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凉风吹过,神轻气爽,东方红日当头,眼前鞑子尺寸不得进,望着那横尸一片的清军尸体,郭璞意兴大发,心一动,想起南宋岳武穆的那首满江红,不禁扬声朗诵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话音刚落,却听一人慷慨激昂的接口来:“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嗯?”
郭璞闻声去,却见前卫师团长胡旺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与他那满脸的大胡须不同,此刻的胡旺恍如指点江山的士般,停也不停的就将《满江红》给完整的续了出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不想胡万户竟也能熟背岳武穆这《满江红》!”郭璞又惊又喜,惊得是一直以来,自己只以为这胡师团长和军众多武夫一般,只好杀人,大字不识,粗卑度,不想其却能知道这《满江红》,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喜得是这《满江红》一诵,就见附近士兵全都向这边,他们眼神,似是人人心动,人人激昂,为那岳爷爷长叹,为神州长叹!
将士知我所念,便知我关宁志向,便能再复神州!
再鞑子,再观我军,哈哈,天下定能再重归我汉家所有,定能重归我汉家所有!
仿佛间,郭璞似乎到了一支雄军唱着整齐的军号迈着整齐的步子,浩浩荡荡的开向南方,如洪流般向着关内杀去。
属于我汉人的黎明一定能够到来,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着,保佑我关宁军能够再挽神州!
求订阅,求月票,求红票,什么都求,架两天来,订阅不高,首订尚未突破200,均订也才150多,这个订阅成绩实在太差了,请读者朋们能够支持一下!
第三十三章 清原保卫战(十一)()
南线折损铁骑三千余,前锋营基本打残,护军营只余七百多兵,骁骑营还好,尚有兵一千多,虎枪营战损一半,只余不足三百人。【】六千铁骑冲阵,伤亡一半,败讯不用杰来报,康熙也得到。
当那如炒黄豆般的铳声一阵接一阵响起的时候,康熙就知道不妙,虽然他不清黑烟后的贼兵,但他却能到自己的骑兵如割麦般一片片的倒下,毫还手之力。
火器,康熙是重的,也深知其厉害,否则也不会组建汉军旗火器营,更不会全权委任南怀仁为大清朝的筑炮总监,短短十几年功夫,就先后造了各式大将军四百多门。但康熙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贼兵的火器不仅威力巨大,而且还能持续不间断的发射,这和前明的军队、三藩之乱的吴三桂军,乃至自己的火器兵完全不同。那种密集的火器连射不但威力惊人,杀伤力巨大,还让人的心里发慌、发麻、发急,却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着八旗将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那短暂的数十步距离好像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为什么?为什么呢?
一连两个为什么,却是没有人能给康熙解答,他自己不知道,王爷们也不知道,臣工们更不知道,那些宗室子孙和八旗将校们也是茫然一片,他们也是头一次到一支军队可以将火器利用得如此全面快速。有经验的将领从贼军的阵势和战斗的经过一眼就可以出,对面的吴逆这是将火器当做主要兵器,而置长矛和大刀与次要的武器了,甚至对方的手连弓箭都稀少得很。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支军队呢?他们究竟是不是当年的吴军呢?如果是,为什么好像脱胎换骨一样,完全变了模样呢?他们所用的火铳又与自家军的火铳有何不同呢?
疑问在每一个人的脑海盘旋,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都在沉思对面的军队到底是怎样的一支军队,以至于当赖塔和安珠瑚发回战败的奏报时,人群都没有起一丝波澜。
最能打最精锐的兵马已经折损了一半,这仗还能不能打了,这架势,接下来又要怎么打,难道当真要拿八旗将士的性命去填这个底洞吗?如果不打,任由这支让人摸不透且十分强大的叛军崛起,对大清而言又是何等的祸事呢?若不趁贼军弱小之时一举荡平之,等他们坐大了再来收拾,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嘛,到头来害得还不是大清嘛!
康熙也是踌躇不已,拿不定主意这仗是打还是不打了,他吃不准,三千多骑兵的伤亡让他也有些心虚了。直觉告诉他,先前自己真的低估了这支吴三桂留下的残军,自己轻敌了。
“皇,今日已不能战,奴才请皇下令收兵,待整兵后再与贼兵一较高低!”
明珠的额头明显有汗水渗出,因为他有种十分不安的感觉,却又法说出这种感觉是什么,又为什么会有。本能告诉他,这仗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此趟带往关外的大军,除了京营的几个营头、直隶和山东的八旗兵以及盛京的人马,其他都是由京豪奴组成的,现在战事不顺,安珠瑚和赖塔手下的折损暂且不算,光是京营骑兵就没了一半,余下能打得了硬仗,啃掉了骨头,称得精兵的不足万人。如果再按这般拿人命去填的打法,这一万人样子也塞不满贼兵的嘴巴,等这一万精兵死光后,靠着这些奴才难不成还能打赢吗?就算打赢,又拿什么再回师入关去对付那支正窥视京师的贼军偏师,又拿什么去抗击正星夜南下的葛尔丹呢!
