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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叔,如果二十多年前何老师也这么做,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改变了语气,透着无奈:“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令她连手机也不敢开,为什么会这样?”
片刻之后,脸色难看的蒋一峰发出一声轻叹,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待身旁人话音一落,林孝波便打方向盘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来的路上已想到了那个人,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宣战?
他也是事件人之一,可却是最后一个知道,心里很不是滋味。
“……等我和恩恩妈走了你在进去,她昨晚很难受喝了不少酒,估计中午才能醒。”
听蒋一峰这么一说,林孝波眉宇间多了一道愁绪,原本准备了不少重话要对半假洋鬼子说,可在见到那张带着泪痕的睡颜时,怎么也吐不出一个狠心的字眼来。
终于明白,她恶梦的源头来自于那个家伙。
他将她的头小心翼翼地抬起,接着以极轻力度放回到枕头上,手指轻柔地带走那突然滑落下来的泪珠儿。
此时的半假洋鬼子以初识时有着很大的变化,她平日的努力他都看在眼底,只是从来不轻易表扬罢了;她那不靠谱的言论让他在生她气时嘴角不止一次地上扬;她的大不咧咧一次又一次牵动着他的心……
思及深处缓缓地低下头,在那柔嫩的肌肤上落下心疼的印迹。
没过多久他的身影出现在boyce家楼下,对于他的到访boyce有着明显防备之心,在身材魁梧的安保人员检查后才为嘴角勾起一抹嘲意的他打开了电梯门。
“我已经看到了礼物,这样的邀请方式还是头一次,你很怕我吗?”
boyce在通透的玻璃墙边玩着室内高尔夫,自他进来后就不曾多看一眼,只当是其心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是为了那几封信而来,那你是找错人了。”
依然没有看他的眼睛,林孝波带着一丝冷笑走至近前:“你以为这样做就能如你所愿?”见其抬眼,隐忍着怒意接着说:“不要以为别人都不知,人在做天在看,如果再有下次,你会失去的更多。”若不是听了何妍恩偷录的录音,他是不会有底气地说出这番话来的。
有你相伴(31)()
就在这时,他察觉到boyce握着球杆的手有了不一样的动作,眼底现出警觉之意。隔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我能给她你给不了的一切,到底要怎样你才放手?”
的确如蒋一峰所说眼前人是个可怜人,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他人的生活和工作,所以也是个可恨的人。
“如果你真心爱alisa就不会说出这番话,有没有想过你想给她的生活就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不是你家里养的宠物,更不是你想不用药就能解决得了的安神药,她和我们都是地球上的人,你一个人疯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将痛苦带给她?你不觉得你这份所谓的爱很自私?”
林孝波脑海里闪过无数暴打boyce的画面,直到两分钟后离去都没有将念想照进现实,他知道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唯一能改变的就是让其看到最不愿看到的一面……
复婚仪式很简单,有生以来何妍恩第一次做见证人,没想到是给自己的父母亲,不过回国后还得再办一次手续。
蒋一峰在餐厅里亲自下厨做菜,除了他们一家人就只请了林孝波和周健两个曾经带过的后辈。
相比林孝波的淡定自如,何妍恩就显得有些紧张不安,今天的她在父母亲强烈要求下换上了色彩艳丽的裙装,将她那白皙的肌肤衬托的光洁无瑕。
她到现在都没有想好该怎么跟对面谈笑风生的人解释自自己突然离开的原因,他越这样若无其事她越觉着事后没那么简单。
“alisa,你让我们好为你担心,这是好消息,你怎么搞的像犯大事逃跑一样……”
周健虽压低声音,但还是令何妍恩脸色变的不自然,尤其在听到这次是林孝波主动换班时,羞愧地低下头去。
这时耳边传来让她心一惊的声音:“alisa,恭喜你实现心愿。”
忽然觉得抬起头来看他是件多么困难的事,她的手握着酒杯好一会儿都举不起来。
“恩恩,恩恩!如果是头痛的话可以去你母亲办公室休息会儿。”说话的人是蒋一峰,他一定是看出来了,所以才会帮她化解这份不安。
气氛变的有些尴尬,不知发生过何事的周健还在问她怎么了?
何欣接过话:“没什么,她只是因一家人团聚太高兴喝多了。”
听母亲这么一说,何妍恩这才抬起头来,表情不自然视线又不知放到何处:“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她不想扫眼前几人的兴,可在见到林孝波后,心绪彻底的乱了。
寻得一处空位,将格间门锁好后掏出电话一遍又一遍地编写着短信,不知是不是昨夜饮太多酒的缘故,此时的大脑处在非常缺弦中。
就在她准备发出去短信时提示音响了,接着就看到屏幕上闪过:对不起三个字或许不晚,谢谢你陪我走过那段痛苦的时光,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如果你过的不好我会鄙视你的。
何妍恩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手掩着嘴笑了,不经意间眼角渗出一滴泪,那个讨厌的家伙终于放手了。
外面突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有着冰凉的感觉,与过往路人纷纷跑到屋檐下躲雨不同的事,一个身着玫瑰色裙子的女孩在雨中张开双臂,不停地旋转……
若不是餐厅工作人员面色怪异地出现,还在餐桌旁说笑的几人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与紧张下楼去的蒋氏夫妇相比,林孝波倒是来到露天阳台处,看着下面熟悉人儿的疯狂举动,嘴角扬起一抹深深笑意。
一场急雨过后,天空现出七色彩虹,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开始。
从浴室里出来,见电话上的提示灯一闪一闪,何妍恩拿起一看是林孝波发来的短信:什么都不要再说,我已经为你买好了回去的机票,明天十点二十过期不候。
“过期不候”透出不容反抗的霸气,他都这么说了她又怎好意思继续留在这里当父母亲的电灯泡呢?
