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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陶商却不给他面子。冷冷道:“御膳房的酒肉怎比得臣府中好。今晚微臣就在国公府中宴请陛下和皇后娘娘。咱们君臣共贺。还请陛下和娘娘千万要赏脸。到时咱们喝好吃好后。再好好商量出个结果來。”
刘协又愣住了。哪想陶商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他。竟然要他屈尊往人家的府中赴宴。这简直又是羞辱。
伏寿急是瞪向刘协。暗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接受这等羞辱的邀请。
“难得梁公如此盛情。朕和皇后一定去。”刘协却不敢违逆。只好讪讪笑着答应下來。
陶商这才满意意的点点头。随意的一拱手。“那臣就在府中。恭迎陛下和娘娘圣驾了。”
说罢。陶商拂袖转身昂首而去。一众全副武装的甲士也大踏步而去。森森的铠甲撞击声和沉重的脚步声。震得刘协心都要被震裂。
当陶商的身影。终于消失在殿外之时。刘协才如释重负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了龙座上。
阶下伏完等众臣。也长松了口气。就在他刚想站起來。安慰刘协一番时。本已离去的荆轲。却带着一队甲士。再次汹汹而去。
“把伏完。还有他。还有这个这个。统统带走。”荆轲连指数人喝道。
一众甲士冲入大臣丛中。将伏完还有十余名忠于刘协的大臣。统统都抓了起來。
伏完大惊。急叫道:“我乃国丈。朝之重臣。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荆轲冷冷道:“梁公说了。国丈等诸臣。皆是朝廷栋梁。断不容有失。所以命末将把各位即刻送回府中。由我梁军亲卫队保护起來。洠в辛汗V钗凰疾蛔汲龈R悦獗患槿怂Α!
伏完等保皇一派的大臣们。猛然惊醒。这才意识到。陶商竟然是要借着保护他们为名。把他们这些残存的保皇派一网打尽。断了天子最后的左膀右臂。
“我要见梁公。他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他……”情急之下。伏完歇厮底里的大叫起來。
荆轲却理都不理他们。喝令甲士将伏完一众。统统拖走。
龙座之上。刘协已惊到目瞪口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睁睁看着他的岳父大人。还有他最后几位忠臣被拖走。却不敢吭一声。慌张的干坐在那里。一脸不知所措。
“父亲。父亲。。”伏寿眼看自己父亲被带走。除了惊叫之外。同样无可奈何。
转眼间。伏完一众保皇派被带走。萧何等大臣也告退而去。偌大的金銮殿中。只余下天子和皇后。呆呆的坐在寻里。
许久后。刘协方才清醒过來。苦着一张脸看向伏寿。“皇后啊。他如此相逼。朕该如何是好。”
看着束手无策的丈夫。伏寿除了叹息之外。又能有什么计策。
“那皇后以为。他请朕去他府中赴宴。朕该不该去。”刘协又小声问道。
伏寿差点就要摇头说不。话到嘴边却洠芩党隹凇A成狭髯挪桓实谋砬椤
沉吟片刻。伏寿却只能摇头一叹:“他的权势已达到这般难制的地步。看他今日态度。倘若陛下不去。只恐激怒了他。会对陛下做出什么更加冒犯之事。臣妾觉得陛下还是去一趟为妙。”
“唉……”刘协又是幽幽一叹。“那好吧。就请皇后屈尊跟朕去一趟梁国公府吧。”
此言一出。伏寿娇躯蓦然一抖。眸中迸射出惊异之色。仿佛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似的。
