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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杨秋,竟然要死在一个无名……”
瞬间间,杨秋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惊恐、茫然、后悔……种种的情绪,充斥了他的大脑。
一切为时已晚。
白起毫不留情,战刀瞬间斩下。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肉斩裂声响起,一道鲜血溅上半空,一颗人头飞落而去。
那无头的躯体,断劲处狂喷着鲜血,晃了几晃,栽倒在了马上。
白起,阵斩杨秋!
杨秋是到死也想不通,本来武道逊于自己的白起,为何突然间实力大增,竟达到在两招之间,就能秒杀自己的地步。
他当然不知道,与他交手的这姓白武道,就是大名鼎鼎的武安君白起。
白起之所以强悍,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统帅值强,还因为他拥有专属于自己的隐藏天赋——杀神。
这“杀神”天赋,源自于白起与生俱来的杀戾体质,这种特殊的体质,可以通过不断的杀戮,将血腥的杀气积聚到自己的身体里,一旦需要,他便可以开启“杀神”状态,将这些积聚的杀气释放出来,提升自己的武道,爆发出远胜于自己真实水平的武力值。
杀人越多,爆发出来的战斗力也就越强,换句话说,白起就是越杀人实力越强。
先前攻城之时,白起一路狂杀小卒,连斩四十余人,所积聚的杀戮之气爆发出来,足以将他的武力值,提升至了84点的实力,这等武力值,虽只不过是当世一流,但要对付杨秋这种73点的货色,也足够了。
斩杀了杨秋,白起一身杀气尚未用尽,继续舞刀狂斩败溃的秦卒。
秦兵也算是精锐之士,本来还想抵抗一下,但见杨秋被斩,顿时为白起的杀神之威所震慑,纷纷丢盔弃甲,望风而溃。
白起挥纵着如狼的大魏将士们,一路辗杀,从南门一直杀到了北门。
黄昏时分,北门上,一面“白”字将旗,也被高高扬起。
这时的白起,方才用尽了杀气,回到了正常状态,横刀傲立于城头,俯视着脚下血腥的城池。
四面皆已被夺取,城中留守的近八百秦兵,几乎被杀了个干净,只有少部分侥幸逃出城去,向着北面渡头的严颜军逃去。
白起转过身来,血丝未尽的目光,向着北面遥望,隐隐约约似乎能看到滚滚黄河,看到在黄河之上游弋的大魏水军战船。
“第一步计划已成,传本将之令,速速点起号火来,该是给陆逊发信号的时候了!”白起战刀一挥,厉声下令。
号令传下,很快,三道狼烟便在城头被点燃,滚滚黑烟冲天而起,直扑云宵之上。
三柱狼烟,方圆数十里的范围,都将清晰可见。
白起只稍稍喘了口气,便向着北门城下聚集的将士们,大声道:“大魏的将士们,这场战斗还不算完,拿出你们最后的勇气来,随本将杀出北门,与河上的水军同袍们南北夹击,一举击灭渡头之敌!”
六千将士们虽已疲惫不堪,但这场大胜激起了他们的血性,令他们沉浸于亢奋之中,发挥出了超乎于寻常的战斗力。
当下六千将士,没有人一人喊累,皆挥舞着战刀,誓言要杀尽敌寇。
白起也是斗志狂燃,策马下了城头,大喝一声:“城门给老子打开!”
