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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儿,父皇才几个月没见,你怎么长胖了这么多,是不是光顾着吃饭,没有好好的练武了。”刘备掐了掐他肥嘟嘟的圆脸蛋,笑着责问道。
刘禅忙道:“儿臣天天都在练武呢,颂哲哥哥每天都进宫来教儿臣练武的。”
“山儿每天都进宫吗?”刘备回头瞟了一眼安禄山,眼神中有几分意外。
安禄山正准备回答时,身边的马蓉突然间就咳了起来,赶紧抽出丝绢来掩住了口鼻。
“皇后,你怎么了,咳的这么厉害,莫非身体有不适吗?”刘备目光转向了马蓉,关怀的问道。
马蓉又咳了几声方罢,淡淡笑道:“臣妾这几日是有些感了风寒,不过御医已经给臣妾用过药,差不多快好了,颂哲他正是听说臣妾病了,孝心大发,才日日进宫问安,为臣妾进献汤药,臣妾顺便就叫他教教禅儿武艺。”
“原来如此,朕不在的时候,皇后你也当好好注意身体才是,莫要太过操劳。”
刘备抚慰了马蓉一番,目光才重新转身安禄山,脸上已明显浮现出了赞许的神色,点着头笑道:“颂哲啊,没想到你这么有孝心,这几日朕不在宫中,你母后不适,多亏了你有替朕照顾,朕果然没有看错,你真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啊。”
安禄山忙一拱手,一脸诚恳道:“父皇对儿臣恩重如山,母后对儿臣也慈爱如生母一般,儿臣对父皇母后敬孝,乃是天经地义,否则儿臣岂非跟那禽兽一样了。”
安禄山一番话,听的刘备是欣慰不已,连连点头赞许。
这时,皇后马蓉又道:“陛下有所不知,前日魏贼突然兵临城下,这满城的军民都惊慌失措,幸亏有颂哲在,他及时铤身而出,帮着云长将军镇抚住了城中慌乱的人心,组织将士们严守城池,才能支撑到陛下回来啊。”
“当真如此?”刘备欣喜的看向了安禄山。
安禄山却憨憨一笑,谦逊道:“母后言重了,儿臣只是略尽了些绵薄之而,不算什么。”
“有功而不骄,不错,不愧是朕的好儿子!”
刘备脸上的赞许表情却更浓,略一沉吟后,欣然笑道:“朕就命你兼领羽林骑,负责皇宫守备,今后有自由出入皇宫之权,无需召唤,朕不在京城之时,你母后和太子的安全,朕就全交给你了。”
汉国京城的驻军,外城守军由大将军关羽统领,皇宫的守备,则由数千御林骑负责。
“听到自由出入皇宫”之时,安禄山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精光。
那眼神一闪而逝,安禄山立时一拱手,慨然道:“父皇如此信任儿臣,儿臣在此发誓,哪怕拼上一条性命,也要替父皇照看好母后,照看好太子,请父皇放心。”
“好好好,那朕就放心了,朕就放心了啊。”刘备哈哈笑着将安禄山扶起,一脸的欣慰。
安禄山的目光从刘备脸上掠过,悄悄的望向站在他身后的马蓉。
马蓉抿嘴微微暗笑,眸中闪过一丝别有意味的眼神。
(今天燕子决定吐血六更,兄弟们做好接招的准备了么!)
