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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胆!安敢口出如此叛逆之言!”
“啊?!”耿浩自己也吃了一惊,干咳了几声,低声道:“少将军,这便是耿某方才所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而江东终将是孙家的,是将军您的!而鲁肃周瑜也将成为您的左膀右臂!”
用余光瞄了瞄,只见孙策连连点头,耿浩暗自高兴。
“先生高论,孙策领教。还请先生告知从哪里来?意欲何为?”
妈啊!这孩子怎么又问回这个话题了?
耿浩故作沉吟:“将军,您可知当前形势,可知京城情况?”
孙策道:“当然知晓,这与先生来意何干?”
耿浩故作深沉:“请将军先讲讲天下形势,山人想知道小将军是否有经天纬地之能。”耿浩所掌握的文言实在不能支撑着自己与孙策再这么之乎者也地聊下去了,赶紧用大白话吧。套出你话,我好继续懵你啊。
“先生玩笑了。当今建宁皇帝陛下英武,国舅大将军何进总镇京都,灭黄乱,修朝纲。天下妇孺皆知,先生此问,小瞧策乎?”说完,孙策的脸沉了下来。(虽是中平年号,但人们仍习惯用皇帝登基时的年号,称建宁皇帝)
嘿嘿,耿浩暗笑,不错,叫我先生已经叫习惯了。哦,原来何进还活着啊。何进还活着,那说明董卓还没进京啊,我得爆点厉害的“料”!嘿嘿,还好是在三国,如果在俺们那边,还真不能随便爆料啊,随便爆料可是要被抓的啊。
“少将军息怒,那您可认识董卓吗?”
“西凉刺史董卓董仲颖,我当然知道。”孙策答道,口气中明显流露出不屑。
嘿嘿。耿浩暗笑,你孙家莫非与董卓不和吗?过一段,就要和董卓开战了,我只要骂董卓就行了,“少将军方才的话却是妇孺皆知,但少将军可知那董贼即将为祸天下吗?”
孙策一愣,随即“啪”一拍几案,俊眼一瞪:“大胆!汝系何人?辱骂朝廷命官、污蔑大臣谋逆,此乃死罪,汝可知晓?”
“啊——”耿浩吓得一身冷汗,“少将军,小人冤枉啊!”
“你有何冤枉?”
“小人祖籍幽州,前些日子贩运马匹去凉州,不想”
“啊?”孙策一脸疑惑,“你自幽州贩运马匹去西凉?”
“啊,是啊。”耿浩也一脸疑惑看着孙策,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西凉盛产良马,你竟然贩运马匹去西凉?”
“啪”耿浩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心道:耗子你怎么这么笨啊,你还不如说从沙漠往海边贩运海鲜呢。
“小人该死,被少将军的威严吓糊涂了,”方才的耳光把自己扇冷静了许多,耿浩露出无耻的嬉皮笑脸,“小人吓糊涂了,说反了,是去西凉往幽州贩运马匹。”
“哼哼”孙策冷笑:“私运军马也是死罪,你有何冤枉。”
“啊?!”耿浩又惊出一身冷汗,心道:奶奶的,这编瞎话怎么这么难啊,这倒霉孩子怎么啥都知道。抬手擦了把脸上的汗,把心一横,耿浩说道:“小人知道是死罪,可是不得不做啊,是董卓让小人干的。”
“哦?你为董刺史做事?”
“不、不,小人再混账,也不会为董贼做事。”
“噢”孙策皱着的眉头松开了,“不可胡言,称官讳。那你为何说是董刺史让你干的。”
“是、是,小人有朋友在西凉军中,因我与幽州商家熟悉,委托我联系幽州买马的客户。”
“客户?什么是客户?”
“客户,”耿浩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孙策解释了,挠了挠脑袋,“就是买马的人。”
“如此说来,是你与友人私下贩卖军马了?”
“不、不,贩运军马是死罪,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啊。”耿浩把头凑到孙策耳边,故作神秘地说道,“是董刺史指使做的。”
“董刺史?”孙策显得很警觉,“他要将军马贩给何人?”