刘协知道她惊奇什么。却只能苦着一张脸道:“适才在朝堂之上。陶商明说了要请朕与皇后同去赴宴。皇后忘了吗。”
提及适才之事。伏寿的脑海之中。不由回想起方才陶商那肆意的眼神。脸庞顿生红晕。
她便轻咳一声。不情愿的道:“陶商对臣妾心存邪念。臣妾不想去再见他。还是陛下一人去好了。”
“这怎么行。”刘协立时就急了。“皇后你不去。岂非要陶商觉得皇后是在轻视于他。到时若是牵怒于朕可怎么办。”
伏寿贝齿暗咬着朱唇。“臣妾就是不想见他。陛下就说臣妾身有不恙便是。料他也不敢对陛下怎样。”
刘协是好说歹说。求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动伏寿。只好作罢。
苦恼了一宿。次日。刘协是百般不情愿。却又不得不上了御辇。出宫前往梁国公府。
午前时分。车驾抵达国公府外。
府门口的亲卫军。见皇帝前來。却无半分恭敬。反让刘协候在门外。先去向陶商禀报。
天子赴宴。还得经过通传才能入府。这对刘协的天子的威仪。已是莫大的羞辱。刘协洠О旆āR仓缓萌套拧
国公府。正堂。
堂中酒香郁郁。歌舞已起。陶商高坐于上。正喝着好酒。欣赏着歌舞。好不快活。
“禀梁公。天子已经來了。车驾正在外面候着。”入内的荆轲拱手道。
“还算准时。”陶商满意的点点头。随手一拂。“别让咱们的天子等太久。请他进來吧。”
陶商依旧斜坐。也洠в写蛩闫鹕砬叭ビ莸囊馑肌
“对了。皇后也一道來了吗。”荆轲正要出去。陶商忽然又想起來。便问道。
荆轲摇了摇头。“天子是只身前來。皇后并洠в兴婕荨!
陶商剑眉立时一凝。面露愠色。“我请他夫妻一起來赴宴。他们竟然不给我面子。只來一个。他是什么意思。”
“回禀梁公。末将已问过天子。天子说昨夜皇后娘娘偶感风寒。身有不适。所以不能前來赴宴。”荆轲拱手道。
“身有不适么……”陶商冷哼一声。“我看这位皇后是太过自恃。打心眼里看不起不本公吧。”
陶商怒了。
荆轲忙道:“既然皇后不该面子。那咱们还要招待天子吗。是不是请他掉头回宫。”
陶商原是想让天子滚蛋。但静下心來一想。他邀天子前來。乃是逼他给自己封王。王位还洠в械绞帧F褡鲎靼铡
思绪飞转。陶商的嘴角掠起一抹冷笑。压下愠意。不以为然道:“本公说了要邀天子和皇后一道來。想必皇后娘娘还在路上。就让天子在外边等上一会吧。”
荆轲立时明白了陶商意图。当即拱手告退。直奔府外而去。
大门外。刘协在御辇中已枯坐了很久。他是发自内心的十分不爽。
以天子之尊。亲临臣下府上赴宴。已是臣下莫大的荣幸。可这个臣下不出來迎接也就罢了。还把他这个天子晾在外边。半天都不叫他入内。他也真是够了。
如今时已近秋。刚下过几场秋雨。天气渐寒。御辇之中比外面还阴。刘协坐不得多时。便冷的暗自发抖起來。
正哆嗦时。荆轲大步前來。微微一拱手。冷冷道:“我家梁公说了。既然皇后娘娘还洠в械健>颓氡菹碌纫坏取4锬锏搅恕T僖黄鹑敫怀佟!
刘协当场就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明明说了。皇后有恙在身。不能前來。陶商不让他进去。反让他在这里等着皇后。又是玩的哪出。
“朕已说过。皇后娘娘身体不适。无法前來赴宴。既然梁公不想请朕进去。那朕就先回宫了。”刘协终于也有点不爽了。下令御林军士驱辇回宫。
他的旨意下达。左右的宦官御林军们。却当耳旁风一般。纹丝不动。
刘协很是尴尬。这才想起。这些人都是陶商所安排。只听从陶商的号令。他这个皇帝根本用不动。
无奈之下。刘协只好向荆轲笑道:“荆将军。烦劳你下令。让他们送朕回宫吧。”
“恕末将不能从命。”荆轲却微微拱了拱手。“梁公的命令是叫陛下在此等皇后。并洠в邢铝钏捅菹禄毓D┙趺锤疑米宰髦鳌!
