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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8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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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上船之后胡毕烈却没有立刻下令开船跟上,而是左顾右盼地在渡口码头附近寻觅着什么。

    独孤玉大概其猜出了胡毕烈的心思,不由轻笑道:胡教主,你是在找于老家主?

    嘿嘿

    胡毕烈被独孤玉看穿了心里的小算盘,干笑两声以示回应,然后一脸纳闷道:于敬德那老匹夫居然耐得住性子龟缩在城里不肯出来,就连他家的三个小崽子都不见人影,嘿莫非是见不得胡某人今日出征如此风光不成?

    咳咳,独孤玉清咳两声,笑道,胡教主,这种事情心照不宣即可。于老家主的性子你是晓得的,说好听点那叫心高气傲,说难听点便是有些嘿有些心胸狭窄,气量不够哟。今日胡教主领军强渡黑水河为我军打头阵,自然一时风光无两,恐怕他也是怕眼见了心烦吧?哈哈,心照不宣啦!

    要得要得,硬是要得!哈哈

    胡毕烈又是心满意足地放声大笑,随后才向独孤玉拱手告别,安然转身返回了甲板,意气风发地下令道:传本教主令,卯足了劲给老子摇橹划桨,强渡黑水河!!!

    令罢,不消一会儿,附近船只上的船工们口中哼哼哈哈嘿嘿哟哟开来,卖足了力气摇橹划桨,渐渐陆续分拨地开船离开了渡口,朝着黑水河对岸进发。

    独孤玉站在码头上见着两百余艘战船慢腾腾地向对岸行使而去,心中粗粗松了一口之余,嘴角也情不自禁地抹起一弯弧笑,眼中尽是透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

    贤侄,姓胡的那蠢货走了?

    独孤玉的身后,遥遥传来于敬德那苍老中透着阴鹜的声音。

    声音由远及近,待得独孤玉转过身去,于敬德已经来到了独孤玉跟前,他的身后正跟着他那三个儿子。

    独孤玉道:是啊,走了。早前晚辈不让于老家主来渡口码头,是担心老家主您看不惯这厮的小人得志嘴脸,继而与他争执起来,最终坏了你我原先的计划。呃晚辈擅作主张,还望老家主莫要往心里去才是。

    俨然,今日于敬德父子没有出现在渡口码头,完全是出自独孤玉的安排。并非如胡毕烈认为的那般。

    你知道就好,哼,你独孤玉一向独断专行,你眼里还有我父亲没有?

    不等于敬德这个当爹的发话,于家老三于仲又一肚子忿忿的抢先指责道。

    嗯?

    于敬德阴沉沉地低呜一声,一双鹰视狼眸般双眼扫了于仲一眼,如刺骨钢刀刮过一般,吓得于仲寒蝉若惊,闷不吭声地退到了一旁。

    显然,这厮又越俎代庖,惹得他父亲不快了。

    于敬德轻轻摇头,说道:贤侄,你比老夫沉得住气,胡毕烈这种粗鄙不堪之人老夫见之如狗。屎在旁,几欲作呕,也亏你能忍受得了他那副嘴脸。你放心,老夫知道你的心思,好不容易游说了这厮打头阵,生怕老夫一时沉不住气与他争执起来,坏你计划。嘿嘿,这种人,合该贤侄你收拾啊。

    老家主抬举晚辈了。

    独孤玉的脸上挂着招牌式的淡淡笑容,潇洒不羁地拱了一下手,作了一下揖,煞是云淡风轻地回道:为你我两家的共同利益,胡毕烈再是恶心令人作呕,呵呵,晚辈也忍忍又有何妨?

    好,好,于敬德一扫刚才那副阴鹜神色,脸上尽是一副满意之色,点赞道,贤侄果真是做大事之人,比我家这几个小畜生不知强上多少倍。唉,生子当如独孤玉啊,好生羡慕我那位仙逝的独孤老兄。

    很不幸,于家三子又躺地中枪,被他们的老子再次贬得一无是处。

    而独孤玉嘴上这般说,脸上这般笑,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思量,心说,你于敬德又比胡毕烈强的到哪里去呢?胡毕烈任我摆布,你于敬德又岂不是随我玩弄于鼓掌间?

