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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老子烧死不成!”
三人都出来后,也不多说话,全都破门而出。
客栈内外已是火光冲天,汩汩的热浪把他们三个烤的快窒息了,火势几乎快蔓延了整个客栈,他们顺着长廊向大门外面跑,还算万幸,他们总算是顺利跑到大门之外,但是一个个仍是被熏得黑头土脸的。
而此时,店主和弥加尔这两拨人却已经踪迹不见了。
刘彻刚一出门,一眼就看见阿玉奇完好无损的叉着腰站在大门外看着客栈的火势在那笑个不停。
叶良禽奔过去不由分说抽打阿玉奇的脑袋骂道:“孽障,我是这么教你放火的吗?我等差点被你烧死在里面!”
阿玉奇委屈的直躲闪,却仍是一句话也不说。
刘彻惊诧的问叶良禽:“这火莫非是阿玉奇所放?”
叶良禽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阿玉奇几眼,对刘彻说道:“是啊,唉,这孽障学的还不够,尚不能随机应变,烧的不好,让黄公子见笑了!”
刘彻被叶良禽这番话说的无语了。
此时刘彻无意间一回头,却见南宫不在身边,难道她没跟着一起出来吗?
突然,几个人听到客栈里传来南宫的哭喊声,原来南宫还被困在火海里,刘彻急的就要进去救南宫,叶良禽拦住了他说道:“还是我去吧,”然后转头对阿玉奇道:“保护好黄公子!”说着,抢过旁边地上放着的一桶水“哗”的一声全部倒在身上,就冲进了火海里。
刚跑进长廊,叶良禽就看见南宫半倒在廊下,原来她在往外跑的时候被一根倒下的椽子卡住了腿,和刘彻他们掉了队,叶良禽冲上去奋力挪开椽子,一把背起南宫转身躲闪着相继倒下来的房梁、木桩拼命的冲出了大门。
南宫在这个危机万分的时候心里还不老实呢,一边被叶良禽背着往外跑一边心里在想,哎呀这个病鬼倒真是有些男子汉的气概,要是帅点就好了。
大门外,叶良禽和南宫终于逃了出来,两个人双双摔倒在了地上,索性南宫没被烧伤,叶良禽还稍稍放了下心。
他一抬眼却见到有几人骑着马从大门口疾速远去,而阿玉奇孤零零一个人倒在地上,手臂上一条明显的刀痕,还在往外渗着血。而刘彻却不见了踪影。
第44章 『我狂故我在』()
叶良禽冲进了起了火的客栈救南宫公主,两人出来后却发现阿玉奇负伤,而刘彻却不见了。
叶良禽马上跑过去扶起阿玉奇问:“这是怎么了?黄公子呢?”
阿玉奇忍着痛捂着受伤的手臂指着远去的人影说了两个字:“匈奴!”
原来,叶良禽刚进去救人,弥加尔他们就从后面悄悄的摸了上来,阿玉奇光关注叶良禽进去救南宫了,没注意他们,布度格恩一把将刘彻掠上了马,转头就要拍马而去,等阿玉奇发现了上去抢,被弥加尔反手一马刀砍在手臂上,然后他们就骑马跑了!”
“追!”叶良禽站起了身,看了看向北的方向说道,然后就带着两人分别上了马,但他并没有走弥加尔跑走的方向,而是沿着旁边的另外一条路追去。
南宫见状不解的问:“咱们这是奔哪里?”
叶良禽紧催坐马,严肃的回道:“匈奴人对这一带地理不熟悉,咱们抄近道赶到他们的前面去,截住他们。”
客栈远处的小山坡上,那个店主带着手下看着客栈被淹没在一片火海之中,小侍凑过来问:“匈奴人把太子劫走了,我们要不要去追?”
店主眼神犀利而阴毒,悠悠的说道:“不必追了,太子被匈奴人劫走还能有他的好?也正好省了我们的事,我们回去!”说完,带着人转身离去了。
弥加尔和布度格恩等人挟持着刘彻向着北方一路狂奔,走了一段官道后他们就果断的钻进了密密丛丛的山林,向着汉匈边界的扯喇尔川的方向而去。
弥加尔他们走的这片一望无际的山林名叫莫纳森林,出了山林,前面就是属于阴山山脉的扯喇尔川,过了扯喇尔川再往前就到了漠南草原,那里就已经不再是汉帝国的领土了,而是草原匈奴人的家园。
如果弥加尔他们顺利到达了扯喇尔川,那刘彻就彻底的没救了。
此时天光已经见亮,一轮初升的太阳在山坡的背后渐渐露出了真容。
弥加尔他们现在快走到莫纳森林的边缘了,眼看此次抓汉太子的行动就要大功告成了。
弥加尔催着马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被结结实实的绑在马上,还堵住了嘴的刘彻对布度格恩几个人开心的说道:“总算抓到了这只白毛金睛的锦貂来,回去在大王帐前我给你们请个头功。”
布度格恩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道:“就这么个汉太子真的如此值钱?”
“至少能跟汉家的皇帝老儿要上咱们整个王庭一个冬天的粮食了,”弥加尔笑着回道。
弥加尔这话刚说完,突然他猛的停住了马,并迅速抽出了马刀,快速转身,警觉的看向后面。
其他人被弥加尔这个动作给惊到了,也都纷纷抽刀向后观看,布度格恩紧张的问道:“当户大人,你发现了什么?”
弥加尔冷冷的环顾了下树林四周,沉声道:“后面有人跟踪。”
“你们几个去看下,”布度格恩听弥加尔这样说,马上吩咐身边几个匈奴武士。
那几个匈奴武士提着刀分散开来,在附近的树林中四下搜寻起来,一会陆续回来禀报,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布度格恩微微的松了口气,对弥加尔说:“当户大人,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弥加尔紧盯着四周,好像也没发现什么,他定了定神转过身说:“也许吧,只是自从咱们进入汉地以来,我总是觉得后面有人在一直跟踪,”然后他挥了下手说道:“咱们走!”
