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觉得你挺象的。”她看着杨朔铭,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不光是我,我爹也觉得你很象。”
“我哪里象?”杨朔铭有些尴尬地问道。
“开矿,建厂,制药,办学,修水利,平匪患,通商路,无一不是利国利民之举。”吴杰笑了笑,说道,“非凡人所能为也。”他转头看了赵霞一眼,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以前我没有往这方面想,经赵小姐这么一说,还真觉得差不多呢。”
“不错,果真如此的话,他袁项城还算是有点儿识人之明。”史选侯也在一旁正色说道。
听着大伙儿越说越贴边,杨朔铭不由得暗暗好笑,他刚想说点什么,黄韵芝却在一旁冷不防的说了一句让他根本想不到的话。
“大家猜得不错,我们当家的,就是‘赣西镇守使’。”黄韵芝看了看大家,微笑着说道,“以前瞒着大家很久了,现在说出来已经不打紧了。”
“噢?真的啊?韵芝?”赵霞跑到了黄韵芝的身边,高兴地摇着她的手,“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病重的那一次,我收拾他的随身物品,发现了他的委任状和大印。”黄韵芝用企盼的目光望着杨朔铭,平静地说道,“现在这两样东西就在家里放着呢。”
“太好了!”赵霞兴奋地说道,“好啊,怪不得你要死要活的非想要嫁给他,原来早就……”
“其实他是不是这个镇守使都没有关系,我看重的是他这个人。”黄韵芝可能是想起了往事,眼角不由得湿润起来。
“你这个家伙,为什么不早点儿公开身份?”赵霞笑着问道,“故意引我们韵芝上钩是吧?”
“路上几次遇到追杀,身边的人都遇难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杨朔铭看了看大家,苦笑了一声,只好顺着黄韵芝的话编起故事来,“为了不连累别人,所以才瞒过了身份。好在现在已经不要紧了。”
“太好了!我要马上回去告诉我爹!”赵霞激动地说道。
“怪不得你对军事政情如此的熟悉,”史选侯也显得有些激动,“我们总算没有跟错人。”
“希望能从此和大伙儿一起,做一番顶天立地的事业出来。”杨朔铭看着众人,抱拳正色说道,“拜托诸位了!”
地下靶场内瞬间静了下来,紧接着便是掌声雷动。
回到了家里,当屋子里只剩下杨朔铭和黄韵芝两个人的时候,杨朔铭看着黄韵芝,突然问道:“那些说我是赣西镇守使的传言,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是。”黄韵芝垂下了头,轻声答道。
“看样子我还真小看你了。”杨朔铭看到她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拉过了她,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为什么这么做?”杨朔铭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就是想尝尝,‘悔教夫婿觅封侯’是什么样的滋味。”看到丈夫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黄韵芝大胆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从我看到你办的这些事起,我就知道,你将来绝对不会只呆在这里。”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激动起来,“我觉得,咱们这个暮气沉沉的国家,只有多几个你这样的人,才有希望!所以我要帮你!我愿意用我所有的一切来帮你!哪怕是牺牲我自己,我也情愿!”
杨朔铭有些惊讶地看着仿佛变了一个人的黄韵芝,因为自两人认识以来,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她这么激动。
此时的她,仿佛一位“五四”时期的女学生,在街头向人群悲愤地倾诉。
“我说,帮我可以,但千万不要牺牲自己。”听到她的话说得如此之重,杨朔铭爱怜地搂过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一旦你有个什么闪失,我会受不了的。”他定定地看着她,“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牺牲自己。”
她听出了他话里的无比爱惜之意,大滴大滴的泪珠流淌了下来。
~~~~~~~~~~~~~~
作者注:书中的傅氏家族即石桥傅氏,“石桥傅氏因余官山东,回避元乱。大明洪武嗣正统四年1371年),眷余离池花峰作仙池赋以记遇乱之;幸重见天曰,近峰十里许,基居十都石桥铺;而石桥傅氏之名,义重于此;厥后居柳江杉木厅里处不记。但余居石桥时,二人须眉半百,五儿皆半长成,遂而前曰:‘观亲侄友德辅佐大明,以渐鼎甲,一名族开北直;干今诏命豫章填攸,其命维新,汝辈转于此邑开族,应所当先。’五儿应曰:‘开族裕后,起见本籍高焉。’遂领命如城,具名正卿,为攸邑户之尊,镇都九甲,为十姓排年之序;本官家立民籍,先氏在此,意然此蒙赵候年兄赏赐‘圣代人瑞’匾额;世世子孙昌盛荣华,遂从此起,后若祠建乘修,永记忽替。”需要说明的是,傅家在江西的这一脉,并不是傅氏家族各大谱系中最大的,傅氏家族核心力量是在淮西地区,也就是当年朱元璋起家的地方。
以上资料为书友斯佩伯爵同学友情提供,在此鸣谢!
~~~~~~~~~~~~~~~~
清早第一更!拜求收藏推荐!
