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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现在已成夫妻,今晚洞房花烛,你为何对我不闻不问?”陈阿娇冷言道。
刘彻极不情愿的站起了身,嘴里嘟囔着:“好好,我问,我问还不成吗?”说着走过去,一屁股坐在陈阿娇的身边,也不说话,两眼直勾勾的像个呆子似的盯着陈阿娇看。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嘛?”陈阿娇满脸不解的问道。
刘彻依旧这么盯着,慵懒的回道:“没什么意思,不是你说我对你不闻不问吗,我这不是来问你了吗?”
陈阿娇看着刘彻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她厉声道:“你要是对你我的婚姻有意见,你可以去找太后她老人家,去找我的母亲馆陶长公主,你休在我的面前不阴不阳的!”
“我累了,睡觉吧!”刘彻就跟没听见陈阿娇说话似的,一把拉住陈阿娇的袖子说道。
陈阿娇知道刘彻这个举动就是在跟自己示威,她都快把肺给气炸了,猛的一甩袖子,厉声道:“你可别忘了,是我的外祖母窦太后,还有我的母亲当朝长公主的鼎力支持,你才如愿当上太子的!”
刘彻最烦的就是她说这句话,就好像他这个太子之位是他们娘仨施舍给自己似的,他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半弯着腰,两眼冷冷的盯着陈阿娇,从牙缝里一字一字的问道:“那,又,如,何?”
陈阿娇双眼噙着泪水,盯着刘彻的眼睛吼道:“你休要当我是那市井平民人家的女孩,可以随便冷落!”
刘彻脸对着陈阿娇的脸,戏谑的说:“长公主家的千金如何?平民家的女孩又怎样?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现在就去找个最下贱的女孩洞房花烛去,有本事你就向太后和长公主告状去!”
说着,刘彻一把扯掉挂在身上的大红花,脱去一身的新郎装扮转身大踏步的出了洞房,就听陈阿娇在身后哭嚎着:“你你”,刘彻也不管陈阿娇,出门后“嘭”的一声重重的把门一摔,到院中牵出一匹马,飞身上马,催马就出了太子府。
刘彻一脸怒气未减,他骑着马一路不停的来到长安城里一家出了名的女闾,女闾就是古代的妓院,青楼。
到了门口,他“嚯”的下了马,径直冲进院中,管事的婆子见一个年少潇洒的公子怒气冲冲的进来,赶忙上前殷勤的问:“公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啊?”
“把你们这里出身最低贱的叫出来服侍我!”刘彻也不客气,劈头说道。
婆子一愣,她从来没听过哪位客人有过这样的要求,她为难的说:“哎呀,公子,您您这要求,让我们如何安排呀?”
“啪”,一锭金子被刘彻拍在桌子上,他斩钉截铁的说道:“怎么?怕我给不起银两不成?”说着一指桌上的金子说:“你若找了,金子就是你的,少在这废话啰嗦!”
婆子一见金子,那双眼顿时放了光,她一把搂过金子,赔笑道:“哎呦,公子,您要不说我还忘了,我们这呀有个名叫樛雨诗的,她父亲犯了事,全家被贬为奴,您看够不够贱呀?”
“就她!”刘彻想也不想,快步“噔噔”上楼,嘴里回道。
房间里,刘彻见到了被婆子称作最下贱的女奴樛雨诗,说真的,这个女孩漂亮的令人惊艳,犹如出水的芙蓉一般娇艳欲滴。
不过,他刘彻今天没心情看美女,他就赌一口气,赌给陈阿娇看,赌给馆陶长公主看,赌给皇祖母窦太后看,赌给自己的母亲王皇后看,更赌给全天下看,堂堂大汉帝国当朝太子,大婚之夜,弃高贵而不可一世的新娘太子妃于不顾,他来逛青楼,找了个身份最下贱的妓女破了自己的处男之身,怎么样!又如何?
