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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秀全竟然在自己尚未动他一根手指头,仅仅是看过于吉被打的惨样之后,就毫不犹豫,不知羞耻的跪了。
他的骨头也实在是太软了吧,简直是软蛋中的软蛋!
“萧朝贵,韦昌辉,你们也都算是一方豪杰了,如果你们看到你们所效忠的主子,竟是这副贪生怕的软蛋,不知道你们在下边会是作何感想,会不会死了再被气死一遍……”
陶商思绪翻转,看着小丑般的洪秀全,心中暗暗感慨,为那些死去的太平天国文臣武将们不值,替李秀成这等的愚忠之徒感到不值。
“罪臣真是无辜的,陛下乃古往今来,最最仁慈,最最圣明的贤君,请陛下开恩,恕臣死罪啊,臣愿做牛做马,报答陛下的不杀之恩啊。”
洪秀全依旧哭哭啼啼个没完,巴巴的向着陶商哀求求饶,言辞是越来越不知羞耻,态度也是越发的卑微。
他以为,自己这堂堂太平天国天王,如此抛下尊严,不知羞耻的求饶,算是给足了陶商的面子,好歹可以求到陶商心软,给他留下一条活路。
可惜,他还是太不了解他的敌人。
“洪秀全,你当真朕是三岁小孩么,会被你三言两语就蒙混过去,还傀儡,朕就先把你打成傀儡再说!”
话音未落,陶商眼中凶光一闪,身形纵步上前,飞起一脚就朝着洪秀全的下巴狠狠的踢了上去。
一声惨叫,再次回响在大殿之中。
洪秀全狂喷一口鲜血,几颗牙齿也跟着一并喷了出去,整个人是后仰朝天,倒翻了出去,“扑嗵”一声,仰面朝天的重重的跌落在了三步之外。
陶商这一脚是相当的重,差点把洪秀全的下巴都踢碎,踢到他是头晕目眩,躺在地上身形扭曲,连爬都爬不起来。
况且,陶商也压根不会给他爬起来的机会。
就在洪秀全痛不欲生,晕头转向之时,陶商已纵步上前,拳打脚踢,如雨点般的向着洪秀全那瘦杆似的身体,狠狠的召呼了上去。
砰砰砰!
无休止的拳头声,再次回响在了殿中,就象是一块块大石头,狠狠的砸在了面团上,那种感觉让即使是看着过瘾的魏军将士们,都感觉到有些毛骨悚然。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洪秀全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哀声求饶。
陶商却怎么可能饶他!
交州有多少无知的百姓,被他祸害到家破人亡。
又有多少愚昧的民众,被他的神棍理论忽悠到跟着造反,最终为他的野心殉葬。
如果不是因为他,陶商哪里又用得着不远万里,率军南入交州的平叛。
若非是他的拖延,此时此刻,陶商说不定早已挥师北伐,攻灭汉国,一统天下了。
这一切,都是拜洪秀全这个狗贼所赐,陶商虽杀他一万遍都不解恨,更何况只是区区一顿暴揍。
片刻之间,陶商几十拳下去,洪秀全已被打成了一摊血泥烂泥,只能瘫在地上哼哼唧唧,如死猪一般。
“陛下,就这样打死此……此贼的话,便宜了他,要杀也得大张旗鼓的……的杀才划算啊。”刘基忍不住从旁提醒道。
大张旗鼓的杀!
陶商被他这么一提醒,方才蓦然省悟,又揍了他几拳后,方才收了手。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洪秀全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6,宿主现有残暴点11。”
陶商拍了拍手,这解气的转身回到龙座上,拂手喝道:“把这洪贼给朕拖下去,先别让他死,朕明日要于龙编东门外将他公斩!”
