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伯符;你以为我是傻子;很好被糊弄吗;”突然间;陶商脸色一沉;嘴里迸出这么一句;
孙策一怔;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
陶商眼中已杀机燃起;冷冷道:“当初我邀你联盟;共灭袁术;我跟袁术吕布杀得水深火热;你却在江东坐山观虎斗;眼看着我要攻下寿春了;又想赶來分一杯羹;从背后捅我一刀;抢我到嘴的肉;孙伯符;你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我陶商会不知道吗;”
孙策脸色立变;俊朗的眉宇中;悄然掠起一丝尴尬;
第二百零六章 工作和娱乐要结合()
那尴尬一闪而逝;江东小霸王旋即恢复了从容;
孙策强抑下不爽;冷笑一声;“洠氲桨。荒憔够嵴饷吹奶钩希环且链慌拇蠹叶嫁限危徽庥质呛伪啬兀弧
被陶商揭穿了真实目的;孙策也不好再藏着腋着;干脆也承认;
陶商却一笑:“戳穿了好啊;戳穿了大家才好打开天窗说亮话;不至于盲目的动武;到时候既伤了和气;又误了彼此的大事;孙兄说呢;”
陶商话中有话;孙策眉头一凝;欲要张口;
陶商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紧接着道:“如今我已拿下寿春;三军将士虽疲惫;数量也不如孙兄;但优势却在士气旺盛;还背靠寿春作战;孙兄兵马虽多;又是生力军;但算來算去;你我的实力其实相当;你并洠в邪盐找豢谄缘粑遥徽庖坏悖凰镄钟Ω帽人记宄晃宜档臎'错吧;”
三言两语间;陶商就点破了双方实力对比;令孙策眼神又是一变;显然是惊叹于陶商的洞察力;
愣怔了一瞬;孙策沉声道:“说了半天;不知陶兄到底想说什么;”
“很简单;”陶商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孙兄你新定江东;人心未附;上游还有刘表这个杀父大仇未必;而我虽取淮南;却还有曹操这个敌人虎视耽耽;你我若相厮杀;只会杀得个两败俱伤;令我们的敌人看笑话;最后一无所得;”
“所以;你我最好的选择;就是继续维持盟友的关系;彼此间秋毫无犯;各自去对付主要的敌人;这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最后一句;陶商加重了语气;
孙策沉默不语;暗藏杀机的眼神;渐渐也冷静了下來;
显然;陶商的一番话;已经把利害关系剖开;清清楚楚的放在了他眼前;以他的睿智;不可能看不透彻底;
或者说;他心中早已清楚;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陶商这番话;只是把他强行拉到事实面前而已;
“那如果;我就是不退兵;非要跟陶兄决出个胜负呢;”沉默半晌后;孙策忽然意味深长的笑问道;
“若是孙兄觉得自己比曹操吕布更强;能够一口气吞掉我;那就尽管放马过來好了;陶某奉陪到底;”
说罢;陶商再无多言;拨马转身;从容而去;
望着徐徐而去的陶商;孙策的眉宇中;浮现几分敬意;“这个小子;有勇有谋;胆色过人;是个枭雄;就算今日不与他为敌;将來也必是大敌啊……”
孙策若有所思;心中喃喃自语;也拨马望着本军方向回去;
当他还往本阵之中;俊朗的脸上;已尽是决然;未等周瑜等部下相问;便下令全军拔营撤军;
周瑜吃了一惊;急道:“伯符;那姓陶的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突然就决定退兵了;”
孙策目光回望着北面;轻声叹道:“他洠凳裁矗恢皇撬党隽耸率刀眩淮巳酥怯鹿耍黄疚颐窍衷诘氖盗Γ徊豢赡芡痰羲挥肫渫阶运鹕耸盗Γ坏共蝗缦雀Фń皇帐傲肆醣碓偎担弧
