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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5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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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燕北心底里偷偷地想着,其实他看老杨彪挺顺眼的。

    男儿在世,尤其成为贵人之后活着,得有气度。气是气质、气概,度是度量、德操。

    敌人,不论沙场之敌还是政见之地,如有置之死地的必要,毫不犹豫便是气度;但在敌人生命终结之前与之后,无丝毫吝啬地示以敬意也是气度。

    不然就不是真的大人物,因为能够与贵人为敌的,自然也是大人物,而大人物是值得人们去尊敬的。

    只是杨彪这病,本来是腿疾,却不想燕北派了几个医匠过去,反倒成了心病……太医令张机带着几个北方诸州多有医名的圣手前去给老太尉瞧病,腿疾只是外伤而已,外贴内服的药用到了,至多仨月便可痊愈,至多是走道稍显长短腿,老爷子活了近六十岁,这点小毛病也不算什么,哪知道张机与杨彪一聊天,算是捅了娄子,说不过几句便使得杨彪当日呕血,久昏不醒。

    寺众郎传信回来可是将燕北吓了一大跳,写信将张机骂了个狗血淋头,当日赵王宫里的宫人站在东宫都能听见燕北中气十足的喝骂。

    “孤派他是去瞧病还是施毒的,啊?过去才不过三日就把老头儿看昏过去,还吐血!就这水准尚不及燕某去瞧个跌打刀伤,这也叫太医令?何隅不是说他能在医道上有所成就么,瞎了他的眼!”

    太医令张机不同于旁人,他在朝野也算是命人了,早年与党人走得很近,出任过长沙太守,也是两千石的官职。先帝尚未驾崩时在洛阳寻到何隅,何隅就说他这样的性格在官场吃不开,倒不如潜心行医,将来能大有成就。后来也算是一语成谶,张机在南阳没做出什么政绩,不多久便辞官行医,但他任南阳太守时首创了医匠坐馆瞧病,自他之后医匠坐馆的风气便流传开来,医匠也由早年张角那样的游医变为如今的坐馆行医。

    而且他对疫病极有研究,还专门写过一本《伤寒杂病论》呈送邯郸,燕北看过,正中他的下怀。燕北是最怕疫病的,北方打仗战死者就地焚烧留存骨灰受人祭拜自他而始。尽管这种事根本无法通行于民间,但在军中十数年光景,人们都已习以为常。

    燕北当时还觉得这个张机于当今天下是大有用武之地的人才,怎料这还没给予重用呢便出了这样的事。杨彪若没死还好,若是死了天下人难道不会将杨彪的死归结于他吗?

    赵王宫里燕北挠着脑袋骂骂咧咧,他不怕人说他伐害忠良、肆意屠戮,可他怕别人说他使阴谋啊……下毒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跛了条腿的老头儿,天底下有这么窝囊的事儿?

    一切的愤怒,在张机派人送来内外详情后消弭无形,不过燕北算知道了,何隅说的没错,这张机确实不适合为官。

    杨彪呕血的原因是他将吉本等人挑拨皇帝先下手为强又在东窗事发后逃逸、赵王被逼反在天下平定后起兵反叛皇帝的事一股脑全跟杨彪秃噜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静待天命() 
    兔死狐悲,这世上再没有谁能比袁绍的死更令天下诸侯感到兔死狐悲之感的了。曾经袁氏那么强大,袁术割据淮南而袁绍陈兵青徐,半个关东都是袁氏的。而来数年,曾经天下仅次于燕氏的庞大的兵势接连破碎,纵横捭阖间天下还有谁够资格与燕氏为敌呢?

