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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实不相瞒。我乃匈奴新近登基的於夫罗单于的亲弟弟於夫佐。这相当于你们汉皇帝的弟弟,也算是皇亲国戚吧。”於夫佐面露得意之色的道。
“原来如此。”吕战在心里说道,表面上假装的更加恭敬。
凉亭关那边。典韦、赵云、张辽等人在匈奴骑兵全部进关之后,又等他们渐行渐远,马上吩咐兵士把关门关上。一面传令下去:把所有掩藏起来的拦马桩抬出来,慢慢连成一片,包围匈奴骑兵。
所谓的拦马桩,全是些碗口粗细、三米来长的树杆一头削尖,两两十字形绑在一起,再五六个“十字”用树杆连接绑成一组,非常牢固,就形成了拦马桩——这东西,对付骑兵十分有效。
借着阵阵硝烟的掩护,白波军们悄悄的行动起来,把早就做好并掩藏起来的许许多多的拦马桩偷偷的从众多的掩体物后面抬了出来,并缓慢的向着匈奴骑兵推进。
其时,有些走在后面的匈奴骑兵偶尔回头,看到了他们这些不太正常的举动,但因为他们头上均戴有白巾,从而把心里的疑虑打消了,没去刨根问底。
另一边,马腾与韩遂隐藏在西风城某个颇高的建筑物内,向着凉亭关这边观察了许久,见吕战在匈奴骑兵全都进关后,并没有立时发出包围他们的信号,反而与对方首领走在了一起。
此时看到匈奴骑兵向着两边络绎不绝的分散开去,似有包围西风城的架势,韩遂有些不解的说道:“为何吕贤侄与匈奴走在了一起?我们还要不要等他发出信号,出城反击匈奴?”
“要,毕竟这是我们原先商量好的行动计划。”马腾似乎对吕战分外相信,虽心里也有些疑惑,但还是出言安慰韩遂道,“大哥,我看是吕贤侄临时改变了主意。”
“临时变卦?兵家大忌啊。”韩遂沉吟了一下道。
“但若是这变卦之人有了更大的把握,那则另当别论。”马腾道,“大哥,你看出来没有?假如我们现在出兵反击匈奴,尽管三军对匈奴形成了合围之势,但匈奴骑兵还是有很大的攻击力。到时我们三方的伤亡可能会出乎意料的大。也许这就是吕贤侄不想看到的。”
“那他又有什么别的打算呢?”
“我猜与上次我被白波军伏击时一样,艺高胆大的吕贤侄擒贼擒王,擒住了白波军首领郭太,从而让整个白波军束手束脚,不敢轻举妄动……”
“哟?难道他这次又想故技重施?擒住此次带兵的匈奴首领於夫佐?”韩遂听了,立即明白过来,惊诧万分的道。
“对,我估计是。”马腾临窗而立,望着西风城外渐行渐近的匈奴骑兵,点点头道。
前方本来正与西凉军交战的白波军在看到大片的匈奴兵马靠拢过来后,对于心生怯意掉转队形全都返回了西风城的西凉军,他们并没继续追击,而是收起了武器,向着与匈奴大帅同行的吕战走来。
吕战早已看出这队白波军领头之人是郭太手下大将杨奉与李乐。看到他们将近千来人的队伍走的近了,他指着走在最前面的杨奉、李乐二人,向着於夫佐介绍。
杨、李二人早就得到了郭太的指示:此次对战匈奴的行动全都要听从吕战的指挥,他说往西,你们往西……
看着杨李二人领着将近千人的队伍步行而来,於夫佐端坐骏马之上,自觉高人一等,下巴高高扬起,点了点,并没说话。
尤其是看到他们中有些人在见到己方不计其数的铁骑后,浑身发抖,或低下了头,或眼神惊恐……於夫佐便更加得意忘形,趾高气扬。
这会,他身后的熊骑军已经散开,形成了包围面前西风城的一道弧线。而跟在他身后的骑兵也从数万降至了数百。
吕战纵观全局,不再等下去了,当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手——左手对着於夫佐的座骑迅疾的屈指一弹,使出了一弹指绝技。
便见三米开外的高头大马突然感到似乎有个铁锥在自己臀部上狠狠的戳了一下,痛的它撕心裂肺,猛的嘶鸣一声,奋力扬蹄向前冲刺而去。
