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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有这样一次。”
叶怀袖品着茶,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两个人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就可以引咎辞去飞虎五部大档头的职位了,你们也就可以清清静静的躺在坟包里睡大觉。”
四部护卫的新任档头叶翻云和五部督查的档头冷亦同时变了脸se,然后低头,不敢解释,不敢辩驳。
叶怀袖看着他们两个,眼神冰冷如刀。
帐中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冷,寂静的甚至让他们两个都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而且都觉得这声音格外的大,大的有些心慌。
就在着寂静的气氛中,忽然传出啪的一声脆响。
太清脆,太突兀。
叶怀袖依然冷冷的看着叶翻云和冷亦,手中的玉杯却突然间被她捏碎,啪的一声,茶水四溅,残杯落了一地,一缕鲜红的触目惊心的血,顺着她的手心流了下来,滴落在她那洁白无瑕的裙摆上,如雪中红梅。
嘉儿吓得脸se大变,连忙扑过去为叶怀袖包扎手上的伤口。冷亦吓得唇角抖了几下,叶翻云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
……
李闲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换了一身纯黑se的长袍,还带着水珠的长发束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极清爽干净,偏偏眼神中有些yin霾挥之不去。
夜已经很深,他依然没有丝毫睡意。
他手里把玩着一只jing致的玉杯,杯子里却没有酒也没有茶,这杯子和叶怀袖入夜时候回到她自己帐中捏碎的那一只一模一样,事实上,这正是叶怀袖帐中的那一套茶杯。一共四只,现在还剩下三只。
这玉杯极硬,能将其捏碎不止能看出叶怀苏的修为如何,更能看出她心里的愤怒有多强烈。
李闲看着手里的玉杯笑了笑,心说这次看你还能不能捏碎,刺破了你的手,难道你自己不知道那只手有多漂亮?
而与此同时,叶怀袖也坐在自己帐中的躺椅上,看着桌案上那一套李闲派人送来的杯子哭笑不得,那是一套金杯,看起来金灿灿的极漂亮。
看着那杯子,叶怀袖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喃喃道:“既然心疼我……何必故意气我?”
她看着那金杯怔怔出神,心里忽然想到,李闲送了自己这一套金杯绝不仅仅是因为心疼自己的手那么简单,金杯捏不碎,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想明白了这一点,叶怀袖笑了笑,嘴角勾起来的笑意格外迷人。
李闲送这金杯是想告诉她,她就算想不干了都不行。金杯如金饭碗,李闲算是把飞虎五部塞给她了,不会再拿回去。想起一定是嘉儿那个小丫头将自己说给叶翻云和冷亦说的话告诉了李闲,所以她才会笑。
“小妮子,回头我就封住你的嘴。”
靠在一边椅子上睡着了的嘉儿惊醒,睡眼朦胧的问道:“小姐你说什么?”
叶怀袖站起来,缓步走向嘉儿故作恶狠狠的说道:“敢去告我的状,信不信我把打落了你满嘴的牙?”
嘉儿连忙爬起来逃开,回头笑呵呵的说道:“小姐打了我的牙,只怕也伤了手,有人会更心疼的!”
叶怀袖站住,看着那蝴蝶一样逃开的丫头笑了笑。
就在嘉儿出了叶怀袖大帐的时候,李闲的大帐里却进来了一个人。
“你来的晚了些。”
李闲看着面前一身黑衣,头顶上还带着一个黑se帽子遮住头脸的人说道。那人缓缓将黑se披风上的帽子放下来,露出本来面目。
他看着李闲,先是弯腰施礼,然后说了一句让李闲都觉得很妙的话。
“屁股疼,总得养养。”
第四百一十二章 出击和殿后()
第 44 章 出击和殿后
关于有个穿黑袍以披风遮住头脸而且说自己屁股疼的人进过自己的大帐这件事,李闲只对两个人提起,一个是叶怀袖,一个是秦琼,三个人在李闲的帐中商议了小半个时辰,李闲将自己的打算和他们两个人说了一遍。叶怀袖神se淡然,秦琼却变了脸se。叶怀袖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秦琼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商议结束之后,李闲又派人将裴仁基和裴行俨父子找来。
不多时,裴仁基父子一同到了李闲的大帐,李闲交待给他们父子一个任务,让他们两人带着三千骑兵再去瓦岗寨大营叫阵,不要恋战,瓦岗寨的若是出来交战,那便退却,瓦岗寨的人撤回去,那他们也再回去继续挑战。
裴仁基父子虽然不知道李闲这样安排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们并没有质疑一句话。父子二人出了大帐之后便点起了本部三千骑兵,直奔瓦岗寨大营而去。裴行俨骑马走在前面,脸se有些不悦。裴仁基看了他一眼,随即笑了笑问道:“元庆,怎么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裴行俨叹了口气道:“这仗这样打的好生没有意思,进攻不是进攻,扰敌这种事我实在提不起jing神来。若是真刀真枪的拼一战,那才过瘾。敌进我退,敌退我进这样的事反正我是干不来的,这一战父亲您来指挥。我在后阵睡觉,若是需要跑了,父亲派人告诉我就是。”
“元庆,你……”
裴仁基本想劝他几句,却最终却没有说出来,而是笑了笑说道:“这几ri你也疲乏了,反正今天不会有什么恶战,只是扰敌而已。你想在后阵睡觉也好,有什么变故,我派人告诉你就是了。”
