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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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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当顿时警觉起来,预感到了什么,当即便带着一队嫡系亲兵赶往南门,儿子韩综也跟随其后。

    父子二人上得城楼,鲁肃早早已候在那里多时,回过头来本打算跟韩当打召唤,一瞧见韩综时,顿时神色一顿,目光中涌现出了一丝奇色。

    “先前我听士卒们议论,说是少将军活着回来了,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少将军还真的……”鲁肃惊喜的看向韩综,那般表情,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韩综便傲然一笑,“陶贼也太小瞧了我,以为区区几名士卒,就能够困得住我,却被我杀了几名士卒,偷偷的逃了出来。”

    韩综选择了撒谎,如今他已逃出了陶商的手掌心,自然也就不再畏惧陶商。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啊,少将军还真有……真有勇力呢。”鲁肃的口气,显然是半信半疑,不太相信韩综能够活着逃出来。

    “鲁子敬,你匆匆忙忙的把我们叫来城头,到底有什么紧要之事。”韩当把话题,从自己儿子的身上,扯回到了正题上。

    鲁肃这才想起正事,神情立刻郑重起来,正色道:“老将军,恕我直言的问一句,我皖县之坚固,比之黎阳江陵如何?”

    韩当一怔,沉默了片刻,回答了两个字:“不如。”

    “那我军城中兵力,可如当初的楚军和袁军强?”鲁肃又问道。

    “不如。”韩当还是那两个字。

    “那粮草的数量呢?”

    “不如。”

    “城外陶贼兵马,是那时强,还是现在强。”

    “远胜于从前。”

    两人一问一答,问的快,回答的也痛快,几句问答间,便将这院县的攻守之势,问了个一清二楚。

    “既然我军方方面面都处于劣势,老将军难道就不担心,咱们再这么死守下去,就不怕步了袁氏和刘氏的后尘吗?”鲁肃的语气,愈加森冷凝重起来。

    “那依子敬之见,老夫当如何是好。”韩当也佯装出了忧惧之色。

    鲁肃干咳了一声,方道:“依肃之见,我们只有趁着城外魏军魏营未固,我军士气未丧之前,集中全部兵力,一鼓作气突围而出,杀出一条血路去,方才有一线生机。”

    话说到这里,韩综的嘴角,趁着鲁肃不注意之时,悄悄的钩起了一抹冷笑,那冷笑之中,掺杂着几分得意,似乎早料到鲁肃会说出样的话。

    韩当的眉头也暗暗一凝,却先不动声色,却是叹道:“子敬所言固然有理,但陶贼十几万大军,把皖城围成这样,四面看起来都是铜墙铁壁,我们又当从何处突围。”

    “当然是南面!”鲁肃脸上扬起自信的冷笑,抬手向着南门方向一指。

    韩家那两父子,身形具是微微一动,趁着鲁肃转头之际,两父子对视一眼,目光中皆吐露出了一丝凶光。

    “为何是南面,而不是其他的方向?”韩当的语气已经阴沉起来,手暗暗的放在了剑柄之上。

    鲁肃还没有觉察到气氛不对劲,用肯定的语气道:“因为陶贼的南面围营,正是陶贼薄弱之处,我们要想突围,也只能从此处下手。”

    韩当向城外望了一眼,看到的是茫茫魏营,根本看不出来薄弱在何处,便冷冷道:“你又是怎么看出来,南面的敌营薄弱?”

