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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众人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还是这里宽敞,原本弹奏乐曲的歌女们为隐娘让出了位置。
隐娘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深吸了口气,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给这么多人弹奏过了,若不是宇文哲点头,也不会再给这么多人弹奏。
隐娘有些紧张,视线一直落在宇文哲的身上。
宇文哲点了点头,隐娘仿佛得到了无穷的力量,手指拨动间,琵琶声如溪流般流淌而出。
一曲过,四周寂静无声,宇文哲叹了口气,心中的空虚和当初的渴望也渐渐淡化了下来。
宇文哲回到了甲板,被清凉的风吹在脸上,自嘲的笑了笑,“我还真是矫情啊,馨儿,你要是知道我现在想什么,一定会看不起我的吧,以后,我会把你放在心里,但是不能让你在影响到我的生活了,我们还有约定,还要守护你想守护的这一切!”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宇文哲看着远处天空的星辰,在身后传来了一道哀怨、期盼的声音,念着一首凄美的词。
“林哲,这是你那天晚上写的词,这一首词你写了几十遍,一双雁儿生死相许,真以为本宫不知你在想些什么吗。
我知道你还是不想娶我,不过没关系,我不在乎你还喜欢谁,也不在乎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你,千万要活下去!”
宇文哲转身,看着身后的高阳眼睛里的那种决然,心中震颤。
“你们怎么全都出来了!”
“还不是你,从下午开始你的情绪就一直有一些不对劲,我们当然要看紧你,刚刚回到屋里,你自己又跑出来了,要是你一个想不开跳进了渭水河里,那怎么办!”张玲珑不满的说道。
“那你们呢!”
张玲珑身后,站着程处默和李邺诩等人,基本上在长安城和宇文哲有过交集的全在甲板上站着。
就连魏叔玉和高履行也在,一个是魏征的儿子,一个是高士廉的儿子,身份不比其他人来的差,而且因为自身能力的原因,在场的年轻人里也就李邺嗣还能一比。
其他人都差一些,秦怀玉和尉迟宝林,在官职上也低了一层。
“呵呵,幸亏冒昧前来,不然就听不到这首描写爱情之作,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仅这第一句,就道尽了爱之一字的真谛,林兄大才!”魏叔玉感慨道。
“没错,古今以来,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墨客书写情谊,只是从来没有人能写出这么深刻的感触,在下佩服!”
高履行同样感慨,道。
“原本收到请帖以后,我还有些纳闷,这里请的都是些公子哥,哪里算的上文会,只不过幸好还是来了,不但听到了隐娘的琴声,还听到了这首词,不枉此行啊!”
“没错,原本词曲只是小道,诗才是正途,可是自从林将军出现以后,每次出手都是绝唱,词曲的地位比之以前已经提升了不少!”
高履行和魏叔玉说的不假,林哲横空出世,已经惹得很多年轻人跟风,原本怜妓唱的小调、词曲,更加倍人们所接受。
“你们两个人叽叽歪歪的说够了没有,挺好的心情都被搅乱了!”
“这”魏叔玉还想说什么,就听到高阳不耐烦的声音响起,这道声音在夜晚的甲板上异常响亮,俩人顿时流露出一阵尴尬的神色。
第二百五十八章末将想入特种队()
船舱入口处,李元昌脸色十分难看,“弘之策,你到底能不能把他的风头给压下去!”
“王爷,在词曲一道,他已经达到了巅峰,我不如他!”
弘之策苦涩的摇了摇头,道。
“你你”
李元昌捂着胸口,快速喘息着。
“这个家伙,还真是会出风头啊,大哥,你看看这甲板上,有多少人把头发染成了白色,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
一旁,长孙涣盯着宇文哲,咬牙切齿,道。
宇文哲来到长安后,真正打残的只有两人,一个是房遗爱,一个就是他,但是他可比房遗爱严重多了。
虽说恢复的很好,平时走路也看不出什么,但是一到阴雨天气,腿就疼的受不了,而且每当剧烈运动的时候,都会变得一瘸一拐的,每当此时,长孙涣的眼前都会出现那一头白发,恨的牙痒痒。
长孙冲的视线一直在长乐身上,对于长孙涣的话连反应都没有,就像长乐的视线一直在宇文哲身上,对于其他的一切,没有任何一点反应。
高阳一点不留情面的对着魏叔玉和高履行一阵数落。
两人惊愕,尴尬的笑了笑,现在要是还不知道眼前的是谁,那也别在长安混了。
这一次寻芳舟的活动,完全是打着颉利被抓到长安的旗号,给宇文哲送了请帖,也就意味着宇文哲会是主角。
而且李承乾和一众皇子的到来,更是带上了皇室对于宇文哲的肯定。
可是到了现在,宇文哲被几个女人围在甲板上,皇子们明明是一起来的,却闹了个不欢而散。
寻芳阁举行的这一次聚会,给人一种虎头蛇尾的感觉,分明就是一次毫无意义的玩乐。
在魏叔玉和高履行看来,这一次聚会真正的目的已经很显然,明显就是太子对于宇文哲的拉拢。
若不是高阳念的这首词吸引了他们两个,恐怕两人也会学习李承乾和李佑,独自找个房间去休息了。
