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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档头卓远的带领下,郭业与其他五十名番子一样,紧随其后,加快行军速度离开了图尔兰山脚,期翼在天亮之前能够彻底走出吐谷浑大草原,进入吐蕃国境。
卓远幸不辱命,终于赶在了破晓前走出了吐谷浑大草原,进入了吐蕃人的地界儿。
约莫朝着逻些城方向行进了大概三天,一路上风平浪静。
郭业还在暗自庆幸一帆风顺时,却在第三天的傍晚,碰见了最不愿意碰见的事情。
据卓远派出去前方探路的番子回报,离他们歇息之地也是必经之地的十里开外,正驻扎着一支部队。
因为地势关系,既看不清对方是敌是友,也看不清对方的番号,更是看不清对方到底有多少人。
关键是他们要想继续前往逻些城,就要经过那支部队的驻扎之地,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绕无可绕,避无可避!
战?
五十名东厂番子够干嘛的?估摸着还真不够对方塞牙缝,而且东厂番子根本就不适合正面战场的作战。
不战?
势必无法继续前往逻些城了。
这时,二档头卓远收到情报之后,苦着脸一筹莫展地向郭业汇报了这个情况。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擒贼先擒王()
郭业听着二档头卓远的汇报,脸色变得有些不妙,烛光闪映下,越发显得凝重。
皱眉片刻,郭业问道:不知是敌是友,不知对方具体人数?
卓远点头称是。
郭业又问:咱们目前手头只有东厂番子五十人,如果一味强攻过去,胜算几何?
卓远分析道:探子回报,对方所盘踞的隘口不时传来马鸣嘶叫之声,应是骑兵为多。东厂番子根本不擅长正面冲杀上阵,胜算几乎为零。而且,据属下粗粗判断,对方的人数至少在五百,甚至一千部众之上。
嘶
郭业倒吸一口凉气,暗道,狗日的,碰上的居然还是以速度见长的骑兵?这下难办了。别说五十名番子,就算有东厂番子五百人,恐怕胜算都不大啊。
而且,眼下时间紧急,必须尽快赶到逻些城将塔吉娜寻到,不然晚到一步她被人灭了口,那就真是前功尽弃了。
所以,即便能跟这支突然阻住前路的部队的实力是旗鼓相当地,郭业也认为绝对不能轻易和对方交手。应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不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随即,他问道:卓远,你熟悉这一带的地形,除了那道隘口之外,是否还有别的路可以通往逻些城?
可惜回应他的是二档头卓远的连连摇头。
郭业心里一沉,不过仍不死心,继续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绕过驻扎在隘口的那支部队?
没有!
卓远很肯定地回答道:大人,欲要通往逻些城,就必然要过那道隘口。如果要过那道隘口,就一定要想办法对付那支部队。除此之外,无第二选择。
你确定?
属下确定!
卓远铿锵有力地回答,彻底击碎了郭业的心存侥幸。
随后,他重重虚空挥了一拳,沉声喝道:那事不宜迟,干吧!
干?
卓远误以为自己听错了,挠了挠自己的耳朵,不敢确定地问道:大人,你是说凭咱们现有的五十人去战隘口那支部队?
除此之外,你觉得还有第二选择吗?
郭业无奈地问道:难道说还能撤出吐蕃国境不成?塔吉娜,我志在必得!
卓远有点急了,赶忙劝说道:大人,并非属下贪生怕死畏战,而是五十人去迎击至少五百人以上的骑兵部队,这,这,这
无异于以卵击石,鸡蛋碰石头,是吧?
呃
卓远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神情无疑在回应着郭业的反问。
只见郭业耸耸肩,嘴角噙起一抹笑意,说道:要想对付这支部队未必就要冲杀夺隘口,以少胜多我固然欣喜,但我还没好大喜功到这般程度。用五十名不擅攻城夺寨的东厂番子与五百名以上的骑兵对垒,我还晓得轻重,不会这般糊涂。卓远,我问你,东厂番子专长什么?
卓远迟疑了一下,随后答道:刺探情报,乔装卧底,还有,还有
还有夜行刺杀,抽冷子打闷棍,对吧?
郭业又补充起卓远的话,继续说道:擒贼先擒王,你从五十名番子里挑上一批夜行刺杀的好手,随我趁夜摸进隘口,想办法端掉这支部队的主帐。只要我们擒住这支部队的将领,拿他做人质还怕过不了这道隘口吗?
郭业听着二档头卓远的汇报,脸色变得有些不妙,烛光闪映下,越发显得凝重。
皱眉片刻,郭业问道:不知是敌是友,不知对方具体人数?
卓远点头称是。
郭业又问:咱们目前手头只有东厂番子五十人,如果一味强攻过去,胜算几何?
卓远分析道:探子回报,对方所盘踞的隘口不时传来马鸣嘶叫之声,应是骑兵为多。东厂番子根本不擅长正面冲杀上阵,胜算几乎为零。而且,据属下粗粗判断,对方的人数至少在五百,甚至一千部众之上。
嘶
郭业倒吸一口凉气,暗道,狗日的,碰上的居然还是以速度见长的骑兵?这下难办了。别说五十名番子,就算有东厂番子五百人,恐怕胜算都不大啊。
而且,眼下时间紧急,必须尽快赶到逻些城将塔吉娜寻到,不然晚到一步她被人灭了口,那就真是前功尽弃了。
所以,即便能跟这支突然阻住前路的部队的实力是旗鼓相当地,郭业也认为绝对不能轻易和对方交手。应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不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随即,他问道:卓远,你熟悉这一带的地形,除了那道隘口之外,是否还有别的路可以通往逻些城?
