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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残破了,尚可修修补补,但避难回来的百姓没有饭吃却难以解决。
孙策一脸为难:“这、这、这许多百姓,你待要我怎样?”
“少将军,咱们不是在南阳征了不少粮食嘛,给百姓们分些吧。”
“这是我军的口粮啊!给了百姓,兵士们吃啥?再说,咱们这点粮食,才够十万百姓吃几天啊。”
“起码可以让百姓们熬点粥应应急啊。少将军,您听我说,咱救济百姓,有三大好处。”
孙策不屑地看着耿浩:“有什么好处?”
耿浩摇头晃脑,摆出一副三国头号谋士的派头,曲着指头给孙策讲道:“这第一个好处,自然是可以解百姓之急;这第二个好处,咱营里粮草太多,一时半会儿吃不完,这眼见着天气越来越热,越来越潮,与其说等着发霉了,不如散给百姓;这第三个好处最重要了,咱给百姓发放粮食,可以树立江东军队仁义之师、正义之师的形象,俗话说‘人民的军队爱人民’、‘军民鱼水一家亲’嘛。”
孙策耐着性子听完耿浩啰唆,斜眼瞅着耿浩道:“你是想好了才来游说我吧?哪弄那么多那个那个,你常说的那叫什么‘溜’?”
“顺口溜”耿浩提醒道,“少将军,不过我可不是游说您,我这是在帮您啊,您好好想想。”
孙策皱着眉,在地上转悠了一会,眉头渐渐展开,对耿浩道:“耗子哥,去唤公瑾来。”
耿浩找到周瑜,一边往孙策房走,一边把自己的想法讲给了周瑜,周瑜只听着,却不插言。
到了孙策房中,孙策简要地把耿浩的意见说了一下,征求周瑜的意见。
周瑜沉吟了片刻道:“耿先生的建议十分妥当,咱们还可以边赈灾边征兵。”
又在孙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孙策连连点头道:“我这就去向父帅禀明。”
城外树立起“讨逆盟军赈济灾民”的大旗,周边遍插“孫”字大旗,十数口大锅里,冒出腾腾蒸汽,散发出诱人的粥香。
孙坚的军队维持着秩序,灾民排成长龙,领取稀粥。
还有几个士兵,高举“募兵”的牌牌,在长龙边吆喝着“加入讨逆军、吃穿不用愁”一类的“征兵广告”。
耿浩骑着马,看着眼前的景象,暗骂周瑜:奶奶的周瑜,竟然还想到一边放粮一边征兵,我当初怎么没想到,这个功劳被他抢去了。
想到周瑜的确比自己“计”高一筹,耿浩有些落寞。
转念又想,这个注意原本是自己出的,周瑜不过细化了一下,耿浩觉得还是自己伟大。
“我是战略家,他周公瑾不过只会玩点战术。”耿浩自言自语道。
城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原来“募兵处”前,上百的精壮汉子争抢着报名。
看着热闹的报名情景,耿浩乐了:哈哈,我这个“计谋”不亚于周瑜啊!
周瑜提出边赈灾边征兵的想法得到孙策的赞同,耿浩在周瑜的谋划基础上,提出一个让孙策和周瑜对其刮目相看的‘计策’:让几十名江东军士,化装成洛阳难民,轮番去“募兵处”报名,造成一种“报名踊跃”、“额满为止”的假象,以吸引真正的难民来报名。
孙策周瑜交口称赞,耿浩得意万分,暗道:嘿嘿,骚年们,不懂了吧,这叫“兵托”!
正得意着,耿浩见孙策带着几个士兵骑马从城里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少将军,您看,这募兵处很热闹啊,咱江东军深得民心啊!”
孙策看了看,满意地笑了,对耿浩道:“跟我走。”
耿浩赶紧催马跟上,孙策扭头狡黠地对耿浩一笑,低声道:“耗子哥,你的主意不错啊,这三天便募得近五百新兵!”
