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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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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好在蔡鹏心粗,也并没在意。

    很快到了秣陵。

    华佗的家并不在秣陵,住在当地善者为其提供的大宅里。

    宅子里不少忙碌的人,见到华佗,都恭敬地称华佗为“师”。蔡鹏很奇怪,有这么多徒弟,华佗的医术怎么还会失传呢?华佗解释,这些并非自己真正的徒弟,只是仰慕自己的医术,自愿来帮忙,顺便讨教之人。哦,蔡鹏明白了:就是志愿者嘛!

    华佗一回家,立刻吩咐徒弟们将自己炼制的成药与其它药材混合,制成治疗黄疸的汤剂,供周围百姓领用。又有“志愿者”带上成药,赴周边城镇村落,就地配制汤剂。

    蔡鹏只见华佗看病、发药,从没见过华佗收钱,感到十分纳闷。私下问王队:“诊病不收钱还好,连药钱都不收,能撑多久啊?”

    王队叹道:“菜鸟你啊还真是个菜鸟,人家华佗这才叫名人,是真正的大师。这些花销,自有当地善者担负。”

    蔡鹏还是有举一反三天赋的,立刻明白了:“王哥你说咱们那边搞慈善的那些明星,是不是也像华佗这样,只负责露脸蛋,摆名气,至于钱啊物啊,也都是土豪埋单吧?”

    王队点点头:“理是这么个理,但你把华佗和那些个所谓明星比,不觉得很恶心吗?”

    “也对,的确不能比。”蔡鹏毕竟是研究生,还是研究运动恢复的,立刻又想到一个可以卖弄自己知识的话题,“王哥,我觉得华佗若是跟咱们回去,一定能拿南丁格尔奖。”

    “唉,我怎么说你好呢,菜鸟。第一,南丁格尔奖是护理学方面的奖项,那是奖励护士的;第二,无论是名气还是资历,只能是南丁格尔获得‘华佗奖’,怎么可能是华佗获得‘南丁格尔奖’?按华佗的地位,唯一能授予他的只能是‘扁鹊奖’或者是‘神农奖’。”

    “好吧,我无知了,我自罚睡觉。”蔡鹏拉起被子,准备蒙头大睡。

    “别睡了,该给你治病了。”华佗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两个徒弟放下大大小小的瓶子罐子,华佗吩咐他们出去。

    华佗请王队留下帮忙,王队自然同意,也是想亲眼目睹华佗治病的过程。

    华佗郑重地解释:这次诊治,耗时很长,一旦留在屋里,中途万不可出去,外面的人也不能进来,以免泄了药气,重则可能导致蔡鹏病情加剧。

    华佗这般说,王队更加好奇了,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坚持到底。

    “好,掩蔽房门!”华佗一声命令,两个徒弟立刻关门,并用浸湿的布条将门的四周缝隙填补严实。屋子很小,无有窗户,房门堵好,便密不透风了。

    “你二人就在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入内!”

    蔡鹏见如此安排,心中大喜:唉呀妈呀,这不和闭关修炼差不多了吗?门外竟然还有护法!难道传说中的密室疗伤就要被我赶上了吗?!只可惜,若是把华老爷子换成蓉儿妹妹,那就妥妥的了!

    蔡鹏这里心猿意马,华佗以为他是害怕诊治紧张了,不停地出言安慰,同时,取出几个熏香炉,放入药材,点燃,散布在屋内各处。

    蔡鹏更加兴奋了:伟大的祖国中医真是宝贝疙瘩啊!看这阵势,简直盖了帽了!和中医相比,那些个只会拿刀开膛破肚、拿锯截肢的西医,顶多算个木匠!

    华佗坐了下来,低声对王队道:“蔡星、啊蔡小友想必有些紧张,这熏蒸祛毒还要一段时间,老朽先和他说说病情,也好令其心安,如何?”

    王队立刻点头:“大师曾说,之前医者的诊治手法及所用药物并无偏差,可您一直未说为何却越治越重。”

    华佗慢慢点点头:“诊法药物确无偏差,他们所差的,只是未能因体施药。”一说起诊病用药,华佗脸上立刻显现出专业状态,这是一种长期修炼、积淀才能具备的境界,“各种药材,即便是同一种,于不同季节、不同状态下,所呈属性也各不相同。”

    “哦”王队立刻联想到华佗在船上所说之事,“就像您说的茵陈,不同月份的茵陈,功用便不同,是吧?”