    “很简单,这个时候正是埋锅造饭之时,只需要从魏营上空升起的炊烟数量,便可以大致判断出来敌营兵力的多少。”

    鲁肃脸上浮现出自信得意的冷笑,遥指着那一道道炊烟,“老将军难道没有发现,南门敌营的炊烟数量,比前几日减少了不止一半么,而且数量还远远少于其余三门。”

    韩当和韩综两父子眼神一动,急是双双凑向城墙,向着魏营方向张望,果然发现,残阳下,那一道道升腾而起的炊烟,凭着城头居高临下之势,看的是清清楚楚。

    炊烟数量的多少,代表着军灶数量的多少,而军灶数量的多少,又直接决定着吃饭士卒数量的多少。

    “鲁子敬,你果然不是一般人,怪不得大王会提拔你提拔的那么快,可惜,可惜啊……”

    韩当说话的语气,赞叹之中,更透着丝丝惋惜之意,手已按住剑柄,作势就要拔剑斩杀鲁肃。

第五百六十五章 你还没当王妃呢() 
鲁肃所作所为,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跟韩当父子二人,所猜想的一般无二。

    南门外的魏军,果然如陶商所答应的那样,围营兵力被削弱。

    而眼前鲁肃,也如韩综所听到的那样,陶商前脚才削弱了南面围营,后脚就来向韩当献计,劝说他率军从南门突围。

    这一系列的事件,绝不可能用巧合来解释,已经足以让韩当相信,自己儿子所窃听到的情报无误,鲁肃这个臭小子,果然已暗中投降了陶贼,想要把他父子二人,往火炕里诱骗。

    如果韩当听信了鲁肃的献计,带领着七千兵马由南门突围,那个时候,陶商就会率领着魏军主力,在看似薄弱的南营一线等着他们撞上枪口。

    那个时候,韩当和他的七千守军,正好羊入虎口,必将被占据着绝对优势的魏军,杀个片甲不留。

    “陶贼的诡计,当真是好毒啊,幸亏是天佑大吴,让陶贼一时疏忽,被综儿偷听到了陶贼跟鲁肃这个叛贼的阴谋,不然的话,我连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韩当背上掠起一阵的恶寒,暗吸了几口凉气,庆幸的同时,眼眸中已迸射出丝丝冷绝的杀机,手中的剑柄已握紧,眼看着就要拔出来。

    他已怒不可遏,要亲手宰了鲁肃这个叛贼!

    鲁肃已浑然不觉,此时的自己,已是命悬一线。

    就在韩当将要拔剑之时,韩综突然间眼珠子一转,急道一声:“父帅,儿以为鲁子敬的计策甚妙,咱们可用他之计,一举杀出重围。”

    这一番话,却把韩当给吃了一惊,苍老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异之色。

    他自然是想不通,明明知道鲁肃已降贼,明明知道鲁肃的所谓突围之计,乃是叫他们去自投罗网,为何自己这好儿子,竟然还要采纳。

    就在韩当疑惑之际,韩综却趁着鲁肃不注意的时候,连连向他暗使眼色,示意他同意自己。

    “综儿明知鲁肃已叛,还要我答应,莫非是另有用意……”

    韩当眼珠子转了几转,心中虽有狐疑,却依旧强按下了杀机,松开了已握紧的剑柄,佯作恍悟之色,点头道:“子敬之计,确实是一条脱困的妙计,好,这几日咱们就都早做准备,时机成熟,便从南门外突围。”

    “义公老将军英明,那肃就去做准备了。”鲁肃松了一口气,带着一脸欣慰的喜色,匆匆的离去。

    看着鲁肃离去,韩当一使眼色,将城头的士卒们,统统都屏退,只余下了他父子二人。

    环看一眼四周,见无耳目时,韩当便迫不及待的沉声问道:“综儿啊,你什么意思,为父刚才明明就要斩杀了这个叛贼,你为何要拦住为父,竟然还说要采纳他的毒计。”

    “父帅先别急,听儿慢慢说。”韩综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的诡笑,不紧不慢道:“鲁肃的献计虽然是个圈套,但他说的那些话却不错。”

    韩当一愣。

    韩综轻叹一声,继续道:“如今我们是城不及黎阳坚固,兵不及袁家那时多,陶贼的兵马却远胜于当年,这种情况若是执意死守下去,最终只能落得个城破人亡的地步,突围才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这一点,以父帅的明智,应该是再清楚不过。”

