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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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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还想着纳妾呢?你这是凉州的宗族也不顾了,就想着自己舒泰。”燕北奚落一句,对麹义正色问道:“诶,我问你。没听你提过,在凉州可有妻子?”

    麹义嘿然笑道:“麴某可跟你不一样,早成婚了,前几年刚有了小子,现在……诶呦,这小遂儿是几岁了,离家是三岁,现在五岁了吧?”

    “哪儿有你这么当阿翁的,妻儿都不顾了。”燕北笑了,莞尔道:“你也不怕妻子改嫁,让你家小子喊别人阿父去?”

    “她敢!”麹义吹胡子瞪眼的,末了气势却矮了一头,转头看向旁处低声道:“当年出凉州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就是想着重振宗族,有了儿子才敢出来,我都不知道小遂儿长高了没有。”

    这倒是令燕北惊讶,没想到麹义还有这么铁汉柔情的一面,叹口气道:“大丈夫应以家业为重、宗族为先,但妻儿也很重要啊。现在知道为什么让你留在冀州了吧,这三个月你派人回凉州,把你的宗族兄弟、妻儿老小,都接过来,接到辽东来。”

    麹义儿子的名字让燕北感到好笑,这是给儿子寄予什么样的厚望,才会让自家小子和凉州那个叛乱首领叫一样的名字?

    “都,都接过来?”麹义瞪大了眼睛,“这,都接过来凉州的田产宅院没人看护怎么……”

    “看护个屁,凉州乱的一团糟!”燕北奚落地问道:“整天你打我我打你的,你们宗族在凉州能有多少田产,几处宅院啊?”

    “良田百顷,不过因为战乱也就有几十顷能耕种。田不重要,还有那些商市、几座宅院。”麹义皱眉摇头道:“这是宗族根基,哪儿能说不要就不要?”

    “卖了吧,辽东比凉州安稳多了。再说你难道就不想让你儿子自小开蒙,拜鸿儒门下学六艺,怎么,还想让你儿子将来也像你一样,战场上厮杀讨生活呢?”燕北看麹义有些意动,知道自己又做下件好事,不由得心情也好了几分,说道:“还有你那些兄弟亲族,能迁过来的一起迁过来,辽东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来了燕某便是量才而用。何况……再不迁,将来怕是就没机会了。”

    麹义还想问为什么今后就没机会了,但燕北不想在这事上多说,因为他心里也不知道自己预料之中关西武人与关东士人的大战会不会爆发。眼下他与董卓朝廷的关系不好不坏,至少走关中至凉州这条路不会被郡国兵封锁……以后谁知道怎么选择。

    燕北没在这件事上多说,却也给麹义吃下颗定心丸道:“这次你立了大功,等回幽州我会向刘公上表,请他向朝廷表你为偏将军,到时候你的官职又能动动了。除此之外,麴氏在凉州有田百顷,回辽东我便赏你百顷分与宗族,怎么样?你追随燕某年余,难道燕某让你留守冀州会是害你?心里没事了吧,满意了吧?”

    麹义哪儿还能不满意啊,又是拱手又是作揖,都不知该如何感激燕北。

    反倒是燕北嗤笑一声,笑骂着摆手道:“没事了赶紧离我远点,大半夜的,燕某要休息了。”

第九十三章 所图也大() 
顶盔掼甲的将士们高唱着昂扬的军乐,经过辽东将士的奋发作战,混乱的冀州局势得以平定。

    这场筹备了半年多,历时三月有余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在冀州的最后十余日里,燕北做出了很多决定,名义上来说这场为了‘家国天下’的讨伐已经完成,燕北需要给他自己,或是给辽东郡,谋求些许红利。

    他要让辽东与冀州各地通商。

    这个时代商贾自然是可以流通天下的,没人能管得住他们,但是朝廷与地方有税法,无论是涉及到大规模运输的均输税;还是车船往来的城门税;再加上算税口赋……层层盘剥,燕将军的车马就算到冀州这里来通商,哪里还能赚得到钱嘛!

