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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壁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知道欲速则不达,唯有恋恋不舍地又在尤姬姑娘身上打量了一番,随后才勉强应道:好的好的,不如小王先与柳生君二人回去,在住所那边等着郭大人的好消息。
说罢,便顺手冲柳生恭良和北辰一郎挥挥手,示意他们二人一起离去。
走至客厅门口处,草壁猛地又是驻足,回身望向郭业,嘴角噙笑地说道:郭大人,小王真是希望能够娶到尤姬姑娘这等佳人回扶桑。只要小王能够娶到尤姬姑娘,嘿嘿,那小王跟郭大人不就成一家人了吗?到时候这中原佛门僧侣迁徙之事,小王办起来也是顺理成章,而且还干劲十足呢。嘿嘿,告辞!
说罢,便在柳生恭良二人一左一右地陪伴下,缓缓走出了平阳郡公府。
这厮最后一番的隐晦之意,何尝又不是在要挟着郭业呢?
草!
郭业见着对方走远,顿时破口大骂道:王八犊子,谁他妈和你是一家人?你又不是我儿子,更不是我孙子,去你。妈的一家人。狗日的,待我挥军东渡时,老子一定踏平扶桑国,将你的够脑袋挂在京都城门上!
气坏了!
调教大唐
郭业委实被这难缠的草壁小鬼子给气坏了。
这时,尤姬沉默不语,而暗夜终于开口宽慰道:大人不必为了这等番邦野贼而气坏了身子,区区一个海外岛国的狗皇子,还未开化不懂我中原礼数,无需理会。
郭业知道暗夜说得在理,但还是懊恼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可偏偏就是这个还未开化的番邦野贼,今天连连发招让我束手束脚,我焉能不怒?
郡公,我愿嫁与他!
突然,尤姬蹙着眉头,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冲郭业说道。
郭业心头一震,有些讶异地看着她,问道:尤姬,这厮并非我们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并非是什么草包。相反,这个狗皇子的心机城府都极深,并非如昨晚你我聊天所猜测的一般。
我知道!
尤姬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应道:我看出来了,但是这狗贼不是说了吗?若是我不答应他,郡公的计划就难以施行了。古有西施投吴,亦有王昭君出塞,今日我尤姬便效仿上一番,又能如何?而且郡公您昨夜不也说了吗?短则五年,长则十年,我大唐定会挥军百万渡东洋,将这弹丸小国收于版图之下,不是吗?到时,王师东定扶桑日,尤姬就算吃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听着尤姬的这番话,郭业缓缓低下了头,好似在做着艰难的选择。
而暗夜是不知道昨夜郭业与尤姬的谈话内容,平日里也不怎么瞧得上这个整天只知道写些风。花雪月,家长里短文章的女子,但今天听她说出这番慷慨大义的话来,心里顿时多了几分臊得慌。陡然间,他给尤姬冠以世间奇女子五个字。
他抬眼看着这个奇女子,须臾间,竟能作出这般成全大义牺牲小我的决定,委实佩服了起来。
对于一直心高气傲的暗夜来说,能够对一个女人如此敬仰和高评,那是相当之不容易。
只见暗夜正襟危坐地在轮椅上直起腰来,拱起双手郑重说道:尤姬姑娘,请受某家一拜!
这一拜,也道出了暗夜的心声他,同意尤姬的决定。
可郭业还是摇着头,斩钉截铁地不同意道:不行!一开始我以为这草壁小鬼子是好糊弄之辈,现在发现完全不是我想得那么简单。就算五年十年之后,大唐挥军东渡扶桑,但这五年十年间你铁定是要忍辱负重的,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同意!
郡公,你莫非忘了你曾经跟我讲过的话本故事吗?
尤姬并不死心,执拗说道:话本里的那些女子肯为了国家大业而忍辱负重,我又怎么不行?
郭业斥道:那只是话本而已,你现在是活生生的人站在我面前?我的心肠还没硬到这般地步。
真是无语,这文青小娘皮真是写话本写得走火入魔了。
可是尤姬还是不死心,继续争辩道:好,话本里的故事不算,那古代之先例被?越国西施,汉朝王昭君,难道他们也是后人杜撰出来的吗?她们能为民族大义,能为家国大业做出牺牲,我尤姬区区一个普通女子又有何不可?还望郡公恩准此事!
不行不行,说破大天去也是不行!
郭业拼命地摇头,无论尤姬怎么说,他都是一味地拒绝。
这时,持赞同意见的暗夜再次开口,冲两人低声说道:大人,尤姬姑娘,两位各有各的意见,这么争执下去就算到明天也不可能有个结果。不如听我一言,如何?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异样的情愫()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肯定是赞成尤姬东渡扶桑;成全草壁这小鬼子的。
郭业抬手向暗夜阻道:今天这事儿谁说破大天去都不好使,不行就是不行,这不是妥协与不妥协的问题,更不是什么狗屁大局观的问题,而是原则的问题,做人的原则问题。如果这个草壁那么好糊弄的话,我会继续执行先前的计划。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草壁小鬼子并非我们之前预估的那么简单,这厮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说到这儿,郭业稍稍停顿了一下,继而又盯着暗夜,一字一字吐道:这厮让我想到了昔日的吐蕃赞普,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
尤姬没有接触过,但暗夜却是实打实地在吐蕃跟这个已故的吐蕃赞普接触过啊。
细细想来,这草壁小鬼子和松赞干布还真有几分相像啊,并不是外表的形象,而是其他地方有几分神似。无论是气质,心机,城府,还是或多或少无法掩饰的雄心,但让暗夜从草壁身上找到了松赞干布的影子。
松赞干布虽然已死,但暗夜从来没有否认松赞干布是庸才,相反,这厮若是没有郭业布置东厂渗入,没有出宇文倩这一档子事儿出来,那么青藏高原上将会出现一只雄鹰,一只振翅翱飞大有作为的雄鹰。
现在的扶桑皇太子草壁,又未尝不会成为第二个松赞干布呢?未尝不会成为振翅翱翔在扶桑岛国上空的那只雄鹰呢?