最终,魏叔玉和高履行苦笑着离开,其他人一看这两位都被毫不留情的搪塞了一顿,也没有热闹可看,主动的退了回去。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寻芳舟开始靠岸。
之所以这么早,是因为绝大部分人还要去当差。给这些公子哥们留出赶路的时间。
宇文哲并不是很着急,因为带兵回来后,李世民直接给他放了个长假,主要是没有恢复他的职位,也就是说在李靖的主力大军回来之前,他都是自由的,没什么约束。
宇文哲下了寻芳舟,李恪早就不见了踪影,长乐和高阳也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没办法,宇文哲只好亲自送两位公主回宫,顺便去看一看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拉着宇文哲聊了大半天,下午即将关闭宫门的时候,才放了宇文哲出宫,而且对于高阳的婚事之字未提。
当时,宇文哲心里可是涌现出了巨大的感激,对于如此转变的高阳,心中也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回到曹府后,宇文哲又过上了深居简出的日子,不用练兵,不用想着怎么攻打突厥,好像日子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张玲珑每天都回来查看曹氏的身体状况,到了最后,除了晚上睡觉以外,基本上全都待在曹府。
只有小环,这段时间以来有些魂不守舍,每当看到宇文哲的时候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脸上充满了挣扎之意。
曹氏因为沉睡散的原因,昏睡了近二十天,醒来后气色果然好了很多,张玲珑并没有把曹氏的身体情况告知宇文哲,曹氏自然也不会说。
宇文哲每天留在府中,府里的杂事都由宋管家接手,林平也就不用再管这些琐事,每天和王大虎在部队练兵。
特种队回来后,李世民在长安城内拨了一块很大的地方,用于驻扎特种队,林平很上心,每天都在驻地待着,督促将士们训练。
高阳也会抽空来曹府探望,李世民指婚的事早就公开了,而且所有人都明白,之所以李世民到了现在还没有提及此事,那是因为出征突厥的大部队已经到了决战的最后关头。
又过了两个月,前线传来战报,突厥的王庭被攻破了,而攻破王庭的不是别人,正是王玄策带领的三万左前锋军。
当时大军向着突厥王庭压去,颉利被擒的消息也传遍了草原。
突厥仅剩的王室想要向西逃跑,李靖坐镇阴山,其他几支部队按照计划合围,因为担心漏掉突厥的小型势力,所以进展并不是很快。
只有王玄策带领的左前锋军,这支部队属于宇文哲指挥,受节制于李靖。
王玄策有左前锋军的兵符,这是宇文哲亲手交给他的,将士们认可。
他们可不管那些,直奔突厥王庭而去,进攻王庭的时候,正赶上突厥王室想要逃跑,一点斗志都没有。
而且草原上的部落防护措施很差,连城墙都没有。
到了突厥王庭后,赵方带着特种队和特种预备队的将士们,趁着夜色潜入进去,在各个帐篷的饮水里下了**,可以说这一座王庭,兵不血刃就被拿下了。
现在左前锋军正带着突厥王室上千人,返回大唐的路上。
最让李世民兴奋的是,王玄策亲自写的战报,他救了前朝时流落北方的萧皇后,而萧皇后带着当年隋朝灭亡时,带走的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是秦代丞相李斯奉始皇帝之命,用和氏璧镌刻而成,为中国历代正统皇帝的证凭。
在玉玺的底部,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天授、正统合法”之信物。
传国玺自问世后,就开始了富有传奇色彩的经历,秦朝之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正统,奉若奇珍,国之重器。
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
尤其是李世民,他原本就不是嫡长子,这个皇帝的宝座是弑杀兄长抢来的,虽说后期为自己找了各种借口,做出了诸多的美化,但是始终背负着皇位来历不正的结果。
大业十四年,隋炀帝杨广被杀于江都,大隋灭亡,萧皇后携带着隋炀帝的长孙杨政道以及传国玺遁入漠北突厥,当时谁也没有找到玉玺的下落。
李世民登记后,因为没有传国玉玺,命人铭刻了数方“受命宝”、“定命宝”等玉“玺”,用来聊以自。慰。
自从李世民登基的第一天,便开始派人去寻找玉玺,一直到了现在,在得到王玄策的消息后,兴奋地几夜没睡。
对于传国玉玺所带来的意义,他太渴望了。
时隔两个月,左前锋军带着俘虏的突厥王室之人,返回了长安,其余六路大军留下了守卫的部队后,全部返回,这六路大军的将领,已经追上了王玄策的部队。
这一次李世民并没有去十里亭,因为带回来的毕竟比不上颉利的身份,最终,李世民携带着文武百官,在玄武门处迎接大军归来,宇文哲也被李世民召去。
玄武门,李靖带着六路大军的将领们,在远处而来,因为是在长安城内,所以大部队还是驻扎在了渭水之地,带着俘虏进入长安的,是左前锋军的三万将士。
“陛下,他们来了!”
王德站在李世民的左侧,玄武门的城墙很高,所以能看出极远的地方,百姓夹道相迎,大军前行,来到了玄武城前。
“臣等见过陛下,突厥已灭,国土延伸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