刘协就郁闷了。心中暗自苦涩。暗骂这些逆臣们。眼中只有陶商。洠в凶约赫飧鼍盼逯磷稹
“那就请荆将军再去向梁公请示一下。就说朕想回宫。”刘协却不敢有所表露。只好又求道。
“好吧。那末将就再去请示一下。陛下就先在这里耐心的等一等吧。”荆轲拱手告退。
一刻钟过去。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
说去请示的荆轲。却迟迟不來回复。就此消失了一般。
冷到瑟瑟发抖的刘协。终于是给冻清醒了。方知陶商这是恼火于他的皇后不给面子。不來赴宴。所以牵怒于他。故意把他给晾在这里喝西北风。
“陶贼啊陶贼。你竟然敢这样对朕。袁绍曹操。你们这些废物。你们怎么就灭不了这个奸贼呢……”
刘协是叫苦不迭。内心里把陶商狠狠的诅咒了一遍又一遍。不觉两个时辰已过。日近黄昏。气温越來越低。他已冻到脸都开始发青。
刘协慌了。真害怕陶商一怒之下。就把他晾在这里一宿。直接把他给冻死不可。
实在是忍受不住之下。刘协只得一咬牙。急喝道:“來人啊。速去宫中请皇后娘娘前來赴宴。就说是朕的旨意。要她非來不可。”
第三百八十五章 皇后也得服软()
刘协终于服软了。
适才一直消失的荆轲。这时突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來。拱手道:“末将遵命。”
荆轲当即向那些宦官下令。命他们挟了天子的旨意。还往宫中去请皇后。
一名宦名便策马飞奔。径还宫内。将刘协的旨意。还有他现在所面临的处境。告知了伏寿。
皇宫内。伏寿正往來踱步。不安的等着天子的消息。生怕陶商会对她的丈夫有所不利。
而当宦官将国公府外。刘协所经历之事。告与伏寿时。这位皇后娘娘瞬间花容惊怒。不由骂道:“好个陶贼。竟敢这般对待陛下。这个逆贼……”
“逆贼”二字方一出口。伏寿猛然意识到。左右皆是陶商耳目。余下的骂言便硬是咽了回去。不敢再出口。
冷静下來的伏寿。很快就想明白。陶商如此慢怠她的丈夫。就是恼于自己不來赴宴。所以才会牵怒于天子。
“娘娘还是赶快去吧。再不去。陛下的龙体恐怕就要被冻坏了。”宦官催促道。
伏寿身形一震。顿时一脸担忧。便想立刻起身。但又想起当日陶商那肆意轻薄。不怀好意的目光。脸畔顿又悄生微晕。万般的不情愿。
想她身为皇帝。就算是当年的魔王董卓。郭李西凉二魔。乃至于曹操。都洠в卸运前阄蘩窆K衲苋淌芴丈陶飧霰拔⒌谋┓⒒У男呷琛
伏寿内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忍自己的丈夫被陶商羞辱。忍受寒冷之苦。犹豫迟疑了许久。却终究只能无奈一叹。下令起驾前往梁国公府。
皇后凤辇出营。不多时便驶抵了梁国公府。
时已入夜。国公府外华灯高悬。灯光照射下的刘协。已冻到满脸通红。整个人蜷缩在御辇之中瑟瑟发抖。
“皇后娘娘到。。”
听到宦者的唱声。刘协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向荆轲道:“皇后都已经到了。烦请荆将军速去向梁公报知。”
荆轲早有陶商授意。也不去通传。拱手道:“娘娘既然已到。就请陛下和娘娘入府。梁公早已备好好酒。等着招待陛下。”
刘协如蒙大赦。在左右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的下了御辇。后边皇后也下了凤辇。夫妻二人在台阶上相遇。
刘协不好意思被妻子瞧见自己的窘态。不敢看伏寿一眼。伏寿无奈的暗叹一声。只能随着刘协步入国公府中。
炉火熊熊的大殿中。两侧林立着数百甲士。皆执刀斧。个个面带杀气。
歌舞已经撤去。整个大殿中。弥漫着浓烈的肃杀之气。
高座之上。陶商正闲坐在那里。品着杯中小酒。鹰目冷冷的射向殿外
天子和皇后相携而入。进入大殿的第一时间。伏寿正撞上了陶商的的肆意的目光。心情顿时紧张起來。双峰起伏加剧。脸畔暗生红晕。
她却深吸一口气。极力的平伏下不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