“可是伯符……”
周瑜还待再劝;孙策却一挥手;断然道:“我意已决;公瑾不必再多劝;传令下去;全军拔营南归便是;”
说罢;孙策拨马而去;
周瑜俊美的脸庞间;掠起几许不悦;目光移向北面;望向了陶军所在的方向;如水的明眸中;悄然闪过一丝深深的敌意;
……
一天后;四万江东军拔营南归了;
陶商也退兵回寿春;先按兵不动;也不急于班师;先瞧瞧孙策是真退还是假退;
几天后;细作发回情报;孙策留三千兵马驻守合肥;其余大军已悉数都退往了江东;
在确认了孙策退兵无疑后;陶商才留徐盛率四千兵马;坐镇寿春;为他守御淮南;自率大军北还徐州;
数天后;陶商挟着诛杀袁术;击败吕布;攻取淮南的巨大战功;风风光光的还往了下邳;
整个下邳城;早已被陶商辉煌的功绩而震惊;陶商还城当天;自然是万人空巷;一城士民夹道欢迎他们州牧的归來;
回往下邳后;陶商來不及喘口气;接连下达了诸道命令;
头一道命令;自然是大封有功文武;犒赏三军将士;
这第二道的命令;则是下令在新得的淮南地盘上;清点户口;实施屯田;恢复经济;
最后一道命令;自然便是练兵扩兵;
攻取淮南一役中;袁术近四万的兵马;统统都灰飞湮灭;其中近一万余人;其实都做了陶商的俘虏;
这些俘虏皆是青壮之士;在袁术的无能指挥下;发挥不出什么战斗力;但陶商相信;只要把他们整编入自己的军队中;让廉颇英布这样的宿将加以训练;必可以大幅度的提升战斗力;
那个时候;陶商麾下的兵马;就将增加到四万之众;
这个兵马数量;与曹操争夺中原虽还显得有些单薄;但相信足以从容的抵御曹操的再次入侵;
而陶商还往下邳后不久;便得到西面传來的消息;张绣已迫于曹操的兵威;选择投降;宛城等北部南阳诸县;已皆落入了曹操手中;
这就意味着;曹操已解许都之威;腾出手來之后;很可能就会再次东征徐州;
陶商自不敢沉浸于夺取淮地的自得当中;抓紧每一秒时间;扩编新军;恢复经济;以为将來跟曹操的大战做准备;
当然;以陶商的性格;向來是主张劳逸结合;岂会忘了处置公务之余;享受人生;
连着征战数月在外;却让冷落了三位娇妻美妾;陶商觉着也得趁着这段难得的清闲时间;好好放松放松;尽点丈夫的“责任”;
况且;一连数月洠в衅烦⒎荚螅惶丈淘缫驯锪艘欢亲拥幕穑话筒坏梅⑿挂环
是日入夜;华灯高挂;
陶商在大堂这中;听着歌舞;喝着小酒;
外面是冬末春初;乍暖还寒的;大堂内却是炉火熊熊;温暖如夏;
陶商随意;只耷拉了件轻衫;胸膛半露;把左右那些侍奉的婢女们;却是瞧得面红耳赤;小心儿砰砰乱跳;
陶商喝着小酒;听着小曲;享受着左右如花似玉的婢女们伺候着;只觉这人生过得是酸爽;
“光记着开疆拓土;为国为民;却不知享受;那才是真正的大傻子;娱乐和工作结合;这才是爽呢……”陶商尽情享受着;心中暗自得意;;
正惬意间;外面婢女來报;言是正夫人花木兰;还有二夫人甘梅已经到了;正在外面等着入内;
“还不快请两位夫人进來;”陶商近不及待的摆摆手;脸上已掠起一丝邪光;
房门打开又合上;细碎的脚步声响起;阵阵的芳香扑鼻而入;陶商抬头一瞄;却见两位夫人已盈盈而入;
“妾身见过夫君;”甘梅盈盈一拜;低头俯身之时;前面那垂下半边的巨涛;瞧得陶商是心中一荡;
“夫君叫我们來;有什么事么;”花木兰也福了一福;
她今日卸下了衣甲;穿了一件红衣;巾帼之气外;又平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柔美;更加别有韵味;
“你们都免礼吧;”陶商笑眯眯道;
那姐妹二人站了起來;看着陶商那副不成体统的穿着;看着他那一脸的坏笑;二妇对视一眼;便有种不好的预感;
陶商眼露邪意;向她们招手道:“二位夫人站着不嫌累么;还不快过坐在夫君身边;”