樛雨诗并不知道站在他眼前的就是大汉太子,只见这位公子一进房就怒气冲冲,不知何故,她怯生生的向刘彻飘飘万福,刚要说话,就见刘彻眼眉一立,断喝了声:“给我脱!”
第21章 『生日』()
当刘彻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老高了。
他扭头看了看躺在身边的樛雨诗,这个美人胚子裸露着一双细白如玉的玉臂仍在熟睡。
平心说,这一整晚他都没有碰樛雨诗一个指头,倒不是因为嫌她下贱,而是他觉得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幸而把所有的愤恨都宣泄在一个与此毫无关联的女孩身上。
刘彻坐起了身子,此刻,一阵阵的悔意才不由自主的涌上心头,他开始后悔自己昨晚太过冲动,堂堂大汉太子,大婚之夜把新娘撇在洞房里不管,就算他刘彻再不喜欢陈阿娇,可她毕竟是皇祖母的外孙女,姑母馆陶长公主的女儿,如果陈阿娇跑去告上一状,恐怕连母后都不好交代了。
昨晚他就是被陈阿娇那句话气的冲昏了头,而这里面的轻重关系自己昨天怎么就不多想想呢?!
哎呀,刘彻突然直拍脑门,烦乱一来就是一箩筐,怎么把这么重要是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他早就答应了妹妹南宫公主,今天要参加她的生日宴会,要是把这事给耽误了,这小丫头还不得奚落自己一整年!想到这,刘彻赶忙下床穿好衣袍,开了门快步离开了。
此刻,躺在床上的樛雨诗其实早就醒了,她一直在悄悄的观察着刘彻的一举一动,但并没有惊动他。她心里对刘彻产生了无数的疑问,这个昨夜一直坐在自己身边,不仅对自己毫无动作,还始终一言不发的少年公子究竟是谁?既然他不是来寻花问柳的,那为何还要深夜来这里呢?
今天的南宫公主府堪称门庭若市,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长安城里有头有脸的王公重臣家的公子、千金们几乎都到齐了。
整个公主府内外俊男靓女、名士贵胄如云。
南宫公主贴身宦官刘须应接不暇的接待着一拨又一拨的客人,如山的贺礼摆在正堂大厅里,礼物多的都快让人迈不动步子了。
刘须刚把大廷尉张释之之子,身着一袭草青色名贵锦袍的张元朗迎进了公主府里,张元朗左看看右看看,没见到南宫公主的影子,就问刘须:“公主呢?今天我等可都是为了她的生日而来的,怎么不见她出来和大家欢聚呀?”
刘须一脸难色的说:“唉,张公子有所不知啊,”说着他一指正堂的后面无奈的说道:“这不,躲在后厅一个多时辰了,就是不出来,正憋气呢!”
张元朗不解的问:“哦?这是为何啊?”
“嗨,公主说她哥哥太子殿下承诺了要来参加她的生日宴会,可到现在还不见殿下的影子,公主她正在后厅里生闷气,大放厥词呢,”刘须摇着头回答。
“太子殿下到!”公主府门口的小宦官拉着长音,高声喊道。
门外,只见太子刘彻一身华服锦袍,气宇潇洒的走进了公主府,引来在场众多王公子弟纷纷恭敬的向刘彻颔首拜见。
面对这些家伙,刘彻绝是看不上眼的,这些人一个个凭借着他们父辈的权势出入各种上层聚会,整天不务正业,挥金如土,难成大气,所以他目不斜视,根本不看这些人,昂首往里走。
刘彻刚刚来到正堂的门口,就见从后厅里一阵风似的窜出一个青春秀美的年轻女孩来,就见这女孩年约十四五岁,生得一张人见人爱的圆圆娃娃脸,一双大眼睛透着那么古灵精怪的,一看就是个冰雪聪颖的机灵女孩。
就见她欢天喜地的一边跑,一边嘴里喊着:“哎呀,你有了嫂嫂,就忘了亲妹妹啦是不是?”等跑到刘彻身前,完全不顾周边众人的眼光,两手一圈就搂着刘彻脖子,笑逐颜开的上窜下跳:“哥,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你亲妹妹的生日的!嘻嘻!”
