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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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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办法只有一个:投身到生活中去。

    教授决定出去游历一番,到那些未曾去过的地方转转,开阔视野,增长见识。

    教授把这一想法告诉了诸葛玄,诸葛玄有些为难:自己现在忙着辅佐刘表,工作很多,实在脱不开身陪教授出去。

    教授说,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出去转转。

    诸葛玄还是担心,许久未出远门,独自远行,不妥吧?诸葛玄又想让诸葛亮等人陪同教授,教授也拒绝了,人多了,自己反而觉得拘束。

    “那谷梁先生准备去往哪里呢?”

    “我想先去扬州一带看看。”

    诸葛玄有了办法:让教授随运送货物的大船,沿江而下,既能游览沿岸风情,住宿饮食又有人照顾,货船在各个码头装卸货物、补充给养时,教授还可以上岸看看。

    这个办法的确不错,教授立刻着手准备。

    教授托人给诸葛亮带了封信,告诉他自己要离开襄阳几个月。

    长江作为便捷的水路,往来船舶很多,诸葛玄找了知根知底的船家,再三嘱咐,一定要照顾好教授,一切开支,诸葛玄都付了,教授登船,告别诸葛玄,也暂时告别了住了几年的襄阳。

    教授上次坐船远行,还是四年半前(190年2月),那是从乌林矶搬家来襄阳。(参见0039章)

    那时,正值荆州政权更迭,刘表还未掌控荆州,教授和诸葛叔侄沿襄江逆流而上,教授记得沿途人烟稀少,很是荒凉。

    刘表入主荆州后,首先解决了荆州宗族势力这一内部顽疾,巩固了在荆州的统治。随后,又在襄阳城外与孙坚进行了决战,孙坚阵亡。这样,对刘表的荆州的威胁便只剩下一个人——袁术,袁术盘踞在南阳,觊觎荆州已久。

    袁术兵马充足,实力强劲,刘表不敢对袁术用兵,但又不能忍受袁术这种虎狼之人卧于自己榻侧,刘表的策略是:切断袁术的粮草供给。

    袁术原来的老巢是南阳,主要依靠荆州方面的宗族势力和一些郡县提供粮草,待刘表收拾了宗族势力、切断了粮道,袁术在南阳就呆不下去了,所以才会向东发展,最后抢了扬州刺史刘繇的治所——寿春。

    逼走了袁术,荆州四周,再无人有能力威胁到刘表,刘表便将重点从荆州北部逐渐向南部转移,重中之重便是加强了对南郡的建设。

    南郡,既江陵,位于长江与襄江之间最狭窄处,是荆州腹地,又是“一城扼两江”的战略重地。刘表有意将荆州治所从襄阳迁移至南郡,以便更容易控制荆州南部武陵、长沙、零陵、桂阳诸地。

    刘表欲开发荆州南部,自然带动了长江、襄江沿岸的发展。

    教授一路所见,已不再是四年前的冷清、荒凉,而是日渐繁华的景象:江面上,船只穿梭往来;江岸上,绿树成林,庄稼成片,炊烟袅袅,牧童悠悠,俨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教授不禁感叹:以前终日闭门读书看报,原以为天下乱作一团,如今走出房门,才能见到乱世之中,竟也有如此和谐安详的生活。

    大船走走停停,在沿岸不断卸下货物,再装上新货,教授有很多时间,可以登岸一睹长江两岸的风光。

    看景是休闲,教授的主要目的还是体验社会生活。

    货船在沔阳(现湖北仙桃附近,沔:音免)要停留几日,教授可以下船好好放松一下。

    教授通过看书知道,沔阳,地处春秋时期“云梦泽”腹地,“云梦泽”是对江汉平原星罗棋布的湖泊总称,也就是自南郡以东,襄江和长江夹着的三角洲地带。

    荆州一带,属古之楚国;云梦泽,历来是楚王的狩猎场。教授记起书中有“楚平王游云梦处”这样的记载,便一路打听着寻访。

    到了所谓“古迹”,教授不仅哑然而笑,这哪里能称得上“名胜古迹”,不过是湖泊沼泽中的一块高地,被夯实平整了而已,上面搭的草棚,更不可能是七百多年前楚平王时代的遗迹,想来是当地人为了歇脚而搭的。

