郎一心一意,不是太可笑了吗?
郭业道:善花公主吃了玉女合欢散,情非得已,身不由己。
他本来还想说,想来扶余璋会原谅的。但是这句话无论对扶余璋还是郭业来讲,都实在是太恶心了,就没有出口。
善花公主柔情似水,说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这些日子以来,善花也看得出你是有才学之人,只是时运不济罢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