可惜回应他的是二档头卓远的连连摇头。
郭业心里一沉,不过仍不死心,继续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绕过驻扎在隘口的那支部队?
没有!
卓远很肯定地回答道:大人,欲要通往逻些城,就必然要过那道隘口。如果要过那道隘口,就一定要想办法对付那支部队。除此之外,无第二选择。
你确定?
属下确定!
卓远铿锵有力地回答,彻底击碎了郭业的心存侥幸。
随后,他重重虚空挥了一拳,沉声喝道:那事不宜迟,干吧!
干?
卓远误以为自己听错了,挠了挠自己的耳朵,不敢确定地问道:大人,你是说凭咱们现有的五十人去战隘口那支部队?
除此之外,你觉得还有第二选择吗?
郭业无奈地问道:难道说还能撤出吐蕃国境不成?塔吉娜,我志在必得!
卓远有点急了,赶忙劝说道:大人,并非属下贪生怕死畏战,而是五十人去迎击至少五百人以上的骑兵部队,这,这,这
无异于以卵击石,鸡蛋碰石头,是吧?
呃
卓远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神情无疑在回应着郭业的反问。
只见郭业耸耸肩,嘴角噙起一抹笑意,说道:要想对付这支部队未必就要冲杀夺隘口,以少胜多我固然欣喜,但我还没好大喜功到这般程度。用五十名不擅攻城夺寨的东厂番子与五百名以上的骑兵对垒,我还晓得轻重,不会这般糊涂。卓远,我问你,东厂番子专长什么?
卓远迟疑了一下,随后答道:刺探情报,乔装卧底,还有,还有
还有夜行刺杀,抽冷子打闷棍,对吧?
郭业又补充起卓远的话,继续说道:擒贼先擒王,你从五十名番子里挑上一批夜行刺杀的好手,随我趁夜摸进隘口,想办法端掉这支部队的主帐。只要我们擒住这支部队的将领,拿他做人质还怕过不了这道隘口吗?
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大水冲了龙王庙()
隘口处,几名守兵还在打着盹儿。
突兀,几道黑影猛地蹿高起来,随着几道银光闪落,一闪而逝,血水喷溅,五名守兵几乎在同一时间倒地,随之一命呜呼。
卓远他们得手了!
同一时间,一直关注着隘口的郭业对着其他十三名东厂好手一挥手,低声喝道:弟兄们,扔掉身上的负重,提刀随本官进入隘口。切记,悄声潜行,不要发出动静。
喏!
齐唰唰,十三名东厂好手卸下水囊粮袋,直奔隘口与二档头卓远五人会合。
郭业一来,卓远便将刀上的斑斑血迹在身上擦拭了一下,然后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早已魂归西里不动弹的守兵尸首,低声报道:大人,幸不辱命!
干得漂亮!
郭业竖起拇指小赞了一下,问道:留下四个人将守兵尸体移走藏好,然后在隘口位置留下把守负责接应我等。
卓远舔了舔嘴角,嗯了一声,向刚才与他负责解决隘口守兵的四人嘀咕了一番。
随下,四人便开始搬抬起守兵尸首。
而郭业则与卓远带着其他十三名东厂好手趁夜进了隘口。
天虽黑如泼墨,但一入隘口,还是能清楚地望见不足百米之位有数十顶营帐搭建在隘谷中间,直接将隘谷通往逻些城方向的路给生生截断。
数十顶营帐中,除了有士卒歇息住宿的营帐,还有专门用来圈养战马的临时马厩。
正是因为这声声不绝于耳的马鸣嘶叫,才让这寂静无声的隘谷多了几分呱噪。也为郭业他们潜入隘谷提供了便捷。
与几个马厩中的马鸣嘶叫相比,区区十来人的夜行脚步之声已经算不了什么了,丝毫没有引起各顶营帐中早已歇息士兵的注意。
郭业与卓远带着手底十来人渐渐逼近隘谷中的这些营帐,突然卓远停下了脚步,犯起难来:大人,这么多营帐到底哪一顶营帐才是敌军主将的住所呢?
郭业将手举起,示意众人止步。
然后目光在不远处的数十顶营帐上移动,随后会心一笑,低声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小子八成是没从过军。
卓远点点头,不置可否地承认道:是的,属下一直都在东厂呆着,这跟敌军主将营帐在哪儿有关系吗?
自然有!
郭业没有卖关子,直接解释道:往往一支部队的主将都是单独一个营帐,以示区别。通常主将的营帐都偏大,因为营帐里不仅是他睡觉吃饭的地方,还是他平日处理军务的居所,更是他召集部将幕僚商讨对策的地方,所以,他这个营帐肯定是所有营帐中最大的一顶。而且
郭业突然抬手指着远处数十顶营帐的正中心方向,说道:你瞧见没,数十顶营帐布置起来井然有序,都是一圈围着一圈,将正中心那顶营帐犹如众星拱月一般围起来。嘿嘿,这就是一支部队的核心权力所在。
咦?
卓远惊疑一声,脸上不禁浮起笑容,点头道:大人您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啊。还有,正中心那顶营帐的确是所有营帐中最大的。这么说,那顶营帐中住得便是敌军主将了?
郭业应道:没错,十有八九便是!
卓远将手中钢刀一提,兴奋道:那还等什么?弟兄们,随本档头直取敌军主将,将他生擒!
说罢,卓远已经率先第一个奔向正中心那顶营帐,其他东厂好手紧随其后,速度之快犹如夜里窜行的狸猫,令人乍舌。
郭业赶忙跟上,在后面低声唤道:他妈的,急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