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纵兵夺鼎-第4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说心头没有担忧。不过显然是他想多了,钟繇仍旧恭恭敬敬地拱手道:“在下想向大司马自荐,可否出任并州牧?”

    燕北眼神定定地看着钟繇,这是个真清醒的人,愿意用自己来作为弥合皇帝与大司马的桥梁。

    “元常不必如此,你觉得尚书令如何?不如你来补这个位置。”燕北说着连步入宫中,穿过幽深的复道,立于朝堂上首。

    “陛下,并州不可无牧守。尚书令曾任二州别驾,推田亩之策兴武备之法,故而臣举荐荀仲豫为并州牧,可安定并州!”燕北在大殿上踱步,他的心里有一面尺子,你不过分,我亦不过分,可一旦你越过这道尺子,那今后的事便不再需要什么道理了。“尚书台亦不可缺,便由光禄勋任尚书令,朝廷选拔干才,得以倚重。至于光禄勋,自有羽林中郎将接任。”

    诸多朝官还尚未明白局面,便见燕北旁若无人地任免九卿,纷纷诧异不已。只有堂上的皇帝缓缓闭目,一言不发抿着嘴的兽终于在遭到攻击前露出獠牙,往事历历在目,堂下踱步的燕北与董卓、李傕的身影缓缓重合,只是他远比董卓李傕厉害得多。

    “太尉杨公,袁绍兵临渤海,您却欲置朝廷于不顾,调燕某前往并州是何道理,你忠的是汉室还是他袁氏啊?”燕北虚其眼来望向杨彪,只是仅仅一眼,拱手对皇帝道:“三公如今只剩太尉一个,待杨公卸任,朝廷赋税左支右绌,免了吧。杨公既然与袁氏相熟,不如代朝廷前往青州劝降下朝启程,车驾已经等在宫外了。”

    其实现在皇宫外是没有车驾的,只是燕北既然在朝上说了有车驾,那么等下朝时,宫外便一定有车驾。

    “大司马,杨公四世清德,海内所瞻,历典二司,元纲极位。今日阁下远驱杨公于河南,难道不怕来日世人唾弃?”仗义执言的,是孔融。历来他与燕北相熟,却不能眼看燕北在朝堂兴风作浪,有他领衔,堂上便有不少官员齐齐伏倒道:“请大司马三四!”

    “弘农杨氏,四世太尉,德业相继。便是荒郊野民亦知名族声望,文举兄多虑了,燕某怎会害了贤良。”燕北张开口无声地笑,屈指向杨彪,“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劝降袁氏可免于战端,成与不成,天下百姓都将称颂您的恩德啊下朝!”

    只是最后二字一出,冷厉的语气却令人三伏天里如坠冰窟。

    殿门光影斑驳,留下常服大司马的背影与一声带着辽东语调的叹息。

    “四世太尉的名族,比四百年挛鞮氏如何?”

    自秦二世时冒顿起,挛鞮氏最后子嗣呼厨泉终消失于并州大漠,与漫漫黄沙同眠。

第六十章 主公原话() 
燕北与皇帝都把对方想的太好,却又将自己的容忍降得太低。

    太尉杨彪在下朝时,真的有一队武士等在宫门前,甚至连家都没回,他的夫人袁氏已经被人从家里带到宫门前,坐着车驾朝着黄河北岸的战场摇摇晃晃而去,妇人压抑的哭声随车驾飘出好远。

    燕北没去城门相送,渤海发至大司马府的战报都有几十斤牍片了,比起军务这件事根本当不得燕北的看重。燕北罢太尉废三公肆意下朝这件事在邺都引发轩然大波,但燕北却恍然未觉,反倒大司马府的骑士带着密信快马飞至渤海往来不绝。

    凡此三日,城外所驻九千匈奴骑在大司马一声令下,奔赴渤海前线。

    这令刘豹悲痛欲绝,他派去的亲信联系这些来自各部的匈奴兄弟,希望策反他们制住燕北以成清君侧之大业,却不想全无音讯,再派人去时,发现亲信的头颅被割了去穿在长矛上悬于辕门……他们只受燕氏指挥,刘豹万番不明,为何燕北屠破了他们的部落,他们为何要为燕北而战,至死不渝?