    不过,站到高地上,倒可以更好地领略下云梦泽的景色,水光潋滟、烟雾缭绕(烟雾自然是水气所致,而绝不是雾霾了)。当真如身处云端,置于梦境之中。

    望着水天一色,教授心生感慨,他想到了屈原,对了,屈原被放逐之时也曾来过这里,并做过沧浪歌。

    教授见四下无人,难得放纵一回,朗声吟咏道:“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教授吟颂这一句,正是屈原遭放逐后,抒发自己处事哲学的两句歌。教授感慨:浪漫情怀,总是伴着怀才不遇,甚至是凄凉悲惨的结局。其实,教授的评述远不如闹心解释得直白、贴切:啥叫浪漫?“装”呗、“得瑟”呗。“装”的好,有人欣赏,就红了火了;若是没人搭理,那就是“装”那什么了呗,就悲催了呗!(闹心暗自提醒自己:下本书可不能像这本这样“装”了,太遭罪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回应:“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这是当年屈原所遇渔夫回答屈原的歌,表达的是更加务实的处事态度。仍用闹心的解释:该“装”的时候,千万别顾及脸皮;不该“装”的时候,该干嘛干嘛吧。

    教授循声望去,见远处走来一人,身材高大、挺拔魁梧,走近了看,来人二十出头的样子,腰悬宝剑,手提长弓。

    教授拱手搭礼。

    来人抱拳还礼:“在下鲁肃。”

第148章 教授 评价屈原() 
教授惊讶,竟能在这里遇到传说中的鲁肃。

    教授虽熟通两汉三国历史,但如果闹心把教授写成能准确说出某人何时何地归附了谁,那非被人臭骂不可,穿越人物,开外挂也得开得隐蔽点不是。(闹心感叹:穿越难,穿越乱开挂难,开外挂被封,想解封就更难了)

    教授此时便弄不明白,鲁肃为何出现在这里。

    “啊,原来是子敬先生。”教授言语谦恭。

    鲁肃十分纳闷,面前之人年长自己很多,气度不凡(腹有诗书气自华嘛),为何对自己如此恭敬?不过,啥人都喜欢听奉承话,教授的谦恭有礼,也令鲁肃有几分得意。

    “先生太客气了,敢问您是?”

    “谷梁寿,荆州襄阳人士。”

    “先生气度非凡,原来是名门之后啊。”“谷梁”这个姓氏很稀少,像鲁肃这样读过书的人自然知道此姓氏都是传承春秋的谷梁赤、谷梁淑的后人。(谷梁春秋谷梁传)

    “惭愧惭愧!”教授口称惭愧,“在下不过山野村夫而已。”

    “哈哈,先生过谦了,荆州果真是人杰地灵所在啊,谷梁先生的修养造诣,绝非一般高士可比啊!”鲁肃说的是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谷梁寿”这个名字,鲁肃没听说过,那自然不是出仕为官之人,从教授的相貌可以看出近五十岁的年纪,但皮肤的保养可就是汉末同龄人无法比拟的了,二十一世纪知识分子的风采,更加令鲁肃折服。

    “子敬先生缘何至此啊?”教授还是想弄清楚鲁肃的经历。

    鲁肃对教授也不隐瞒,叹口气道:“唉,说来话长。肃原本蒙扬州袁公路大人器重,做了东城长,无奈啊,扬州法度松弛,且积重难返,鲁某无力约束,也不甘与扬州那帮官吏合流,于是辞了官,闲游至此啊。”

    教授还真不知道鲁肃曾在袁术手下做事,试探着问道:“子敬为何不去投奔伯符将军和周公瑾啊?”

