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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的人却少的可怜是因为您自信,我不敢重走进军稽处的院子”
“但我偏偏就是要回来”
李飘峰缓缓的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五个手下准备动手:“而且,刚才我说的那些话,确实是故意装出来的恶毒罢了,因为我恐惧,所以要装的强势一些事实上,即便现在我掌握这绝对的主动,我依然心里不踏实”
“你不死,我永远不踏实”
李飘峰叹了口气道:“可你不该在这个时候也要装作若无其事,装作很强势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是半个疯子,如果你刺激到了我,我真的很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冒着被堵在这院子里的危险也要玩了你”
他看着叶怀袖认真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如果能干你一次立刻就去死也愿意?”
“虽然我时刻提醒着自己要保持理智,但你却实在不该继续逼我”
李飘峰和他的手下一同往前走,缓缓的将袖口里藏着的铁钎抽了出来
“我希望你不要在说话,我会给你一个痛快当然,如果你想用自己的身子来换取抓住我的机会,你也可以继续装下去反正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难道还会怕再死一次?希望你闭嘴,不然我现在就撕烂了你的衣服,当着这几个卑贱的宫女干了你”
叶怀袖脸色微微一变,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这些许的恐惧没有瞒得过李飘峰的眼睛,所以李飘峰嘴角上的得意越发浓了起来
“女人就是女人,你们有着天生的弱点”
李飘峰看了看卷缩在叶怀袖脚边的那个宫女,忍不住摇头道:“不过我必须承认,女人和女人相比,也有着很大的区别”
那宫女见妖魔一样的李飘峰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吓得忍不住又惊呼了一声她缩在叶怀袖的脚边,身子剧烈的颤抖着看起来,她就好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白兔,没有一丝抵抗的能力
“你刚才说燕王殿下自顾不暇?”
叶怀袖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问道:“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安排了些什么?你知道,燕王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即便是死,也要知道他现在如何”
李飘峰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所以才会和我说了这么多话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人最起码能挡得住燕王一炷香的时间所以我才会陪着你说了这么多废话,还有一个原因是,有些事我总得说出来,不然在心里憋的难受”
“一刻钟,杀你足够了”
他缓缓的将铁钎举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寒:“我是个叛徒我心中确实愧疚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苦苦坚持了六天没有被严刑拷打打死,然后极艰辛的做出了投降的决定,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给我一条活路?我做错了什么?我……要活下去”
叶怀袖居然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所以说,刚才你说的话真的很假……你不过是借一些狠话来掩饰自己的恐慌罢了,死过一次的人就不怕死了?只怕是错了……死过一次的人,才怕死”
李飘峰狰狞着脸,疯狂的笑了起来
他高高的举起铁钎,然后在疯狂的笑声中笔直的刺了下去
铁钎锋利之极,直刺叶怀袖的心口
噗的一声……血花飞溅
……
……
至少几十根投枪狠狠的砸在了黑色的马车上,燕王出行的马车自然极坚固,而且外面包了厚厚的一层皮革,所以大多数投枪都被阻拦了下来投枪落下掉在青石板的地面上,发出一连串极清脆的响声
埋伏在房顶上的黑衣人不下二百人,这些人都是李飘峰从李世民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百战老兵这些人虽然还不熟悉这种暗杀,但他们本来就是经常杀人的人所以对如何杀人并没有什么排斥,相反,因为刺杀的是大唐的燕王殿下,所以他们每个人心里都很兴奋
不少投枪瞄准投向了那些马背上的青衫刀客,一片投枪如暴雨一样狠狠的砸了过去
刷刷的声音不绝于耳,紧跟着,夜色被雪亮的刀光划破在刀光中,一根接着一根的投枪被劈落当所有的投枪都掷出去之后,埋伏在大街民房上的刺客们才惊讶的发现,下面大街上那一队人马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溃乱,虽然伤了几个人,但却在第一时间将马车团团护住,几十名青衫刀客组成了一个圆阵
“杀”
李飘峰手下亲信程东大声吼了一声,率先从房顶上跃了下来埋伏在四周的刺客纷纷跃下,挥舞着横刀杀了过去进出长安城盘查的颇为严密,他们是无法带进来横刀的现在他们的武器,都是不久之前刚刚从大唐三大兵器坊之一的武功坊里偷出来的
李飘峰是三部的档头,自然知道武功坊的兵器库在什么地方
几百柄横刀闪烁出一片寒芒,围向那一辆黑色的马车
刷的一声,聂夺将背后那柄巨大的环首刀抽了出来他站在马车旁边,并没有迎着那些刺客冲过去不只是他,所有的青衫刀客都没有动,只是团团护住马车在马车的另一侧,雄阔海手持陌刀而立,如一尊凶神
厮杀从一开始便惨烈无比,所有的刺客都知道他们的时间并不多一旦惊动了巡城的燕云军,只怕他们立刻就会陷入重围