“毛毛雨了。”耿浩摆出一副“这根本不算事”的嘴脸,心道:我可是成天和广告公司打交道的,这伎俩小儿科了。
心里暗自得意,嘴上问道:“少将军,咱这是干嘛去啊?”
“讨粮,找讨逆盟军总督粮草、虎贲中郎将袁公路大人讨军粮去!”
“讨粮?”
“是啊,讨粮。咱用自己的军粮为盟军赈济灾民,这粮食不该由盟军出吗?”孙策说着,指了指那面“讨逆盟军赈济灾民”大旗。
“哦,啊?!”耿浩大惊,心道:这一定是周瑜出的主意!树个“讨逆盟军赈济灾民”大旗,便成了盟军官方的行为,这边放粮赈灾,回头再去找盟军讨要,不损分毫便为孙坚军挣得“义军”之名,还以为灾民“安排工作”的名义征募了这么多新兵,这便宜可让江东军占尽了啊!
第49章 耿浩 袁术非蠢货()
袁术形象让耿浩太意外了。
在耿浩的印象里,袁术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主公”,一辈子好像也没打过什么胜仗。在盟军中只混了个“后勤总管”,派纪灵打刘备,却被吕布一个“辕门射戟”就化解了。
按耿浩脑中的“常理”,袁术就该是个又矮又胖、脑满肠肥的蠢货。
但见到袁术后,耿浩知道自己错了。
耿浩只有一点判断对了,袁术个子不高,但不算胖,脑也不满、肠也不肥,相反,还算是一个矮个子帅哥。
袁术很客气地接待了孙策一行。
耿浩知道袁术官比孙坚大,见孙策恭敬地向袁术施礼,只得很不情愿地跟着施礼。
袁术很亲切、很和蔼、很友好地拉着耿浩的手道:“这位一定是那拼死护卫伯符贤侄,勇擒张咨的耿先生吧?”
耿浩被袁术弄得很不好意思。
孙策呈上孙坚的文书。
袁术扫了几眼,笑着对孙策道:“伯符贤侄啊,你在南阳,假借我的名义,诱斩了南阳太守张咨,又督令各郡县为你部筹集大批军粮,缘何又来我处讨要粮草啊?”
耿浩现在觉得,袁术不仅不是“蠢货”,反而是个“奸货”。
孙策笑着回应道:“袁伯父此言有所偏差,当日在南阳,乃讨逆盟军兴兵之时,应执行战时军律,那张咨,军备、道路不治,险致我军延误,某斩杀孙咨,实是为了整肃盟军纪律,非为私也。乌程侯请领盟军先锋之职,奉盟主袁本初之命,暂驻洛阳,洛阳难民众多,乌程侯已散尽军中粮食衣物,赈济灾民,此亦乃盟军救国救民之举,换作是伯父您,不亦当如此吗?”
耿浩头一次听孙策如此正儿八经地长篇大论,他觉得孙策太适合做销售了
“嘿嘿,伯符贤侄此话不假,换作我袁术,我自然也会这样滴,不过嘛,我会赈济灾民,我却不会趁机募兵啊,哈哈。”
“哈哈,伯父您说笑了,乌程侯并不是募兵,而是为那些灾民找口饭吃。伯父您想,董贼西窜,洛阳遭如此大劫,灾民们无所依靠,招他们进军营,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能吃饱饭,也算是给了这些灾民一条生路啊。”
耿浩觉得孙策完全可以去卖保险
孙策话锋一转:“再者说,讨逆盟军虽号称十八镇诸侯,可真正冲锋陷阵的有几何?唯有乌程侯部奋勇当先,冲破汜水关、直捣洛阳。我部损失大半,伯父您不会不知晓吧?”说完,孙策几乎掉下泪来。
耿浩觉得孙策干保险这行白瞎了,如果作为中国“入世”谈判代表,中国估计能早几年加入wto
袁术嘿嘿笑了两声:“贤侄如此说,反倒是袁某的不是喽?”
