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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慢走,恕不能起身相送。”
公孙康走了。
五木躺在榻上,反复琢磨公孙康来的目的:嗯,公孙恭的伤情才是他最关切的吧。
随手打开公孙康送来的包裹,里面竟然是几条动物鞭。
哈,五木摇头笑了笑,我也不需进补,送这壮阳之物干嘛。
公孙度去夫余办了个奢侈品展览,收完门票,顺带把观众也收拾了。
近十万夫余百姓,成了亡国奴,被辽东军队驱赶着南行,搬家尚且麻烦,公孙度把人家国都搬了,“搬国”队伍绵延上百里。
五木跟随着中军本部,先回到襄平城。
五木本也没什么病,只是酒后受到血腥的杀戮惊吓,休息几天,便没事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五木已然搬离了藏龙阁),正准备去探望下公孙恭,公孙度却派人唤他。
公孙度见到五木,先关切地询问了五木的病,听五木回答已经痊愈了,便放了心,挥挥手让下人退去。
掩上房门,公孙度低声对五木道:“有一件事怕是还要麻烦邓公子啊。”
“侯爷不必客气,邓某遵命便是。”五木现在最怕公孙度开口求他。
公孙度叹口气:“恭儿伤在私处,此事难以启齿,大夫开了一剂方子,说有望医治。”
“哦?那太好了。”
“只是其中要用几味药材,都是猛兽的‘外肾’,医馆内无有存货,需赴周边山林猎户处找寻,恭儿的病情只有你、我和大夫知晓,因此”
“侯爷您不必说了,我邓某一定去找来。”听说公孙恭的病有办法医治了,五木十分高兴。
“那就有劳邓公子了,我派人跟随邓公子,以免出意外。只选上好的多多购置便是了,不要计较花销。还有,请邓公子务必严守口风。”
“邓某明白,请侯爷放心。”
五木收拾行装时,看到了公孙康送给自己的那些动物鞭,这是自夫余王宫搜来的,想必是上好的,便随身带上。
辽东多原始丛林,猛兽多、猎户也多,没几日,需采办的药材便已购置齐全。
五木拿出自己带来的动物鞭让猎户们帮忙鉴定,果然是上好的熊鞭、虎鞭。
匆匆赶回襄平,私下将采购的药材连着自己带的一并交给公孙度。
五木又赶去看望了公孙恭,公孙恭已然得知自己的疾症有了诊治办法,心情开朗了许多,还再三感谢五木的救命之恩。
两个“同风流”、“共惹祸”的兄弟聊了一阵话,大夫煎好了药,公孙恭服下,感觉不错。
大夫言道:此药只需服上月余,再将养一段,辅助些其他药物,二公子的病当可痊愈。
大夫走了,五木见公孙恭心情不错,便凑到他的耳旁,低声笑着问道:“二公子,那日在‘百花宫’你一定是弄了什么高难度的新花样,那两个姑娘承受不了了吧?”
公孙恭搥了五木一拳,笑着道:“哪有啊,我不过是想玩得尽兴些。”随即恨恨道,“那两个臭婊…子,还有那个该死的虔婆,早晚要了他们的命。”
五木见公孙恭动了气,赶紧安抚了几句,告辞走了。
半个来月,五木除了去探望公孙恭,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这一晚,躺在炕上胡乱寻思,不觉想起了公孙雪儿,心头又泛起丝丝的痛。自从雪儿嫁去夫余国,五木再未能见到她,别人不和他说起,五木也不便去打听。
夫余国被灭了,夫余王和众多夫余王公都成了公孙度的囚徒,不知那夫余王子是否还活着,也不知公孙雪儿近来怎样。毕竟是公孙度的亲女儿,定会好好安顿她,只是雪儿的心谁来安抚?