全无防备的於夫佐就算骑术再高,此时也吃不消,在吕战的意料之中仰身重重的摔了下来,摔的他眼冒金星,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的后背像被火烤过般的痛。
“大帅?”其后的几个将领模样的骑兵吓坏了,飞速下马,跑上前去看个究竟。
“大帅,你没事吧?”有两人一左一右的扶着於夫佐从地上直起身来,关切的问道。
“这死马,发什么疯?还不快给我去追,把它追回来?”於夫佐伸手揉着后背,气的骂娘的道。
“是,大帅。”他话音刚落,便有十来个骑兵驾马奔出,向着那头跑走了的大帅坐骑围追堵截而去。
“哎哟——痛死我了。”尽管隔着厚厚的兽皮缝制成的衣服,於夫佐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处,还是痛的咬牙切齿。
“大帅,小的曾经学过诊治跌打损伤的医术,要不让我来帮你看看吧。”一旁的吕战慢悠悠的从马背上下来,一脸关心的走到於夫佐跟前,毛遂自荐道。
“好好,那你帮我瞧瞧吧。”於夫佐求之不得。
“你们退开,让我来看看大帅哪里受伤了。”吕战叫扶着於夫佐的两个骑兵松手让开,一手抓着於夫佐的手腕,一手摸向了藏在外套中的七宝刀。未完待续。
第214章 求和,和亲()
第214章,求和,和亲
对于於夫佐无缘无故的从马背上摔下来,不管是率领千人的白波军走了过来的杨奉、李乐二将,还是周围的熊骑军,都以为是於夫佐的坐骑突然发狂所致。
但坐骑为何会突然发狂,他们并没有深究。此时,他们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将要为於夫佐察看伤势的吕战。
便见众目睽睽之下,吕战旁若无人的从腰间拿出了一把一尺来长的宝刀,其上嵌饰七色宝石,光华流转,刃口如雪,极其锋利。
看到他在自己大帅身后掏出了刀子来,不少的熊骑军吓了一跳,然后有些人飞快的大叫起来“大帅小心”,有些人仓皇拍马赶来……
而杨奉与李乐同一众白波军瞧见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难道他要刺杀匈奴首领?
就在於夫佐感到不对、一些匈奴兵士惊惶失措的冲过来想阻止吕战时,吕战手中的利刃已贴上了於夫佐粗短的后颈——宽约半厘米的刀背深深的陷入了他颈脖上的肥肉里,让他觉得像一团冰塞进了自己的脖子里,冰凉冰凉的,极不好受。
“常胜,你、你想干什么?”於夫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手一抖,便结束了自己的姓命,可是三军统帅的尊严还是让他忍无可忍的厉声问道。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跟你谈一些条件。”吕战一手执刀抵在他的后颈上,一手扣着他的手腕,轻笑道。见有几个体型彪悍的匈奴骑兵怒睁双目,神情愤慨的缓缓稳步向着自己接近,他马上威胁於夫佐道:“叫你的手下下马,放下所有的武器,然后退至百米开外。”
“休想。”於夫佐非常硬气的道,“除非我死了。”
“呵,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放心。”吕战不理会他说的是真是假,手上一用力,仿似铁钳般的紧扣着他的手腕,还慢慢旋转,“因为我不是一个好杀的人。”
“啊——哟——”於夫佐开始还强忍着,但马上就痛的受不了了,脸上的肥肉随之抽搐起来,五官渐渐变形。如果再不拿主意的话,他的手臂就有可能被对方生生扭断,于是赶紧讨饶道,“松手松手,我让他们放下武器……”说不了两句话,便大口喘息了。
“你们给我听着,下马放下武器,后退百米,快。”於夫佐看着面前数百骑兵,有气无力的道,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今天难道因为我一人,占领西风城的行动就前功尽弃了吗?
