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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青叶奈的着她:“我松开你可以,但是你不能说话,否则我就不管你了。”
研紫可怜巴巴的着她,怯怯的点点头。
钟青叶松开手,只见研紫死死的咬着下唇,唇瓣艳红,几乎要泛出血丝来,眼泪汪汪的着她,那表情可怜兮兮差点让钟青叶以为自己是绑架小白兔的大灰狼。
钟青叶黑线,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正准备说几句安慰一下这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冷不防这白兔突然变成了老虎,一个经典的饿虎扑食状,稳稳的扑到她的胸口,整张脸全埋在她的怀里。
什么叫嚎啕大哭?什么叫泪流成河?什么叫哭天喊地?什么叫神愁鬼哭?
钟青叶的运气不错,一下子就领悟了四个词语,代价不过是被眼泪水浸了一把而已。
习昃绑好那土匪头子,顺势一脚把他踢到一边,着被研紫抱得严严实实哭笑不得的钟青叶,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脸你活该的表情。
钟青叶光滑的额头瞬间滑下三条黑线。
十五分钟后,钟青叶嘴角抽搐的着还在抽泣不止的研紫,万般奈的道:“我说研紫啊,咱们能不能等出了这土匪窝再哭?你再这么哭下去,这天山就要变成了泪山了……”
研紫抽抽搭搭的抬起头来,两只眼睛肿的就像核桃一样,也不说话,伸手捂住眼睛,双肩抖啊抖的,抖的钟青叶特有犯罪感。
着自己胸口前被泪水画出来的地图,钟青叶简直是欲哭泪,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到那被扔在地上、五花大绑还没醒来的土匪头子。也不知道研紫的桃花怎么这么烂,居然被一个可以做她的爹的老男人上,要不是她来的及时,只怕研紫这只小白兔就要被这老灰狼。
钟青叶咧嘴一笑,抬脚对着那男人的脸,一顿狂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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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钟青叶咧嘴一笑,抬脚对着那男人的脸,一顿狂踩。【】
习昃和正在哭泣的研紫被她彪悍的动作弄得是一愣一愣的,一个忘了扮酷,一个忘了抽泣,傻呆呆的着她,甚至都不记得要上来拉一把。
直到那可怜的老灰狼在钟青叶的影脚下哼了几声,习昃这才反应过来,忙上前一把抓住钟青叶抽风一样的手,蹙眉道:“你发什么神经?”
“踩人呐。”钟青叶理所当然的回答道:“这只大尾巴狼敢欺负我家研紫,我踩他两脚算什么!”
习昃的眼睛一眯,脑袋上顿时黑线乱划,研紫一愣,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泪水唰的一下全冒出来了,伸手一把捂住嘴,抽抽搭搭限感慨的叫道:“小姐……”
哎呀我的妈啊……
钟青叶精神抖擞的打了个寒颤,伸手用力撸了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不敢再胡来了,一把将那大尾巴狼从地上揪起来,扬手啪啪的就是两巴掌,直把那男人打得脸颊红肿,嘴角破裂,眉毛连连抽搐了几下,呻吟些许,缓缓睁开眼睛。
钟青叶笑眯眯的着他,表情要多害有多害。
可惜男人还没来得及欣赏她美丽的笑容,歪头哇的一声便吐出一口血水,两个雪白的槽牙混在黏液哒哒的血水惨白惨白的。
可怜的老家伙,先是被钟青叶一手刃给砍晕了,后又被她不知真假的狂踩了几十脚,现在两耳光下去,连白生生的槽牙都不保了。
钟青叶对他可没有研紫那么客气,不耐烦的着他吐完血水,揪着他的襟口便道:“喂,老不死的,你和钟家的灭门惨案,到底有什么联系?”
老不死……
习昃和研紫着那还不到四十岁的男人,语的抽了抽嘴角。
但是一听完钟青叶整句话,屋内的三个人都愣住了,习昃更是眉心微蹙,目光幽幽的着钟青叶,难道她特地跑到这山寨里面来,为的就是问这件事?可是她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土匪头子和那件案子有关的?
这钟青叶,行事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可怜那男人,被钟青叶弄得七荤八素,一句老不死下去,差点没把男人气的火冒三丈,瞪着一双死鱼眼:“你说什么!”
啪!
钟青叶甩了他一巴掌,笑容可掬:“不好意思,我的手很难控制的,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可不保证它会怎么动。”
“我。……”就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被钟青叶莫名其妙的甩了三个巴掌,男人就算脾气再好,也得跳起来了。
啪啪!两声。
钟青叶慢悠悠的放下手,着面皮浮肿红润的男人,笑的见牙不见眼:“我说了,我的手不太好控制……”手腕一翻,匕首陡然出现在掌心,寒光凌冽而过,冰凉的刀刃在男人的面皮上轻轻拍打了两下,少女笑靥如花。
“我的手啊,从小就不听使唤,老人家,您还是悠着点吧,免得弄伤了您不要紧,我也不想让血沾到我的衣服上,很难洗的。”
研紫嘴角抽搐,面孔发白,她怎么不知道自家小姐有这个毛病?