    其实,独孤玉心中早有定计,若是胡毕烈强渡黑水河成功,攻破第一道防线,那么他便会联合胡毕烈,待得攻破岭南城夺回金砖后,就一起向于家父子下手。

    若是胡毕烈强渡失败,那对他也没有损失,因为让胡毕烈打头阵当炮灰,就是他和于敬德之前定下的计策。趁此机会翦除了胡毕烈,只会让于敬德更加相信他独孤玉的诚意。

    所以,无论哪一边失利,他独孤玉都稳赚不赔,两边都讨好。

    如果郭业在这儿的话,肯定会对独孤玉这小子玩得这一手拍案叫绝,虽然行径无耻,但却是玩得那叫一个漂亮。

    用郭业的话讲,这就是风险管理学上的概念,俗语就叫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这边,独孤玉和于敬德站于码头渡口,目送着渐行渐远的船队,谈笑风生着。

    而岭南城东门城头上,郭业屏息凝气地眺望着对方第一拨战船渐渐驶到了黑水河中央,不由抿紧了嘴,一言不发。

    郭业身边尽是遥遥观战之人,众人无一不是保持缄默目视前方,不少人已是手心出汗,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在东门城楼之上。

    面对着敌方第一拨战船驶到了黑水河中央,足足有二十来艘,已经进了沿岸床弩的射程范围,却丝毫不见曹录勋黑甲玄兵营的有所动静。

    程二牛忍俊不禁,不由喘着粗气急咧咧喊道:曹录勋这瘪犊子到底想干啥啊?这敌方战船都驶进了射程范围,他咋还不下令百架床弩齐发呢?射死这群王八羔子,击沉这第一拨战船也好刹刹白莲教那些牲口的威风,是不?

    呵呵,郭业沉默中突然发出一声轻笑,道,我了解曹录勋,他是想等着将敌方战船放近些再打。这样也能将床弩的威力发挥到最大处。

    程二牛想想郭业分析的蛮有道理,咧嘴傻笑道:呃这厮还真沉得住气!

    快听!

    快看!

    突然,康宝和庞飞虎两人相继抬臂遥指黑水河沿岸,异口同声地齐呼道。

    砰砰砰砰砰砰

    只听沿岸那边传来床弩齐发的闷响之声,声声沉重不绝于耳。

    随着床弩齐发之声,再抬头望向黑水河上空,黑黑压压密密麻麻的足有扁担那般长的弩箭朝着黑水河中央的第一拨敌船疾射而去,铺天盖地甚是壮观。

    曹录勋,黑甲玄兵营,终于动手了!

第一千零九十章 拨完了拨上() 
冒着风险放近了打,将床弩的威力发挥到最大。

    郭业没有分析错,这正是曹录勋的用意。

    事实证明,曹录勋这个冒险大胆的举措是无疑对的。

    放近了打,不仅加大了命中率,也彻彻底底地将床弩的威力发挥到淋漓尽致。

    百架床弩齐发如万道火舌吐蕊,连连不间歇地冲第一拨靠近的战船发射着。

    放!

    放放!

    放!

    几名黑甲玄兵营校尉以二十架床弩为单位,手上执彩色小旗,不断地冲着各自所属单位发号施令着。

    曹录勋坐镇中军,气定神闲地目视着黑水河上的战况,尽管一切都看在眼里,但耳边仍旧接二连三地传来亲兵的欢呼雀跃之声。

    中郎将大人,快看,咱们的床弩成功阻挡住敌军战船向前推进了。

    大人大人,快瞧,第一拨战船上匪军伤亡惨重,哈哈,你看,好多匪军竟然弃船投江了。

    这帮蠢货,黑水河水流滩急深不可测,跳下去生还的机率比在船上还要低,乌合之众便是乌合之众。

    大人,看呐,床弩竟然从敌船甲板上射穿到底,哈哈,漏水了,要沉了要沉了,要沉船了!

