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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斯大林的“道路”,他举双手赞成。但他不想成为莫斯科的棋子。他想要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必须靠别的手段。
现在,机会来了。
他很早就了解到,中国最有权势的人,并不是北京政fu的大总统,国务总理,和军队的将领们,而是一个比他的岁数大不了多少的人。
这个人,已经连任多届中国政fu的财政部长,中国的所有情报机关,也是他一手创立的,他虽然主管中国的财政,但同时也是所有情报机构的总头子。
他不止一次的见过这个人,这个人比他大三岁,据说曾在日本学过军事,算是职业军人出身。这个人曾经是江西的地方小军阀,后来成为了北京政fu不可或缺的人物。他的脸上常带着和蔼文雅的笑容,思想开明,喜欢和年轻人交谈,这个人不止一次的发表演讲,宣扬“科学、民主、自由”。苏维埃政权建立后,这个人一度被俄国人认定“属于中国政fu中的左翼”,“在思想上同我们很接近”。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表明,这个人极端反苏,尤其特别反感苏维埃党人要把中国社会划分成不同的阶级,搞阶级斗争。
他经过多方研究后认为,这个人,才是中国革命的最大威胁。如果能将这个人除掉,将给“反动”的北京政fu致命一击。
虽然他动了对这个人的杀念,但他并没有急于行事,而是对他的各个方面——性格、喜好、工作生活习惯等进行了认真的研究,并且调查了大量关于他的生平经历的记载。他发现,这个人遇到过多次的极为凶险的刺杀,但每一次他都能奇怪般的化险为夷。
之所以如此,除了这个人防范严密,身边的人精干可靠之外,他本人的机警狡诈和个人战技高超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为了能够干掉这个人,他不止一次的因过度的思虑而失眠。
现在,他终于有了十足的把握,他准备动手了。
他认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是因为他知道这个人这一次会在空中被干掉。
在天空中,是这个人最危险也是最脆弱的时候。
在将所有的文件焚毁完毕后,他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地下室,起身离开了。
“我们的速度是不是慢下来了?”
坐在“天燕”式大型旋翼机上的杨朔铭透过窗户向外望去,此时周围全是白茫茫的浓雾,能见度变得很差。
“是的,总长。”一位军官报告道,“这一会儿起雾了,为了防止和战斗机碰撞,就放慢了速度。”
杨朔铭所乘座的“天燕”式大型旋翼机是“波音中国”的又一杰作,尽管中国国内对于旋翼机这种飞机家族的新成员不是很熟悉,但杨朔铭已经敢于“为天下之先”,成为这种新式飞行器的忠实乘客了。
这一次他临时起意由飞艇换乘大型旋翼机,并不是单纯为了给“波音中国”做广告。
20世纪的飞机,在升降时常因故障而失速,导致机毁人亡的事故发生。在杨朔铭的“天才创意”指导下,中国着名飞机设计师巴玉藻发明了自转旋翼机,试图解决这一问题。这种旋翼靠飞机运动时激起气流转动,产生升力,使飞机失速时不会下坠,当时,他的这个发明被世界新闻界称之为“风车飞机”,1924年,巴玉藻在广东的一处中国空军基地首次进行了试飞。三年后的1927年,巴玉藻亲自驾驶旋翼机用43分钟的时间成功横越了台湾海峡。旋翼机自此名声大噪。此后,英国、美国和西班牙的一些公司也开始制造类似的旋翼机,用于搜索和测量。
乍一看,旋翼机和直升机简直一模一样:它们头顶都有一副大直径的旋翼,在飞行中依靠旋翼的旋转产生升力。但是除去这些表面上的一致性,旋翼机和直升机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飞机。
旋翼机实际上是一种介于直升机和飞机之间的飞行器,它除去旋翼外,还带有一副垂直放置的螺旋桨以提供前进的动力,一般也装有较小的机翼在飞行中提供部分升力。旋翼机与直升机的最大区别是,旋翼机的旋翼不与发动机传动系统相连,发动机不是以驱动旋翼为飞机提供升力,而是在旋翼机飞行的过程中,由前方气流吹动旋翼旋转产生升力,象一只风车,旋翼系统仅在起动时由自身动力驱动,称之为“预旋”,起飞之后靠空气作用力驱动;而直升机的旋翼与发动机传动系统相连,既能产生升力,又能提供飞行的动力,象一台电风扇。由于旋翼为自转式,传递到机身上的扭矩很小,因此旋翼机无需单旋翼直升机那样的尾桨,但是一般装有尾翼,以控制飞行。旋翼机飞行时,升力主要由旋翼产生,固定机翼仅提供部分升力。
由于旋翼机的旋翼旋转的动力是由飞机前进而获得。万一发动机在空中停车螺旋桨不转了,此时旋翼机因为具有惯性继续维持前飞的状态,并由于重力和空气阻力逐渐减低速度和高度,就在这高度下降的同时,也就有了自下而上的相对气流,旋翼就能可自转提供升力。这样,旋冀机便可凭飞行员的操纵安全地滑翔降路。即使在飞行员不能操纵,旋翼机失去控制的特殊情况下,也会象降落伞一样的降落,虽然也是粗暴着陆,但不会出现类似“秤砣落地”那样的直摔情况。
由于旋翼机的旋翼是没有动力的,因此它没有由于动力驱动旋翼系统带来的较大的振动和噪音,也就不会因这种振动和噪音而使旋翼、机体等的使用落命缩短或增加乘员的疲劳。旋翼机动力驱动螺旋桨所造成的影响,显然小得多。另外,旋翼机还有…个很可贵的特点,就是它的着陆滑跑距离大大地短于起飞沿跑距离,甚至操纵得好可以不滑跑就地着陆,只要一块比旋翼直径大一些的地方就可降落,即使不怎么平也不要紧,甚至可在旅游船顶篷或甲板上降落。它还可以自动调节,使机身具有良好的俯仰稳定性、滚转稳定性和速度稳定性。旋转起来的旋转桨盘恰似个大惯性轮,且旋翼没有周期变距等变化。又由于旋翼视的旋翼安装角比直升机的要大些,所以具有较好的陀螺效应,稳定性较高。旋翼机的抗风能力也较高,而且在起飞时,它还喜欢有风。对旋翼机来说,风有利于旋翼的起动和加速旋转,可以缩短滑跑的跃离,当达到足够大的风速时,一般的旋翼机也可以垂直起飞。
由于旋翼机结构简单,不仅造价便宜,而且故障率也低。此外使用维护简单方便。所需费用也低,因而试飞成功之后,很受中**方的欢迎。而许多中国的民用航空公司也准备引进这一新机种。
这一次杨朔铭出行选择乘座旋翼机,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青藏高原的地形和气候不利于大型飞艇的飞行和起降。
“我们虽然有雷达,但也不能全靠它,毕竟是新机器,性能还不稳定。”另外一位军官看到杨朔铭皱了皱眉头,立刻解释道。
“好大的雾。”杨朔铭的“超级电脑眼”开动了起来,“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四川了,是吗?”
