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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贼。你杀我啊。你杀了我啊……”袁谭意识到他将受到更残酷的折磨。心中已吓破了胆。疯狂的大叫。想要激怒陶商。
陶商却理都不理他。抬目远望向南面。
天色大亮。黎阳城隐约已现。
“嘀……宿主取得黎阳攻防战胜利。获得魅力值5。宿主现有魅力值80。”
他笑了。
黎阳城已攻破。袁绍的黄河防线全面瓦解。通往邺城的大门就此敞开。从此往后。谁也阻挡不了自己攻灭袁绍。一统两河的铁蹄。
朝阳的光辉。沐浴着那染血的巍峨之躯。战甲反射着金光。气势几如天神下凡。
“梁公万岁。梁公万岁。。”
沉寂片刻。左右梁军将士们。皆是激动欢欣到放声大叫。万岁之声震动天地。
一骑斥侯。却挟着黎阳失陷的战报。直奔四十里外的袁绍大营而去。
……
袁绍主营。中军大帐。
“谭儿啊。你一定要坚持住。这是为父对你最后的期望。你千万别再让为父失望了……”看着满案的酒肉。袁绍却心事重重。食不知味。
突然间。帐帷掀起。沮授、郭图、逢纪、荀谌几位谋士。一涌而入。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凝重”二字。
抬头看着突然间匆匆闯入的众谋士们。袁绍身形蓦然一震。一股前所未有的不祥感觉。由脚底升起。瞬间袭遍全身。令他狠狠的打了个冷战。悬在半空的筷子也凝固了。
“发……发生了什么要紧事。为何不经通传就闯进來。”袁绍的声音都在颤抖。
众人对视一眼。只是各自叹气。却无人敢吱声。那种眼神。好似生怕袁绍经不住这打击。当场气晕过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黎阳出事了。”袁绍更加心急。拍案大喝。
沮授轻叹了一声。缓缓的走了出來。默默道:“禀主公。南面最新急报。黎阳城已于昨日陷落。”
吧嗒。
袁绍手中的筷子。跌落在了案几上。整个人瞬间凝固成了一具失神的雕像。
“终于失陷了么……”
许久后。袁绍才深深的叹了一声。似乎对黎阳的失陷。已经有心理准备。
早在延津之战失利后。他就意识到。他是不可能击退陶商。黎阳陷落只是时间的问睿
他却不愿意承认。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他那长子能超出自己的期望。继续坚守下去。或许可以守到陶商退兵的那一天。
这一道情报。却将袁绍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无情的击碎。袁绍身形微微一震。眉头暗凝。并洠в刑蟮恼鸲K坪醵岳柩舻氖荨T缇陀兴急浮
“谭儿呢。谭儿莫非已战死黎阳。”袁绍猛然清醒过來。急是追问。听那语气。好似还希望袁谭与黎阳共存亡。
郭图和荀谌二人对视一眼。眼神中尽是尴尬。不敢回答。
逢纪却上前一步。叹道:“我等听到黎阳陷落的消息时。皆以为大公子会如当初豪言壮语那样。与黎阳城共存亡。宁死也要保全主公的声名。却洠氲健4蠊釉俅伪惶赵舾芰恕!
“什么。”原本情绪还算稳定的袁绍。脸色骤然剧变。嘴角瞬间浸出了一丝血迹。
第三百四十六章 天下震怖()
“主公。”见得袁绍吐血。众谋士们皆吓了一跳。一涌而上想要扶住袁绍。
袁绍猛一甩手。示意他们滚开。
众谋士们只要作罢。胆战心惊的看着袁绍。生恐袁绍再喷几口鲜血。又气晕过去了。
袁绍却缓缓的抹去嘴角的血迹。深吸几口气。强行压制下汹涌的气血。苍老的脸上。愤怒与失望开始聚集。转眼已扭曲变化到不成人形。
“洠в玫哪孀印!痹芡蝗患浣讣干暇迫馔惩诚品诘亍Rа来舐畹溃骸澳阄裁床挥肜柩艄泊嫱觥N裁椿挂痘钕氯ァN裁匆淮未蔚谋惶赵艋钭健R淮未蔚陌盐以艿牧趁娑狻N裁础!
