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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已到,陶商没有一丝迟疑,手中战刀向着敌城狠狠斩下,大喝道:“大魏将士们,给朕辗平奉高,活捉宋江!”
“辗平奉高——”
“活捉宋江——”
七万将士齐声纳喊,杀声震天,令神鬼退避。
嗵嗵嗵!
杀厉的战鼓声,冲天而起,震天动地。
中军皇旗摇动如风,如全面进攻的旨意,遍传诸军。
伴随着震天的鼓声,诸员大将跃马出阵,催动着大大小小的军阵,浩浩荡荡的向着敌城推辗而去。
于此同时,先期已经布列好的天雷炮,则提前开始对敌城发动轰击。
轰轰轰——
炮声震天而起,数以百计的石弹腾空而起,如漫空流星一般,向着敌城飞射而出。
咔咔咔!
土屑狂飞,鲜血乱溅,惨叫声一时骤起。
先前陶商也不是没用天雷炮轰过城,却没起什么效果,但眼下的奉高城已被城墙浸泡到墙体疏松,这时再给一轰,立时便是处处崩塌,处处开裂。
敌方城墙,已失去了坚不可摧的防御力!
陶商遂也并没要再用什么阴谋阳谋,当即喝令全军压上,凭着蛮力一口气攻入城中。
七万雄兵猛士,浩浩荡荡的向敌城推进,脚步声震天动地,气势滔天。
军座中,数不清的冲车,数不清的对楼,如钢铁巨兽般,随着军座一起向前推进。
前排将士高举着大盾,手排弓弩手一路仰射,再配合着天雷炮的轰击,大魏将士尚未接城时,敌军的斗志便开始瓦解。
惊恐失措的敌卒,还没等到魏军攻到城下,便有不少人肝胆皆裂,开始弃械而逃。
躲在盾墙后边的宋江,立时勃然惊怒大喝道:“谁敢后退半步,立斩不赦!”
号令传下,戴宗带着监军队一拥而上,将数十名后撤的士卒,直接斩首,用血腥的威胁,来弹压士卒的逃跑之心。
那诸葛诞则大吼道:“泰山儿郎们,魏军破城会杀光你们,只有拼死一战才有希望,随我死战!”
诸葛诞的慷慨激励,加上宋江的血腥威胁,试图激起这些士卒们抵抗的斗志,为他们拼死血战。
可惜,回应他们的,却只是几声寥寥无几的叫战声,大多数的泰山卒们,吓到连大气也喘不出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见他们在叫什么,如果不是血腥的军法镇压,他们早就一窝蜂的逃跑。
嗵嗵嗵——
城外方向,魏军的战鼓声已经震散云宵,数不清的魏军士卒,如狂潮般扑至了城前。
前军三万攻城队,在新星大将杨再兴的带领下,顷刻间填住护城壕,卷至城前,将数百张云梯高高树起,将一座座巨大的对楼,推至了城前。
“大魏将士,想要立功封赏的,给老子拼死杀上城去。”杨再兴挥刀大吼,激励士气。
勇敢的大魏将士们,个个如猛虎一般,不畏生惧,顶着城头射下的箭矢,还有砸下的飞石,争先恐后的顺着云梯向着城头爬去。
攻城战开始。
魏军攻势极猛,只片刻间,数不清的士卒们便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城墙,而城头的宋江,只能寄希望于林冲等几员大将,为他拼死拒敌。
只可惜,泰山军的战斗力本就较弱,如今士气丧尽,城墙崩毁的情况下,焉能是斗气如狂的魏军对手,即使是林冲等大将们,使出了浑身懈数,也难以扭转崩溃之势。
不到片刻间,数以千计的魏军将士,便在沿城数百步的距离上,处处突破城防,杀上城头,跟敌人展开了近身博杀。
杨再兴,尉迟恭,秦琼和丁奉等几员大将,也尽皆登上了城头,肆意狂杀,收割人头,谁人能挡。
顷刻间,敌军便被杀到鬼哭狼嚎,死伤无数。
而城墙外面,越来越多的魏军士卒,还在不顾一切的争相爬上城来,生恐慢了半拍,到手的功劳就会被同伴抢去。
在此强大的攻击之下,泰山军转眼就全面崩溃,再也顾不得什么军令,纷纷丢盔弃甲,望风而溃。
咔嚓嚓!