    不过现在,这个问题迎刃而解。

    燕北对韩馥有活命大恩,在二人的密谈下,凡是携带燕北部章幡的商队往来,将燕北麾下的商贾与普通百姓一视同仁,且东汉颇重的关税、市税减半。这对燕北来说,便省去一大笔无用的开支,甚至在冀州通商要比在幽州境内来得更为合适。

    先汉时承秦制,免去关税,设下关卡也仅是为了检查行人物资。但到了东汉,关税便又再度重了起来。东汉的苛捐杂税甚多,还偏偏各个起着听起来很有用的名字,整个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大汉的商贾是那么好当的吗?

    要不是燕北早年间在辽东边塞那个地方,每年一到收税便逃到塞外待俩仨月,恐怕早就把税官杀了造反,还用等到二张起兵?

    对他来说,走私是一件好事情,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这件事在冀州就不是那么容易做了。

    可是预见的,眼下冀州破败,韩馥又要招兵买马,短时间内肯定要从税务上刮皮才能满足州府取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燕北不管那些,只要他的商贾可以在这边自由买卖不受重税苛责就好。

    倒不是因为他的商贾是幽州人便不用在乎冀州的赋税,这年头往来道路极为不便,若想做商贾生意,自然要在冀州扎下些许人马,道路运输困难,商品又大多有时令,不能做到低价买入高价卖出,做一年赔一年,那图个什么?

    除了韩馥这边,渤海的袁绍那边燕北也派人专程游说。不过袁本初并不像韩馥那么好说话,和这种心比天高的人物打交道困难的要死,死乞白赖的袁绍也没松口,只是派人告诉燕北,如果是专程买卖他所需要的东西,可以当作私下里两人的交易,不收赋税。

    燕北在路上琢磨这事,心里头觉得要么是袁绍身边有能人,要么袁绍就是有很高的商业才华。不过这年头正经士人谁关注商贾贱业,相比是有人给他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渤海是个好地方,朝廷设立的司金中郎将便在渤海郡,专管着渤海盐铁。燕北本想找袁绍讨要些赋税上的优惠,在渤海盐铁上做些文章,却没想到袁本初只给了自己这样一个专事买卖的权力。

    尽管辽东郡也有盐铁,且不在少数。但毕竟辽东的规模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媲美重镇渤海的。

    可惜了美好愿望落空。

    “诶,子义啊,我有个事一直想不明白。”坐在车马上一路回幽,两旁的景物变了又变,时间长了看得心里也烦躁,脑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燕北对车驾旁跟着的太史慈问道:“你说麹义为什么要给他的儿子起名叫遂呢?和凉州那个叛贼头子同名。”

    “想来是希望顺遂长大成人的意思吧?”太史慈轻笑,思虑斟酌片刻对燕北说道:“其实将军,慈并不觉得韩文约是叛贼。”

    “怎么说?”

    燕北这么问着,心里倒觉得太史慈说的有几分道理,遂,顺遂。只不过这个顺遂很可能并不单单是希望儿子长大成人,而是家里人希望麹义能够平安顺遂,活着回到凉州的意思。

    这年头背着宗族外出的大丈夫,又有几个离开家觉得自己能真活着回去的?

    想着这些燕北不由得有些同情麹义,甚至觉得自己那天夜里给麹义一顿训儿子般的臭骂有些过意不去了。另一边呢,其实心里也是有些为麹义感到高兴的。

    这个麹兄啊,也就遇上的是我燕某人罢!否则换了旁人,那么能打仗又有个愣头脾气,整天骄傲的快飞天上去,动不动总想自己给自己下个令……换了旁人哪个能容忍?少不得拿他放战场上当死士害死去。

    太史慈斟酌词汇道:“我听人说韩遂更名造反前叫韩约,是凉州少有的名士,那会凉州叛乱的厉害,朝廷有人进言希望放弃凉州闭锁陇关。韩约还为这事专程去过大将军何进的幕府,可惜也没什么结果。”

    “后来他回凉州,再听见他的事情时,他已经更名叫韩遂了。”太史慈抿着嘴,缓缓说道:“统帅十万羌胡下三辅……威逼洛阳,震惊天下!”