    最好的时机,就此错过,刘豹只得冒险自顾自地向皇宫投去一份夹在蒸饼中的木片,请皇帝稍待,他总会想出办法。总是有机会的,总是有机会能让他再创除段煨时的功勋!

    或许是有机会的,但机会不在刘豹。匈奴兵刚离开邺都的次日夜里,刘豹府上便失了大火,全府上下仅有几个婢女仆役逃出,次日一早人们看见刘豹的尸首是被人从正室门前两步远的地方抬走的,被烧得只剩婴孩大小。这事一时间里成了邺都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知晓些内情的人啧啧称奇,“这火烧的那么大,怎么隔壁去卑单于的宅子一点儿都没事?”

    嘿,刘去卑自己都不知是怎么回事,那火烧的墙壁炙热,可就是没引到他的宅子里来。不过这也着实将去卑吓得够呛,隔了几日便向朝廷上书,迁到城东的另一座宅子里安住。

    只有住在刘豹府邸另一边的尚书郎路粹曾听家里仆役饮多了酒时说左贤王死前那日宅子里闹了鬼,他起夜时望见亮光没当回事,便听到像是刘豹嗓音喊出一句‘做甚’后来便是‘哚’地一声,便没了音讯。

    路粹赐下家仆些许铢钱,让他把事情烂在肚子里别再瞎说。他的讳莫如深并非空穴来风,左贤王府救火时他也曾发动家仆取水,后来抬尸时听到仵作小声念叨了一句:‘左贤王额骨有孔。’

    后来,左贤王府上几个幸存的奴仆投到了匈奴单于去卑府上。

    依然勤勤恳恳。

    远在赵郡的燕北得到左贤王府邸发生火灾的消息十分悲痛,差人以快马送回长篇祭文,派留在朝中的典韦主持刘豹的丧礼。

    这一次,燕北离开没有带上典韦,而是领着太史慈与緹骑北上……他要去幽州,一场大战见到了太多血雨腥风,燕北不愿再将时间浪费在与朝臣皇帝的虚与委蛇当中,亦不愿现在便前往渤海督战。

    他想去看看他的妻儿,与弟弟一同喝酒打猎。

    燕北倒是轻松,不过渤海郡的军卒便没有他那么畅快了,麹义坐在南皮城头可是分外焦躁。

    在麹义身旁侍立的,自然是他作为心腹的弟弟,校尉麴英。

    “兄长,前军斥候回报,袁军已占乐陵,还曾向平原发兵,不过受吓于魏郡的高将军部驻军,只得固守乐陵做前军营寨。”麴英说起时脸上带着凝重,在他看来兵贵神速,再多的迟疑只能让将来夺城时更加困难,“城下的营垒,都布了四层,加以河南源源不断运来的辎重,便是固守一年半载怕都不是问题。”

    “某何尝不知,但大司马送来口信,要我等固守南皮按兵不动放袁军渡河。”

    袁绍军的布置麹义又何尝不知,何尝不忧呢?连他都摸不准燕北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袁绍又怎能知晓?可袁绍才不管什么以不变应万变,摆明了借燕北无动于衷的这段时间将乐陵作为大营,完全抵消黄河天险给他们带来的麻烦,偏偏乐平虽说小城,却有交通之利,从这里不论是进击北上还是西走入魏,都很容易。

    “袁军在乐平的主将韩猛,我是知道的,这个人押粮稳快辎重先行,如今后面蒋奇、韩琼部兵马都已入城,料想粮草应当已准备地不差。”麹义扶着城垛叹了口气,“接皇帝入冀就不是件好事啊!恐怕主公这次是轻敌了!”

    话音刚落,城下便有数骑奔来,指着西面道:“将军,西面河间来了一支兵马,是校尉张儁义的人马,押着数百辆大车已过界碑。”

    “张儁义,这个滑头现在过来做什么?”麹义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转过头看见自己弟弟麴演不屑地笑,板着脸说道:“儁义随是校尉,可早在迁都之初便有尚书令举卫将军,只是主公未准,你笑什么?要拿他当兄长看待!”