    韩当沉默了,脸上涌动着黯然,半晌后,微微点头,示意儿子继续说下去。

    韩综便压低声音,冷笑道:“陶贼既然跟鲁肃合谋,想要在南面围营伏下重兵,等着我们自投罗网,介时他大军云集于南营一线,其余三门围兵,必然相对要减少,这不正是我们突围的大好机会吗。”

    韩综一语,瞬间点醒韩当,令他恍然惊悟,本是阴郁凝重的老脸上,顿时燃烧起了激动的希望之色。

    负手踱步,兴奋的思索片刻,韩当陡然间一拍自己儿子的肩膀,兴奋的夸赞道:“好啊,综儿啊,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智谋,看来为父这些年当真是小看了你啦,你真不愧是我韩当的儿子啊。”

    得到自己父亲如此的盛赞,韩综脸上已无法克制的洋溢起了得意的笑容。

    “陶贼,你妄想把老夫困死在这皖县之中,你万万不会想到,老夫竟然有这么一个智勇双全的儿子吧,到时候老夫困龙出渊之时,真想看看你是怎样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哈哈——”

    韩当放声狂笑起来,笑声中极尽讽刺,韩综也禁不住,跟着自己的父亲一起大笑起来。

    南门城头之上,回荡着韩家父子二人,那得意的狂笑声。

    ……

    南门之外,魏军大营。

    此时,陶商正立于帐门外,远望着敌城方向,怔怔的出神,鹰目之中,流转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大王,你这是搞啥哩,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下令把军灶数减半,还要大老远的从别营运干粮过来给弟兄们吃,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瞎**耽误功夫么……”

    樊哙急急匆匆的就奔了过来,大老远的时候,就哇咧哇咧的抱怨着,言词还是一如既往的粗俗,不堪入耳。

    陪伺在陶商身边的黄月英,不由秀眉一凝,提袖遮掩在了口鼻前,一脸厌恶的样子,口中轻声抱怨着:“好臭,好臭……”

    “好臭?”樊哙闻了闻自己,一头雾水,嚷嚷道:“我哪里臭了,老樊我大前天才刚刚洗过澡,干净的很,哪里臭了,该不会是你的鼻子坏掉了吧。”

    大前天,也就是四天之前,他才洗过澡,还好意思说出来,还很引以为傲的样子。

    黄月英“噗哧”一声,忍不住就被他逗笑了,却道:“我说的臭,是某人口臭。”

    “口臭?”樊哙在自己手上哈了口气,很仔细的闻了闻,依旧是一脸茫然,“我嘴不臭啊,三天前我才用盐水漱的口,黄小姐,该不会是你自己不爱干净,却冤枉我老樊吧。”

    “你——”黄月英被他气的不行,只能向陶商求助,纤纤素手轻轻拉了拉陶商的衣袖,小嘴一嘟,“大王,你看他这人,也不管管啊……”

    陶商被他二人的互相针对给逗的想笑,却只好忍住,干咳几声,对樊哙教训道:“我说樊大胃,人家黄小姐不是在说你的味道臭,而是在说你说话粗鲁,臭不可闻。”

    樊哙又是一个愣怔,摸着后脑勺琢磨了一会,方才猛然想起,原来黄月英是嫌他那句“脱了裤子放屁”,太过粗俗,臭不可闻呢。

    樊哙就不好意思的憨憨一笑,摸着后脑壳道:“我说黄小姐,你还真是矫情呢,那几位娘娘都没嫌过老樊我粗俗,就你爱嫌这嫌那,你这还不是我家大王的侧妃呢,要是哪天大王纳了你为妃,我老樊还有活路么。”

    这话一出口,瞬间把黄月英给挤兑到无言以应,面红耳赤,羞急到耳根子都红了。

    她显然没有料到,眼前这个憨货,竟然这么口无遮拦,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说出这样让她难为情的话。

    尽管,樊哙所说的,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魏营上下,只要是稍有点脑子的就看得出来,他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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