    燕北听到太史慈说这段话,讲述起韩文约的故事时,直叫他后背寒毛根根竖起。这是什么样的气概与才能,才让他从一介名士之身转头便成了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反贼头子?

    “这算什么,不能遏制叛乱,就控制叛乱?”燕北笑了,言语中却也少不了对韩遂这个名字的钦佩,“韩文约的做法与燕某不谋而合,却要比燕某厉害得多啊!麹义之子的名字没起错,这个名字很好,很好!”

    听到燕北这么说,太史慈笑着说道:“将军的确不似韩遂,却未必不如他。在慈看来,将军与凉州另一个人就很是相似。”

    “哦?子义觉得谁与燕某相似?”燕北带着笑意问着,便听太史慈说出一个名字,“凉州马寿成。”

    马腾!

    这天下太大,太多事情燕北都不够清楚,对于凉州的叛乱燕北所了解的远不如太史慈,他说道:“马腾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何与燕某相似?子义且给燕某讲讲。”

    “马寿成本为扶风人,祖上多为卿贵,不过到他阿翁那会就没落了,传到马寿成,家贫只能以砍柴为业。到凉州叛乱,马寿成被征为军司马,有功迁了偏将,不过最后还是跟着反了。到现在自称将军,在凉州打成一团。”太史慈笑笑,对燕北有些恭维地说道:“他是将军反叛,你是靠反叛做了将军……马寿成固可雄踞一方,却比不上将军明堪大势呀!所以如今他是叛贼,将军却名扬河朔,实为一方豪杰!”

    燕北皱皱鼻子,迎着吹来的风眯着眼,手拍车辕笑的畅快,笑过了,这才对太史慈问道:“诶,子义,你觉得冀州的韩使君是个怎样的人?”

    提起韩馥,即便是太史慈这般时常正色的人也不禁带着莞尔,摇头说道:“洛阳的董仲颖怕是没什么识人之明,才会叫他来做冀州牧。”

    韩文节尽管生于颍川名门,可其人才学品德性格,都太不出彩了!

    普通到骨子里的人啊,很难让太史慈提起一丝精神。

    “我倒觉得韩文节是个真性情的人,燕某不知你注意过没有,那位韩使君对董卓与袁绍的称呼。”燕北想起韩馥向他求救时那副大头鹅的模样便想笑,说道:“他称呼袁绍,从来为袁本初;而称呼洛阳的董卓,始终都是董公。”

    “将军是说他为董卓做事?”

    提起这个,太史慈脸上更是不屑,不过阿谀权势的小人,这有什么值得称赞的?

    但燕北觉得很值得称赞,他正色说道:“此时此刻,天下大势虽不明朗,但除了董卓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朝廷在董卓手里,皇帝尚少,宫廷公卿多愿明哲保身而不愿为皇帝效死谏,似卢子干那般的忠贞之臣自然值得钦佩,但我并不觉得韩文节的做法需要被诟病,他只是说出每个人都在这样做的事情罢了。”

    太史慈一时难以明了,便听燕北接着说道:“如燕某,手握重兵不思上报家国,仅攥着辽东一隅观察时局,甚至为算计董卓而沾沾自喜,传送洛阳的书信仍要对董卓言辞恭敬,算不得英雄好汉;如那本初公路,四世三公深受皇恩,却还不是落得出奔洛阳,在渤海在南阳,拿着董卓发出的委任状见机行事,亦不是光明正大!”

    太史慈别扭了,自家将军的脑子看问题怎么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呢?他反驳道:“袁公路是逃了,但袁本初也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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