本已紧闭的北门,轰然大开,吊桥也旋即放下。
“随我杀尽敌军——”白起一声长啸,染血的战刀,向着前方狠狠划下。
震天厉啸中,白起没有一丝迟疑,纵马拖刀,如杀神一般,从血雾弥漫的城池中,狂射而出。
六千将士义无反顾,挟着未尽的杀机,追随他冲出北门,向着几里外的渡头方向杀去。
北面数里外,陕县渡头。
水营中,近九千魏军已是严阵已待,兵甲森林,反射着残阳之光,一支支已上弦的箭矢,流转着慑人的寒光。
严颜横刀立马,傲望着河面之上,渐渐逼近的魏军舰队,苍老的脸上没有一丝忌惮。
一连多日,魏军舰队或早或晚,不时的就会逼近渡头水营,摆出了一副将要攻岸的架势。
严颜没有丝毫懈怠,每一次都令全军严阵以待。
他知道魏军的强大,虽然自信,心中却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只怕有一次放松,就会给魏军瞅准时机,趁机冲上岸来。
列阵已久,逼近水营的魏军舰队,终于又徐徐退去,显然看到了秦军防备森严,找不到破绽,只能无功而返。
望着远去的敌舰,严颜暗暗松了一口气,捋须冷笑道:“算那个陆逊小儿还算知趣,没有强行进攻,否则老夫必要你好看。”
岸上秦军士卒们,也皆松了口气,挥舞着手中兵器,向着河上退去的魏军耀武扬威。
整个水营,都是一片得意昂扬的气氛。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副将忽然对严颜叫道:“老将军快看,陕县城怎么突然间起了狼烟?”
严颜随意的转过头来,果然看到城头上,三道狼烟冲天而起。
看到这忽起的狼烟,严颜神色一动,苍老的双眼中,立时浮现出了狐疑之色。
第七百二十九章 水陆齐显威()
狼烟!
陕县城中,为什么会突然间燃起了狼烟?
严颜的心里立刻涌现出一个大问号。
狼烟代表着示警,表示陕县有危,杨秋向他发出了紧急求救信号,请求他的援助。
但求救的狼烟,历来只有一道,杨秋为什么会点燃三道狼烟?
再说了,杨秋在北面有自己给他顶着,东面又有黾池顶着,又会有什么险情?
严颜陷入了狐疑之中。
就在他刚刚打算,派出斥侯,前往陕县询问杨秋发生了什么时,数十名慌溃的士卒,却从陕县方向逃入了水营。
这些败溃的兵卒,给严颜带来了一个极度震惊的消息:
魏军从熊耳山中杀出,突袭陕县得意,杨秋已被魏将白起阵斩!
刹那间,严颜为这个惊天的消息,震到苍老的身躯僵硬在了马上,整张老脸都凝固成了错愕茫然的一瞬。
大营之中,闻讯的秦军士卒们,也无不是哗然惊变,陷入了恐慌震恐当中。
“熊耳山,那座山不是人迹罕至,根本没有路可走的吗?魏军竟然能翻越!那个白起,又是个什么人物,竟然能冒充白起之名?”
僵硬的严颜,脑海里种种思绪,如潮水般翻滚而出,刹那间充斥了他的脑子,令他陷入了思维困顿之中。
终于,震惊许久,细思许久,严颜苍老的脸骤然剧变,终于是想通了其中玄机。
他想到了韩信,想到了当年蜀中之战,魏军偷渡阴平的奇策,那时他也认为,阴平古道人迹罕至,根本无法翻越,结果却被韩信那小子,神奇般的偷渡。
今时今日,眼前这一幕,与当年韩信偷渡阴平,何其的相似。
唯一不同的就是,韩信换成了白起,可以确定,这个白起也定是陶商讲武堂中所藏的奇人异士。
猛然省悟的严颜,急是回头向着河上望去,看着那徐徐退去的舰队,他才然想明白,原来魏军压根就没把算从河上登陆,攻取陕县,这支耀武扬威的般队,只不过是诱饵而已,好将他的主力都屯于渡头一线,却令陕县城中兵力空虚,正好给了那白起偷袭的可趁之机。
“原来,陶贼从一开始就是打算从熊耳山偷袭我陕城,一切的布局,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做掩护,乐进看错了,我看错了,连陛下也都看错了,这个陶贼啊,实在是……”
省悟过来的严颜,自然是又惊又怒,整个人都在打抖发颤。
惊怒半晌,严颜深吸一口气,强行平伏下了心中动荡的情绪,冷静下来一想,魏军虽然奇袭了陕县得手,必然已是一支疲惫之师,兵力也不可能很多,若是自己此刻回师,应该还有夺回陕县的机会。
“可恨,我当陛下立下军令状,必会守住陕县,若就这样被陶贼戏耍,还有何颜面去见陛下……”
严颜思绪急转,即旋便做出了决断,当即挥舞手中战刀,大叫道:“大秦将士们,你们都是血性的儿郎,岂能被魏贼如此羞辱,是男儿的就随老夫杀回去,杀尽魏贼,夺回陕县!”