    一艘两艘

    五艘八艘

    几名亲兵就跟现场播报员般在曹录勋耳边聒噪着,及时向他汇报着眼前黑水河上发生的状况。

    尽管他们说得这些,曹录勋亲眼目睹看在眼里,可是当他听着他们轮番播报着战况时,心里还是说不出的痛快。

    跑了跑了,第一拨剩余敌船已经开始后撤了,哈哈哈

    随着亲兵播报起最新战船时,曹录勋已经发现第一拨二十余艘敌船中仅剩的九艘战船已经开始向后撤去,明显就是被百架床弩齐发给死死弹压住了。

    曹录勋见状,也是稍稍松下一口气,然后摆摆手,示意道:别高兴的太早,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两百余艘敌船仅仅击沉了十来艘,有何好沾沾自喜的?我黑甲玄兵应是胜而不骄。好了,你们几个赶紧下去传本将命令。

    说着,曹录勋逐一向几个传令亲兵吩咐道:

    刘三儿,你去通知楚校尉,抓紧盘点我们还剩多少弩箭。你跟他说,弩箭尽管放开了手脚用,但是还是那句话,放近了打,必须将床弩的命令和威力都发挥到最大处,不能白白浪费。要知道,弩箭一旦告罄,床弩便无疑成了摆设。

    喏!

    那名叫刘三儿的传令亲兵急急跑了下去。

    紧接着,曹录勋又向其他几个传令兵吩咐道:你们几个现在就通知其他几位校尉大人,让他们抓紧时间检查床弩,一旦床弩发现有所破损,立马毁弃。抓紧时间,快点下去通知吧,估摸着敌船下一轮的进攻就要开始了,而且对方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肯定接下来的进攻会更加猛烈。

    领命!

    几名传令亲兵异口同声,纷纷各自散开奔向摆阵百架床弩的前沿阵地。

    曹录勋心里清楚,对方是不可能因为第一拨战船的失利而放弃强渡黑水河的。两百余艘战船,仅仅击沉了十几艘,哪里会这么轻易放弃?

    相反,他相信下一轮的进攻,肯定不再是像第一拨战船那般,仅派二十余艘战船前来试探性进攻,接下来的战都将会如暴风般来得更加猛烈。

    黑水河上,第一拨战船在前面吃了闷亏,怯战回撤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坐镇最后战船上的胡毕烈耳中。

    消息一传来之后,胡毕烈当场大发雷霆,大骂废物。

    他生气的并非是第一拨部曲的失利,更不是因为被击沉了十余艘战船死了近万护法军而发火,而是因为第一拨战船剩余船只的后撤。

    废物,废物!

    胡毕烈一脚将甲板上的一把椅子踹翻在地,双眼瞪得如牛卵那般直视前方第一线,近乎于咆哮般吼道:一群贪生怕死的蠢货,小小挫折便后撤,看不老子活剐了这群霍乱军心的废物!

    咆哮一番过后,胡毕烈心里的那股子邪火仿佛宣泄殆尽了似的,口中不再喊打喊杀,而是阴沉着脸继续目视着前边继续回撤的江船,接下来久久不发一言,心里好像在盘算着些什么。

    因为胡毕烈的阴晴不定,骇得他身边几个得力手下都远远地避着他,生怕引火烧身,去触了自家教主的霉头。

    良久,胡毕烈这才将目光从黑水河前方第一线收回,然后徐徐转身落在几名得力手下身上,皱着眉头冷哼一声:不就是击沉了十来艘的战船吗?哼,老子不心疼,那都是于家老狗修造出来的,也不费老子一丝一毫。至于死人吗?嘿嘿,老子二十余万护法军,死上这么点人算个卵大的事儿?没事儿,老子死得起!

    说完之后,他紧绷着的神情明显为之一松,好教几名远远避着的几名得力手下放宽了心情。

    其实胡毕烈这番话还有后半句的潜台词,对于一下子损失近万的护法军,要说胡毕烈不心疼那是假的,毕竟这些都是他用以和独孤玉合作的资本,也是和于老狗抬杠对峙的倚仗。没了手底下这些护法军,他胡毕烈就是跟屌毛。

    但是当他刚才沉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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