突然间,一声巨响震天而起,城门被魏军冲车一举撞裂。
几乎在同时,城头上的杨再兴刀锋扫过,将吊桥的绳索斩断,巨大的桥板轰然落地。
吊桥放下,城门洞开!
城外拥挤的魏军将士,瞬间血丝密布,如虎狼一般从那洞开的城门,疯狂的灌入城中。
第一千零二十章 痛打落水狗()
“陛下,奉高城守不住了,再打下去我们就要全军覆没了,请大王下令突围,向北面的莱芜城撤退吧,那里还有扈三娘和几千兵马,我等拼死护送大王杀出一条血路,或许还可以去会合大日军,再想办法东山再起。”
林冲和花荣二将,双双跪倒在了宋江跟前,请求宋江下令撤退突围。
宋江身形一震,暗暗咬牙,眉宇间迸射出了不甘的神色。
莱芜城乃是泰山国最北面一座小城,那里有泰山国唯一一名女将扈三娘,率三千兵马驻守在那里,原本是不太重要的一座城池。
但眼下奉高城若破,莱芜城就将成为宋江唯一的避难所,只有逃到那里,才有希望跟更北面的孙策所派出的日军会合。
只是,一旦弃城而逃,意味着整个泰山国的沦陷,他这个泰山王便将要寄于孙策的羽翼之下。
这份屈辱,宋江当然不会坦然接受了。
见宋江还有犹豫,吴用也沉声劝道:“大王,事不宜迟,速速突围吧,只有活着才有希望,若是落在陶贼手中,必将是生不如死啊!”
生不如死!
这四个字,如刀子一般,狠狠的扎在了宋江的心头,瞬间把宋江残存的什么屈辱观,扎了个粉碎。
砰!
宋江的拳头狠狠击在了女墙上,咬牙道:“陶商那奸想想要本王的命,本王偏不叫他如愿,传令全军,速速从北门突围!”
宋江终于是松了口气,林冲和花荣长松了口气,吴用嘴角也掠起一丝喜色,眼眸中透出几分残存的希望。
号令传下,沿城一线的不到两万名泰山军,跟着全线崩溃,争先恐后的向着北面逃去。
因是北面地势较低,虽然水势已退下去,却已变成了一望无际的泥泞,并不利于大军团展开,故实际上陶商在北面并没有设置围营。
宋江从北门逃出,望着遍地的泥泽,倒抽了一口凉气,却也顾不得许多,只能踩着一地的泥巴,向北面拼命而逃。
几千号残兵败将,跟着宋江逃往了泥泽之中,才没走多远,就看到北门上升起了魏军战旗,响起了震天杀声。
宋江心头一惊,拼命抽打战马,顾不得泥巴溅了一身一脸,拼命的狂逃。
身后,奉高城的轮廓已渐渐远去,宋江忍不住回头瞟了一眼,黝黑的脸上涌现出了不舍的苦涩。
“奉高城,本王的都城,本王在此发誓,我终有一天,一定会杀回来的,一定——”
发下重誓,长叹一口气后,宋江不敢再有半分犹豫,回过头来,只管夺路狂奔。
奉高城。
此时的陶商已登上了奉高南门,居高入下,俯视着这座被淹到惨不忍睹的贼窝,欣赏着己军将士,辗压敌军的盛况。
这时,时迁飞奔而来,叫道:“陛下,宋江那狗贼已弃城从北门出逃了。”
“想逃么,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陶商一声冷哼,即刻传下圣旨,命攻城之兵不有一刻停歇,即刻从北门追出,前去追击宋江的败军。
号令传下,马超,邓艾等破城大将们,当即率本部兵马,从北门杀出,踩着泥泞向着败逃的宋江追杀而去。
陶商则率数千铁骑,又从南门而出,绕过奉高城,绕往北面前去截击宋江。
此刻,宋江还在泥地里挣扎。
