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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听了这话,顿时忍不住了,哽咽的道:“难怪上次我不小心咬断了一跟,你就把人家的屁股打地快烂了,原来……原来……”书童说到后来已经气的青筋暴起,一口气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李林甫一拍桌子,怒视了书童一眼:“你知道我是谁么?你要是不爽快,自己大可以离开!上次的事情我就已经饶了你了,你再不知进退,就把你送宫里去,估计你也挺喜欢那里的,那里的公公们可没你家先生这么好
书童一听,脸色涨红,想了半天,说了句让李林甫哭笑不得的话:“反正呆在哪里还不都是一样,那里面对我来说,只适个小一点的监狱而已。净身不净身,我早无所谓了。”
孙先生听了,急忙站起身,生怕书童说出彼此面子都不好看的话来:“相爷的汤我也尝过了,剩下地那些且温在那里,等我回来再喝吧。”
李林甫站了起来,兴奋地道:“赵志不可虑,算是手无缚鸡之力了,主要是他身边的高手,可一定要小心了。别自己大意受伤,那样的话,我的心可会碎的。”说着,眉毛还纠结在一起,一副心疼的样子。
孙先生顿时惆怅万结:“唉,放心好了,一个破碎的我,如何拯救同样破碎的你呢,相爷,您也保重。”说着,扭转身子,出门而去。
书童楞了楞,急忙跟着孙先生小跑着出去了。
赵志正听着一干呆书生在那里唇枪舌战,自己乐得清闲,其中几名好事者更是受了蒲元华地暗中点拨,一人十两银子,专门负责搞热气氛,整个“又一村”地二楼现在已经变的比菜市场还热闹了。
赵志看了看夜色,问刀三:“那个三哥啊,现在大概有戌时没?”刀三刚要答话,忽然面色一冷,转身朝屋子中间地楼梯口看去:“高手?”
“高手?”赵志顺着目光看去,只见一个面目俊秀的小书童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来,站在屋子中间四处张望,随后伸出手来,一只指节修长,葱白细嫩的手缓缓伸了出来,搭上了书童的手。随后一张俊美的脸孔出现在楼梯
“唉!”赵志扼腕:“麻痹,是个男的!这手生错了地方吧!”
“这男地是高手。”刀三点了点头。
“高手?”蒲元华楞道:“是不是弄错了啊,说他是个唱戏的,我大概还相信。”
赵志点了点头:“那葱花的小脚鞋是标新立异了点,可是改造下,应该能有前途。”
刀三冷笑:“高手本身就有种出众的气质。在这个夜晚,这个男人身上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了我,你们看,他光洁地衣衫,鲜红的嘴唇,稀疏的胡渣子,下颌那几根性感的毛毛。都如同漆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的出众。”
赵志打了个寒战,却看见那个高手已经冲自己走来,急忙伸脚捅了捅对面的蒲元华:“过去拦住,问问来路。”
蒲元华瘪嘴站了起来,迎面拦住那高手:“请问先生贵姓,可有请帖么?”
孙先生上下狠狠打量了蒲元华几眼。暧昧地眼神看的蒲元华汗毛都竖起来了,暗道:“高手的眼神就是凌厉。”
孙先生侧身跨出一步,身子抗住蒲元华的肩膀,胳膊有意无意的抵住蒲元华的胸肌:“哎呦,真结识。”
蒲元华猛地朝后跳了一步,不想这个高手又是很普通的一步落下,仍是顶住蒲元华的胳膊,两人就如同一起跳了一步一般,除去位置变化了一点。姿势与刚才丝毫不差。
蒲元华这下有些汗了。身子猛的朝前一挺,不想对方的身子却如棉花一搬,丝毫不着力,身子几乎站立不住,幸好那高手伸手在自己跨间一扶,才堪堪站稳了,避免了摔成狗吃屎的厄运。
“哪位是赵志赵公子啊。”高手对着蒲元华耳朵吹了一口气。
蒲元华个大木头脑袋里猛然就回忆起几年前自己带兵在边疆出征的时候,自己身边的一个副将就是爱好这一套。而那个副将身边的随从也都是清俊地小兵蛋子。往往第二日起拔地时候,他总能看见那些小兵蛋子走路都是八字步。问之才知道是菊花被爆的厉害了,而此刻这个高手的这些暧昧的姿势直接刺激了蒲元华的回忆,蒲元华汗了个,答非所问的道:“菊花好么?”
高手眼睛一亮,笑眯眯的嗔道:“坏蛋!晚点找你聊天哦蒲元华扭头就跑:“赵大侄,我抗不住了,你来顶吧。功夫太高了,太高了!”
赵志也是一直关注了,自然看在眼里,当下看了刀三一眼:“三哥,你抗的住么?”
刀三微微皱眉:“估计抗不住,太风骚了。”
赵志汗了个,站起身来,哈哈大笑:“寡人便是…………在下,在下便是赵志。敢问?”说着伸出手去。
高手娇媚地笑着:“在下孙情。久仰赵公子大名,特来拜访……”孙情看着赵志伸出来地手疑惑道:“这个是?”
赵志急忙举起手道:“呵呵,这个是我们家乡的习俗,握手。握手之礼起在我地家乡,那里是身着戎装的骑士侠客盛行的地方,一个个头顶一顶铜盔,身披一身铠甲,腰挂一柄利剑,就连一双手也罩上了铁套,方以示人,这身豪气,让人敬而远之。可见了亲朋好友怎能还这般冰冷待人,于是免去铜盔,脱下铁套,与之握手,同时表示我的右手不是用来握剑杀你的,这正是握手之起源。现代人自不至于还浑身散发出那样的杀气,然握手之风气已成;哪管它原意是作甚;相见告别时握彼之手,轻轻摇动,你如此,我如此,礼遂成。”
孙情听赵志滔滔不绝,面带微笑:“啊,啊,呵呵这样还真是新鲜,这个礼节不错,不错。”说着伸手和赵志握了握。
赵志点头嘿嘿的笑:“孙先生很随和嘛。来,这里坐。”
“老白!你丫的就不能把使点力气?”王二麻子怒道:“这么一大桶倒在地上,臭都臭死人了,还怎么干活?”
