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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儿,被公主喜欢不一定是好事,公主都是千金之躯,金枝玉叶,而我曹府也已经没落成了这个样子,我们高攀不起,你可千万要考虑清楚啊!”
曹老夫人道。
“放心吧,陛下已经认命我为定襄道行军副总管,三天后就要去兵部报道,随后去军队任职,短时间内不会去后宫了!”
宇文哲点了点头,道。
“那就好,这几天正好陪我去张府看一看,张氏总说要见一见你呢!”
曹老夫人说道。
宇文哲脸色一僵,随即露出了一丝苦笑,“奶奶,这几天我打算去房府和杜府拜访,刚才已经让下人往房府送了拜贴,真是没空去张府了!”
宇文哲说完就跑了出来,没办法,现在曹老夫人三句话离不开张府,五句话离不开张玲珑,宇文哲实在是承受不住。
皇宫,御花园,一座凉亭内。
李世民坐在石凳上,手上有一副奏折,看着身前女扮男装的长乐和高阳,耸拉着脸。
“看看你们两个,出去一趟就闹出那么大的事,哼,这要是传出去,我皇室的脸往哪搁,你是不是嫌魏征那老货烦朕烦的不够厉害!
都回来了小半天了,还不把衣服换回来,这像个什么样子,林哲呢,怎么没有回来,朕不是让他好好看着你们,看朕不杀了他!”
“哼,魏征不是让林哲给气吐血了,现在还在家养病吗,还怎么来烦你,你不谢谢人家就算了,还要杀了他,讲不讲理嘛!”
高阳不耐烦了撇了一眼,道。
“你!”李世民直接被气笑了,看着眼前的长乐和高阳有气也发不出来,“你们两个闹就算了,可是林哲把长孙涣的腿都打断了,这件事却要给无忌一个交待,虽说无忌什么都没说,可是朕不能装不知道。”
“父皇,长孙涣活该被打残,当时长孙涣就像疯了一样冲向姐姐,要不是林哲拦着,姐姐一定让他打伤了,林哲说了,打断双腿就已经是看在长孙大人的面子上了!”
高阳急忙解释道。
当时在三楼隐娘的屋里,只有她们几人,所以具体发生了什么,汇报给李世民的奏章里也没有提及。
高阳话音落下后,李世民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
“你没骗朕?”
“当然了,你问姐姐嘛!”高阳不满的说道。
“好了,这件事你们别管了,不过做错了事就得挨罚,去你母后那,先关几天禁闭再说吧!”李世民摆了摆手。道。
“哼,父”
“走吧,不要打扰父皇休息了!”
高阳还想着争论,却被长乐拉着胳膊。满脸不满的离开了御花园,向着立政殿的方向走去。
“王德!”
长乐和高阳离开后,李世民沉默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抬起头,“你带着御医去一趟长孙府,替长孙涣诊治,不要留下后遗症才好,还有,告诉长孙无忌,让他管好那几个小子,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至于长乐的婚事,等击溃了突厥之后再谈吧!”
“喳,奴才这就去!”
王德躬了躬身子,向着御花园外走去。
王德的眼前瞬间闪过了长孙冲目中无人的样子,心中感叹。
敢攻击长乐公主,这也就是长孙无忌的儿子,要是换成别人,李世民绝对不会容忍。
虽说李世民让自己带着御医前去,但是无限制的延长了长孙冲和长乐的婚事,已经最大的惩罚了。
关键是长孙冲太令人失望了,逛青楼也没什么,李世民并不排斥,那有男人不风流,况且在当时的大环境背景下,青楼原本就是文人墨客们聚集的地方。
但是逛个青楼还能跟别人打起来,打就打吧,还被别人整得那么惨,实在是太无能了!
看着王德离开,李世民再次打开了手中的折子,“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哼,胆子不小,竟然说全都是因为朕的错,朕的百姓吃不饱饭,卖身青楼,这真的是朕的错”
长孙府,书房。
长孙无忌面无表情的坐在案桌后面,长孙冲耷拉着脑袋,站在长孙无忌的身前。
“长乐和高阳竟然在大半夜的出现在寻芳阁,这应该是经过陛下许可了,不然的话林哲怎么敢私自带着公主去那种地方!”
长孙无忌沉声道。
“父亲,那二弟的伤势怎么办,他可是被林哲打断了两条腿,不能就这么算了!”
长孙冲不甘的说道。
“你知道个屁,林哲虽说年轻,但是为人十分稳重,既然敢打断涣儿的双腿,那就是有所依仗,你忘了林哲刚来长安就打残了房相的儿子,房相不但只能受着,而且还欠了林哲一个大大的人情!”
长孙无忌喝骂道。
“这怎么可能?”长孙冲愕然。
“唉,你连这些都看不出来,在为父的照应下,你这些年走的太顺了啊!”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道。
“父亲,难道就这样算了?那二弟怎么办,二弟怎么安抚?”长孙冲焦急了起来,道。
“等你二弟冷静下来,去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去想一想怎么找回来,这一次你的狼狈样都被长乐看在了眼里,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补救吧!”
长孙无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
“可是”
“为父说了,你们小辈的事为父不好插手,出去吧!”
长孙无忌打断了长孙冲的话,道。
长孙冲满脸苦涩的走出了书房,向着长孙涣休息的地方走去。
“唉,冲儿不是林哲的对手,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权当是锻炼一番吧!”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拿起毛笔,伏在案桌上的书写起来。
自从李世民登基之后,长孙无忌就奉命编纂唐律,这是一个漫长的工程,长孙无忌每天绝大部分精力都花费在这上面。
“嘟嘟嘟!”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外响起了敲门上,长孙无忌抬起头,“谁!”