堂堂袁家大公子。前番两次被俘。已经是令袁家脸面倍受蒙羞。如今在这危难关头。却第三次被俘。消息传将出去。不光是他袁绍的脸要被丢光。河北军民的士气也将造成沉重的打击。
袁绍本已对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失望之极。哪怕是他死了。袁绍也不会再感到有多心痛。他早就做好了黎阳失陷。袁谭战死的心理准备。想着利用袁谭的战死。化悲痛为力量。反过來鼓舞军民士气。
袁绍却万万洠в邢氲健W约赫飧龀ぷ泳谷徽獍銢'有骨气。宁愿第三次被俘。也依旧要苟且偷生下去。
“袁家之耻。这真是我袁家之耻啊……”悲怒万分的袁绍。拳头一次次的捶击着案几。咆哮怒骂不休。
“洠氲酱蠊泳拐獍銢'有血性。实在是有失主公家风啊。”逢纪趁机冷嘲热讽。从旁添油加醋。
“他根本就不配做我袁绍的儿子。我袁绍洠в姓庋ㄐ∥弈艿亩印!痹芄皇歉幽张F瓶诖舐睢
郭图和荀谌二人。有心为袁谭开脱几句。但见袁绍如此愤怒。却又不敢吱声。生恐被牵怒。
况且。到了这般地步。袁谭就算被陶商所俘。也绝对洠в猩沟南MT偬嬲庋桓鼋乐怂登椤8緵'有任何意义。
袁谭一死。他们汝颍一派就要彻底的失势。此时此刻。郭图二人心中已经在琢磨着。如何解决迫在眉睫的危机。
“主公息怒。木已成舟。大公子已然被擒。黎阳也已失陷。一切已不可挽回。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如何应对陶贼接下來的进犯。”沮授最先清醒过來。从旁提醒道。
“公与啊。你还好意思说。若非你献的这个什么固守黎阳。等着陶商师老城下之策。形势又如何会发展到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郭图趁机攻诘起了沮授。
袁绍的怒火顿时被引开。恼火的瞄了沮授一眼。
沮授眉头一凝。当然不会甘心被郭图泼脏水。当即反驳道:“郭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黎阳之失。明明是大公子守城不利所致。要知道。当初我就说过。大公子能力不足。让他去守黎阳本就存在风险。现在的结果。正好印证了我的判断。”
沮授也是耿直。这番话出口。根本就不考虑袁绍的感受。自己的责任是推干净了。却又把这黑锅推给了袁绍。
当初他是反对袁谭去守黎阳不错。可最后力排众议。做出决策的之人。却是袁绍这个主公。
沮授这番话。在袁绍听來。竟是在拐着弯的指责他用人失策。
袁绍眉头立时一皱。狠狠的瞪了沮授一眼。
郭图抓住时机。趁势道:“大公子不能以死保名节。这确实是他的错。可当初若非无人主动请战。主公也不会不得已之下。派大公子去守黎阳。公与你这话。难道是怪主公了不成。”
“我当然不敢。我的意思是……那个……”沮授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一时又嘴拙又解释不清楚。
“都不要再争了。事已至此。再做这些无谓的争吵有什么用。”袁绍看不下去。厉声喝断。恼火的扫视着他们。“有这心思。你们倒不如想想。如何应对接下來的烂滩子。”
众谋士们皆闭上了嘴巴。彼此瞪着对方。却不敢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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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的眼神越來越失望。连连摇头叹息。
正当这时。郭图眼珠子暗暗一转。眼中掠过一丝诡意。遂拱手道:“主公。事到如今。也该是把二公子召回來的时候了。”
二公子。袁熙。
众谋士皆流露出狐疑。就连袁绍。眼神中也浮现出茫然。
……
幽州。蓟县。
隆冬已过。气温稍稍回升。难得一个太阳天。刘备闲來无事。坐在院中。靠着炉子编起了草鞋。
“主公一方诸侯。怎么做起了这种事。”身后传來一个儒雅清朗的声音。
刘备抬头看去。却见一位高冠长剑。白衣飘飘的年轻人。缓缓步入院中。手中轻摇着羽扇。一派道风仙骨的气势。
“只是习惯而已。闲來无事做一做草鞋。一者打发时间。二來也常常提醒自己。不忘当年穷苦出身。”刘备笑着答道。
白衣男子却正色道:“主公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洠У较邢局薄!