五木轻轻哼唱起来:“你现在还好吗,是否过着你想要的生活,我不能为你做到的是不是你已拥有”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五木的思绪,赶紧翻身下炕开了门。
“雪儿!”五木惊叫道。
雪儿面色惨白,娇容憔悴,牵着一匹马站在门外。
五木刚要深情几句,雪儿却叫道:“邓公子,快走!”
“啊?怎么了?”
“我他们要杀你!”
“啊?谁要杀我?”
“我”雪儿吞吞吐吐,好似不便明言,“你快逃吧,你买的药材有毒!二哥已然中了毒”
“啊”五木被雪儿的话弄懵了。
“不要多说了,这是我从父亲那里偷的令牌,快走”雪儿将令牌和马缰绳塞在五木手里。
“有毒?怎么会那二公子现在怎样?”
“二哥性命无碍,只是”雪儿欲言又止,使劲拽着五木,“快走,大哥说话间便来捉你”
“雪儿”
漆黑的夜,五木单人匹马逃出襄平城。
五木的头脑里乱极了,心里害怕极了,他无暇思考,只是拼命地打马狂奔
第54章 教授 荆州定龙凤()
荆州大事初定,刘表基本掌控了荆州。
有朝廷的委任状、正式进驻荆州治所襄阳城,之所以说是“基本掌控”,在于刘表的军力还不够完全控制荆州所辖地界。
诸葛玄和蒯越回到宜城,接取家眷、朋友们去襄阳。
这次要大搬家,辎重多,陆路难行,依旧走水路。
小孔明和小庞统结伴,不再纠缠大人们,两个孩子在船上玩他们的兵阵,免不了叽叽喳喳,也免不了偶尔的争吵。
诸葛玄向教授等讲述了刘表控制襄阳的经过:当日,刘表及蒯氏兄弟自宜城出发,只带了蒯氏家族二三百宗族团练。从陆路到了襄阳,刘表遍撒“英雄帖”,盛邀周边名流来襄阳,凭借刘表“八俊”之一的身份,各地知名人士纷纷涌来。
诸葛玄在这里大肆吹捧了刘表,听众们随声附和。
教授没说话,但心里却不以为然。教授读过后汉书,自然知道“八俊”并不是随便安的称谓。汉末,士大夫阶层与宦官集团进行较量,引发“党锢之祸”,许多士大夫以“朋党”(拉帮结伙)获罪,被禁止参政。由于士大夫集团能凭借师生关系影响太学生集团,继而引发一系列“太学生请愿”事件(也就是三国时代的公立高等学府学生们闹的“学…潮”)。
当时参与的太学生名流众多,世人便效仿远古传说中的说法,给学生运动领袖们冠上一系列名号:三君、八俊、八顾、八及、八厨。
“君”:导师、宗师;用网络的话说,享受传统文学界“著名作家”待遇。
“俊”:英杰、领袖、牛人;相当于网站的“大神”吧。
“顾”:引导、榜样。
“及”:导人追宗,引导人学所谓正宗,通俗讲:学托。
“厨”:以财救人,呃,相当于“百万盟主”、“亿万盟主”吧。
这些个名头,是有前后次序之分的,严格讲,刘表属于“八及”之一,后来有人受宦官指使,诬告太学生们为“朋党”,又胡乱给刘表加了“八顾”头衔,再后来,刘表又被归入“山寨八俊”的“江夏八俊”。
总而言之吧,刘表是“学…潮”的小头头,诸葛玄又把刘表这个“小头”吹成了“大头”。
诸葛玄继续介绍襄阳的情况:刘表的名气,吸引来大批名士。
刘表再发函,邀请荆州各地宗族大户来襄阳共同商议荆州大事。
那些宗族大佬们见刘表书生意气,只邀些无用的“名流”,却不知整顿军备,便都放松了警惕,大刺刺地来襄阳吃酒席。
酒席宴间,传来讯息,几个大宗族的老窝被人抄了!