“你就知道说风凉话啊,老大。”白展堂苦着脸:“您老站那里小酒喝着,小菜吃着,可我们干活鼻子都得用东西赌着。
“我告诉你。职业无分贵贱!!拉粪也是一门很有前途的职业!更何况人家拉一月也才几钱银子,你们随便拉几车就能吃酒喝肉,还不爽死你?”王二麻子鄙夷的看着白展堂:“你看人家小六,多敬业,鞋子上全部是大便了也没吭声。”
白展堂强辩:“你不知道他常年鼻炎的么?”
赵志此刻正在忽悠孙情呢:“哎呀,我家乡的风土人情可是一个开放。衣服都穿紧身的,屁股凸起来,胸部翘起来,足够体现男女性感地身材!”
孙情悠然神往,忍不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个真不错,真不错。“哎呦,”赵志夸张的看着孙情的手:“孙先生的肾脏可能有点问题啊。”
孙情“哦”了一声。一脸惊讶:“赵公子还精于医道?”
赵志脸上露出自傲的表情:“我们家乡的人,都能通过看手相知晓一个人地身体状况,比如指甲呈绿色
肝有疾病
指甲呈紫色
血液循环不正常
出现白点
钙质不足
有黑点似有向外扩张之势
恶性瘤
指甲苍白指头有皱纹
贫血的倾向
有长条形纵纹
胃肠病、甲状腺衰退、风湿病
浮起像要脱落指头末端粗大
必是心脏病
指甲上有凸起横纹
腥红热、伤寒、流行性、感冒
指甲和指头甚至掌心都发红
必是高血压症
长得很好长而且发亮
脑下垂体亢进
指甲窄长发亮眉痕大而昏暗
甲状腺亢进
呈圆形凸出有较大的眉痕
肺病、慢性心脏病
根部白色眉痕突然消失
心脏衰弱血液循环不良等等。”
孙情听赵志说的头头是道,果然信了几分,递过手去:“那请赵公子帮我看看?”
赵志嘿嘿一笑,接过孙情的手来。狞笑着:“那大爷就帮你好好看看!”说着牙一咬,眼一瞪,就听得对面闷哼一声,孙情已然直挺挺的倒在地下!
刀三微微一楞,那书童已经尖叫起来:“先生,先生?”
赵志眼睛一瞟身边刀三,冷脸道:“三哥,这位孙先生怕是身体有什么隐疾,你带书童和孙先生去里面包厢看看。顺便请个郎中来吧。”说着高声对四面道:“大家继续。继续。”
刀三自然会意,扶着孙情和书童去了隔壁的房间,没一会走出来低声道:“都捆好了。”
赵志点了点头,用力地按了按自己怀里的防狼器心下思量着:“这玩意,用一次少一次电,下次还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了。”
“什么?”李林甫和李亨听了手下的报告,从椅子上同时弹了起来:“孙先生还没出手就被拿下了?”
李亨冷笑道:“早就该动手了,进去还乱打招呼。自己栽了吧!”
李林甫冷哼:“孙先生的功夫不可能就这么没了的。眼下首要的问题是把孙先生救出来!”
“依我地,一早就拉兵马过来。直接万箭齐发,连只鸟也飞出出去!”李亨冷笑。“那么多读书人在里面,你一个不留全杀?”李林甫冷笑:“皇城现在还不是你李亨的吧,你老子要是知道内情了,你也就只有去做个庶人了!”
李亨怒道:“我们难道还要被他要挟一辈子?要不是你当初小肚鸡肠,就放他逍遥了他还能怎么地?派去的杀手连个屁也不放就挂了,现在连累了我了!”
李林甫冷笑:“连累了你?你杀我侄子这事我都放下了,我会故意连累你?我们再别吵了,眼下只有先跟他妥协了,日后再图?”
“呵呵,丞相和三哥好似忙的很啊,我都一日未见了?”说着门外又走进一人来,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却是李一。
李林甫楞了一下,心道:“我丞相府现在成了公共厕所了?想来就来?怎么都没人通报的?”
李一呵呵一笑:“丞相别这么看我,我也是被吸引来的,谁叫丞相府上这么拉风呢?丞相府上大门口前后都堵的跟什么似的了,估计一会都要成菜市场了。”
李林甫一楞:“怎么回事?”
李一双手一摊:“刚刚丞相府门前的一条街上忽然凭空多了上百上千只癞蛤蟆,还几十只母鸡,几只野狗,最牛地还是前直哼哼地两头老母猪了,看样子就要生了。”
李林甫一听奇的不行,快速的冲出门去,没一会就跑了回来,脸色难看之极:“三王爷,估计你府上也该出事了。回去看看吧。”
李林甫话音还没落,就听见前面的李贵叫道:“启禀丞相,三王爷府上管家来了。”
“进来!”李亨直接叫道。
“王爷,府上出事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管家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直接说,别废话。”李亨做好了心理准备。
“府上门前门后,停了七八辆拉夜香的车,还都被人砸倒了,地下污秽不堪,王府里已经臭的不能住人了。最客气地是,围墙上居然有人用墨写着,写着无耻败类,过河拆桥。”管家抖抖索索地说道。
李亨气极反笑:“好个赵志,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威胁我了?”
李林甫也是冷笑:“我这里后门口被人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