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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莫大的耻辱,他简直是丢尽了韩当的脸!
一时间,韩综是又羞又怒,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着韩综那羞恼的表情,曹参却冷笑一声,“韩当也算是一世名将,没想到儿子却这般无能,竟然接不过我三招。”
曹参的语气中,毫不掩饰着讽意。
韩综的尊严被刺痛,朝他怒叫道:“你是何人,敢不敢报上名来,竟然羞辱我父!”
韩综那口气,好像是曹参报上名后,他父亲就能给他报仇雪耻似的。
“本将就是魏王麾下大将,曹参是也。”曹参却丝毫不以为然,坦然的报上了名号。
“曹参?”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韩综先是一个愣怔,旋即便又恍惚,脸上顿时扬起不屑的目光,冷哼道:“我当是谁,原来又是陶贼麾下,一个冒充古人之名的无名小卒而已。”
言语之中,讽刺之意再明显不过,自然是在讽刺曹参的出身。
曹参倒是沉得住气,丝毫不怒,却冷笑着反讽道:“本将是出身无名,是冒充古人之名又如何,你倒是名将之后,却是个虚有其名的草包,连本将三招都接不住,还好意思讽刺本将。”
曹参的嘴皮子,倒是相当的犀利,几句话间,便将韩综讽刺到面红耳赤,尴尬羞恼之极。
恼羞成怒之下,韩综咆哮大叫道:“姓曹的,休逞口舌之快,要杀就杀,我韩综岂能受你之辱!”
面对他的咆哮,曹参却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你既已被俘,杀不杀你就得由我家大王决定。”
说罢,曹参便下令,把韩综给绑了,连夜送往柴桑,也算给陶商送去捷报。
几名虎士汹汹而上,几下将韩综绑了个结实,如死狗般,拖着便往外去,韩综虽极力挣扎嚎叫,却只能被无情的拖走。
当下曹参便派了一小队人马,连夜将韩综押解往柴桑。
同时,曹参也料到,接下来孙策的大军,很快就可能会前来夺还海昏,他三千孤军就有可能要面临数倍吴军的围攻。
为了应付将来的孤城死守,曹参当即又派出兵马,攻取海昏周围的诸城诸镇上,将所夺的库府粮草,统统都运往海昏,以备死守所用。
……
两天后,柴桑城。
行宫大堂内,陶商正饮着小酒,听着彭泽一线,吴军最新的情报。
苏秦锦衣南卫细作的情报中称,孙策在上次稍稍失利后,并没有放弃进攻柴桑,继续将大批的粮草,源源不断的运往彭泽,其粮营中所集的粮草,至少已达到五十万斛之多。
光凭粮草一项就可以看出,孙策是打算拼尽全力,不拿下柴桑,誓不罢休。
“柴桑于孙策,果真是命脉所在,看来这位小霸王也是拼了,非要跟本王干死磕到底了。“陶商冷笑道。
这时,前番立功的甘宁,再次进言道:“上回吴军进攻失利,那孙策必定会吸取教训,改用新的战术进攻,也许我们的防御手段就会被克制,为今之计,是不是把巴丘那支预备水军,调来柴桑增援了。”
“本王已说过,那支水军乃是决胜的秘密武器,现在还不是动用的时候。”陶商也再一次断然拒绝。
见得陶商如此决然,甚至是“固执”,甘宁等诸将们,便不免心生质疑。
甘宁最清楚,那支水军是以长沙郡土著丁壮为主,刚刚才组建不到半年,这样一支新编的水军,战斗力充其量也只能当援军来用,又怎么可能成为决胜的关键所在。
他们不明白,陶商到底是埋下了什么杀招,竟对这支水军,如此的有信心。
诸将质疑,却唯有张良,还有一旁旁听议事的黄月英,相视而笑,眼眸中流露着会心的诡色。
这时,张良便站了出来,向众人宽慰道:“大家伙莫要着急,大王留着这支水军不动,必然有其用武之地,而且,曹参的那一支兵马已经出发数日,想来这个时候,已经该功成。”
“大王,那个曹什么参的,去了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个信儿,该不会是没成功,被灭了吧?”樊哙哇哇的质疑道。
“你这张乌鸦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陶商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骂道。
他话音方落,堂外荆轲便兴奋而入,拱手道:“大王,曹参已派了信使归来,还给大王带了一个人来。”
说着,荆轲便招手令几名亲军入内,把一名吴将装束的俘虏,拖进了堂中。
在堂中,所有人都精神一振,纷纷的转目望去,看着那年轻的俘虏,又是疑惑,又是惊喜。
“看来,曹参已经成功了吧。”陶商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兴奋的笑容。
荆轲便笑呵呵道:“曹将军确已攻陷了海昏,还生擒了敌军守将,韩当之子韩综,就是此人。”
此言一出,整个大堂内,瞬间响起震天的欢叫声。
第五百四十五章 吴人傻眼()
海昏攻陷!
曹参这三千兵马,果然成功了,如一柄利剑,狠狠的扎在了孙策的侧翼。
除此之外,更令陶商惊喜的是,曹参不仅拿下了海昏,竟然还活捉了韩当之子韩综,这真是大胜之外的意外收获。
海昏攻克,意味着什么,众将再清楚不过,焉能不兴奋到爆。
“这个曹参啊,不愧是员文武双全的大将,看来本王召他召对了……”陶商心中把曹参大赞了一番。
接着,他便按下兴奋,鹰目射向了地上的韩综,冷冷喝问道:“你小子就是韩当那没用的儿子?”
此时的韩综,正被被按在地上,愤怒的挣扎扭动,却被几名亲军按着,膝盖始终都无法离开地面哪怕丝毫,一直以跪的姿势,跪在陶商跟前。
受此羞辱,韩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咆哮大叫:“陶商,我韩综乃名将之子,我绝不会向你屈服,你要杀就杀,我绝不会皱半下眉头!”