    华佗赞许地点点头:“前面医者所用药物虽对症,但药材之属却不对,均属金性,而蔡小友之体呈土性,按五行之说,土可生金,简单施药,药物非但不能祛病,反倒是这土性身体供养起金性药物来,是以药力久聚不散,不仅未见疗效,反倒是蔡小友的体质日见虚弱。”

    蔡鹏也听明白了,指着自己腿窝处的大包道:“就是说,这几个月来,我始终在养着它?”

    “不错。”华佗继续道,“然而,五行之奇,在于变换,之前在盱眙,非是我不给蔡小友诊治,实因病症尚不稳定,那时着手治疗,风险极高。”

    王队问道:“那现在的情况呢?”

    华佗反问道:“土生金,金生何物?”

    “金生水!”蔡鹏立刻抢答。

    “不错!聚金之地,久必生水。”华佗指着那大包道,“如今,此处金性药物不得扩散,便逐渐转成水属。”

    蔡鹏又抢答道:“我知道了,土克水,金转成水,就不能抢我体内营养了。”

    “金转成水,便愈发无法发挥药力了。”华佗边说,边用拇指在伤处大包上揉动,抬头问蔡鹏,“有何感觉?”

    “酸、痛,咝”蔡鹏有些难受,但怕在华佗面前喊叫丢脸,咝哈着咬牙挺着。

    “劳烦王小友如我这般,帮他揉搓。”华佗嘱咐王队看清自己的手法。伸手拿出一条长绳,安慰蔡鹏道:“有酸痛之感,那是气血流动过快,我来帮你固定双腿,便可减轻痛楚。”说完,也不待蔡鹏同意,便把蔡鹏的两条腿结结实实地分别捆扎在榻上。

    华佗又掏出个熏炉,从一个精致木匣内,舀出一小勺药粉,倒如熏炉,取火引燃,放于蔡鹏伤处下方。

    “我来吧。”华佗接替王队,一边揉按,一边询问蔡鹏:“有何感觉?”

    “涨、麻”

    “哦”华佗对王队道:“扶其慢慢躺下,应能舒服一些。”

    王队小心地托着蔡鹏的后背,撤去后面倚靠的被服,蔡鹏慢慢往榻上倒去。

    就在蔡鹏将躺未躺的一瞬间,华佗突然抽出藏在袖子里的钢针,对着蔡鹏腿窝处的大包扎了下去,口中大喊:“按住他!”

    “啊”蔡鹏一声大叫,拼命一挣,黄豆大的汗珠噼啪跌落。

    “给他咬住!”华佗又喝了一声,递给王队一截木棍,王队扑在蔡鹏身上,死死压住蔡鹏,将木棍塞进蔡鹏口中。

    华佗迅速拿起熏炉,灼疗着针孔。

    “”钻心的疼痛,伴着引燃的药物的灼烤,蔡鹏大汗淋漓,口中衔着木棍,无法出声,腿被捆着,身子被按压着,无法动弹,蔡鹏只能不停摇晃着头,显是痛苦难当。

    王队看着蔡鹏的痛苦状,心有不忍,扭头刚想问问华佗,却听华佗低声喝道:“按住,莫出声!”

    华佗紧锁双眉,不停地向熏炉内添加着药粉

    王队只得依华佗指令,死死按住蔡鹏。细细的一丝鲜血,已顺着蔡鹏嘴角慢慢淌出,王队不忍看,扭过头去,眼中闪烁着泪光

    “成了”华佗长出一口气,上前欲取出蔡鹏口中木棍,拽了几下,蔡鹏终于送开了口。

    “啊”蔡鹏颤抖的叫声让王队无法听下去。

    “成了,将他放开吧。”华佗拍拍王队肩膀。

    王队赶紧送开蔡鹏,蔡鹏又颤抖地呻吟几声,极其疲惫地缓缓闭上眼睛。

    “大师”王队闪烁着泪眼叫着华佗。

    华佗微微笑笑:“倦了,让其休息片刻。”

    华佗取出药膏和布带,麻利地将蔡鹏的伤腿捆扎好,又将捆绑蔡鹏未受伤那条腿的绳索也解开,只留下伤腿,依然捆在榻上。

    华佗拿起熏炉,仔细查看。

    “大师在看什么?”