那一晚,缠绕多时的恶梦终远去。
一寸天堂一寸心〔1〕()
取票时被告知在商务舱,何妍恩惊的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林孝波这么善待她,心情不由得大好,说实话这可是她23年以来第一次享受,之前一直都舍不得。
漫长的十几小时里除了用餐外,基本是戴着眼罩休息,就好像一只急需补眠的小熊,连那个人中间来过两次都没有发现。
待飞机一落地,便随机组人员搭车回公司,林孝波独坐在驾驶座的右侧,而她和周健则在后面与别的同事聊着八卦。
一切看似与往常一样,又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从方sir办公室出来,何妍恩长吁一口气,从后天起又可以上班了。
“怎么样?”
“什么时候上班?”
面对走廊里为她担心的周健,何妍恩脸上表情由严肃转为笑颜的同时,还不忘来个招牌式ok动作。
忽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蒋先生和何女士复婚了,眼前这个人又是她最好的朋友,至于那个明明很在意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林二大爷就更不用说了。
为表示深深的歉意,她决定请吃大餐,哪想到在接到陈嘉好后,等来三比一的否定,说什么花钱轻而易举吃到的东西诚意不足,非得让她亲自下厨才行。
不出半小时琉璃台上蔬果块四溅,其中一小块不偏不倚正好飞到已显出黑线的林孝波脸上,要命的是只顾着收拾另一边的何妍恩并没有发现自己已触碰到眼前人底线。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他拽到琉璃台另一侧,“连菜都切不好的人,给我站一边去!”
耳边传来熟练的切菜声的同时,伴随着极度无语的声音:“alisa,能吃上你做的一盘中餐不知要浪费多少食材,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地上落的那些东西,都可以在做两盘菜……”
她觉着委屈,有些不乐意地对着正低头修饰菜型的林孝波撇撇嘴,谁让他们点名她不会做的中餐,更何况又是她没吃过的荤菜,一定是联合起来故意的。
或许是见她好一会儿都没回应,停下手中活的他抬起头来莫名地看她一眼,嘴角突然现出一抹怪异的笑痕:“要不这样我帮你做两样主菜,剩下的两样凉菜和素菜汤由你来做,怎样?”
何妍恩怔了怔,想起眼前人以前遇到类似的事可是直接把她赶出厨房,此刻的表现实在是怪怪地不对劲,还是小心些为好:“他们都吃过你做的菜,也知道我的手艺,那样骗不过去的。”
“若是按你这个速度做,等他们俩回来估计菜都上不了桌。”林孝波由后出来,将她带至客厅,从他的包里取出一张打印好的a4纸,换上严肃认真的表情:“你看清楚这是一份保证书,如果再有下一次不辞而别,绝不会有下不为例……好自为之。”
何妍恩才明白,这是上了他的贼船。
no1、不管在哪里每天必须保持一定联系,国内三通电话,国外一通电话外加短信。
no2、不得与其他异性有亲密举动。
no3、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不要让他成为最后一个知晓者。
无法想象眼前人会为她定出这三条,虽然有些让人哭笑不得,但却透着暖暖温情。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爱情,一个风雨过后能马上见到彩虹的爱情。
一寸天堂一寸心〔2)()
何妍恩拿起笔来,乖乖地在眼前人所指之处签上大名,谁叫他做的饭菜太好吃,她舍不得离开。
原本的主厨变成了小跟班,在琉璃台旁做着凉拌西红柿,虽然她做菜的手艺不是很好,但这点还是能行的。
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何妍恩脸上的笑容有些收不住,沉浸在无限遐想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对面人解围裙时又现出无语的表情。
直到他将格子围裙准确无误地扔到她头上,这才清醒过来忙转身朝客厅走去,将先前泡上的好茶端给他。
哪想到才喝了一口便不悦地对她皱起眉头,以一本正经地语气说:“这是我喝过的好茶里最难喝的,你是不是泡茶都用这一个杯子?”
何妍恩觉着与茶杯无关,再说这可是父亲平日里最爱喝的茶,一般人想喝还喝不到。哪想一口下去,不顾及形象地全吐了出来,这苦感快赶上她上次做的提拉米苏了。
“你除了会开飞机,让人生气外还会些什么?”
身后传来的轻蔑声音让她有些抓狂,好像是他说的这么回事,难道真是弦缺的太多了?若不是周健和陈嘉好适时回来,还不知这该死的尴尬要到什么时候结束。
陈嘉好带来让何妍恩有些措手不及的消息,陈妈妈回老家收拾东西,想要在以后的日子里和陈嘉好一起住。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尽管她心中有多么不舍,也只能面带笑容地同意。没想到离开的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又要一个人住了。
“你们来到我家并没有给我添麻烦,反而让我觉得很温暖,房间还为你留着,想什么时候过来就来,”她有些说不下去了,将视线转移到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