    鲁肃十分惊奇:“哦?谷梁先生识得伯符公瑾?怎知某与他们二人交好?”

    “我与伯符有一面之缘。”教授多年来,始终对孙策软禁自己,致使耽误医治孔明之事耿耿于怀,直到最近,见诸葛亮身体日渐强壮,才稍感心安。(参见0093、0104章)

    “素自幼与他们相识,哈哈,周公瑾还欠我三千斛粮食啊?”

    “哦?哈哈,那可是近十万斤啊,子敬真是大方啊。”(关于秦汉时期度量换算,说法不一,只按比较保守算法,不详细说了)

    鲁肃也哈哈笑道:“伯符以兄长待我,又是公瑾来讨,我焉能吝惜?!”

    “那子敬更该去转投伯符将军啊。”

    鲁肃摇摇头:“袁公路大人待我有知遇之恩,此番不辞而别,公路大人颇有怨气啊,派人追捕于我。”说着,鲁肃挥挥手中长弓,“被我射了几箭,吓退了追赶之人。”

    教授挑起大指赞道:“子敬文武双全啊。”

    鲁肃淡淡一笑:“想来,袁公路必然更加痛恨于我。伯符刚刚起兵,诸多事情,尚需扬州方面照应,我若是此时去投伯符,怕袁公路迁怒,岂不是连累了伯符。”

    “鲁子敬真长者风范。”

    “惭愧。谷梁先生为何来到此处啊?”

    教授对鲁肃自然不会隐瞒,实话实说在荆州呆腻了,想去扬州一带走走。

    “谷梁先生去曲阿?”

    “我只是随船沿江而下,倒还没有明确目的,子敬此问,可有事吗?”

    “先生若去曲阿,肃想托先生带封信给伯符。”

    “那我去一趟便是,子敬你三千斛米都舍得,我又怎么舍不得跑一趟腿?”

    “哈哈哈。”鲁肃朗声大笑。

    两人离开楚平王台,在岸边集市买了纸张,找了个酒肆,两人对坐畅饮。

    两人都不擅饮酒,只是借酒聊天。

    鲁肃问道:“方才在云梦,先生何以吟咏屈子的‘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啊?”

    教授道:“某只是信口而歌罢了。”

    “唉,屈子空有满腹才华啊,为官却失败得很啊。”

    教授头一次听人如此评价屈原,而且还是名人鲁肃的观点,不禁追问究竟。

    鲁肃道:“屈子曰‘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何必呢?为何洗浴过了就一定要穿戴得没有一点瑕疵才可以?还说‘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这身体干净了,怎么就不能承受污秽了?”

    教授点点头:“的确如此,屈子也许是有信仰洁癖了。”

    “没错!”鲁肃大声赞同道,“所以他才‘宁赴湘流,葬於江鱼之腹中’,可惜了一身才华,我叹其怀才不遇,却不能苟同其做法。”

    “那子敬辞官扬州,不也是无法忍受纲纪混乱,不想随波逐流,又作何解释?”

    “屈子无法扭转楚国乾坤,鲁某也无法扭转扬州局面,但我和屈子不同,他是投江自弃于世,我却是暂且逃避,再寻出路。我也知自己的做法没有屈子壮烈,但我却可以换个地方施展心中抱负。”

    “子敬果然是懂变通,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鲁肃大笑:“哈哈,俊杰嘛,谈不上,我不过是顺了与屈子对话的渔夫之言,这水不清,不能洗发冠,就涮涮脚罢。”

    “哈哈哈。”

    鲁肃探身低声严肃道:“此乃楚地,屈子多受敬仰,某原不当对屈子说三道四,但还是不吐不快。我觉得,屈子生了壮士之心,却做了懦夫之事啊。”

    教授也不得不佩服鲁肃的见解。

    酒喝得差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教授还要赶回船上,收好鲁肃的信,两人拜别。

    船缓缓驶离沔阳,教授蜷在狭小的船舱里,反而觉得心里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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