家底就这么多,不能都丢在这,这仗不能打了,得赶紧劝皇收兵,趁对面贼军没有回过神来前,立即挥师入关,先把家里的贼兵缴了再说,到时再征调各省八旗并集全国绿营之力出关,那时以举国之力,以众击寡,以强对弱,任贼军有三头六臂,这仗总是能赢的,这天下还是爱新觉罗的,翻不了天!但偿若再在这谓的拿仅有的家底去填,不论输赢,这后果总是难料的。为安全起见,当务之急还是撤兵的好,留点人马守住盛京,凭着盛京的高墙,贼军们一时半会也是休想攻下盛京的。只要有了喘息之气,只要能将入关的那支贼军灭了,朝廷占着那么大的地盘,有着那么多的百姓兵丁,挥手之间要灭掉这几万贼兵还不是小事一桩。
但先前说能胜的是自己,说道咱八旗将士有勇,贼兵勇,以有勇对勇定能胜之也是自己,这会败了,却要改口让皇赶紧撤,明珠脸皮再厚,也开不了这口,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先劝着皇不要意气用事,收兵再说。其他的等和几位王爷商量一下再做定夺,皇再不听自己的,总要听听几位王爷的。
打着这心思,明珠便奏请康熙收兵,语气没有犹豫,只说整兵再战,只字不提这一收兵就不能再战的话。
康熙也有些意动,他和明珠君臣相处十多年,如何不知道明珠的话外之意,但心就是按不下这口气,堂堂大清天子御驾亲征一帮被自己发配在关外的吴三桂残兵,却奈何不了,还得灰溜溜的回去,这叫他面子往哪摆,又如何面对天下百姓,面对一帮武。
“几位王爷,你们的意思呢?”康熙将皮球踢给了肃亲王富绶、简亲王雅布、信郡王鄂扎他们,希望他们能够说出自己犹豫不决的答案。
“臣以为应避敌锋茫,贼军火器厉害,我军全力进攻却功而返,凭白损失数千人马,实得不偿失,依臣来,贼军多为步兵,并骑军,困守在清原疑如笼之兔,皇只消使一军留于此地,这贼兵就不能动,围一段日子,贼军缺粮,军心便去,届时再调大军合攻之,则必能赢。”
雅布的分析还是十分有理的,而且听起来也是现今最合理的办法,但雅布也并未明提班师入关,所以康熙还得等富绶和鄂扎的意见,只消这二人附议雅布的话,并提出回师入关,自己也就就着这个台阶下,先领兵马回师入关再说。
富绶察颜观色,知道皇意动,心也是想回师的,正准备开口成全皇,却见国舅佟国纲拨开人群,近到跟前对着皇一拜,尔后大声道:“皇,臣以为不必惧敌,只消有一件利器在手,这贼军必破”
“噢?”
一听舅舅这么说,康熙不由眼睛一亮,脱口便问道:“舅舅所说利器是指?”
佟国纲抬头大声道:“臣说得便是盛京城内那四十门红夷大炮!”
第三十四章 清原保卫战(十二)()
“师团长,鞑子怎么没动静了?”
清军突然偃旗息鼓,方才还如潮水般的清军瞬间如退潮般消失在阵地前,防线前面再不见一清兵,撤退的速度与冲阵而来时的速度一样,都是那么的快,那么的让人眼花缭乱。【】
千户赵果对此十分不解,此时天正大亮,日照三竿,又不是夜色将至不利进攻,何以清军如此兴师动众发动一次猛攻后,扔下数千具尸体后就却好像接不气般突然就停手了呢。如果就此停手,那几千清兵不是白死了吗?心下充满疑惑,不知清军这是打的什么鬼把戏。
见胡旺也在沉思,不由征询道:“要不要派两个联队去探探鞑子的底?”
“不必!”
胡旺挥手否决赵果的提议,摇头说道:“清军虽有伤亡,但未伤筋动骨,其实力依存,兵力仍是我军的数倍,又有骑兵助阵,我等切不可轻敌。大帅给我们的命令是坚守清原,咱们只要牢牢守住,让清军吞不下咱们就行。”言毕扭头对身后一众千户吩咐道:“各部务必坚守阵地,以防清军夜袭!未得我将令,敢有私自出击者,定斩不饶!”
“是!”
众将俱是一凛,齐声应下。胡师团长是与大帅在松山堡起兵的老人,军除了大帅,属他威望最高,因而众将不管是近卫师团还是前卫师团的,都对胡旺十分敬服。当下各归所部,安排防守的事项。
……
清军虽然停止进攻,但似乎并不打算放弃对关宁军的进攻,仗着有骑兵在,竟将扎营地向前挺进了两里地,距离当面关宁防线不到三里地。这个距离骑兵只要高速冲驰,也是瞬间就能到的。因胡旺有严令,加之骑兵师团被大帅带走,所以关宁军各联队都如从前一般,缩于土墙之后,对清军的扎营动作不闻不问。另有民夫青壮和高丽兵忙于抬尸和救治伤员和拾捡清军的盔甲兵器。
关宁军南下时,雅思克的医院便组织了野战医疗队随军同行,计有医护人员四百多人,都是当年赵强从各族挑选的老弱及壮妇。他们在郭有福、郭有寿等西洋教士医生的带领下,参与了关宁军南下作战的所有救治任务。虽然条件十分简陋,规模也有限,但在一定程度也挽救了不少士兵的生命。
拂晓的清军进攻造成了关宁军伤亡一千余人,除去已经死亡的,伤员有四百多人,现在一下全抬去医治,所以医疗队一下就忙碌起来,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的,忙得火烧眉毛。郭有福等洋医生却是清闲得很,只在一边指点,很少亲自动手,只遇到性命危急或者是实在顾不过来时,他们才亲自动手。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们明白自己只是过客,等到按照当初的约定拿到自己那份财富时就要回国,而关宁军需要的并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的医术,因此更好的将自己的本事传给这些东方人,才是他们最应该做的。而一个好的医生是在不断的治疗锻炼出来的,经验也是不断的摸索产生的,故而他们将救治的重任统统交给了那些东方学生,自己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