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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宫里的人?暗鬼?
钟青叶一边悄悄的跟着,一边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但是这一身鬼鬼祟祟的打扮和行为,怎么都不像是两个好人,可惜他们两个从头发丝到脚趾甲全包了黑布,除了模糊的体型,根本不到长什么样子。
不过,就以钟青叶对东商皇宫的了解程度来,就算让她到了这两个家伙的脸,除了能激起对方杀人灭口的心思外,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
因为在东商皇宫里,除了皇帝耶律邪、小公主耶律玫雪以及风、行、和这几天伺候她的几个丫头外,她一个人都不认识。
正当钟青叶跟的悠闲自在,想的莫名其妙的时候,眼前的两个黑影突然间停下了脚步,将自己的身形隐藏了起来,钟青叶一愣,也跟着隐藏掉了自己的身形,心揣测大概是两人的目的地到了。
抬头一眼前的宫殿,钟青叶很想伸手扯一扯自己的嘴角。
宫殿高大威严的门楣上,舒雪宫三个大字即便是在月光下也显得龙飞凤舞,尊贵大气。
但是问题是……
如果钟青叶没记错的,这个宫殿应该是,耶律邪的宝贝侄女,耶律玫雪的住宫。
钟青叶的眼睛顿时露出两个,可奈何的着宫殿飞扬的檐边,嘴角抽搐的想,不是这么倒霉吧……
事实证明,这耶律玫雪还真就这么倒霉了,也不知道是她运气有问题还是性格太暴躁遭人烦了,就在钟青叶前方不到二十米的两个刺客微微一对视,互相点点头,趁着侍女刚刚拐角离开的间隙,飞快的偷溜到了宫殿的阴暗角落里,身影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
钟青叶摸着下巴,开始考虑自己是跟上去还是就此打道回府?跟上去是要拱手在一旁戏还是随时准备冲上去帮忙。
其实从心里来说,钟青叶并不怎么讨厌耶律玫雪,毕竟对于前前后后活了差不多三十年的钟青叶来说,这种坏脾气的小丫头不过是个小孩子,叛逆期都还没过的那种,所以平日论耶律玫雪怎么挑衅,钟青叶也全当做没见。
要不是因为在她还是个孩子的份上,凭她对钟青叶所做的那些蠢事,钟青叶宰她十次都还嫌少了!
耶律玫雪虽然会点鞭子,但她那种身手在钟青叶这种行家眼里简直比三脚猫还三脚猫,平日耍耍脾气撒撒娇也就罢了,大家都她小让着她。要是真对上正规的杀手,只怕还没一个照面就被人给灭了。
虽然心里不怎么讨厌,但钟青叶也实在不怎么喜欢她,若是换做别的情况下着她被人找麻烦,钟青叶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站在一边戏的那种,说不定没良心点,还会出手给她点颜色。
但是这次情况不一样,耶律玫雪毕竟还小,对方明显来势不善,而她又见了,于情于理都不好意思不出手帮一下……
钟青叶揉了揉眉心,伸手捂住嘴巴低声咳嗽了两句。
算了,在她叔叔耶律邪好吃好喝好监视的招待了她这么长时间的份上,就当是还给她叔叔一个人情,不管怎么样,要她着一个小丫头这么被人宰了,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钟青叶打定主意,翻身跟上了两个黑衣人的脚步。
走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在想,自己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好像变得越来越犹豫了。
或者说,越来越善良了??
这章的字数相当于两章了,所以今天只有三更了,最近一直感冒,身体差很多了,存稿越来越少……
唉但是亲们放心吧,答应你们的更新字数绝对不会少,所以,让订阅来的更猛烈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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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0章 姹紫嫣红猥琐无敌()
另一边,睿王府内。【】
从钟青叶离开王府后,齐墨就变成了工作狂……
哦,不对,应该说他因为钟青叶的原因,之前从工作狂变成了正常人,现在又从正常人恢复到工作狂了,而且很显然是比以前更加夸张的那种。
五鹰除了重病初愈、暂时还不能工作的红鹰外,其他四个人就是直接受害者,被齐墨呼来喝去的限苦逼。
至于齐墨自己,除了必要的早朝和军机营的事情外,他基本上就在睿王府里宅了起来,更有甚者几天不出书房的大门,吃喝拉撒睡全在一个屋子里了,成天就把自己埋在一大捆奏折件。
对此,研紫偷偷摸摸的发表了心底的法:“小姐走了之后,王爷整个人都成雕塑了。”
意思就是,除了呆板还是呆板。
当然,她这点小法只敢在背后或者习昃面前偷偷摸摸的说一点,要她真在齐墨面前说,只怕还没开口,脸已经吓白了。
在这里不得不说的是,研紫小丫头对于习昃小朋友的热情,在钟青叶不告而别的这段时间内,已经上升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
毕竟在对她而言全然陌生的睿王府,只有习昃这么一个人对她而言熟悉了点,在研紫眼里,好歹他们都是一起患过难的同伴,互相照应也是应该的。
当然,这是她一个人单方面的想法,至于习昃是什么感觉,那也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了。
这一天,齐墨好不容易暂停了宅男的生活,出去办点事,没想到刚刚走出睿王府大门还没一百米的距离,就有府里的下人快马加鞭的跑来报告了,说是有王妃的最新消息。
齐墨作为一个关心妻子的好丈夫,二话没说,抢了下人的马便直接冲回了王府内。
所谓的最新消息,就是一封信。
虽然是从东商快马加鞭未下鞍、一路狂飙送过来的,但它还是一封信。
还不等送信的人说话,齐墨便一把抢了过来,作势要撕开来,哪知送信的人胆子不小,居然胆敢伸手拦住了他。
齐墨将头一偏,眼睛一眯,幽幽的着他,眼瞳里燃烧的东西怎么都不像是友好意思。
送信来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左右的男子,属于那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类型,不知道是个什么身份。
在齐墨阴测测的目光下,男子很艰难的保证自己的笑容热度不退:“睿王爷,您知道这封信是谁给您送过来的吗?”