弥加尔这句话还没落地,就听见一个匈奴武士手指着他们正前方喊道:“当户大人,前面有人!”
众匈奴人都不约而同的向前看去,只见在前方树林的边缘处忽然出现了三个人骑着马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就见为首的那个人一脸蜡黄,病怏怏的,好像随时能把肺给咳出来似的家伙在那一个劲的咳嗽不止,他的身后是个眉目轻灵的小姑娘,还有一个就是客栈那晚被弥加尔误以为是汉太子刘彻被扛走的年轻人。
这三个人正是从近道赶到了弥加尔他们前面的叶良禽、阿玉奇和南宫公主。
弥加尔起初还以为必定是大批追兵而至,的确有些紧张,但仔细一看,却就是只有这三个人而已,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神情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区区三个人他并没放在眼里。
刘彻被捆在马上看到叶良禽和南宫来救他,急迫的在马上不停的乱晃,被塞进了布团儿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几个匈奴骑兵不由分说,上去就照着刘彻的肋部给了两脚,踹的刘彻生疼,也不敢再随意动弹了。
就见叶良禽捂着胸口咳嗽的差不多了,他努力的舒了口气,然后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着弥加尔说道:“来,过来呀!”
弥加尔看着叶良禽那副德行,不禁一阵好笑,他命令其他匈奴骑兵看好了刘彻,他自己和布度格恩催马向前来到叶良禽三人的对面,他颇为不在乎的问道:“病鬼,莫非你也想阻挡我等的去路?”
叶良禽指了指弥加尔身后的刘彻,直截了当的回道:“挡路有钱赚吗?亏你说的出来,我等只要人,把人留下,放你们回草原。”
布度格恩回头看了看他们带来的四五个匈奴武士,又指了指叶良禽他们三人笑道:“嚯,口气不小,就你们区区三人也想阻挡我等的归路?”
布度格恩这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眼前虚影一闪,阿玉奇以极快的身法已经坐在了他的身后,一把短刀横架在了布度格恩的脖子上。
叶良禽这时才笑嘻嘻的对弥加尔说道:“是啊,对付这么多人我等未必有胜算,不过,制服你们俩倒是绰绰有余吧。”
弥加尔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他真没想到这个哑巴的身法如此的迅捷,布度格恩算得上是草原上的高手了,能够瞬间控制住他的人绝非等闲之辈,面对好朋友被人用刀卡着脖子,他也慌了起来,他对叶良禽说道:“你让你的人放开他,咱们有话好说!”
布度格恩被阿玉奇控制着根本不能动弹,他用匈奴语对弥加尔说:“当户大人,你们不用管我,就让我吸引住他们,你等悄悄迂回到安全地带,赶紧回草原去。”
叶良禽听完布度格恩的话,不等弥加尔回复布度格恩,就一阵蔑笑着说道:“嗨,别打暗语了,以为我等听不懂似的,”说着他缓缓抽出了刀,继续说道:“今天你们谁也别想玩声东击西的把戏,更别想迂回逃走,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人交给我。”
“你怎么会懂我们的语言?”弥加尔有些不解的看着叶良禽。
叶良禽催马来到弥加尔的身边,弥加尔见他过来,马上警觉了起来,本能的也抽刀在手,警惕的盯着叶良禽。
“谁稀罕懂你们这破语言呀,”叶良禽来到距离弥加尔仅有一米多的地方,用手指着被阿玉奇挟持着的布度格恩,然后继续对弥加尔说:“怎么样,你把人给我放了,我也把他还给你,一人换一人,公平吧?”
“当户大人,别听这个病鬼的,你们赶紧走吧,”布度格恩在旁边怒道,他刚说完,就见阿玉奇握着短刀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在布度格恩的脖子上压出了一道血痕,新鲜的血液瞬间流了下来,疼得布度格恩一皱眉头。
弥加尔见了着急的说道:“慢着!”
叶良禽懒散的说道:“对嘛,你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又是你的左膀右臂,你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割喉吗?”
弥加尔听到这,心中顿时疑窦丛生,眼前的这个病怏怏的家伙好像非常了解他们似的,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叶良禽,开口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么多?“
叶良禽哈哈大笑道:“弥加尔,你这么心机用尽的家伙怎么还反问起我来了呢?”
弥加尔听到叶良禽说出了他的名字,一双眼睛不无惊恐的盯着他。
就连旁边的布度格恩都非常诧异的看着叶良禽和弥加尔二人。
“唉,算啦,本来还想着再多耍弄你们一会呢,只是这脸上实在不舒服,”叶良禽长叹了一声,然后悠悠的继续说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弥加尔冷冷的盯着叶良禽问道。
叶良禽突然不再嬉皮笑脸了,表情严肃的回道:“回去把你接下来看到的一切告诉给奥琪布。”
南宫在旁边不解的问:“奥琪布是谁?”
叶良禽没有搭理南宫,然后伸出一只手从脸上慢慢揭下了覆盖在整张脸上的易容伪装,等全部撕掉以后,之前那个一脸蜡黄,病怏怏的的憔悴衰样彻底不见了,却露出一张英气逼人,剑眉朗目的俊朗的脸来。
“伊鲁巴?”弥加尔和布度格恩看着叶良禽的这张脸不约而同的惊声叫了出来,“你。。。。。。你没死?”
第45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没错,这个易容成个病秧子的叶良禽公子正是三年前在黄水的断崖上中箭落水,生死不明的刘不周,也就是弥加尔口中所叫的伊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