耿浩又往前凑了半步,压低声音道:“他根本就不是为了卖马,收了人家钱后,半路”
“半路再抢回去?”孙策惊讶地插话。
“对!少将军英明。”耿浩伸出拇指,一脸谄媚相,“不仅抢回马,还以私运军马罪名杀人灭口呢。”
“可恶!”孙策狠狠地骂道。
“是啊,不仅如此,他还招兵买马、囤积粮草,企图”耿浩添完油、加完醋,却故意收口不说,只是“嘿嘿”笑了两声。
“啪”孙策一拍几案,“张温误事啊!当年不听家父直言,放过了董卓!”孙策被耿浩带得差点脱口而出“董贼”。
啊?孙坚和董卓还有这样的过节?张温又是谁?耿浩不敢接话。
孙策站起来深深一揖:“今日多谢先生指点。先生可否在军中小住几日,我也好多多向先生讨教。”
“这”耿浩本想找个机会开溜,但转念想,溜走了未必有安全的去处,跟着孙坚的军队,还是安全些,赶紧还了一揖,“好吧,我与少将军是有缘人啊!”
第4章 蔡鹏 投军遇张飞()
蔡鹏的穿越可比耿浩潇洒多了,自幼习武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蔡鹏觉得自己就是狂风裹挟着的一颗土星儿,随着漫天黄尘扫荡着天际,借助狂风的威势凌虐着林中枝叶。
但风总是会停歇,当他丧失了风赋予的戾气时,蔡鹏希望凭借自己扎实的武术根底摆个潇洒的pose落地,结果还是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林间腐土中
他昏了过去
还有个顺口溜:穿越位置胡乱飞,不成王侯便成贼,昏迷全为忆往事,苏醒只需冷风吹。
这是描写穿越的。
穿越,毕竟不是闹着玩,管你“耗子”还是“菜鸟”,你不昏上一段,怎么向读者交代啊?出趟国,还得倒下时差不是?穿越两千年,不昏一会不合理,不昏一会不正规,昏有昏的作用,昏了,再醒过来,这样整理记忆的方式才显得很“学院派”。
昏迷固然重要,但如果一直昏迷,那故事还怎么进行?所以,最重要的是苏醒,“耗子”是中规中矩地被冷风吹醒的,轮到蔡鹏,如果再来阵冷风,读者非破口大骂不可。
蔡鹏的苏醒更加符合人体生理特点,蔡鹏是被尿憋醒的。
醒来后,蔡鹏自然也有一串心理活动:迷迷瞪瞪、逐渐恢复记忆、自然还要像个哲学家似的思考下诸如“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怎么会来到这儿”一类的问题。
但蔡鹏毕竟不同于耿浩,清醒过来的“菜鸟”终究还是个“鸟”,他会飞的!
一个鹞子翻身,随即进左脚、左右掌变拳划弧挑拳呈半马步,一个少林串锤三提步立在林中。
摆好了防御架势,环顾左右,除了树木并无他物,蔡鹏心稍安稳。
赶紧找地儿尿尿,即使边上每人,也要注意形象。
蔡鹏找到一个隐蔽些的地方,待要解开裤子时,才发现除了小弟弟上挂着的一片枯叶,自己身无寸缕。
蔡鹏边尿边思考:这是哪?我怎么来这了?
尿完了,蔡鹏得出了结论:我穿越了啊!
蔡鹏和耿浩的另一个不同在于:蔡鹏对于穿越这事很兴奋,看了那么多穿越,这好事终于轮到我了!