号令传下,一众武卫们蜂拥而上,便将洪秀全这条死狗也拖了出去,大殿的地面上,又添了一条血印子。
张仪这时忍不住上前提醒道:“陛下,公斩洪贼自然是件大快人心之事,只是陛下后日要迎娶穆娘娘,明日却要杀洪贼,这大婚之前行此血腥之事,似乎是有不吉利之嫌。”
“有什么不吉利!”陶商却一拂手,傲然道:“朕扫平天下,神挡杀神,佛挡**,有何顾忌,明日正好用洪贼的鲜血,为朕和桂英的婚礼,添上一笔血腥的贺礼。”
陶商“肆无忌惮”的豪言,回荡在大堂之中,那无所顾忌,藐视一切的霸绝气撼,震撼人心。
张仪也深深他天子的这份无所顾忌所感染,心中便打消了所谓不吉利的念头,竟是隐约觉的,这似乎是理所当然之事,并没有什么不吉利。
当下陶商便又传下号令,命三军将士,命龙编城的幸存百姓们,统统都齐聚于东门观刑。
洪秀全乃太平天国天王,用迷信的手段,让那些无知的百姓们,将他奉为神明,顶礼膜拜。
今龙编虽破,太平天国虽亡,但在这些重新归入大魏臣民的百姓们心中,只怕他们心中的毒瘤尚未根除,那种可怕的狂热迷信的种子,仍旧潜藏在心中。
所以,陶商必须要让他们看到,他们所膜拜的天王,是如何从神坛上摔下来,是如何贪生怕死。
陶商要彻底击碎洪秀全在他们心中的伟大形象,让他们看清他们曾经崇拜迷信之人真正的嘴脸,让他们绝望,让他们觉醒,让他们后悔,让他们的身心,彻底的回归到大魏的怀抱。
……
次日,午后时分。
十万大魏将士已云集于东门之外,兵甲森森,战旗如涛,黑压压无边无际望不到尽头。
今日,陶商不仅要公斩洪秀全,更是要向龙编城,乃至整个交州人展现武力,震撼他们的心灵,让他们永远不敢再生叛心。
东门之外,一座高台已被连夜筑起,那将是处决洪秀全的刑台。
毁损的东门城墙已被清扫出了一条路来,数以万计的龙编百姓们,男女老幼,携家带破的在士卒的驱使下,不情愿的出城,聚集在了刑台下。
他们已经听说,今天大魏天子要处决洪秀全,让他们前来观刑。
他们内心中残留的那份迷信和狂热,让他们内心中残留着畏惧,不敢相信洪秀全会被杀,也不敢亲眼目睹,自认为那是对洪秀全的不敬,那是一种大不敬。
陶商当然知道这些百姓内心的迷信未消,所以不惜用暴力方式,强迫他们前来观刑。
半个时辰后,刑台之前已密密麻麻的挤满了百姓,龙编城的男女老幼,差不多都已经抵达,个个都心怀着不安。
陶商负手立于刑台之上,俯视众生许久,拂手喝道:“时间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号令传下,身边的时迁即刻吹响了号角。
呜呜呜——
肃杀的号角声,冲天而起,四野皆闻,整个刑场立刻安静了下来,那些不安的百姓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东门方向,一骑缓缓而出,沿着直通刑台的大道,徐徐而来。
围观的龙编百姓们,无数双好奇的目光,向着那人望去,他们很快就惊奇的认出,那一骑武将,正是他们曾经的西王,太平天国第一大将石达开。
他们紧接着还看到,石达开的战马后面还拖着一根绳索,绳索的末端还拴着一个衣衫褴褛,满身是血,肮脏不堪的中年男人。
那惨样的男人,被马拖着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穿越大道,向着高台方向而来。
洪秀全!
那个被石达开用绳索牵着,象拖狗一样拖着前行的男人,竟然是他们曾经顶礼膜拜,奉若神明的天王!
诺大的刑场,瞬间爆发出了震天的哗然,数万龙编百姓,顷刻间陷入了无尽的恐慌,前所未有的惊愕之中。
“快看,那真的是天王啊!”