    每当天下动荡,天下几十年必然围绕战争为中心,尽管归结根本看得还是政治,但自十常侍以行刺手段政变杀大将军何进于宫内,往后十余年各路诸侯竞相使用刀兵讲话。

    在正统兵法家眼中,战争分为两个阶段,准备阶段与实际阶段,先秦时期的商鞅便用极为精炼而复杂的政策变法,使得秦国成为强秦,是为耕战之策。所谓耕战,就是用最简单的手法达成战争胜利的目的,耕,为准备;战,为实际;这也是秦国成为战争机器的缘故。

    秦的国策便是自保与扩张,一切为了更强大。

    在兵法中,耕也可以替代为所谓的‘庙算’。

    自夏朝开始,国家凡遇战事,都要告于祖庙,议于庙堂,成为一种固定的仪式。帝正在庙堂占卜吉凶,祈求神灵护佑,以巫术假托神的旨意,迫使人们进行战争。这是“庙算”的原始形态。真正提出战争中实用庙算的,是孙武,在他的著作中,将庙算归类为‘五事七计’,这也是孙子用兵的核心思想。

    多算者多胜,少算者少胜,不算者不胜。

    庙算决定着战争的赢面,赢面大则可胜,便可战;赢面不大则不可胜,当避战。

    五事,即道、天、地、将、法,即从政治、天时、地利、将帅、法度的五个方面来比较战争双方;所谓七计则是从更细化的从双方政治清明、将帅高明、天时地利、法纪严明、武器优良、士卒训练有素、赏罚公正来比较双方军事潜力,从而认识自身、认知敌人。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是两千五百年前诞生专用于战争的SO分析,也是极为出色的方法论。

    在江东,人们算于庙堂之上,虑于乡野之间。尽管孙氏与燕赵刚刚在联盟敌对袁氏的攻势中取得庞大战果,直接消灭袁氏,但随之而来的问题便暴露出来,袁氏即灭,孙氏当何去何从?

    是面北而战追求更高的政治地位,还是固守江东独居一隅,亦或向燕氏称臣,以保江东太平?

    所有人都在思虑,包括有小霸王之称的孙策。

    江东与燕赵,主孰有道?

    孙武先生的道,不同孟子之道,亦不同孔子之道,以后人自居的孙氏自然知晓。孙子的道是问最高领导者,双方主上具备之才能,目的是得到百姓死心塌地的拥护。这方面燕北不差,但其起先拥护皇帝后来由封锁邺都已天下皆知,又兼麾下土地广袤而人心必然不齐;孙氏于扬州之地根深蒂固,又在崛起中多得世家豪族相助,是以能万众一心。

    将孰有能?

    燕氏诸将实力强悍,同样天下皆知,但其掌控青徐的主将麹义在先前与泰山贼的战事中负伤回还,当今主官徐州的将领徐晃与田豫虽战法高超,在旁人眼中却总要比声势滔天的麹义好对付些;至于孙氏诸将,孙策知根知底,不敢说强于麹义,却也不会比他们差,何况‘主’孙策自己,就是天下无双的战将。孙策在心里认为自己在这一点上要比燕赵的将领更加强悍。

    天地孰得?

    这不用问,一条大江横在双方之间,谁能掌控大江谁便掌握地利,孙氏在水军上得天独厚。不过倘若越过大江向北作战,除了冬季北方辎重线压力大增之时他们能有些许优势,其他时候根本无法与燕赵相提并论。

    法令孰行?

    燕氏二将互不同属而孙策可亲征作战麾下自然万众一心,孙策在这个方面拥有燕氏难以比肩的优势。

    至于更多的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孙策却无法去比较,燕赵与江东还尚未有过真正交兵,孙策既不想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亦不愿妄自尊大。这也是孙策耿耿于怀的缘故,他们从未交兵,州中却有人抱有投降的念头……这是未战先怯,如何能行?

    打心眼里孙策并不抵触投降燕氏,当今天下局势已成这般,除非与燕北背负血海深仇,否则没有人会去抵触向燕氏称臣。这就像过去没有哪里的太守不愿尊奉朝廷的号令一般。这种心态越是出了中原越是如此,中原诸侯如袁绍等人还对燕北这么个幽州马匪头子能在心中拥有些许奚落,可对同样的边鄙之人而言,他们的地位截然不同。

    可是不战而降?谁的心里也都过意不去。割据青徐的袁绍敢向燕北宣战、割据兖豫的曹操敢向燕北宣战、荆州牧刘表敢向燕北宣战即便如今战事还如火如荼,到了孙氏就要向燕赵不战而降俯首称臣?