下一步,对蔡鹏来说非常简单,找个人问问就是了。
出了树林,沿着黄土大路走了不远,一座黄土小城立在大路尽头。走近些看,城墙上零星飘着几面旗,城门口有行人来往。
“我的确穿越了啊!”这个事实让蔡鹏的兴奋达到极点,他小跑起来,可是立刻又停了下来,总不能光着屁股进城啊
裹着从城外麦田稻草人身上扒下来的碎布片,蔡鹏跑到城门口。
一群人围在告示板前,一张粗白布上用繁体写着告示,蔡鹏拍拍前面人的肩膀:“劳驾,请问”那人回头打量了下他奇异的装束,鄙夷地挪了个位置。蔡鹏准备再问别人,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有力地按住他右肩。
蔡鹏下意识抬左手抓住对方的手,挫身、沉肩、拧腰、翻腕,一串流畅动作通常可以轻易反制对手。
勾腕、拐肘、回带,对手不仅轻易化解,还要借势将蔡鹏带到自己怀中。
蔡鹏下蹲、扫腿、蹬地、后跳。对手也后跳一步躲开扫堂腿。蔡鹏稳住身形,摆个起手式,只见对面站立着一个黑大汉。
黑大汉一米七五左右身高,黑衣黑裤黑巾,豹头环眼钢髯,这、这、这个形象太经典了吧?!
这个经典形象根本不需要大脑去思考,蔡鹏脱口就喊了出来:“张飞!”
黑大汉“哈哈”大笑:“身手不错,你认识俺?”
蔡鹏兴奋得满脸通红:“这是三国?”
“什么三国?!”
“哦,对,不是三国,这是汉朝?”
“当然是汉朝!你是谁?怎么这身打扮?”张飞问,周围人渐渐围拢过来,指点着蔡鹏,放肆地嘲笑。
蔡鹏的打扮,怎么形容呢?反正就像是丐帮的“九洞弟子”,没错,不是“九袋”是“九洞”,“九袋”身上要有彰显地位的补丁,蔡鹏身上没补丁,除了下体被重点遮盖住外,就好似穿了件渔网装,上上下下只有大大小小的洞。
蔡鹏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向张飞一拱手:“在下蔡鹏,特地来投奔刘皇叔。”
“刘皇叔?”张飞大惊。
“啊,刘备刘玄德刘皇叔啊!”
“不许乱喊!”张飞冲上去捂住蔡鹏的嘴,低声道,“我大哥与皇上老子是同辈,可不敢乱叫啊。”
蔡鹏赶紧点头,心里却纳闷:三国演义里都叫刘皇叔啊,怎么又变成同辈了?
“你来投军的?”张飞松开手,指了指告示。
“嗯!”
“既然来投军就跟我走吧!”张飞脱下外衣递给蔡鹏,“你这身衣服实在不雅啊,连俺看着都觉得寒碜。”说完,张飞把本就鸡蛋大小的眼睛瞪成鹅蛋,看着蔡鹏把外衣围在腰间,两个袖子在肚子前打了个结。
“怪哉,”张飞嘀咕了一句,“跟我走吧。”
两人边走边聊。
蔡鹏问:“三哥,这是哪啊?”
“平原啊,你小子忒古怪。”
蔡鹏咧嘴笑了:“找到刘皇叔、关二哥和你,我高兴啊。”
张飞也笑了,低声说:“刘皇叔这名字气派,只是咱只能私下叫啊,在外人面前叫尴尬。”
蔡鹏连连点头,又问:“咱们现在去见刘主公?”
“也不用叫主公,跟着我喊大哥就行。大哥和二哥去德州见公孙瓒了,咱们去我那喝酒。”
不能立刻见到刘备、关羽,蔡鹏有些失望。张飞在路边买了下酒菜,领蔡鹏来到平原县衙。破旧低矮的土房土院。暗旧的红漆木门和门口站岗的军士才显示这是座官衙。一迈进县衙后院,蔡鹏就看到了墙边的兵器架,叫了一声:“丈八蛇矛!”
“哎,这名字不错啊!”张飞提过自己的大枪交给蔡鹏。
镔铁头乌木杆,十分压手,比自己平时练套路的蜡杆枪重很多,无法像蜡杆枪一样抖出枪花。
蔡鹏随手耍了几个花哨的枪式。
张飞赞道:“好俊的功夫,就是不够快不够狠。”接过枪,简单地向前虚刺两枪,又侧身虚劈。
“好!”蔡鹏挑着大拇指高喊,张飞几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