“刚刚进入四川省界。”军官回答道,“刚才机长已经和机场取得了联系,他们的护航战斗机一会儿就到。”
杨朔铭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可能是阴天加上旅途劳累的关系,他闭上眼睛,很快的便睡着了。
……
(四百一十七)黑鹰坠落()
………………………………
睡梦中的他,不知不觉的,总能感觉到一个湖南口音的声音在他耳边刺刺的回响。
“要把马克思与秦始皇结合起来!”
“秦始皇算什么?他只坑了四百六十个儒,我们坑了四万六千个儒!我们镇反,还没有杀掉一些反革命的知识分子吗?我与民主人士辨论过,你骂我们秦始皇,不对,我们超过秦始皇一百倍。骂我们是秦始皇,是独裁者,我们一贯承认;可惜的是,你们说得不够,往往要我们加以补充。”
“调东西调不出来要强迫命令。”
“吴芝圃讲搞三百亿方,我看得死三万人;曾希圣讲搞两百亿方,我看得死两万人。”
“用人海战术,把耕地全部翻一遍。”“……中国地大物博,只有那么一点田,但是人口多。没有饭吃怎么办?无非少吃一点!”
“我们不走化肥的道路。”
“进口化肥也要减少。”
“我们要搞得中国除了人之外,就是一个猪国。”
“养猪就有肥料,肥料多就能增产粮食……肉食就吃不完,出口换钢铁,外汇就多。”
“交一把锄头就是消灭一个帝国主义!藏一个铁钉就是藏一个反革命!”
“死亡是白喜事!”
“死亡是喜事!确实是喜事!你们设想,如果孔夫子还在,也在怀仁堂开会,他二千多岁了,就很不妙。讲辩证法,又不赞成死亡,是形而上学。”
“庄子死了妻子以后鼓盆而歌是正确的。”
“人死应开庆祝会!”
“人要不死那不得了。死了有好处,可以做肥料。”
“为了世界革命的胜利,我们准备牺牲三亿中国人。”
“人口消灭一半在中国历史上有过好几次。”
“从汉武帝到宋朝,都是几千万几千万地死人。”
“原子仗现在没有经验,不知要死多少,最好剩一半,次好剩三分之一!”
“我们将来还要各种各样的任务,钢铁、铜、铝、煤碳、运输、加工工业、化学工业,需要人很多,这样一来,我看搞起来,中国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死五千万人。”
“死五千万人你们的职不撤,至少我的职要撤,头也成问题。”
“你们议一下,你们一定要搞,我也没办法,但死了人不能杀我的头。”
“托儿所死几个娃娃,幸福院死几个老头……如果没有死亡,人就不能生存。自从孔夫子以来,人要不灭亡那不得了。”
“无非是一个时期猪肉少了,头发卡子少了。没有肥皂……我就从来不用肥皂!”
“假如办十件事,九件是坏的,都登在报上,一定灭亡。那我就走,到农村去,率领农民推翻政fu,你解放军不跟我走,我就找红军去!”
“现在不是小说、刊物盛行吗?利用小说来进行反党活动,这是一大发明。”
“书读的越多越蠢。”
“书可以读一点,但是读多了害人,的确害人。”
“各种艺术形式——戏剧,曲艺,音乐,美术,舞蹈,电影,诗和文学等等,问题不少,人数很多,社惠主义改造在许多部门中,至今收效甚微。许多部门至今还是‘死人’统治着。”
“这些艺术都是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有大问题!”
“要把唱戏的、写诗的、戏剧家、文学家赶出城,统统轰下乡……不下去就不开饭!”
“摆设盆花是旧社会留下来的东西,这是封建士大夫阶级、资产阶级公子哥儿提笼架鸟的人玩的。现在要改变。你们花窖要取消,大部分花工要减掉。”
“一些同志认为日本占地越少越好,后来才统一认识:让日本多占地,才爱国。否则便成爱蒋该死的国了。国中有国,蒋、日、我,三国志!”
“孔夫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是在同一阶级朋友之间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