没有人愿意死
很快,马车外面就倒下了一层尸体
聂夺的巨刀和雄阔海的陌刀,就如同两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雄阔海一刀将一个刺客的半边肩膀卸掉,陌刀横扫又斩断了两条大腿,在血光中,陌刀自下而上劈了出去,噗的一声,一个刺客的身子就被这一刀直接劈成了两片刀锋从胯下斩入,从脖子一边切了出去在两片尸体倒地之前,一大团血糊糊的内脏呼啦一下子掉在地上
雄阔海踩着那黏糊糊的内脏,猛的向前提了一步
陌刀刺入一个刺客的心口,刀锋在那人胸膛里钻头一样猛的一转,整个心脏瞬间就被绞碎变成了肉泥,刺客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因为痛苦和恐惧变得狰狞雄阔海一脚将尸体踹飞了出去,再一刀卸掉了下一个敌人的脑袋
近二百名刺客围攻马车,但那几十名青衫刀客却将圆阵稳定的好像山峦一样难以撼动在圆阵外面,尸体堆积了一层又一层
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里,二百名刺客竟然损失了过六七十人
而彼此间配合默契,训练有素的青衫刀客损失却并不大指挥刺客冲杀的程东眼神一变,猛然间醒悟了什么
就在他刚要下令撤退的时候,一个身手不俗的刺客终于杀开了一条血路靠近了马车他奋力一刀将马车的车门劈开,然后……他愣在了原地
就在他一愣的时候,聂夺的巨刀从天而落刀锋斜着劈了过去,那刺客的半边身子缓缓的离开了身体滑落在地
程东看着那马车大惊失色,转身立刻就逃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
夜色中,一身黑衣的李闲将度提升到了极致他身子前倾,如一头猎豹一样快在小巷子里穿过
翻过一片民房,前面就是玄武门
……
……
血花飞溅中,程东掉头就跑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在意手下那些刺客的性命,马车里是空的,这就是个圈套如果再不跑的话,只怕今晚他将会那些秦王军精锐士兵一样,被人砍成两截,然后随意丢弃在某一座乱坟岗子上
圈套
程东一边飞奔一边在心里大骂
李飘峰你他娘的肯定也猜到了,所以你才带着雷泽他们去了别处妈的,老子被你当抢用还以为能建功立业他现在才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被李飘峰当成了个弃子
当发现是马车里没有人之后,那些刺客立刻掉头就跑可他们又怎么是想跑就能跑得了的?聂夺和雄阔海发一声喊,剩下的青衫刀客立刻分头追了出去那些秦王军士兵的身手其实都不弱,可胆气一丧,将背后留给了敌人,哪里还有活路?
刺客们接二连三的被放翻在地,青衫刀客们踩着血水向前猛追
北衙
独孤锐志的小院里溅起了一朵凄婉的血花那血花在半空中绽放,随即落在薄被上锦被上绣着一棵腊梅,那血花溅在上面,就如同盛开的腊梅花
而此时,李闲才刚刚冲进大明宫。()
第七百二十五章 两步之内()
北衙从没有像今日这么空旷过,几乎所有人都被调了出去保护朝中重臣,护卫辎重营,护卫未来的国母张小狄
晚风吹不动气死风灯里的烛火,院子里虽然算不得灯火通明但黑暗依然遮掩不住光明已经进了深秋,风吹下来的时候带着冷意,吹在人身上似乎能吹起骨子里一样还不到十月,就已经带着点冬意
独孤锐志在军稽处最深处的药房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过,上次李闲恶作剧般的将几个长安城里的青楼红姑娘一口气都招了来,也没能改变独孤锐志一心向药的性子,那几个女子被独孤锐志全都赶出了门,一个个凄婉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知所措
军稽处里的人都出去忙各自的事,唯独独孤锐志依然专心致志的研究着叶怀袖的伤势他是个药痴,一旦钻进去就很难再出来
独孤锐志将自己的小院让给了叶怀袖休养所用,他住进了药房
翻遍了药典,想的头疼,独孤锐志还是没有想到一个万全的法子,所以他打算回去再看看叶怀袖的伤势将自己抄录下来的几个药方揣进怀里,独孤锐志出了药房快步往小院的方向走
一路上没有遇到一个军稽卫,这让独孤锐志有些诧异
他是个药痴,但绝不是白痴院子里没有遇到军稽卫,独孤锐志第一时间就想到肯定是长安城里又出了什么大事而且是急事,不然院子里的人不可能全都派了出去他不担心外面出了什么状况,他担心的是叶怀袖拖着伤重的身子又跑出去指挥行动
对于叶怀袖的性子,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他深怕还没养好身子的叶怀袖不顾伤势出去,所以脚步越发的急迫起来
从走变作小跑,不一会儿独孤锐志的额头上就冒出来一层细密的汗珠
小狄今日也没有来药房
一边跑,独孤锐志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由此可见,长安城里出的事肯定是非常急迫的甚至危及到了小狄的安全,以至于那个丫头今天竟然没有来药房越是出了大事,他就越担心叶怀袖会真的跑出去
一边在心里祈祷,独孤锐志一边加快了脚步
转过一排房子,再往前就是相对独立的那个小院看到院子里灯火还亮着,独孤锐志的心里踏实了几分他缓缓的将度降了下来,喘着粗气往那边走他心里惦记着叶怀袖的伤势,所以没有注意到暗处有个人紧紧的盯着他
雷泽负责在院子外面戒备,将那三个被偷袭而死的军稽卫尸体找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才弄好,他就看见有个人快的往这边跑了过来雷泽心里一惊,心说莫非是军稽处的人发现了什么?他没敢直接挡住那人,而是藏身在暗处
看到那人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时候,他猛的从暗影里跳出来,一刀戳向那人的后颈
独孤锐志看着院子里的灯火快步往前走,忽然脚底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哎呀一声向前扑倒,摔了个结结实实可就是这一摔,竟是让他躲过了雷泽从他背后偷袭的这一刀
独孤锐志翻身坐起来,就看到有个踉跄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