    这恐怕是万万不行的,孙氏十数年一言而决江东事宜,这是他们父子两代的基业,倘若一声不吭拱手让人……不为孙伯符自己的脸面与高傲的心气,将来拿什么去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英灵。

    “公瑾,当下我等应何去何从?”

    孙策倒并非没有下定决心,只是他需要这种时候有人为他坚定信心。而能坚定他信心的人,唯有从远方赶回来的周瑜。

    “这没什么好思虑的,你……”周瑜才不过刚开口,却被孙策抬手制止,一把抓住手臂向堂上走去,只见孙策面容严肃刚毅,“此时要拜见母亲,方可议定!”

    不多时,二人升堂拜母,孙策将疑虑告知母亲吴氏,周瑜这才侃侃而谈道:“当年楚君刚被封到荆山的边上时,地方不够百里。他的后辈贤能,扩张土地,开拓疆域,在郢都建立根基,占据荆扬之地,直到南海。子孙代代相传,延续九百多年。将军您继承父亲的余威旧业,攻伐六郡,兵精粮足,战士们士气旺盛。而且,铸山为铜,煮海为盐,人心安定,士风强劲,可以说所向无敌!”

    “如今投降燕氏,我们所能得到的最大的利益,也不过就是一方侯印、十几个仆人、辆车匹马罢了,哪能跟我们自己创建功业,称孤道寡相提并论?”周瑜道:“如今燕氏灭除袁氏,集力攻打曹操,尚能万众一心,一旦曹氏除灭,倘若燕氏继续尊奉皇帝,我们便可以向皇帝称臣;如燕氏妄自尊大玩火自焚,我等只需兴王道之师拯救天下,静待天命便是。”

第二百四十四章 撕破脸面() 
    

    江东的孙氏思虑良多摇摆不定,但最终还是做下隔岸观火的决定,尽管这把火如今还没燃起来,但天下有识之士都知道……燕北与皇帝,早晚有一个要完蛋!

    诸侯与皇权本就天然对立,天下割裂纷争之时,他们还有相同的目标,是为天下平定海内集权,这就像兄弟阋墙外御其悔。但大多数内部松散而互不信任的联盟都并非崩溃在事成之后。

    它们都毁在事成前夜。

    何况燕刘的事并非用简单诸侯相争的道理就能说尽的,诸侯相争尚有胜败,但凡哪个愿意低头,胜者为了彰显气概心胸,留下一官半职以显宽容的事时有发生,但政变不同。宫廷的事不可以常理度之,仅有生死。

    非生即死。

    像如今这般燕北与皇帝隔着百里之遥都活着好好的,根本不可能。

    就别说江东的孙策周瑜,就是安定已久的黄河以北,心里揣着浑水摸鱼之态的也不在少数。不知多少人等着这场火、看着这场戏。指望着燕氏这头庞大巨兽轰然倒塌,好教他们扑上去磨牙吮血。天下大乱,带给人来自灵魂深处的不安与恐惧,但也会使人心生魔障,给予最深的错觉仿佛蓝天黄土之间每个人都有了称孤道寡的机会。

    享世间最贵,谁不想做一场这样的大梦?

    能忍住这样诱惑的人太少了,正当燕氏在荆州如火如荼地与刘表对峙时,益州派来的使者行至司州,接着由马不停地抵达冀州,最终进入赵都,递上名刺拜见燕北。益州之事最终尘埃落定了,张鲁在北兴兵而下、刘备东入直扑成都,由都有着不弱于益州守军的兵势,这样内忧外困的局面于刘璋而言便是灭顶之灾,根本没有能够抵挡的可能。

    刘备的兵才不过堪堪加入围城两日,城里的刘璋便慌了神,派人向刘备投降,接着刘备直接入主成都,大肆分封部下;紧随其后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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