;
(四十九)逼供,合作()
“好了好了,哦……乖,别哭了。”杨朔铭受不了她带雨梨花的样子,柔声安慰她道,“其实你做得很好,这‘赣西镇守使’好歹也算一方诸侯,名头比‘九山王’可是要强多了。”
听了他的话,黄韵芝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痴痴地盯了他一会儿,终于破涕为笑,一场小风波就此平息。
夫妻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杨朔铭要黄韵芝去把“赣西镇守使”的委任状和印信拿过来,黄韵芝答应着起身,打开了柜子。杨朔铭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突然电光火石般的一闪。
此时的他,已经想明白了,黄韵芝为什么会那么做,和有刚才那样激愤的表现了。
真他妈的是笨得够可以的啊!白和她睡了这么长的时间!连这点事都想不到!杨朔铭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杨朔铭清楚地知道,这个时代的大学生,可不象后世的孩子们那样柔顺。在这个新旧思想激烈冲撞融汇的时代,黄韵芝和她的同学们,心中都充满了理想和激情,并且愿意为此而献出生命。
黄韵芝将柜内的暗格打开,取出了“赣西镇守使”委任状和印信,来到杨朔铭的身边,交给了他,杨朔铭打开了印匣,看了看那方玉印,接着又打开委任状看了看,赫然发现自己的名字已经填在了上面,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抬眼看着黄韵芝。
“你倒是早就想到了。”杨朔铭笑了笑,平静地对她说道,“这件事,你和你们的头儿商量过了吗?”
听了杨朔铭的问话,黄韵芝的身子猛然一震,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她强笑了一声,说道。
“你就别瞒我了。”杨朔铭看到她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不由得又是怜惜又是好笑,伸手揽过了她的纤腰,将她轻轻的放倒在了床上。
往常如果他这么做,她总会情不自禁的抱住他,而这一次,她的身子却仿佛加了钢筋一样,一动也不动,象是在接受惩罚一样,任由他随意摆布。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你和象你一样的好女子受到伤害。”杨朔铭的手轻轻的扳过她转到一边的脸,让她的眼睛正视着自己,“苏舜华,周文英,陈舜英,她们几个都是你们的姐妹吧?可惜白送了姓命。”
在“二次革命”发端之际,一些革命党人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行动,他们旗下形形色色的暗杀团纷纷登场,这当中很多暗杀团都是由女子组成的,专门暗杀军政要员。象苏舜华曾经化装成女学生携带炸弹潜入湖北都督府署,想要刺杀副总统黎元洪,结果事败被杀。周文英则是为营救在狱中的同伴而牺牲,陈舜英是革命党人钟仲衡的妻子,丈夫因起事未成被捕杀,她为了给丈夫报仇,投入到女子暗杀团当中,前去行刺黎元洪,结果却和苏舜华一样,白白牺牲了自己,根本没有伤到黎元洪一根汗毛。
“她们都是好样儿的。”黄韵芝泪光盈盈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可惜我没有她们那样的勇气。”她转过头,握住了他的手,“现在,我更舍不得你了,还有咱们的孩子……”
看到她终于招供了,杨朔铭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问道:“你参加的是哪个团?多长时间了?”
“女子铁血青年团,大学时候偷着加入的。”黄韵芝说道,“不过,因为我胆子小,所以一般不参加正式的行动,只负责打探和传递消息。”
“我看你的胆子一点儿也不小。”杨朔铭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笑道,“你在这委任状上写我的名字,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你们的头儿想出来的?”
“是我自己的主意。”她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我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大学都没法上了,整天都和你在一起,很久都没有和她们联系了。”
“原来是这样。”杨朔铭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的头儿是谁?你见过她没有?”
“见过好多次。”黄韵芝说道,“我光知道她名叫江雪莹,大家一般管她叫江姐。”
听了黄韵芝说出她们那个女子铁血青年团的首领的雅号,杨朔铭想起了儿时听到的红岩革命故事,不由得一脸的苦笑。
“你笑什么?”黄韵芝注意到了杨朔铭脸上怪怪的笑容,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她长得好看吗?”杨朔铭赶紧用一个坏笑掩饰原来不自然的表情,“还是就是一个男人婆?”
“江姐才不是男人婆呢。她是那种细高挑的个儿,大大的眼睛,瓜子脸,尤其是走起路来的样子,可好看了。”黄韵芝认真地说道,“我一直觉得她比我漂亮多了。她说话的声音不大,柔声细气的,平曰里话也不多,但大伙儿都服她。”
“你要是还有办法和她联系上的话,就联系一下吧。”杨朔铭说道,“我想好好和她谈谈。”
“你想和她谈什么?”黄韵芝这才觉察出刚才自己的回答可能起了某种不良作用,“你不是想打她的主意吧?”
“想哪去了你。”杨朔铭听出了她话里的弦外之音,有些好笑地捏了她鼻尖一下,“我是想让她和你的那些姐妹们脱离暗杀的活动,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
“你说的这个正确的道路是指什么?”黄韵芝追问道。
“从你刚才的描述来看,她应该是一个天生的组织家、演说家和社会活动家。”杨朔铭正色说道,“她的才能不应该浪费在那些打打杀杀的活动上,走政党的路线比较适合她。”
黄韵芝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心地点了点头,“我这就想办法和她联系。”
杨朔铭直起了身子,伸手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她拂了拂鬓边的发丝,顺手取过了报纸递给了他。
杨朔铭打开报纸读了起来,当他的目光落在了报纸头版醒目的大字标题时,面色一点点的凝重了起来。
黄韵芝注意到了杨朔铭脸上表情的变化,她顺着杨朔铭的目光,看到了报纸上登载着的“奥国王储夫妇遇刺”的消息。
“这不是发生在欧洲的事吗?怎么了?”黄韵芝看到杨朔铭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立刻问道。
“我这两天忙得都把这事给忘了,”杨朔铭沉声说道,“咱们中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