魏军没有在北面设围营,再加上泥地上行走不便,一身盔甲,装备精良的魏军将士,反而在泥地里追不快。
反而是宋江的败军这边,为了逃命是丢盔弃甲,有人甚至连兵器都丢了,意外的做到了轻装前进,所以速度上反而占据了优势。
紧随于后的魏军,速度无法跟上,眼见被越拉越远,诸将们遂是下令弓弩手们,以强弓硬弩从后向敌人狂辞去。
一时间,箭如雨天,铺天盖地的向着敌军射去,丢却了盔甲,失去了保护的泰山卒,只能任由魏军乱射,一时间是血肉模飞,惨烈的嚎叫声大起。
泥地上,逃命的敌卒成片成片的倒在地上,幸存的敌卒根本顾不上倒地的同伴,哪管旁人死活,只顾自己抱头狂逃。
宋江当然是幸运的,他狂逃的同时,左右林冲等武将们,则高举着大盾为他抵挡身后的利箭袭来,根本不用担心箭袭危险,只管往前逃命便是。
到了这个时候,宋江自也管不了身后自己的士卒,一个个倒地,只顾自己夺路狂奔。
就这样在箭雨的狂射下,宋江在付出了三千余士卒死伤的情况下,终于是逃出泥地,将魏军的的箭雨渐渐甩在了身后。
南面方向,奉高城已看不见影子,只留下遍地的伏尸,还有周围不到四千余名士卒。
“大王,看来我们是逃过此劫了,前边地势已经不再泥泞,咱们只消一刻不停的赶路,必能将魏军甩脱,抢先一步退往莱芜城。”吴用摇着羽扇道。
宋江轻叹了一口气,抹了把脸上泥点头,感慨道:“幸亏有尔等拼命保护,不然本王焉能成功突围,兄弟们的这份恩情,我宋江决不会忘记。”
到了这样破落的境地,宋江也不敢再摆什么大王的谱,重新又跟林冲等人称兄道弟起来。
“保护大王周全,这是兄弟们份内之事。”林冲等人忙道。
一片感慨中,诸葛诞却提醒道:“大王,眼下敌军还未被完全甩掉,现在还不是松口气的时候,咱们赶紧赶路吧。”
宋江这才回过神来,情绪顿时又警觉起来,当即下令,全军继续前进,一刻不得停歇。
就在宋江刚想抽打战马,再次前行之时,异变突生。
杀声冲天而起,数千魏军如神兵天降般,突然间从左方的山林间杀出来,直扑泰山军而来。
那一面“杨”字大旗,飞舞如风。
那一面年轻的虎熊魏将,纵马提刀,如天神般狂杀而来。
是杨再兴!
陶商怎么可能轻易让宋江就这么逃走。
就在马超等诸将在后穷追,以乱箭狂射泰山军之时,陶商已令杨再兴率一队人马,轻装前进抄小道前来阻击宋江。
杨再兴乃泰山人氏出身,对奉高城一带的地形熟到不能再熟,虽走的是小道,但却比泥泞的大道要好走许多,一路狂奔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是抢在了敌军前方。
魏军截击!
眼见魏军伏击杀出,宋江脸色骤变,脸上那点轻松,顷刻间瓦解。
左右林冲等大将,眼见杨再兴阻路,不由神色也是一变,心中涌起深深的忌惮。
似林冲虽号称泰山军第一大将,却知道自己只是正常情况下的武道,要强于武松,而武松在爆发“酒狂”天赋之后,却有可能拔升至半步武圣,甚至是初级武圣的实力,林冲自愧不如。
而前番一战,杨再兴竟然能有实力跟武松一战,还把武松逼退,其武道超凡的声名,早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