这个好似疯丫头一般跑来的女孩正是刘彻的妹妹南宫公主,她是景帝和王皇后最宠爱的小女儿,这丫头天性玲珑可爱,口无遮拦,有时还有些神经大条,大大咧咧的,刘彻和南宫从小一起长大,兄妹俩感情很深,他对这个妹妹可以说是疼爱有加,言听计从。
刘彻笑着点着南宫的鼻子说:“你呀,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如此疯癫,小心母后将来把你嫁不出去!”
南宫一双天真的眼睛“扑闪扑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刘彻,把刘彻看的心里直发虚,不解的问:“你这样看我是做什么?”
南宫突然收敛了疯癫,把刘彻扯到一边,神秘兮兮的问:“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和我那太子妃嫂嫂昨晚的洞房花烛夜过得如何?”
刘彻见她问起这个,有些神情失落的说:“还春宵一刻呢,我没在太子府住!”
南宫一听,眼神里满是惊诧,她不禁大声的嚷道:“啊?你没住在太子府?那这洞房花烛?”
她这一声,响亮的足以导致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停止了说话,向他俩这边投来不解的目光。
刘彻急的直捂南宫的嘴,压低了声音说:“你这疯丫头,不会小点声啊?”
“那你住在哪里了?”南宫好奇的小声问。
刘彻没好气的回道:“女闾里。”
南宫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刘彻,呆望了半晌,就在刘彻以为她一定会痛斥自己一番的时候,南宫突然一脸兴奋的笑道:“哇,你果然与众不同,品味独特,特立独行呀!”
刘彻被南宫这种奇怪的言论搞的啼笑皆非,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南宫偷偷的问刘彻:“那,母后知道吗?”
刘彻一脸为难的说:“谁知道陈阿娇有没有告我的状!要是让皇祖母和母后知道了,我就惨了!”
兄妹俩正在偷偷说话的时候,只见正堂和公主府外一阵骚动,各个华服剔透的公子王孙们都不约而同的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大门口,刘彻和南宫被这阵势也吸引的不由得向门口看去。
只见公主府的大门口款款的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子,看面容年龄不超过十八,她外披着一件淡蓝色半透明的敞口纱衣,内穿一件若羽雪白的抹胸长裙,用檀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百花斗艳的图案,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的宽带紧束腰间,勾勒出了凹凸有致,婀娜性感的身段。
她一举一动都透出妖冶、魅惑的气息。一双妩媚勾人的水眸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尽显,小巧的鼻子恰当好处,红唇娇艳欲滴,好似新开的玫瑰般、一个微笑都令人酥骨入髓。
白皙的脸色、弯若的柳眉儿、既妖娆却又散发着一道梅花般的冷傲气质、当真是一个风情万种的风骚尤物。
这个女孩的出现让那些平日里见惯了婀娜美娇娘的贵族子弟们也不禁惊为天人,一个个呆立在那里,张口结舌,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孩看,犹如二八月的发情公猫似的恨不得马上扑上去解了百爪挠心的思春之痒。
第22章 『小酌半世烟雨』()
南宫公主的生日聚会,京城里各家名门公子云集,正在南宫和哥哥太子刘彻说话之际,公主府门口进来了一位美艳绝伦的女子,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进来的这个美艳女子正是淮南郡主刘陵儿。
此时,万众瞩目的刘陵儿正好走到张元朗的身边,她飘飘万福,嫣然一笑道:“不知张公子也来了!”
张元朗被刘陵儿这一笑搞的心头一荡,好似一阵奇痒酥麻彻骨一般,他赶忙虚扶了刘陵儿一把,殷切的回道:“郡主客气,怎么,郡主今天也有空过来?”
刘陵儿双眸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