“老爷,王德大总管来了,带来了御医,还有陛下的口喻!”书房外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呼!终于来了,先把王总管请到客厅,我马上就到!”
长孙无忌深呼了口气,继续埋头书写了起来。
下午。
宇文哲和林平在长安街上逛了一圈,来到长安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忙里偷闲,能在街上逛一逛。
今天晚上要去拜访房玄龄,所以宇文哲挑选了一副精致的围棋作为礼物。
当初第一次见到房玄龄的时候,就是看到他和李世民下棋。
到了晚上,天色渐暗,宇文哲带着林平和王大虎向着房府的方向走去。
房府的位置距离皇宫很近,也就意味着距离曹府不远,步行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看到了房府的大门打来着,房遗爱正站在大门外,百无聊赖的四处观望。
宇文哲走到近前,房遗爱顿时打起了精神。
“林哥,来了,快请进!”
房遗爱站直了身体,恭敬的说道。
“有劳遗爱在此等候。”
宇文哲拱了拱手,从昨天晚上心中就有些疑惑,按理说自己已经收拾了房遗爱两回,房遗爱非但没有报复,反而变得恭恭敬敬的,真是有些奇怪。
宇文哲跟着房遗爱进了房府,林平跟在身后,手里拿着那一副围棋,扫视着四周的环境。
房府很大,布置的很儒雅,这一路上给人一种十分轻松的感觉。
房遗爱带着宇文哲来到了房府的待客大堂。
宇文哲进入到里面,一眼就看到了正座上的房玄龄,在房玄龄身旁还有一位青年,不像房遗爱那么健硕,反而给人一种很单薄的感觉,身上有着一股很浓的书生气息。
房玄龄捋着胸前的胡须,眯着眼睛,看着宇文哲进来的时候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意。
“当初府邸修缮,承蒙房大人厚爱,末将冒昧,早就想前来拜访,可惜一直被琐事缠身,直到今天才能抽出空来,和林叔前来拜访,希望没有打扰到房大人休息。”
宇文哲上前,行礼道。
“林平见过房大人!”林平行礼,道。
“林兄不必客气。”
宇文哲心中清楚,若不是之前修缮曹府的时候,房玄龄前往贺喜,即便自己已经被封为定襄道行军副总管,军职直接提到了从三品,也不是随便能进入房府的大门的。
没有一定的理由,军队和文臣一般不会走的太近,两边渭径分明。
“无妨,贤侄能来我房府,老夫高兴还来不及!”房玄龄微微一笑,道。
宇文哲微微一愣,看着房玄龄柔和的笑容,心中一暖,“侄儿谢过房伯!”
房玄龄避开了官职称呼,而称呼自己贤侄,这就不是把自己的拜访当成应酬,而是真心实意的相互走动。
“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大儿子,房遗直,以后你们年轻人可以多亲近亲近。“房玄龄指着身旁的青年,道。
“见过房兄!”
宇文哲心中了然,所说刚才就猜到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可是当房玄龄介绍之后,心中还是忍不住感叹,看来房玄龄的基因还真是全部遗传给了大儿子。
第一百九十七章怕媳妇的房玄龄()
房遗直,是房玄龄长子,房遗爱的哥哥。
房玄龄有三个孩子分别取名“遗直”、“遗爱”、“遗则”,希望他的后代能 学为人师,行为世范,仁爱传家。
房玄龄以身作则,言教很勤,家训、家规也很严厉。
以古贤人的雅号为三个孩子命名,可见房玄龄对他们的期望有多高!
在宇文哲前世,房玄龄辞世后,房遗直承袭其“梁国公”爵位和偌大门庭。
高阳公主一向讨厌这个大伯,便要驸马房遗爱与哥哥分家。
房遗直不肯分出家产,还将房遗爱痛骂了一顿。
高阳公主大怒,便跑到皇宫里,对父亲李世民告房遗直的状,说他常对皇帝口出怨言,心怀不轨。
李世民调查之后,发现是高阳公主任性胡为,不禁大为恼怒,将她训了一顿。
经过高阳公主的几次诬告,房遗直害怕,自己写奏折要求将爵位让给房遗爱,李世民怕坏了规矩,并没答应。
李治即位以后,房遗直在永徽初年间担任汴州刺史、礼部尚书,后来房遗直告发房遗爱和高阳公主谋反,最终保住了性命。
这就是宇文哲对于房玄龄一家的了解,在他的印象中,房遗直这个人完全受到了儒家的教化,为人很是古板。
现如今看来,虽说房遗直一身书卷气味,但是思想还没有固化。
“见过房兄!”
宇文哲很喜欢这种书生气息,不自觉的对房遗直产生了很大的好感,道。
“林兄客气,之前舍弟为林兄造成了一些麻烦,还请林兄不要放在心里才是!”
房遗直笑了笑,拱手道。
“我和遗爱也是不打不相识!”宇文哲点了点头,道。
之前在曹府门前,房遗爱只是被李元昌利用,没有做过危害曹府的事,两人之间的矛盾并不是不能化解。
“来,我们入席,遗爱,去叫你母亲来!”
房玄龄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对着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一溜烟的跑到了外面,不大一会儿,宴席被端了上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