    说着麹义自己都笑了,张颌可没多少兄长的模样!

    不多时,又数十骑自西南奔来,高呼道:“麴将军,徐、华二将军辎重在后引兵而来,还有匈奴骑沿大河官道直向东掠去了!”

    这可就比张颌过来让麹义惊讶多了,徐晃和华雄都是燕北在关中收下的部将,这些匈奴兵是怎么回事,还是直接朝着袁绍军腹背掠去,算时候他们现在出魏郡,快马奔驰夜里就能攻到渡口去!

    这指定是燕北下令,要开战了!

    果不其然,从河间到南皮要快得多,麹义方才点齐了全军命他们人穿甲马上鞍,便听令卒说张颌的兵已经到城下了。麹义连忙登城去看,却见城外停了好大的队列,数百架牛马车驾上装着严严实实的坛坛罐罐,整个校尉部顶盔掼甲的军卒甚至还赶来了不少牲畜。

    麹义高声喊道:“儁义,你带来的是火油?”

    “火什么油!麴将军,主公让某带来劳军的,肯定是好东西!”张颌斜倚着靠在车辕旁,摘了兜鍪伸手拍在坛子上,高声笑道:“百头大肥豕、上好的桃县酒,让将士们吃饱喝足。左手桃县酒,右手大环刀,袁本初算什么!渡口今夜里匈奴人就能夺回来,请麴将军南下将本初赶到东海喂大鱼……主公原话!”

第六十一章 倒行逆施() 
燕北对麹义部军士的犒劳很丰厚,这些军卒便麹义约束着整日困在城里,又限于治军严苛不得扰乱城中百姓,早就憋坏了。战事未起时,他们都分散渤海郡各地从南到北数百里,守着沿海一带虾蟹总是不断,除了操练苦闷,大半时间还算过得愉快。但驻入南皮城之后这一个多月可就不同了,寻常军粮连盐都是有数的,更别说每日这饭食,想要饮上一口酒比登天还难。

    这让人倍加思念冬日,冬天圈在营里,隔三差五会发些边塞低劣的烈酒来暖身子。

    张校尉说的好啊,左手桃县酒,右手大环刀,袁本初算什么呀!

    虽然大司马赏下的肉食不算奢侈,豕肉倒是挺肥,但没骟过带着腥臊,所幸并州水深土厚,风气高燥,吃起来带些甘味。不过军卒是不会讲究这么多,好不容易有肉吃便已是极好。

    最让他们顺心的是那堆积如山的桃县酒,这在前两年可是谁都喝不到的玩意儿。大前年冀州灾民、饥荒横行,要靠幽州补给方能存活,大司马救灾比过去安平年代的皇帝还上心,冀州人都感激着这恩德,可到底是把酿酒禁了。前年是皇帝东迁,州郡同样穷困,去岁朝廷连给百官公卿的俸禄都没有,更不必说酿酒了!

    各处商市偷着卖的桃县酒已涨到千钱一斗都还买不到,哪儿能轮到这些军卒来饮?可如今这千钱一斗的醇酒竟是一副管够的样子,哪个心里能不感恩戴德?

    燕北不在乎这些,这些酒是冀州府从酿酒商贾那收来的,明令禁止的禁酒,却还偷着酿,被逮住了怪得了谁去?若是让他使钱去买酒,他宁可多屯点粮食……这可不是想当年在辽东时那般财大气粗!

    “徐将军、华将军、张校尉,将军把你们调来想必对战事已有定计,如何破敌,你们说。”麹义邀众将在室内用饭,尽管张颌送来许多酒,但麹义仅仅命人倒上一樽,便将酒都撤了下去,就连军卒饮酒都被他以校尉部区分,每日只准一营饮去,以防不测,“麴某听着。”

    初一落座,麹义便看门见山地向众人问燕北打算怎么打这场仗,他可还记得张颌来时的话,匈奴人夜里就打到黄河边上攻击河口了!

    “麴将军言重了,我等前来不过侧驱敌军罢了,主公有言在先,要劳将军费心,把袁本初推下海。”徐晃拱手,最后甚至还难得带上一点笑意,一旁的张颌也接话道:“主公在朝廷有压力,我等武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