男人的面颊被甩了几巴掌,此刻正灼烧的难受,被匕首冰冷的刀刃一拍,虽然冰凉舒爽,但是那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男人不蠢,在自己的命还握在别人的手上,虽然恼怒,也得暂时压下气。
“你先放开我,我这样很难呼吸。”男人说道。
钟青叶嘿嘿一笑,随手就把他扔在地上。
男人被习昃用绳子绑了好几圈,上去是稳固的,但实际上习昃这种少家公子怎么可能懂得如果绑人,似牢固,实际上有不少的缝隙。
男人显然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故意借着钟青叶的力道在地上滚动了两下,在靠近床脚的地方停下来,剧烈的喘息着,好像摔的不轻。
研紫吓了一跳,慌忙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钟青叶身后,露出半个脑袋怯怯的着他。
钟青叶满不在乎的着喘的像个破风箱一样的男人,右手不忙不急的把玩着匕首,指尖灵活的有些可怕,寒光骇人的匕首在她的指缝温顺异常,灵活的穿梭着,将周围的空气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气流,呜呜的风声回响在屋内,听上去有些冰凉的冷意。
“现在,赶快说吧,我的耐心从来不太好。”她笑吟吟的催促道,呜呜生风的匕首怎么都像下一秒就要脱手而出了。
男人勉力的撑起身子,意识的往后缩了缩,面色潮红的着钟青叶,有气力道:“你想问什么?”
“啧啧,老人家的耳力就是不太好。”钟青叶咂了咂嘴:“那我就再重复一遍,京阳城钟家灭门一案,和你有什么关系?”
“呵呵呵……”男子闻言缓缓笑了起来,身子整个靠在床腿上,瞥了一眼钟青叶:“有关系怎样?没有关系又怎样?”
“对我当然没怎么样。”钟青叶笑呵呵的眯起眼睛,黢黑的瞳孔里,有不属于这张笑面和这个年纪的寒光肆意流动,她说的很慢,犹如大提琴的独奏,一步一曲:“对于你,那可是生与死的差别了。”
“可惜,你太过自负了!”男人突然面色古怪的一笑,绑在身后的手终于摸到了某个东西,抬头讽刺的了一眼钟青叶:“若换做是我,绝对不会和一个要死的人,浪费这么长的时间。”
他的手指猛然一动,屋外响起了急促的铃铛声,几乎在同一时候,整个山寨铃声大作,男子癫狂的一笑,嘲讽道:“自负的小鬼,你们大概不知道,我的山寨里处处都是警报的机关,你们死定了!”
屋外顿时响起了一片嘈杂,鼎沸的人声和铃铛促成一团,乱七八糟的搅在一起,听起来简直乱的不可开交。
研紫和习昃的脸色同时一变,不约而同的转头向钟青叶。
黑衣的少女面色淡定,微微笑着笑容满面的男人,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
第201章 要么让开,要么他死!()
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黑衣女子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原本还笑的极其猖狂的大尾巴狼一下子愣住了,笑声卡在喉咙里,犹如播放到一半突然卡带的劣质磁带一样,呆呆的着钟青叶,说不出话来。【】
屋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已经隐约可以听到男子粗狂的嗓音在大声吆喝着伙伴,杂乱的脚步往钟青叶等人所在的方向奔过来,刀剑撞击的声音清脆的回响在夜空。
大尾巴狼两眼死死的瞪着钟青叶,少女悠然自得的笑容上去格外的刺眼,她的眼神剔透明亮,却分明透着一股怜悯……
犹如在地上濒死的麻雀一般的眼神…
大尾巴狼狠狠的吞了口唾沫,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背后的冷汗却不受控制的一颗颗冒出头来,结成一缕,慢慢悠悠的往下爬,丝丝痒痒的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男人刚想说话,钟青叶突然上前几步,吓得他身子一缩,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钟青叶在他面前蹲下身子,笑意盈盈的着他,歪头一字一顿的重复道:“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男人的瞳孔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下,本能的摇头:“不…不知道……”
话一说完,他就懊恼的恨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钟青叶倏地一笑,颜色浅淡的唇轻轻抿着,左边嘴角却慢悠悠的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那么,我告诉你吧。”
男人蓦然瞪大的眼睛。
完全来不及反应的动作,完全不清的速度,男人的眼里有一道极致冰冷的冷光一闪而过,速度快的几乎超出了肉眼所能清的极限。甚至还没反应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黑衣的少女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身子轻轻一转,带动的腰间络带微微飘动,形如蝴蝶翕动的蝶翼。
砰的一身巨响,房门被人粗鲁的一脚踹开。
男人的耳膜里传入铿锵的一声脆响,那是少女手不知何时出现的匕首,冰冷的刀锋,稳稳的抵在他的脖颈。
原本绑在身上的绳子诡异的散开,但是还没让男人脑子里产生逃跑的念头,只到绳影如飞,眼花缭乱的在眼前飞动了几下,随即胳膊身子一紧,绳头已经牢牢的握在了少女的手,而男人的身子,被绑的没有任何可以挪动的空隙。
冲进来的男人足有十几个,每一个手上都拎着寒光闪闪的长刀,一下子便将原本还显得空荡的房间塞的满满的,不用钟青叶吩咐,习昃自发拉着研紫走到钟青叶身边,与一群男人遥遥对望。
两方之间出现了一条两米多长的空隙,只静静的躺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只人手,似乎是刚被斩下来的,从手腕一刀斩落,断口处平滑如镜,大量的鲜血涓涓而出,瞬间铺成一个小小的血潭。
冲进来的男人脸色剧变,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着地上那只断手,眼睛差点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
大尾巴狼也在他们古怪的反应下,后知后觉的到那只断手,顷刻之间,面容如雪。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破空而出,惊扰了天山林内栖息的大片群鸟,一时之间,耳膜里充斥了各种各样的鸟类的鸣叫声,还有密密麻麻拍打翅膀的棱棱声,树枝在剧烈摇动,沙沙的声音犹如悲呛的哭泣。
那是他的手!
钟青叶的动作太快,准头极佳,以至于让一柄不算利器的匕首到了她的手里却变成了死神的屠刀。出匕、挥砍、收匕整套动作犹如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