一想到此处,暗夜对想方设法废掉草壁,对尤姬嫁往扶桑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想法就越发强烈起来。
心随意动,正要开口劝服郭业时,只听郭业又摇头说道:正因为如此,本官更不能让尤姬赴险,将她往火坑里推。不然,当初我为何想尽办法百般阻挠文成公主远嫁和亲吐蕃国?这并非我郭业瞧不起女人,相反,我这是尊重女人。我大唐女子,岂能相与外邦狗贼?暗夜,这是原则问题。尤姬这事儿,不准不行更不能去做。
暗夜心中也知道自家这位小哥,虽然为人做事往往卑鄙下作不择手段,但偏偏又有时候为了一些奇怪的坚持和原则,宁可舍近求远,做些宁可曲中取,不愿直中求之事。
他见着郭小哥心意已定,常人甭想再撼动半分,只得黯然叹息一声,不在执着劝说。
至于身为当事人的尤姬,此时听完郭业的话后,整个人怔立当场,脸上充满了痴痴茫然,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一股不知东西所触动,看向郭业的眼神都变得不再一样,貌似多了几分情愫掺杂其中。
现在她也打消了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执念,不过她还是手足无措地拘谨问了一句:大人,草壁倭贼临行离去的话您也听到了。若是妾身不从,他是不会答应大人您之前提议之事的。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郭业听完也是一阵头大,暗暗懊恼自己,他妈的,老子好端端的干嘛要把尤姬叫过来凑场助兴,这不是让灰太狼看见了喜洋洋吗?色。欲熏心发作下,草壁哪里还会舍下尤姬这美人儿?
此时,暗夜突然提议道:这事儿眼下想绕过尤姬姑娘再让草壁倭贼同意计划,恐怕是不行了。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草壁这么对尤姬姑娘念念不忘,这般志在必得,突破口还是在尤姬姑娘身上啊。
郭业不悦道:怎么?你到现在还是想着借女人之手,达成目的?还是惦记着将尤姬推进草壁那头豺狼的火坑?
不!大人误会了!
暗夜摆摆手,说道:卑职是想说,既然尤姬姑娘在他眼里什么都是好的,不如咱们就跟他来一个反其道而行之!
郭业顿时来了精神,问道:怎么一个反其道而行之呢?
暗夜道:很简单,就是要让草壁倭贼看到尤姬姑娘的劣处,好让他厌恶尤姬姑娘,腻烦尤姬姑娘,对尤姬姑娘敬而远之,最后打消了娶尤姬姑娘回扶桑的主意。这样一来,再有他们一千来号庞大团队在长安吃喝拉撒睡的用度根本撑不了多久,届时他会比大人您更加着急的。
看到尤姬的缺点和劣处?
郭业颇为棘手地摇摇头,叹道:如今这厮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色。欲作祟,现在恐怕就是尤姬放个屁,他都觉得是香的啊!
扑哧
此言一出,尤姬顿时捂嘴掩笑,霞飞双颊地冲郭业嗔怒道:大人您怎能这般粗俗哩!
郭业反应过来,哑然失笑,知道自己刚才那个比喻当着人家姑娘的面,的确是有些低俗,随即笑着致心随意动,正要开口劝服郭业时,只听郭业又摇头说道:正因为如此,本官更不能让尤姬赴险,将她往火坑里推。不然,当初我为何想尽办法百般阻挠文成公主远嫁和亲吐蕃国?这并非我郭业瞧不起女人,相反,我这是尊重女人。我大唐女子,岂能相与外邦狗贼?暗夜,这是原则问题。尤姬这事儿,不准不行更不能去做。
暗夜心中也知道自家这位小哥,虽然为人做事往往卑鄙下作不择手段,但偏偏又有时候为了一些奇怪的坚持和原则,宁可舍近求远,做些宁可曲中取,不愿直中求之事。
他见着郭小哥心意已定,常人甭想再撼动半分,只得黯然叹息一声,不在执着劝说。
至于身为当事人的尤姬,此时听完郭业的话后,整个人怔立当场,脸上充满了痴痴茫然,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一股不知东西所触动,看向郭业的眼神都变得不再一样,貌似多了几分情愫掺杂其中。
现在她也打消了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执念,不过她还是手足无措地拘谨问了一句:大人,草壁倭贼临行离去的话您也听到了。若是妾身不从,他是不会答应大人您之前提议之事的。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郭业听完也是一阵头大,暗暗懊恼自己,他妈的,老子好端端的干嘛要把尤姬叫过来凑场助兴,这不是让灰太狼看见了喜洋洋吗?色。欲熏心发作下,草壁哪里还会舍下尤姬这美人儿?
此时,暗夜突然提议道:这事儿眼下想绕过尤姬姑娘再让草壁倭贼同意计划,恐怕是不行了。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草壁这么对尤姬姑娘念念不忘,这般志在必得,突破口还是在尤姬姑娘身上啊。
郭业不悦道:怎么?你到现在还是想着借女人之手,达成目的?还是惦记着将尤姬推进草壁那头豺狼的火坑?
不!大人误会了!
暗夜摆摆手,说道:卑职是想说,既然尤姬姑娘在他眼里什么都是好的,不如咱们就跟他来一个反其道而行之!
郭业顿时来了精神,问道:怎么一个反其道而行之呢?
暗夜道:很简单,就是要让草壁倭贼看到尤姬姑娘的劣处,好让他厌恶尤姬姑娘,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