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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纪灵愣愣的低声道:“这么远……怎么可能。”
穿着暗绿色布衣的刘备眯着眼看了看辕门,转身道:“备愿听从温侯的意思。”
吕布点头,看向左手处的纪灵,“纪将军,你呢?”
他虽然笑着,但那恐怖到令人发寒的气场却是笼罩了纪灵。
纪灵微微皱眉,想起了自家主公的话,一咬牙道:“好,就按温侯所言!”
“哈哈哈!好,来人,取弓箭来!”
亲卫早已会意的拿来了吕布的龙舌弓,此刻听他一喊,急忙递了过去。
看他那费力的样子,在场的人就知道这把弓,很沉!
接过另一个亲卫递来的长箭,吕布手臂甩了甩,下一刻,龙舌弓变为了满月。
长箭被死死的压在弓身上,冷厉的双眸看向了远处傲然挺立的方天画戟。
不管是刘关张,还是纪灵,还是那些咽着口水的士卒,此时都紧张的盯着远处的画戟。
“唰!”“嗡嗡嗡……”弓弦颤动声响起,长箭破空而出,带着一股恐怖的煞气。
“呯!”箭头精准的刺在画戟的小枝枝干处,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
“哈哈哈哈哈!”吕布一边丢开龙舌弓一边痛快的大笑着,笑声中充满了傲然。
众人震惊,此刻,没有人会觉得吕布猖狂,因为,他的确有猖狂的资本!
大帐到辕门……少说也有两百多米,如此远的距离,一箭射中细窄的画戟小枝,这弓术,堪称一绝。
“温侯天威,备佩服。”刘备最快回神,急忙行礼。
他对面的纪灵呆滞着张了张嘴巴,神色有一丝震惊,以及,解脱。
其实此时他已经产生了退意,反正这兵也发了,打不打,都算奉旨行事了,而且自家主公的意思,是偏向于不打的。
“大丈夫愿赌服输,你二人各自罢兵,不得再有战伐,若吾得知谁不守承诺,那就别怪我联合另一家共伐之了。”
这次纪灵倒是先开了口,“温侯放心,吾这就带人退去。”
刘备笑着行礼:“备保证麾下将士不会踏出小沛半步。”
“哈哈哈,好,那此事就如此定了,入内饮酒,可好?”
“任凭温侯吩咐。”刘备和纪灵难得默契的回答,然后被吕布一手一个拉进了大帐之中。
……
“嘭!!!”三日后,兖州许昌。看过消息的曹司空将其愤怒的砸在了地上,“吕布这匹夫,竟敢插手影响本司空的好事!”
一旁的荀彧急忙捡起了书信,快速的看了遍,等看完后他无奈的笑了笑。
“袁术,刘备等人都是如此,他们虽然面目上都接了,却不会认真打的。”郭嘉趴在桌子上,无力的抬眼说着。
“哼,吾当然知道,这次……算了,等宫里安顿的差不多了,吾一定要亲自带人,将这三个不服王命的贼子生吞活剥!”曹操单手成爪状,狠狠地握紧,眼中划过冰冷的杀意。
郭嘉强行提起一些力量,笑道:“主公莫急,以袁术的为人,那东西在他手里,他是不会安分守己的,主公耐心等等,机会马上就会来。”
“嗯。”曹操心情稍微顺畅,转身重新坐下道:“传令下去,兖州军全体备战,不管袁术会不会自己给机会,先准备总是好的。”
荀彧点头,“喏!”
……
而这天的下午,领着两百多人踏过艰难山路的莫沉终于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将军,前方三里处有战斗,好像一边是官军,一边是那些山越人。”
“哪边占了上风?”
“官军!山越恨自己”
“走吧,过去看看。”他并没有给战士们多休息,因为战机从来都是稍纵即逝,既然决定要收服山越,那自然不能收一个没了牙的山越部落,所以,前方被人围困的那群山越汉子,必须得救。
知道即将战斗,战士们默契的扛盾拔刀,跟着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莫沉,极速冲向了战斗正酣的战场。
……
徐州,郯城。
院落中悄然而至的一股秋风饶过树梢,将那枝头上已经骨肉分离的树叶残忍的卷起,卷离了它们生长的地方,让它们无根无源的开始漂浮,缓缓的坠落,坠落在红色的漆木桌上,也坠落在静静站立着的女子的脚边。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叶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吕玲绮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红唇微微撅起,眼睛看着天空,却没有那清寂的苍天,唯有一汪深深地思念。
死莫小子……你怎么还不回来……你知不知道,快两个月了……每天我都得与这苦苦相思情相伴……。
可恶的家伙,再不回来,我就生气了。
她佯怒的咬了咬牙,却依稀间看到了男子那张温柔的笑脸。于是,脸上自然的浮现了甜甜的一笑。
第93章 旁支,相救,三久()
“呼啦!儿郎们,奋勇拼杀!”脸上涂着两道红色朱料的老人竭力着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拐杖,他的面容苍老,可他的力量却不差。
怪异的拐杖凶狠的砸在扑过来那士卒的后颈,士卒眼球凸起,整个头颅刹那间仰起,整张脸因为呼吸不上来而变的沸红,最后他眼球朝上翻滚,身体前倾,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的头并没有像寻常尸体那般无力的低垂,反而僵硬的朝上挺起。因为,他的脖子被那一拐杖直接打折了,骨头已经倾斜。
老人是山越族的二长老,已经年近古稀的他依旧是族里武道的先驱,老人不用什么锋利的刀枪,他只用手中那根用来依靠的拐杖,可就是这根普通的拐杖,打折了数十人的脖子。
山越这支队伍只有三百多人,他们是山越旁支赶来支援的英勇者们,他们的长辈,这是此刻提着拐杖大杀四方的二长老。
而他们的敌人,却是有上千之众。
穿着黑色战甲的将领脸色凝重的盯着场中,他的胸口有一处还在不时渗出血迹的伤口。
他是从战圈中退出来的,因为有个不要命的年轻山越人拼着自己被长枪刺穿的下场,硬生生怒吼着将刀砍在了他的身上,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退后,如今怕是也成了趴在地上动不了的尸体了。
“弓箭手收弓,提刀,冲上去,剁了他们!!!”咬着牙的口中传出一声厉吼,将领已经失去了耐性,本以为一个时辰就能解决的战斗如今却成了两个时辰过去,对方才倒下一半人的结果。
三百弓箭手将大弓背在背上,口中暴喝着杀字,如同一群看着待宰羔羊的饿狼般凶猛的扑出。
他们是将领的心腹,所以他们能够作为在后方放箭的后队,也能成为收割用其他人尸体堆出来的战果的得利者。
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团体里,这种现象都是存在着的,亲疏有别,那些将领自然不会傻傻的让自己的心腹去当那炮灰。
如果说这样对那些当了炮灰的人不公平的话,只能说,这个世道本就不公平。
老人镇定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难堪,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向身后一个年轻人道:“三久,等下我带儿郎们断后,你先走!”