齐墨拆信的动作暂停,瞳孔微眯,东商政坛上有点地位的人的名字和长相在脑子里犹如电脑图片一样闪过,还是附带资料的那种。
“这个问题,似乎应该是本王问阁下的才对。”齐墨微微扬起下颚,表情高深莫测:“怎么现在反而倒了个头呢?”
男子笑容不变,倒是有丝奇怪的情绪在瞳孔里一闪而过,似乎犹豫了一下,他将手从齐墨手的书信上挪开,微微退后一步,抱拳道:“我家主子有吩咐,要奴才将信一定交到王爷手里,现在信已经到了,至于能不能懂……”
他抬起头来,唇角倏地挑起,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就要王爷是否如传说的聪颖了。”
齐墨着他脸上的笑容,一言不发的继续低下头来拆信,褐黄色的信封正面上空荡荡的一片,没有写任何东西,撕开来,里面掉出一张软软的宣纸。
齐墨似乎愣了一下,拿起宣纸来打开。纸上的墨迹已经干涸了,字迹清晰明了,弯折有力,字行间如行云流水,圆润流畅,一眼就可以辨认出是漂亮的行书。
至于上面写的东西,齐墨一目十行的过去,脸色一下子变得些许古怪起来。
好在他脸上带了面具,让站在一旁细细打量他脸色的男子一时间也没出什么来。
齐墨了一遍,又了一遍,一直到第三遍的时候,才抬起头来,男子惊奇的发现,他脸上依然什么情绪都没有。
怎么回事?
不可能啊?!难道……睿王爷不懂那首词的意思?
想起那首意思几乎就摆在明面上的词,再眼前齐墨的神色,男子着实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齐墨开口了:“阁下远道而来,请好好休息。”说完一偏头,对着不远处站立的王府奴才道:“给这位公子准备好房间,好好休息。”
“好好”两个字他咬了很重的音,让人一听就知道意思不太对。
男子的脑子有些浆糊了,还没来得及说话,齐墨一甩衣袖,走的毫不犹豫。
当然,那张宣纸也被他带走了。
男子着他的背影,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边的王府小厮走过来,恭敬却不卑微、热情却没达到眼底的道:“这位公子,请随奴才一起去休息吧。”
男子:“……”
浑浑噩噩跟着小厮走的时候,男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现在是被睿王爷给软禁了吗?……
…………
“研紫。”
出去溜达了一圈,结果什么事没做完,但是齐墨重新落坐在书房的大桌子后面的时候,心情和半个小时前绝对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就连研紫都可以不费吹灰之气的出他眼睛熠熠生辉的神采。
研紫有些呆了。
直到齐墨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再次叫出她名字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懦懦的应了一声,低下头不安的扭动着衣服的边角。
“钟青叶……”齐墨顿了一下,伸手按了按放在桌面上的宣纸,声音染了些古怪的紧张:“王妃,她以前会写行书吗?”
“啊?”研紫愣了一下,怯怯的反问道:“什么是行书?”
齐墨表情一呆,这才想起很多丫头因为家境贫寒的原因,并不识字,很显然,眼前这丫头也是其的一位。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
研紫很辜。
齐墨僵硬了好一会,力的挥挥手:“你先回去吧。”
研紫愣了一下,点点头,满头雾水的走出了书房。她怎么就弄不明白,这莫名其妙的走进来,又莫名其妙的走出去,王爷到底在玩什么呢?
齐墨没有注意某个丫头离开时心里纠结的想法,随着书房的门再次闭合,房间里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齐墨微微低头,着宣纸上行云流水一般的字,忍不住微挑唇角。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齐墨的身子往身后的软垫上一靠,半阖上眼眸喃喃的念道,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寂寂的回荡着,犹如嘴唇里含了一片柔软的花瓣,喃喃的念了好几次,嘴角的弧度不自觉的拉高、拉高、再拉高。
为伊憔悴……为伊憔悴……
钟青叶能写出这样的词,想必一定是词由心生吧……
为伊憔悴……
齐墨的心情一瞬间就阳光明媚了起来,嘴角的弧度咧开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夸张。他忍不住伸手摘下了铁色的面具,淡淡的阳光穿过书房朦胧的油纸,在男子苍茫如大海般的黑色瞳孔打出一圈圈柔和的光晕。
虽然暂时还想不清楚为什么钟青叶可以写出这样的词,却迟迟不肯回来,但是显然齐墨的好心情已经自动把这个扰人烦恼的问题排绝出脑外了,他现在正支着下巴,琢磨着要送个什么回礼给钟青叶。
在齐某某的眼里,这封钟青叶意抄袭的《蝶恋花》可否认就是给他的情书,他在心里已经自动给钟青叶找好了数种借口,用来解释她迟迟不归的原因。
所以,作为古代版翩翩绅士一枚,接到爱人的贴心小礼物,他当然要好好想想该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