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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想不到两人会有歹心。
孔亮见距离已近,心中暗喜,却强自按捺下,拱手道:“教头请听我一言。”
闻言,林冲不禁转头看了过去。
呼~
听到耳边风声,林冲情知不妙,就势一倒,滚下马来。
林冲怒吼道:“贼子,何故要我性命!”
孔亮只做不闻,喝道:“拿下这贼。”
士卒得令,一拥而上,牢牢压住林冲,绑的结实了。
“哈哈哈~”孔亮仰头大笑,道:“贼厮,大放厥词之时,可曾想过落于我手?”
林冲暴怒,喝道:“卑鄙小人,可敢与我一战?”
孔亮笑容立刻僵了。
孔明道:“恁地啰嗦,林冲,有何遗言速速交代,也显得兄弟一场的情义。”
“哈哈哈……”林冲怒急而笑,道:“想我林冲光明磊落,不想被你俩小人暗算。
怪只怪我招子不亮,识人不明,殒命也该倒霉。”
“怪只怪你好卖弄唇舌!”孔亮喝道:“你要投贼,自去便是,如何辱我师父?”
林冲叹道:“果真宋江那黑厮教出来的好徒弟,本事不怎样,却是心黑手辣。”
孔亮大怒,骂道:“贼厮,死到临头犹自卖弄唇舌,端的该死。”
林冲道:“你跟着宋江,可曾学了仁义?”
孔亮怒火上涌,喝道:“受死!”
举刀便要剁下。
“宋贼,看箭!”
孔亮闻言,抬头看时,只见一明将领着百余骑,正举弓搭箭射来。
心中一急,孔亮立刻跳下马去,就势滚开,避过了这一箭。
灰头土脸,好不狼狈。
再看那箭,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方百花并不通箭术,放箭不过是急中生智吓唬人,好留下林冲性命罢了。
孔亮若是不躲,其实也会无碍。
孔明看的真切,见箭矢毫无准头,又是个女将,料定没有本事,便喝道:“小娘皮,快随我回营,伺候的老爷快活了,便赏你个全尸。”
方百花闻言大怒,猛地一踢马腹,冲到孔明跟前,举戟便刺。
“这小娘皮倒是泼辣!”孔明不以为意,挺枪迎上。
却不想那杆方天画戟来的又急又准,直取胸口。
孔明急忙招架,却见戟尖一抬,正中咽喉。
方百花尤不解气,抽出方天画戟,复又横斩,只一下,便把孔明首级斩落。
可怜毛头星,今日成了没头星。
也怪他自己。
两军交战还敢大意,实乃自寻死路。
若是梁红玉在此,孔明早就跑了,如何敢大意。
正因他没见过方百花,不知她的本事,才没往心里去。
却不知,方百花自小随着方天定练武,一杆方天画戟也是精熟,虽然力气不足,技巧却着实不赖。
对付一个毛头星,实在手拿把拽。
“贼婆娘,还我哥哥命来。”
孔亮见哥哥被杀,怒气上涌,只要和方百花拼命。
如何是对手?
三两下便被打倒在地。
宋兵也被明兵杀散一空。
方百花见两人武艺不济,只当是两个杂鱼,也没追杀,喝道:“区区小卒,也敢暗算我军大将,实在不知死活。
滚回去告诉宋江,让他派两个大将来与我厮杀。”
说完,便令麾下明兵替林冲松绑。
孔亮情知不敌,又恐林冲说出身份,急忙翻身上马跑了。
救了林冲,又得了三十余匹马,方百花真是美滋滋。
林冲上马,拱手道:“多谢公主殿下相救。”
方百花道:“不必谢我,实乃教头命不该绝,才让我碰到了。”
顿了顿,方百花又道:“只是还要教头嘴下留情,莫把我出城的事告诉兄长。”
林冲应下,又道:“只是公主杀了毛头星孔明,如此大功,便不要了么?”
“啊?”方百花急问道:“另一人可是独火星孔亮?”
“正是。”林冲颌首,道:“因我一仁之念,走了梁山一将,我当去向太子请罪。”
孔亮不仁,林冲还是顾着旧日情义,没揭露身份,不然也孔亮非得和孔明一块死了。
在私自出城的罪名和击杀梁山将领的功劳之间权衡一番,方百花道:“算了,两人本事不济,杀不杀其实无所谓,便不要大兄操心了。”
怎么可能不操心?
方天定已经领军出来接应了。
听了林冲请罪,方天定道:“毕竟聚义一场,心有仁义理所应当,不必请罪,再则,两人本事不济,也没甚用处,走便走了。”
要智没智,要力没力,杀不杀真的无关紧要。
而且,林冲刚刚投效,余情未了,有所顾念实属正常。
若是翻脸不认人,他也不值得方天定招揽了。
林冲闻言感动,跪拜道:“多谢太子殿下,末将定当誓死追随,如有二心,便如此箭。”
咔嚓~
箭断,誓成!
安抚了林冲,方天定看向方百花,道:“按军律,私出城搦战者鞭一百,你是公主,不好鞭打,罚你抄录军纪法典一百遍。
因你救了大将,杀了一将,折过之下,抄录三十遍即可。”
方百花立刻傻眼。
军纪法典万余字,三十遍没有一两个月可抄不完。
只是不敢求饶,悻悻然回城闭关去了。
第167章 一丈青换俘(超强悍的蚊子万赏加更)()
“驾~”宋江打马狂奔,不一刻领军到了孔明殒命处。
无头尸体血气未消,大好首级瞑目不闭,真惨!