年轻人愣愣的瞪大眼睛,用力的摇着自己的脑袋,一张黝黑的脸上满是倔强。
“混账!听命令!这时候不由地你乱来!”二长老突然发怒,吓得年轻人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带着不认同这事的表情。
周围的其他战士并没有露出什么愤懑之感,他们都同意老人的这个安排。因为,年轻人是他们旁支的少领主。
如果说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了人心险恶与嫉妒憎恨的话,山越这支旁支可以算异类!山越非常团结,甚至这种拿自己当拦路石任由别人脚踏也要掩护少领主撤退的事情,以前也有人做过。
二长老看向一旁,“猿子,把他给我拖走!”
强壮的男人愣了愣,咬牙冲到了年轻人后方,架起了年轻人那挣扎的双臂。
“二爷爷,不,我不走!!!”
老人并没有理会他的吼叫,他大手一挥,“儿郎们,随吾杀出一条血路!!!”
“杀!!!”这些真性情的汉子们并没有在死前多说什么,只是整整齐齐的将那个包含决然的字呐喊了出来。
他们疯狂的发动着反冲击,决定与对方决一死战,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们面面相觑的很是诧异。
一个个还冲着的敌人突然倒飞,他们的胸前出现了一根根距离颤抖的箭矢。
山越的汉子们眼睛都蹬直了,他们惊恐的发现那些突如其来的箭矢竟然没有一根浪费的!一个身体一根箭!
清冷的声音响彻而起,吸引了交战双方的注意力。
“灭了他们,一个不留!”
于是,匆匆而来的两百余人被在场的所有活人的目光注视。
一支两百人的队伍的作战指令是灭了他们前方那聚集起来有差不多六百人的军队,这不免,有些荒唐。
可是,莫沉不是荒唐的人,苍澜军更不是荒唐的军队。
整齐的步伐踏动,苍澜军面无表情的经过山越众人,战刀在手,提着盾牌,就这样直直的杀向了那股官军。
在场的人中,只有两个人看出了这股队伍的不简单,那就是山越的老人以及那位已经受伤的将领。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奉命前来剿灭蛮贼,同为官军,请莫要引火上身!”将领捏着缰绳呼喊着,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向走入山贼人队伍中的年轻人。
他看到对方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的话有用,正想继续说的时候却看到对方抬头,微笑,出声:“谁说我们是官军?”
将领不敢再犹豫,他急切的开口:“防御,防御!!!”
一把把带着煞气的恐怖战刀从一众还有些惊骇的士卒眼中放大。
他们有些不理解,为啥人少的一方反而这么凶悍。
可没人给他们多想的时间了,迎着那一把把势不可挡的战刀,他们挥动了自己宛若螳臂的手臂,然后,被无情的砍中,眼神凄凉的趴在了地上。
山越的二长老悄悄地看了看莫沉,他不知道这年轻人是谁,为何帮自己这边,但是,他又有些不敢问。
那两百人实在是太过于悍勇!那军队已经被砍倒了一百多人,可那两百人却一人未损。
手下的士卒都有这么可怕的战斗力,那这当领主的……。
他们习惯把团队的领头人称为领主。
“你们是山越之人?”最后还是莫沉笑着开了口。
老人讪讪的笑了笑,看年轻人那完全平静的脸庞,不由地有些惊讶,虽然那两百人战斗力很强,但是这领主竟然没有一丝担忧之意?
“啊,是,请问你……大人是?”老人回过神,谨慎的看着莫沉,手上行了一个他们山越表达谢意的礼。
莫沉摆了摆手,“不必谢,救你们,自然有救你们的道理,至于我是谁,你也无须知道,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帮你们山越解决这次的大麻烦的,这就……够了。”
二长老愣了愣,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虽然这位年轻人身旁只有一个副将模样的人陪着,但老人还是觉得身旁站着的更像是一头恐怖的凶兽。
那军队的将领浑身微微颤抖,他的人已经折了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