号令传下,秦军士卒们的斗志,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纷纷大叫起来,嚷着要夺回陕县。
“不愧是陛下训练出来的秦卒啊,军纪就是不一般的强,这要是蜀卒的话,面对这种局面,恐怕早已人心崩溃了……”
严颜心中暗自感慨,一种身为秦将的自豪油然而生,再无多言,纵马舞刀就杀出了大营。
数千秦军追随严颜,蜂拥着杀出大营,向着陕县方向杀去。
严颜一路狂奔,冲出不足里许,只见迎面方向尘雾遮天而起,数以千计的魏兵,正迎面杀来。
那一面“白”字战旗,在狂沙中傲然飞舞,引领着魏卒无畏杀至。
见得此状,严颜脸色一变,心中惊忖:“这个白起,竟然这么狂,胆敢主动出城迎战我!”
他原以为魏军翻越熊耳山,偷袭陕县得手后,精力疲惫到极点,必然会据城自保,以防自己回夺。
这位老将却万没有想到,那个白起会如此嚣张,根本不顾士卒体力的极限,竟然还敢出城前来夺取他的水营。
吃惊之余,严颜的自尊心更是深深受到刺激,怒火熊熊,挥纵大军狂杀而上。
两面战旗,引领着两股大军,相对呼啸而来,转眼之间,两军轰然撞击在了一起。
兵器摧折声,人仰马翻声,士卒的惨叫声,顷刻间交织在一起,吞噬掉了天地间一切的声音。
血雾飞溅,转眼将头顶的天空,笼罩在了腥红之下。
六千魏军和七千秦军,在这陕县以北,黄河以南的旷野之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
黄河之上,魏军舰队。
那一艘旗舰车船上,年轻的陆逊正立于船首,环视着左右徐徐退却的舰船,儒雅的脸庞上,涌动着几分深遂。
站在他身边,手执银枪的那小将,是同样年轻的丁奉。
他二人皆是陶商在征吴之时,所收降的江东年轻一辈的英杰,此番伐秦之战,陶商便令陆逊为水军都督,令丁奉为水军前锋,统帅着近两万水军进入黄河。
此时,善于指挥水军的伍子胥,已被陶商派往了汉中,统帅汉中诸军。
至于大将甘宁,则被派往了冀北,却辅佐乐毅抵御刘备的入侵。
另一员精通水陆作战的大将马援,陶商还要用他在陆上对付曹操,故而也没有用他去统领水军。
还有员大将徐盛,陆战能力差了一点,本是可以统领水军的,但陶商考虑到刘备得到了太史慈这样精通水战的大将,很有可能也会组建水军,从海上袭扰大魏青徐沿海。
为了防范刘备会出这一招,陶商便将徐盛调回徐州老将,令他兼领徐州都督,率海军七千,驻守于沿海一线。
除此之外,陶商还收到了一些传闻,说是孙策并没有死在海上的大风暴中,而是漂浮到了海外之国,所以陶商调徐盛往徐州,也是想利用他熟悉海外的能力,让他去调查一下。
于是,陶商在权衡再三之后,便决定启用陆逊和同样年轻的丁奉,来统领水军参加这次伐秦之战。
“伯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