宋江滚落下马,捧着孔明头颅,哭道:“兄弟啊,你死的好惨啊~”
这可是宝贝徒弟,比亲儿子还亲的关系,怎么不伤心?
只是没人来劝。
这哥俩不讲兄弟情义,居然截杀旧日兄弟,死在这里,实在咎由自取。
没看到鲁智深、杨志、武松许多人,都没出营嘛?
实在是瞧不起两人的举止,懒得理他。
“都怪我,若非我顾念义气,要留林教头,如何吃了辱,让你替我出头,遭了这番横祸啊……”
孔亮心中又悲又怒,上前道:“师父,给我一部军马,我去报仇。”
宋江只是哭,并未搭理。
又不是没点逼数,怎么可能让孔亮去送人头?当他眼泪多得哭不完么!
吴用劝道:“主将且莫伤心,只当带孔明兄弟回营,才好收敛下葬。”
宋江听了,立刻止住啼哭,让人收拾了孔亮尸体,带回去缝接后下葬,免得真做了无头鬼。
刚到大营门口,只见一群人挤成一团,熙熙攘攘。
宋江心里不乐,驱马到前,喝道:“何事聚集大营门口喧闹?”
看到宋江回转,众人纷纷行礼。
宋江懊恼刚刚语气不好,下马回礼。
这时,扈三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道“兄长容禀,小妹有话说。”
一身素缟,满脸憔悴。
只是扈三娘本来貌美,此时一身孝服,看起来更加俊俏。
好在好汉们并不在乎女色,对此全然无感。
宋江道:“妹子有话直说,宋江定当竭力相帮。”
扈三娘拜下,道:“请兄长放我离开,前往泗阳城中一行。”
惊呆了。
昨日死了九个,被拿了七个,今天又死了孔明,如何能放扈三娘离开。
宋江急道:“那泗阳城乃是贼军老巢,妹子如何自投罗网?万万不可。”
扈三娘道:“本来与诸位兄长同聚水泊,替天行道,护国安名,心中也无甚杂念,颇为开心。
虽然兄长不顾我意愿,把我许了王英,其实有夫妻名,无夫妻实,我也没放在心里。
只是前些时日,与哥哥相逢于战场之上实在心痛如绞。
如今我骑不了快马,使不得双刀,几成废人一个,与兄长并无助益,不如去了泗阳城中,换的诸位兄弟回来,也好兄长为破贼助一臂之力。”
“糊涂!”宋江怒道:“你如何便信了方天定那厮的花言巧语?他说那话,不过是为了惑乱我军心,岂能中计?”
扈三娘道:“便是中计,小妹也无话可说,我兄扈成在彼,自有照拂,安全无忧。”
顿了顿,扈三娘又道:“当初年轻无知,不知父母的好,又因诸位兄长义气相爱,并不觉得仇恨。
此时被哥哥喝骂,夜间总能看到父慈母爱,又有嫂嫂关切,侄儿环绕,实在留不得了。”
宋江锵地抽出腰刀,反转刀头,递过刀柄,道:“即如此,且拿了我的头,以告慰你父母安息。”
扈三娘如何能够下手?只是不理,拜道:“缘分已断,义气当绝,兄长保重,小妹便走了。”
拜完,扈三娘自顾起身,向着营外走去。
宋江知道扈三娘去意已决,只得唉声叹气,掩面垂泪,不再阻止。
其实无法阻止。
说到底,还是怪他放任李逵杀了人全家,导致情义不能再续。
因为扈三娘虽是女子,却豪爽大气,不拘小节,众人都喜欢这个妹子,尽皆来送。
看她出了营,仍然步行,宋江牵过自己的踢雪乌骓马,道:“妹子,此间离城颇远,权请代步。”
扈三娘摇头,道:“如何能用兄长马匹?我自步行。”
“区区一匹马罢了,何足道哉。”宋江劝道。
扈三娘道:“此去再无瓜葛,后会无期,当不受一马一铁,以示分割。”
宋江恨恨跺脚,自回大营去了。
关胜道:“罢了,我带兵护着走一遭。”
“同去。”
一声呼喝,鲁智深、杨志、秦明、呼延灼、三阮,马步水三军都出动了。
实在是扈三娘让人疼惜的紧。
想她芳华正茂上了山,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真的就是一个小妹妹,谁人不疼?
众人都知道她全家被杀,实乃血海般深仇大恨,便是杀了李逵也不过分。
只是义气相连,无法下手。
如今缘分已绝,义气当断,都要送这最后一截路。
以后,怕是难以见面了。
不一刻,众人到了西门外。
如此多兵马来到城下,城头早就严阵以待了。
扈三娘径直步行出阵至城头下,喝道“我乃一丈青扈三娘,请明国太子方天定相见。”
因着扈成的关系,众人也都知道她,有人回道:“稍待,即刻禀报。”
不一刻,城门打开,方天定领着一彪军马,护着扈成出了城。
扈成喝道:“此来何为?”
扈三娘拜下,道:“此来为了兄妹团聚。”
“心意已定?”
“绝无反悔!”
简短的对话,兄妹俩抱头痛哭。
边上,方天定甚觉无趣,不断打量着。
只见扈三娘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玉手纤纤堪握,眼溜秋波,万种妖娆堪摘。
又是披麻戴孝,实在美艳的不可方物。
这一刻,方天定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只是时机不对,也没有良好计策,只得按捺下。
因着情知战事不起,叶贵也跟着出来涨涨见识。
瞧到方天定看直了眼,叶贵嘿嘿一笑,凑到跟前,悄声道:“太子,我看这扈家三娘还是雏子,纳入宫中并无不妥。”
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