原来,刘表赴襄阳的同时,已令黄祖率本部千余人,沿襄江秘密北上,潜伏在江北樊城一带,只待江北大宗族大佬们去了襄阳,便逐一解除了几个大宗族的武装。
宴席上的大佬们本想挣扎一下,却被蔡瑁引领的士兵团团围住。
这也是刘表的部署,蔡瑁的队伍,化装成平民,早已分批潜入襄阳,武器随船运抵,只待一声令下,立刻换上战斗装束,迅速控制了襄阳。那些傲慢的大佬们无奈之下,纷纷交出武装,有些态度强硬的,自然难免挨上一顿乱刀。
刘表大方的表示:襄阳城内,已腾出上好房产,供大佬们居住,城外选上好良田分给大佬们,而原籍的土地产业不动分毫。
名义上,大佬们赚了。老巢的产业不动,又获得了“一线城市”襄阳的“别墅”、“庄园”,既不需要考虑“户口”问题,又没有什么“二套房限购”。
但实际上,这些钱财、房产、土地,不过暂存于土财主手里而已,不碰你,你是财主,想碰你,你便是那“扑满”、“存钱罐”,啥时候需要钱了,打破取出就是了。
原来的地方豪强,一顿饭便成了“光杆土财主”,实际上成了刘表手里的“人质”、“阶下囚”。
教授也不禁佩服刘表,土地虽说是分给了土财主,但土财主手里无人无兵,实际意义上,土财主们是在为刘表打工。
刘表收编了地方武装,下一步便是对付荆州境内的山贼了。
“啊!山贼!荆州山贼可是厉害啊!”听众议论纷纷,“是啊!几任荆州太守都不敢得罪山贼啊”
蒯越微微一笑:“山贼,爬虫尔。”
蒯越分析道:官兵、宗族、山贼,始终是荆州三股互相制约的军事力量,刘表主政荆州之前,宗族凭借山贼与荆州当局讨价还价,荆州当局也有意放纵山贼,以制约宗族力量做大做强。而如今,刘荆州已然打破的这一平衡关系,宗族势力烟消云散了,山贼必然也土崩瓦解。目前,荆州境内只有张虎、陈生的山贼势力较大。
蒯越轻描淡写道:“待返回襄阳,蒯某仅凭三寸之舌,定可说服张虎、陈生来降。”
教授没想到,那刘表一介文弱书生,竟能有如此的胆识和杀伐决断的能力。历史上对刘表的评价多是褒扬其才学与文治,看来,刘表这一镇诸侯,也不是浪得虚名啊。
襄阳到了,感觉不到政治较力的紧张和血腥气息,只有一片欢乐祥和。
蒯越把宜城接来的“亲友团”暂时安置在自己的大宅院,便匆匆去履行他“收编山贼”的诺言。
蒯越的宅院暂时成了荆州的“鸿胪寺”,住满了被刘表邀请来的名士。
大多数名士的名字,教授没听说过,个别的名字,在史书上见过。
教授只对两个人印象深刻:庞德公与司马徽,两人都是当世大隐,淡泊于名利。
庞德公与司马徽二人均是白发皓首,松形鹤骨,峨冠博带,长袖翩翩,可说神仙风采,也可说不修边幅,总之是不大讲究穿着之人。
两人衣着随便,言谈也随便,嬉笑俗气的话语间,却让人更生一分敬意。
教授虽久在跨国公司任职,但始终从事技术工作,加之内心纯净,自然培养出一种清静淡雅的气度。
教授与两位大隐一见如故。
庞德公指着自己和司马徽雪白的须发,笑称:“吾等实乃忘年之交也!”
教授也哈哈大笑:“晚辈沾了二位的便宜喽。”心里却乐:这可是“忘千年之交”啊。
司马徽大笑着道:“好、好、好。”
庞德公道:“水镜先生你这嘴里,除了‘好好’怕是难说出其它话了,不愧是‘好好先生’啊。”
司马徽一边念叨着口头语“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