    “果然!”华佗答非所问道,“蔡小友此伤可不简单,上古医书有载,此症名唤‘龙涎蛋’!”

第193章 蔡鹏 瓮中之鳖() 
痛苦减轻了,蔡鹏一听到“龙涎蛋”的名字,立刻有了些许精神。“华老爷,‘龙涎蛋’是啥玩意啊?”

    华佗一边收拾地上的熏炉,一边解释道:“所谓龙生九子,其二子乃睚眦。”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睚眦必报’的那个睚眦。”蔡鹏的活力明显逐渐增强,又开始抢答了。

    华佗赞许地看了一眼蔡鹏:“蔡将军文武双全啊,连司马子长所言‘睚眦必报’都知晓。”

    “司马子长是谁?”蔡鹏用充满求知欲望的眼神看着华佗和王队。

    “唉,就是太史公司马迁啊。”王队给蔡鹏解释道。华佗眼中刚刚泛起的赞许目光,瞬间变为疑惑:这家伙能说出“睚眦必报”,却不知道司马子长?

    王队凑到蔡鹏耳边低声道:“有学问和没学问,就差了你方才那一问。”

    蔡鹏尴尬道:“好好,我无知了,华老爷您接着说。”

    华佗继续道:“睚眦,性刚烈,喜杀戮。上古医书载:睚眦,嗜血,尤喜兵戈所致创口之血,凡创,必以清水洗涤,迟者,则睚眦舔舐,遗龙涎于创口,久之,存龙子于内,其大如蛋。”

    蔡鹏本着将无知进行到底的态度继续发问:“啥意思?”

    王队解释道:“大意是不及时处置伤口,容易感染,鼓起大包。”

    “那龙涎是啥?听着挺有气魄的。”

    王队有点拿蔡鹏没辙了:“就是龙的哈喇子,这回懂了吧?”

    “懂了懂了,不过听着有点恶心啊。”龙,蔡鹏当然无缘见到,更不知道龙流口水是啥样,不过,凭着他从电视上看到的那种满是粘稠口水大蜥蜴(科莫多巨蜥)的印象,估计龙的“哈喇子”也好不到哪去。

    王队一边帮华佗收拾东西,一边问道:“大师,那您采用的疗法也是上古医书所载吗?”

    华佗摇摇头:“上古医书载,龙涎蛋无药可治,只能待其蔓延,行至心,则亡。”

    “啊?这么凶险?!”蔡鹏和王队惊出一身冷汗。

    华佗笑笑:“莫慌,蔡小友之病已无性命之忧矣。”说着,拿起熏炉,递给二人观看,只见熏炉内药灰之中,扭曲蠕动着几条蚯蚓状的虫子,只是极细,即使沾满药灰,仍只有针尖般粗细。

    “这、这是什么?”

    “这是从我腿中取出的?”

    王队和蔡鹏分别问道。

    华佗点点头:“此虫乃致病根源,性极寒毒,若非蔡小友土性旺盛,怕是早已游走全身,那时,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王队倒吸口凉气。蔡鹏却显得轻松:“有华老爷您在,我就死不了。”

    华佗摇摇头:“老朽当时,也无把握。”

    “您在船上时,说得可是很有把握啊!”

    华佗笑了:“为医者,虽应诚实严谨,但偶尔撒个小谎,未为不可。老朽当时所言,只是让蔡小友安心罢了。能否想出诊治之法,诊治之法是否奏效,老朽实不感保证。”

    蔡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颤微微问道:“那您、您现在有、有把握吗?”

    “哈哈,此物已取出,当然有把握。”华佗指指熏炉。

    蔡鹏擦了把冷汗,仰面躺下,喃喃道:“这小小虫子,竟如此厉害,还是赶紧处理掉吧,莫再害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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