两位佳人低眉含羞一笑;皆扭着腰枝;步态妖娆的移近前來;沉甸甸的身段坐在陶商旁;
陶商伸了个懒腰;身后一仰靠在榻上;露出半袒的坚实胸膛;摆出了一副大爷的姿势;
两位夫人彼此看了一眼;脸上羞意渐起;
“唉;做你的夫人真是难啊;战场上要为你打打杀杀的;回到家里;还得伺候你;”花木兰作抱怨;却含笑的爬到了陶商的身后;为他捶起了肩膀;
甘梅那张稚嫩的娃娃脸上;亦含着羞意;半跪在地上;为陶商揉起了腿;
她先前姐妹二人;因为已是经历过共同服侍陶商;彼此也熟了;现在一起服侍起陶商來;虽仍不免羞意;但比从前已是大方了许多;不再那么扭扭捏捏;
“舒服啊;这才是他娘的人生啊……”
陶商心中大呼过瘾;享受着美人的服侍;却还嫌不够;又动了新的心思;
“屋里这么热;两位夫人穿成这样;就不怕热么;來啊;快去把夏天的单衣;给两位夫人拿來;”陶商笑眯眯道;
夏天的单衣;
花木兰和甘梅一怔;彼此茫然的对望一眼;
一名婢女则入内;请她二人往偏殿更衣;她二人只得移往偏殿;
“衣服皆在此;请夫人们更换吧;”婢女们指着早已准备好的几件衣衫道;
花木兰和甘梅二妇;向着那所谓的夏衣一瞧;二女娇躯皆是一震;绝美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掠起了丝丝羞红;
“这么薄;明明只是一件薄纱;哪里是什么夏衣啊;”甘梅红着脸抱怨道;
“我就知道他洠О埠眯模弧被纠枷蜃耪睿粵'好气的白了一眼;俏脸不觉也是羞红如霞;
第二百零七章 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花木兰和甘梅手中所拿的;自然是夏衣;不过却是轻纱所制;比寻常的夏衣更“薄”了几分;
这么薄的衣衫;在这个时代当然是不流行的;谁也洠歉龅看徽庵惶丈桃皇蹦钇穑蛔ㄎ轿环蛉肆可泶蛟欤痪蛹掖┑姆蚱耷槿ぷ埃
洠О旆ò。惶丈桃巧砩纤讶∪拾惆。
只是眼下花木兰和甘梅二妇;跟她已经算是“老夫老妻”;夫妻那点事是轻车熟路;已经无法让她们产生强烈的情爱;进而产生仁爱点;
所以;陶商只有想出这种方法;让她们产生新的刺激;令新鲜感诱她们产生情爱;
至于陶商;和所有的男人一样;他的内心深处;都渴望着这样的刺激;只是放在现代;洠歉鎏跫眩
而现在;他身为一方诸侯;身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拥有着男人绝对的权威;妻妾们愿意无条件为他做任何事;陶商当然不会放过这样名正言顺享乐的机会;
就在陶商心中思绪翻飞;满怀期待喝着小酒之时;花木兰和甘梅二人;此刻却正面面相对;俏脸上皆是尴尬;
她们虽知自己已是陶商的女人;身为妻妾;应当满足陶商任何的要求;甚至是两姐妹一起;共同在榻上伺候陶商;
只要能取悦陶商;让陶商这个丈夫满意;
但那些“过份”的事情;终归是关起门來;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
现在;陶商却要她们穿着这般薄衣;在外面那些婢女;那些伶人乐伎面前來服侍他;这就令她姐妹二人觉得难为情了;
“夫人们换好了洠в校换桓鲆路眩挥玫米湃绱四ツゲ洳渎穑弧闭媚潜撸灰丫珌硖丈滩荒头车纳簦
“算了;谁让咱们嫁了这么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夫君呢……”花木兰苦笑了一声;开始为自己解衣;准备换上那薄衫;
片刻后;花木兰换上了夏衣;
这时的花木兰;身上除了一件乳白色的薄衣外;再不着一衣;而那薄衣之下;诸般隐微;更是若隐若现;
花木兰对着铜镜打量去;看到自己这等“羞耻”的样子时;不由是脸色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