“是天王,他怎么惨成了这副样子?”
“天王不是黄天大神吗,他怎么能被人像狗一样牵着?”
“牵着天王那个人,竟然是石达开,是曾经的西王啊,他怎敢这样冒犯天王?”
“难道说,魏军说的都是真的,天王根本不是什么黄天大神下凡,我们全都被他蒙骗了?”
刑场中,爆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惊讶声,这骇人的一幕,正在飞速的瓦解着洪秀全那“伟大”的形象。
洪秀全却只能低垂着头,把那张羞愧到面红耳赤的脸,深深的藏在凌乱的垢发之中,只能乖乖的拖着残躯,任由石达开这个昔日的臣子,如拖狗一般拖着他从无数惊愕的目光中穿过,把他拖上了高台。
“陛下,洪贼已经带到,请陛下发落?”石达开说着,喝令士卒将洪秀全绑在了十字架上。
陶商点点头,目光看向了时迁,冷笑道:“杀此贼之前,先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时迁,你不是想替妻女报仇么,这第一刀的机会朕就让你先来。”
“多谢陛下!”时迁欣喜若狂,“请陛下示下,让臣怎么给他这一刀。”
陶商往洪秀全下边一瞄,冷冷道:“朕听闻这洪贼荒淫无比,后宫强纳为妃的女子就达千人之多,既然这样,那这第一刀就先从他下边来吧,朕命你给朕先阉了他!”
第九百九十五章 后悔,晚了!()
阉了他!
这道命令一出口,连时迁也给愣住了,拿着刀怔在那里,一时间竟是没有反应过来。
他原以为,陶商给他这第一刀的机会,顶多就是让他在洪秀全的手臂腿上割上一刀罢了,来开启千刀万剐之刑。
时迁却万没有想到,他的天子想象力竟然这么奔放,直接就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阉割了洪秀全。
这想法也太奔放,手段也太残暴力了点吧……
洪秀全却是彻底的吓尿了,当场就瘫软在了十字架上,惊慌沙哑的叫道:“陛下饶命啊,秀全知罪了,请陛下开恩,不要这样对秀全啊。”
洪秀全,竟然在卑微的向大魏之皇求饶!?
刑台之下,看到这一幕的那些龙编百姓们,无不是震惊万分,洪秀全已然开始动摇的神圣形象,更在加速崩塌。
陶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是要让洪秀全丑态尽出,形象自毁,才好把台下那些无知愚昧的百姓们,从对洪秀全的信迷狂热中解救出来。
阉割洪秀全,才仅仅只是第一步。
看着时迁愣在那里不动手,陶商便道:“怎么,时迁,你下不了手么,那朕就把这个机会让给郑成功了。”
旁边的郑成功一听,顿时眼眸喷火,兴奋到摩拳擦掌。
要知道,不光是他时迁跟洪秀全有血海深仇,郑成功也跟洪秀全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初若非是为了把洪秀全做为进献之礼,他早就恨不得把洪秀全碎尸万段,掉进大海里去喂鲨鱼去了。
“时将军,你下不了手的话,就让我来好了。”郑成功上前几步,就要抢时迁手里的刀。
时迁这才蓦然清醒过来,忙把手中刀往身后一藏,“谁说我下不了手了,我时迁等今天已经等了很久,这一刀当然得我来。”
说罢,时迁是生怕陶商改变主意,把这大好的复仇机会让给了郑成功,赶紧 搂着刀就大步走向了洪秀全。
收起刀落,洪秀全的裤腰带便被斩断,那沾满鲜血的裤子便脱落了下去。
刑台下方的百姓们,又发出了一阵惊异的哗叫。
堂堂天王,黄天大神下凡的洪秀全,巴巴的向着魏帝告饶也就罢了,竟然还以这等羞耻之极的形象站在高台之上,示众于人,哪里还有什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