熊骑军首领乌维距离於夫佐大概十米左右,心里激烈的挣扎着要不要冲上去救出大帅,但又怕刺激挟持大帅的那个家伙狗急跳墙,到时心一狠,挥刀在大帅脖子上划一条,那自己就适得其反了。
“乌维,你还愣着干什么?我的命令你不听吗?”见一众熊骑军把自己的话当作耳边风,於夫佐不由大怒,“是不是要看到我缺胳膊断腿你才遵命?”
“末将不敢。”乌维咬了咬牙,非常的不甘心,把手中的长枪丢到了地上,翻身下马,缓缓向后退去。见他如此,其余的熊骑军们纷纷效仿,弃枪下马后退。他们的这一番举动终于引起了远处的匈奴骑兵的注意,遂不约而同的向着这边靠近,看发生了什么事。
吕战对此很满意,示意杨奉、李乐二将上前解除於夫佐身上的武装:宝刀、马鞭、弓箭等物。
“常胜,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於夫佐知道此次自己难以脱身,便对吕战许以天大的好处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送许多美女给你,还有成群的牛羊,成箱的珠宝……”
“唉,於大帅,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吕战等杨、李二人把於夫佐身上的武器都解除后,叹了口气道,“实话告诉你,我便是大汉皇帝新封的凉州牧吕战。你说,统领一州的大官,会缺美女、牛羊、珠宝?哈哈,笑话。”
“啊?你是大汉皇帝封的凉州牧?那为何要诓我说是郭太将军的亲信?”於夫佐听后,惊的不行。
不但是他,那杨、李二人也是被吕战所说的话震住了,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心想:原来如此,难怪他能调动十数万的大军。
“你不是说过我们汉人喜欢用诡计吗?这叫做兵不厌诈……”吕战话未说完,脸色忽地一变,用力一攥於夫佐,把他向着杨、李二人那边猛地一推,说声“拿着他”,便迅疾的转身,舞刀向着已经飞近的箭矢狠狠的劈了出去。
“当”的一声响,那支箭矢被他劈出的刀气斩成了两断,掉在了地上。
然后,吕战一边收刀退回到被杨、李二将挟持的於夫佐身前,一边冷冷的注视着那个放箭之人——正是那个叫乌维的熊骑军首领,刚才就是他趁吕战不注意时偷放了一箭,只是他没想到吕战的反应会这么快。
“於夫佐,刚刚若不是我把你推开,只怕那只箭已经插在你身上了。”吕战重新把七宝刀抵在於夫佐的脖子上,声音无丝毫的温度的说道。
“他偷袭的是你,我又怎么会有事?”於夫佐嘴硬的道。
“如果我方才下意识的把你拉到身前当挡箭牌,你以为你还能这样跟我说话?”吕战哼了一声道,“其实我也没必要挟持你,因为你们一入凉亭关就进入了我们预先设置好的陷阱。我们三军只要把你们包围,你们插翅难飞,就是全军覆灭都有可能。”
“三军?难道白波军倒向了你们?”於夫佐听的心里发毛,知道他说的非常对,不由对乌维有些恼怒:好胆,竟敢擅自作主,“那你为何又要挟持我?”
“西凉军,白波军,还有我所率领的大军,人数共计二十来万。至于我为何要挟持你?那是我想把双方的伤亡降至最低。这你还不懂?如果双方开战,死伤注定是个巨大的数字。”
“那你现在如何处置我?”於夫佐似乎听到了弦外之意:看来他并没打算置我于死地,心里稍微轻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