第八百八十八章 时间紧迫()
安抚过皇后和儿子,封赏过孝子安禄山后,刘备旋即于金殿中,召集了诸葛亮等几位谋臣。
“诸位爱卿,眼下京城之危已解,那贼将伍子胥已率军提前向东南方向退去,下一步朕当如何用兵,尔等可有什么想法。”刘备向群臣问道。
话音方落,庞统便冷笑道:“那伍子胥应该知道,他的三万水军绝非我大汉铁骑的对手,所才闻知陛下归来,才会仓皇退去,臣以为他必不敢力战,定然会一路向着海边退去,以吸引陛下率主力追击,才好把我们拖在国中,为陶贼争取时间攻下真定,所以——”
庞统轻吸一口气,斩钉截铁道:“臣以为,我们既然已解京城之危,就没有必要再被陶贼牵着鼻子走,臣认为陛下只需留下一万铁骑,数员大将,不断袭扰敌军,逼他们退回海上便可,其余铁骑应当即刻南下,直奔真定城,以免夜长梦多。”
“臣附义,真定城才是重中之重,京城之危既解,确实没有必要再以大军跟敌人在这里纠缠下去。”诸葛亮也附合道。
其余司马懿等几位谋士,自然也没什么话好说。
刘备便也没什么好迟疑的,当即下令由关羽继续坐镇蓟京,守御外城军务,皇宫则由安禄山兼统羽林骑,另又命张辽吴三桂二将,率一万精骑继续追击袭据魏军。
刘备本人,则决定在宫中休息一晚,第二天就率余下七万铁骑,即刻南下返回真定前线。
旨意传下,诸将各自依令而行。
当晚,刘备好容易喘一口气,终于能在皇宫软绵绵的御榻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刘备此番南征一去就是半年之久,那皇后马蓉也是芳心寂寞已久,刘备好不容易回来,自然是盼着君恩雨露滋润,以解干涸。
于是当天晚上,马蓉是沐浴用香,涂脂抹粉,把自己打扮扮的漂漂亮亮,想要跟刘备巫山云雨,一解相思。
却不想,当马蓉带着一身风情,盈盈步入寝房之中时,却瞧见刘备早已经呼呼大睡,打起了呼噜。
马蓉那一脸的娇媚渴望,无人欣慰,顿时便被雨打风吹去,不由幽幽一声叹息。
她知道,自己这位皇帝夫君千里迢迢赶回京城,此时已是疲惫力竭,再加上他本就已是年过半百之人,精力远不及当年,自己这沐浴的功夫就沉沉入睡,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无奈之下,马蓉只得将自己身上的薄纱轻衣,那充满诱惑的衣裳解去,换回了朴实庄重的睡衣,默默的躺在了刘备身边,一转身,把背朝向了刘备。
……
次日午后。
刘备草草用过午膳之后,便披挂上衣甲,出了皇宫,径奔南门之外。
在那里,一队队的汉军铁骑已经出城,正沿着南下的大道,向真定方向进发。
马蓉再次带着刘禅出宫,在安禄山的陪同之下,亲自送至了城门之外。
“蓉儿,朕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有,不要纵容太子吃太多,他已经太胖了……”临别之前,刘备一件件的叮嘱马蓉。
马蓉则一一点点应下。
叮嘱过老婆孩子之后,刘备的目光又转向安禄山,郑重道:“颂哲,朕不在的时候,你母后和太子就托负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他们。”
“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照顾好母后。”安禄山顿了一顿,紧跟着忙又补了一句:“还有太子,儿臣也定会照顾好他。”
“很好,那朕就放心了。”刘备这才放心,翻身上马,转身向南而去。
马蓉等送别一众,纷纷跪了下来,恭送刘备,待到远去之时,方才站了起来。
“臣还有军务在身,恕不能送娘娘回宫了,臣先告退。”关羽对马蓉这皇后,素来比较冷淡,一拱手就先行告退。
马蓉暗暗瞪了关羽一眼,眸中掠过一丝不满,却又敢怒不敢言,只能瞧着关羽扬长而去。
转过身时,马蓉瞧见安禄山站在那里,正在悄悄看着她。