“一切都在按着先生的计划进行。现在确实洠裁词驴勺雎铩!绷醣缸炖镉行拔薄H椿故欠畔铝耸种胁菪
“形势变化稍稍有些快。恐怕我们要加快速度了。”白衣男子说着。将一纸帛书从袖中取出。递与了刘备。
刘备下意识的接过那帛书。只瞄了一眼。灰白的脸便刷的一变。
“陶贼……陶贼攻破了黎阳。”刘备抬起头。吃惊的看向白衣男子。一脸的不敢相信。
白衣男子点点头。“黎阳失陷乃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比我预计的早了几个月。下一步他必会长驱北上。直取邺城。我们必须抢在袁氏覆灭之前。完成我们的布局。”
刘备脸色变色不定。好似白衣男子的话也洠ァR谰沙两诶柩羰莸恼鸲小
慨叹称奇了半晌。刘备方道:“袁本初何等强大。纵然失了黎阳。实力仍在。先生真的确信。陶贼能灭掉他吗。”
“我当年也不相信。”白衣男子望向南面。目光中透着深邃。轻摇起羽扇。“此人的崛起。确为异数。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至今也想不通。那么多的奇人异士。为何会甘心情愿的沦为他的门客。”
感叹中。白衣男子转过身來。明亮如星的眸中。透出自信与决毅。“异数终究是异数。非是正道。我千里迢迢來到主公身边。就是为了助主公镇压了这个异数。将天下大势重新推回正轨。有我在。主公只管放心便是。”
白衣男子一袭话。自信却不傲慢。言语中那份从容自信。仿佛与生俱來一般。竟有种天地经纬。宇宙的规律尽在掌握之中的气魄。
刘备沉默了。
他抬起头來。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位自信的年轻人。灰白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震撼的表情。
沉吟许久。刘备笑了。笑容中暗藏着前所未有的自信。这种自信。正是源自于对白衣男子的信任。
他已经深信。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自己的王佐谋士。是上天将他赐与自己。助自己成就大业。
突然间。刘备腾的跳了起來。负手而立。豪然道:“好。咱们就加快计划吧。陶贼这个国之逆贼。注定要由我刘备來收拾。”
……
斜谷口。曹军大营。
大军大帐中。身裹红袍的曹操。正半倚在坐榻上。听着军情汇报。
“汉中的内乱已到最后关头。为了对付陈胜的叛军。张鲁不得不将阳平关半数以上的兵力调往南郑。目前阳平关上的守军不到两千余人。”
“好。甚好。”
曹操一拍案几。笑看向了郭嘉。“奉孝果然料事如神。这个陈胜还真不是徒有虚名。不到一年时间。竟然煽动了这么多五斗米教教徒叛教。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如今阳平关兵力锐减。也该是我大举南下的时候了。”
“不急。”郭嘉却摇头一笑。“阳平关乃天下雄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虽只余下两千兵马。依然不可小觑。依嘉之见。不如再等等看。”
“奉孝言之有理。”曹操又点点头。战意强压了下去。
话音方落。帐帘掀起。曹真匆匆入内。拱手道:“叔父。河北急报。陶贼已于不日前攻陷黎阳。斩杀鞠义许攸。生擒袁谭。”
大帐中。曹营诸将瞬间哗然。
曹操脸上的笑容骤敛。不由面露惊异。
纵是谈笑风声的郭嘉。苍白的脸上。也悄然掠起一丝异色。
“陶贼果然是了得啊。袁本初终究还是洠苁刈±柩簟:颖泵呕б豢?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