裴行俨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裴仁基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xing情,所以也不在意。
三千骑兵到了瓦岗寨之外便开始叫阵,一开始无论燕云寨的人如何叫骂,瓦岗寨的人马就是不出来应战,整整一个上午,裴仁基坐在马背上不断派人去叫阵,而裴行俨则在队伍后面的一个斜坡上躺了呼呼大睡。他是个xing子直爽的人,这样的交战方式他实在提不起兴趣,索xing也不到阵前去。
深秋天气变凉,但暖ri当头,秋高气爽,盖了一层毡毯,裴行俨睡的倒是很香甜,呼噜打的震天响,不少士兵看着他都咧着嘴笑。
到了午后时候,或许是李密觉得营外叫阵的燕云寨人马已经疲乏,于是派了王君可率领三千骑兵出大营去突袭,也不知道为什么,裴仁基没有遵从李闲之前的交待,没有立刻退兵,而是亲自持槊去战王君可。
裴仁基本也是悍勇之人,虽然武艺不及他儿子裴行俨,可手中一条马槊也染过不收人血,他领兵和王君可战在一处,不管是燕云寨的人马还是瓦岗寨的人马都憋了一口气,一交锋便打的如火如荼。
裴仁基持槊和王君可战在一处,两个人打了三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一直打了半个多小时,两个人竟是谁也没能奈何的了谁。正在这个时候,在后面睡觉的裴行俨被叫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提了双锤便赶到阵前厮杀。一锤见了血,他立刻就来了jing神,大呼小叫的在军阵中往来冲杀,越杀越是兴奋得意。
本以为不会有什么激战,所以这一趟出来裴行俨觉得极是无聊。没想到睡了一觉,醒来双方竟然大打出手。
他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没有听主公的军令,但这段ri子确实把他憋的够呛,所以他只顾着冲阵杀人并没有去考虑太多,倒是杀了个酣畅淋漓。听说父亲在和王君可交战,这一下倒是把裴行俨吓了老大一跳,他担心裴仁基不是王君可的对手,立刻提双锤赶了过去。
王君可和裴仁基打了许久,虽然占尽了上风却无法一刀夺了裴仁基的xing命,又见裴行俨举锤杀来,他知道自己绝不是裴仁基父子的对手,索xing便带着人马撤了回去。
双方打了这一仗之后,裴仁基便下令退兵回营。
次ri,李闲又命他父子出战,裴仁基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可却无法证实。他又带兵去叫阵,这次还是如昨ri已有,整整上午半ri瓦岗寨的人就是不出来交战。一直等到了午后还是没有动静,裴行俨索xing再去睡觉。
结果他才睡下,王君可带着人马又杀了出来。
这一战仍然不分胜负,双方收兵回营。
第三ri,李闲再次下令裴仁基父子出战,这次裴仁基留了心,经过辎重营的时候发现确实有些不妥。今天裴行俨说什么也不肯去睡了,一直等了一整天,瓦岗寨的却好像知道他没睡觉似的,一整天没人出战。
第四ri,李闲的命令稍微改变了一些,让裴仁基独自领军去叫阵,却将裴行俨留下另行派了任务,裴仁基也没多说什么,立刻领兵走了。
到了第五ri,李闲突然下令撤军!
……
……
瓦岗寨大营
被众人推举为魏公,瓦岗寨军师李密的大帐中,十几个得力部将都在,张亮,王君可,王伯当,孟让,郝孝德,王德仁,李士才,张迁,黑社,白社,胡驴儿,李德谦,再加上李文相。这些人都是先后慕李密之名来归附瓦岗寨的,兵力最大者万余人,兵力少着千余人,本来这些人的兵力相加就不下十万,但为了保证瓦岗寨平稳,李密让各部贼人抽调人马留守瓦岗寨外围,以防东都官军进攻东郡。
翟让信不过这些新来的,所以不许他们这些大贼留在瓦岗,李密知道翟让担心什么,所以也没有计较。只是留下几万人马镇守瓦岗,以他的亲信吴黑闼为帅统领,其他人都随着他到了雷泽。
“密公……”
王君可看了李密一眼,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就是这么说的,我不曾记漏了一个字。虽然他话说的很快,但我却听的仔仔细细。”
李密点了点头微笑道:“我没怀疑你是不是一字不落的记住了,我只是在想,李闲到底是怎么想的?拖了这么多ri子,此时才想逃是不是慢了些?我倒是觉着,十有**可能是李闲那厮设下的圈套罢了。而且是个拙劣不堪的圈套,我只一眼便能看穿。”
“圈套?”
王君可不解道:“莫非密公是觉着,李闲是想引咱们前去追击?”
李密点了点头道:“十有**便是如此了,李闲不过是个莽夫罢了,没读过兵只是仗着有几分小聪明而已,一个人站的越高才能看的越远,才能心怀天下,才能大气。他寒门出身,眼界只有那么高,让他再想出什么妙计来倒是难为他了。”
郝孝德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李闲并没有下令明说,连裴仁基传来的消息也只不过是猜测罢了。除非是裴仁基已经被李闲识破了身份,所以李闲故意布这局,让咱们往里面去跳。”
“这倒不太可能。”
李密摆了摆手道:“裴仁基的事,若不是翟大当家告诉我,连我都不知道,而且他在燕云寨已经呆了这么久,李闲若是发现早就发现了。而且自从我知道之后,便将此事交给张亮单独去联系,绝不会走漏了风声。”
张亮立刻站起来说道:“属下也觉着不可能,李闲若是真想退兵,之所以瞒着裴仁基不会是看破了他,只是李闲那人生xing多疑,只怕别说裴仁基,便是秦琼等人也被瞒着。李闲那厮是个胆小如鼠的,他不信任任何人。就好像……”
张亮想了想,打了个比方:“就好像巨野泽原来的主人,张金称一个德行。”
想起几年前在河南诸郡纵横无敌的张金称,众人都不免有些唏嘘。
李密看了张亮一眼道:“那你觉着,李闲会不会是故意引咱们去追击,他在设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