马蓉便轻咳一声,拿出了皇后的派头,玉指一拂,命令道:“颂哲啊,陛下的话你也听到了,呆会你就来本宫宫里一趟吧,再教教太子练武,免的他越来越胖。”
“臣遵旨。”安禄山长身一揖以应。
说罢,马蓉便牵起刘禅上了凤辇,掉头望皇城而去。
安禄山嘴角扬起一抹暗笑,翻身上马,紧跟着凤辇于后,堂而皇之的向着皇宫方向扬长而去。
……
真定城。
围城进入第十日,真定城依旧是坚如磐石。
田单遗留下的超强城防,帮着侯景把真定守成固若金汤,即使是陶商用尽了一切手段都无济于事。
而刘基等一众文臣武将们,绞尽了脑汁,也苦无破城之计。
是日黄昏,皇帐。
大帐中,众臣们是紧皱着眉头,陶商是剑眉深凝,苦想着破城之计。
这时,一名锦衣卫匆匆入帐,将一道帛书情报,奉于了张仪。
张仪看过几眼,脸色一变,忙拱手道:“禀陛下,锦衣北卫细作急报,大耳贼留一万骑兵袭扰我三万水军,自己在蓟城只逗留了一日,便率六万大军离城南下,向真定方向奔袭而来,最多五天后就能抵达真定。”
陶商眉头一凝,脸上掠起一丝忌惮。
帐中众臣们,一时间议论纷起,皆对刘备回军之快,感到有些吃惊。
“不得不说,大耳贼的这个处置方法确实是最合理的,我三万水军战力有限,留下一万骑兵足以应付。”陈平感叹道。
徐晃沉声道:“我们用尽了所有手段,都无法攻下真定城,倘若耗到刘备回师时还攻不下来的话,形势对我们来说就相当不利了。”
韩信也点着头道:“南面传来消息,洪秀全夺下交州之后,已经纠集太平叛众向着交州北部集结,大有进攻荆州之势,倘若给他打进了荆州,江南必将人心震动,到时候我们被南北夹击,形势就不太妙了。”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在五天之内,攻下真定城!”陶商巴掌狠狠敲击在案几上,斩钉截铁道。
大帐中,众人立时却又沉默下来,谁都不吱声了。
大家伙谁不想在五天之内攻下真定,但这又贪何容易,要知道,连龙怒这种攻城神器,现在都已经无用武之地了,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手段能攻下真定。
而且,还是在五天之内。
“陛下啊,不是我说句丧气话,就现在这情况,别说是五天,就算是五十天,我看也别想攻下真定啊。”尉迟恭嚷嚷道。
左右众臣们皆微微点头,尉迟恭代他们说出了心理话。
“是啊,想要五天之内攻下真定,确实不是件容易事啊,该怎么攻呢……”陶商喃喃叹息,指尖敲击着额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大帐之外,忽然间响起了阵阵哭泣声,而且是女人的哭声。
陶商的思绪被打乱,心情有些不悦,便叫人出去瞧瞧,是什么女人在外面喧哗哭泣,扰乱了军议。
秦琼匆忙出帐去看个究竟,片刻后又回来,拱手道:“禀陛下,是田将军的家眷到了,因为无法给田将军收尸,所以在外哭泣。”
一提到田单,大帐中,包括陶商在内,君臣们皆是为之动容。
众人的脑海中,不由浮现起了当日初来真定,田单的首级被悬挂在城门上那惨烈一幕。
尽管陶商强忍下了屈辱,派出使臣向刘备交涉,试图要回田单的尸首,好为这个忠臣下葬,却被刘备一口拒绝。
刘备冷酷的声称,陶商乃奸贼,任何追随他的人,也皆是奸贼走狗,都不配被安葬,所以他刘备宁可把田单的尸首喂野狗,也绝不会交还给陶商安葬。
田单尸骨无存,没办法安葬,他的家人前来前线寻求尸骨,倒也在情理之中。
“走吧,朕去看看田将军的家眷吧。”陶商轻叹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顺着哭声一路往营北方向,陶商在营门边上,看到了几个相携而泣的妇人,有年长的,也有年轻的,彼此相依的跪在地上,正向着真定南门方向遥望哭泣。
左右士卒们见到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