韩综这般一叫嚷,大堂中,众将无不嗔怒,一双双怒眼刷刷的瞪向了韩综。
樊哙更是气的一撸袖子,嚷嚷道:“这小子竟敢这么横,大王,甭跟他废话,让我用杀猪刀把他砍成肉沫,丢到野外去喂狗。”
樊哙和众将愤怒,陶商却淡淡一笑,眼下心情很不错,还没打算下杀手。
似韩综这般武艺低弱,又没什么统兵之能的俘虏,换作寻常的敌将,敢这样在陶商面前如此嚣张,以陶商的脾气,早就一刀宰了干脆,或是给他来个五马分尸。
韩综是幸运的,幸运的是陶商的今天心情不错,还幸运的是,他有一个名将老爸。
程普原为吴国资历最老之将,眼下程普已死,那这个韩当就成了吴国名望最重之将,在吴军中拥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而现在,这位吴国第一老将的宝贝独子,却落到了陶商手中,陶商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陶商便冷笑一声,用讽刺的口吻道:“韩综,你想求死,以成全所谓名节,本王偏不叫你如愿,放心吧,本王有杀你的时候,但却不是现在。”
说罢,陶商便叫将他拖下去,好生看管。
荆轲得令,遂命手下亲军,将五花大绑的韩综拖了出去。
这一次韩综并没有再挣扎,而是带着一脸思索的沉重表情,算是顺从的被带走。
苍蝇一走,大堂之中,又恢复了兴奋的气氛。
陶商起身步下大堂,目光望向东面,冷笑道:“曹参攻下海昏城,在孙策侧后扎了一刀,孙策,本王现在看你还怎么放开手脚攻我柴桑。”
大堂中,响起了陶商豪烈讽刺的笑声。
……
下游,彭泽城西,吴军水营。
大营之中,孙策一身银甲,骑着高头大马,昂首从营中穿过,巡视着诸军。
从岸边到栈桥,五万的吴军将士列队完毕,黑压压的人头一眼望不到尽头。
沿岸一线,数不清招展的旗帜,似怒涛般一浪接一浪的翻滚,吴军铁甲铁盔,反射出刺目的寒光,透着森然肃杀的军气。
孙策鹰目扫望着,自己气势昂扬的军团,英武的脸上,洋溢出强烈的自信。
今天,将是孙策再次发兵西进,强攻柴桑之日。
前番失利,孙策经过与庞统的商讨,已想出了克制魏军神威弩炮的办法,此番他吸取了前次的教训,已做了充分的攻击准备。
孙策的信心已燃到了极点,他深信,这一次的进攻,一定能攻破柴营魏营。
再次扫一遍列阵的诸将士,孙策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大吴的将士们,本王在此向你们许下重诺,谁每一个攻入柴桑魏营,本王重赏百金!”
本就怀着一腔复仇之心吴人,耳听自家大王,许下如此重赏,无不是兴奋到热血沸腾,眼眸充血,迫不及待的要立功。
“攻下魏营!”不知是谁,第一个振臂大呼。
“攻下魏营——”
“攻下魏营——”
数万吴军群起响应,激怒的放声大吼,山呼海啸般的吼声,把大江上的薄雾,都统统震散。
孙策那英武的脸上,燃烧出满意的表情,扫望着斗志最昂扬的众将士,鹰目中的自信更狂烈。
“陶贼,你等着吧,这一次,我非攻破你的水营不可,不会再有意外了……”
心中暗暗赌誓,孙策已将手中银枪缓缓抬起,准备一声令下,命全军上船,向着柴桑进发。
就在此时,一骑斥侯飞马而来,滚鞍下马,满脸的慌张,拱手叫道:“禀大王,豫章急报,魏将曹参率三千兵马,两日前突然杀入豫章郡,击破我海昏城,韩综将军不敌被俘,敌将正肆意扫荡我豫彰诸县!”
海昏城,沦陷!?
一道惊雷,轰然落下,轰然作响,瞬间轰在了孙策和众吴将的头顶。
霎时,孙策的脸色惊变,自信与狂烈的表情,顷刻间瓦解,皆被不可思议的震惊所取代。
身边处,老将韩当,听闻自己儿子所守的海昏失陷,儿子也被魏将所俘之时,更是震惊到错愕失神的地步。
“陶贼怎么可能突然攻入豫章,为何细作从未有报,陶贼是什么时候派出一支奇袭兵马的?”孙策一连串的喝质,愤怒的瞪向了诸将。
诸将尽皆茫然惊恐,不知所措,完全想不通其中原由。
而这时,一片震恐之中,庞统却猛然省悟,急道:“我明白了,前番细作确有来报,说是陶商派了一个叫曹参的武将,率三千兵马还往上游,去增援江陵,必是这个曹参,借着增援之名,从陆口小道沿修水潜入我豫章,出其不意的攻下了海昏城!”
庞统不愧凤雏,第一时间想明白了一切,孙策和众吴将们,这时才恍然大悟。
“陶贼,竟然又一次从陆口小道……”孙策咬牙,一股羞愤之意骤然而生,孙策感觉到,自己仿佛被陶商用同样的手段,羞辱了两次。
早在数天之前,他安插在江夏一带的细作,就报称说陶商派了个叫曹参的武将,率三千兵马前往江陵。
鉴于陶商已命两万主力步军,前往江陵,而这个曹参又是个无名之将,所以孙策就认为,陶商此举,只是为了解江陵之困。
孙策却万万没有想到,陶商竟然再一次使出声东击西之计,竟命这个曹参率三千兵马再走陆口小道,袭取了豫章。
前一次,陶商就是走陆口小道,袭取了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