孙策赶紧躬身施了一礼,凑上前去,面带谄笑道:“伯父您说得哪里话,侄儿天大胆子,也不敢对伯父您不恭啊。侄儿的意思,也是我父亲大人的意思是,十八路盟军中,我们只把伯父您当亲人,最敬重您,这粮草,是盟军的粮草,您早晚得分发给各藩镇不是?不若多给咱自己人些,免得便宜了外人。”
“哈哈哈,伯符贤侄你最会说话,如此说我还不得不给喽?哈哈,好,我给。”
“贤侄到了我这里,我这做伯父的一定要好好款待款待。”袁术笑着招呼孙策耿浩等入座,见孙策面露难色,袁术拍了下脑袋,笑道:“哈,看我这记性,文台军律森严,好好好,咱们今天不饮酒,只吃饭菜,聊聊天。”
孙策等只好坐下。
袁术显然是早有准备,很快,菜饭便端了上来。
菜的样数并不多,但却极为精致,精致到耿浩甚至不舍得用筷子去碰。
这袁术袁公路蛮有品味的嘛,耿浩暗想。
袁术自己喝着酒,和孙策聊起了家常,问候了孙策母亲吴夫人,问起孙策的几个兄弟,自然也问起了孙策的婚事。
孙策恭敬地感谢袁伯父的问候,一一作答。
耿浩来三国一年多了,对三国时代礼仪大致有些了解,袁术既然可以问候孙家女眷,说名孙、袁两家关系是非常近了。
袁术屏退了帐内伺候的军士,又和孙策聊起了军事。
当袁术听孙策说,孙坚部也准备近期南返后,袁术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有一事,我不便行公文,贤侄回去捎话给乌程侯吧,新任荆州刺史刘表,怕是要对乌程侯不利啊!”
孙策一惊,道:“我父与那刘景升素无往来,也无过节,他缘何要对我父不利?”
“唉,还不是因乌程侯杀王睿之事。”
一直未曾插言的耿浩憋不住了:“那王睿不除,他刘表还当不上荆州刺史,从这件事上说,乌程侯是帮了他,他怎么还要害乌程侯?”
“嘿嘿,耿先生的话是不假,但人心难测啊。那刘景升接掌了荆州,自然要拢络宗族豪强,王睿在荆州经营多年,与那些土豪盘根错节,刘景升自然明白其中的干系,他为难文台,说是为王睿报仇,却也是为了自身利益啊。唉,那荆州,兵多将勇,粮草充足,贤侄一定要让乌程侯多加小心啊。”袁术边说,边用眼角瞄着孙策。
“哼哼,就为此事?为难又待怎样?还怕了他不成?”孙策吃得了苦、遭得了罪,甚至可以低三下四来“忽悠”袁术要粮草,但孙策和他父亲孙坚一样,最怕激将法。
“唉,贤侄啊,气不得啊,忍一忍吧,无奈荆州不归我节制,我也难以插手,如果是仅凭王睿之事,我倒可以从中说和,只是”
“怎么?难道他刘景升还有别的企图?”
“唉,荆州与江东比邻,文台当世英雄,那刘景升与猛虎比邻,岂能安稳?更何况,刘景升也惦记那洛阳宫城井中之物啊。”
“啊?”孙策一惊。
耿浩暗想:袁术墨迹了许久,终于说道此事了。
“伯父大人您所说何意啊?”孙策装得实在是不像。
袁术干笑两声:“呵呵,贤侄啊,莫欺瞒袁某了,外面早已沸沸扬扬,说那玉玺落入乌程侯孙文台之手。”
孙策赶紧起身,拱手施礼道:“袁伯父莫信外界谣言,我父心系汉室江山,怎能有此异心,还望伯父大人明察,抹去这不白之冤。”
“欸!贤侄不必多礼,我岂能相信外人而不信文台?只是,这谣言已起,难以压下去了。但俗话说:无风不起浪,玉玺之事,自然亦非空穴来风。也许,是文台属下私匿了,文台并不知情,以我之意,文台该严查此事,搜出玉玺,交与讨逆盟主保管,日后奉还给皇上啊。”
“伯父素知我江东军纪严明,军中断无此事。”
“咳咳,罢了罢了,贤侄你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