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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绝不录用。现在,明珠却突然提起汤斌来,不就是存心找自己碴,想在皇面前害自己一把嘛!可惜苦于那汤斌的卷子不但过索额图了,另外还有几个阅卷的考官也了,内便有高士奇,于是很快,所有人都知道有个叫汤斌的年轻士子写得一手好章。有好事的不知从哪将那章原给抄录了出来,一时间坊间为之震动,就连翰林院的一帮翰林见了那章都齐致称好,说道是国朝有史以来写第一人。不过任外面怎么夸好,索额图作为本次恩科主考,却是压根不理会,铁了心的要将汤斌弃取。
但现在明珠却在皇面前把汤斌的章给夸了,皇也来了兴致,索额图知道这事自己捂不了了,只好顺水舟道:“奴才也觉得这汤斌的卷子写得好,既然明珠提了,奴才这便让人去取汤斌的卷子来。”
“噢,你也说好?”
康熙可不知道索额图现在心苦着呢,见这两个平日针锋相对的臣子竟然齐声说好,不由更是想一睹那章,当下就有内侍奉旨去取了汤斌的卷子来。康熙拿在手只了一眼,便被吸引了过去。一边,一边还轻声吟诵,待通篇完,不禁赞道:“不想朕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如此好章!”然后迫不及待的吩咐陈双喜:“快去将那汤斌带来让朕见一见!”
见皇如此喜欢这章,明珠和高士奇暗喜不已,索额图和候道却是恨得心痒痒。找那汤斌进宫来还有一段时间,康熙便和一众臣子议起台湾的事情来。吏部已经将台湾府县官员名册造好,兵部调遣的将士也都开拨到位,这事索额图和明珠之间倒没怎么争斗,一切都是按康熙的意思办理。
约摸有小半个时辰后,陈双喜带着在会馆找到的汤斌到了养心殿。汤斌这会还不知皇已经了他的卷子,夸自己写得好,只以为自己抨击索额图的事情让皇恼怒了,要治自己的罪,所以一进殿,就吓得跪在了那里,口称:“罪民该死,罪民该死,请皇开恩!”
这倒让康熙意外了:汤斌害怕什么?
明珠和高士奇等人却是知道原因的,不由彼此对视一眼,会心一笑。索额图初还没反应过来,等见了明珠和高士奇等人不怀好意的笑容,才明白汤斌这是请的哪门子罪了,心不由一慌。
“你何罪之有?”康熙只道汤斌首次见君,心惶恐,这才口不择言,心下释然,笑着对他说道:“汤斌,起来,你写的章朕了,行云如水,丹青妙笔,朕了之后是拍案叫绝,着实喜欢得很。自明日起,你就进南房当差。”
这话一出,把殿内众人都听愣了,一个个难以置信的望着康熙,就连明珠和高士奇都是不敢相信皇会做出这个决定。他们虽有心保汤斌,可是也从没想过直接保他入南房啊!
阿兰泰等人也觉得皇有些过了,南房现在可相当于内阁,怎能仅凭一篇章就随便提个人进去呢,这也太不成体统了。不过阿兰泰却也不敢出来反驳,只摇了摇头,静观其变。李之芳则是一脸酸意,好像醋坛子翻了似的,怎么都觉得这汤斌不顺眼得很。
跪在下面的汤斌此时是又惊又喜,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一下子平步青云进了房。这可是内阁大学士和宰相们的差事啊!做梦也没敢想能有这样的机遇,刚才的惶恐和不安顿时烟消云散,只觉眼前是一条金光大道,正要跪下叩头谢恩,却被索额图给拦住了。
索额图对汤斌本来就没有好印象,见他竟然受到皇如此赏识重用,又气又妒。妒忌的是,李光地是他的得意门生,他费了多少精力动了多少心思,如今不但进不了房呢,还被连降三级听用。气的是这汤斌不过走了狗屎运,写得一篇好章,竟然就一步登天跑到了前边,而且这小子还公开抨击自己,这样的一个人入了南房,能有自己好么?
“皇,这汤斌确实才华过人,是个能担重任的难得的人才。不过,我朝用人,历来是走科举的正途。汤斌不经考试,直接进入机枢重地,恐怕会遭人议论。依奴才之见,不如让他参加此科会试。我们在阅卷之时,把他放在前边,然后皇再殿试。如果真是可堪重用,皇再颁布诏谕,明正言顺地提拔他到南房去,岂不更好一些。”
汤斌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心想,好你个索额图,想用考试来难我。哼,我汤斌凭学问吃饭,偏偏就是不怕考试!他正要说话,康熙却抢先开口了:“索额图,难道除了科举之外,朕就不能破格用人吗?我问你,北闱的科举也好,博学鸿儒科的考试也好,谁来评卷,还不是你们几个?难道说,朕的眼力,竟然不如你们吗?再说,考试的事儿,变化莫测,事前谁也拿不准。如果汤斌在考试之时,出了笔误、差错怎么办?如果他恰巧在那天病了,又该怎么办?如今国家正在多事之秋,就该不拘一格,大胆用人才是,岂能斤斤计较小节,阻塞贤路。索额图之言,实属理,勿庸再议。汤斌,你准备一下,明天就递牌子进宫!”
听康熙把话说得这么严厉,众人都吓傻了,连忙俯地叩头,哪敢再说半个不字啊。他们哪里知道康熙的用心哪!这些年,索额图和明珠两人,手握重权,左右朝政,拉帮结派,党羽林立的情景,康熙早就洞若观火了。汤斌的才华在二人之,把他拉进南房,既可打破索、明两党明争暗斗的局面,烦闷时,又有了说闲话解闷之人,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汤斌听到这里,不敢怠慢,连忙磕下头去:“臣汤斌谢圣天恩!”
“你入了南房,须好生当差”
康熙正要按例训勉汤斌几句,却猛听见外面晴空之响起一声炸雷,“轰”的一声震破天际!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惊雷吓呆了,可是让他们更吃惊的一幕出现了皇竟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
“皇!”
“万岁爷!”
“主子!”
“御医!快传御医!”
殿内一干臣子也顾不得什么君前礼仪了,疯了一般抢到康熙身边,靠得最近的明珠只听康熙的嘴唇在微微张动,凑耳一听,似是在说什么“朕自登基以来,从逆天之事,何以天要降此惊雷惩罚朕呢二月惊雷,实属不祥之兆…快让钦天监算,这雷声应在何方…”
当夜,宫传出皇偶染小恙,身体不适,次日不必朝会。次日,钦天监正南怀仁奏报“臣等观察天象,算气节,测出昨日之雷当应北方,主大凶。”
第一章 又见张大海()
一望垠的松嫩平原,一条长长的队伍由远及近,当先是数百名骁勇善战的八旗骑兵,旌旗招展十分威风。【】随之于后的是近百辆马车组成的车队,车队的最后则是数百匹人乘骑的战马,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向着前方行进。
二月十七日,出山海卫。
二月十八日,过后所。
二月二十一日,过锦州,越大凌河。
二月二十八日,过盛京。
……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离宁古塔还有半天行程,赵强的心思越发有些急迫。一出山海卫,他便让两个护卫轻装疾行,直往首义城而去,让他们务必将队伍情况通报给吴四。赵强给吴四的命令是调集后卫师团首义城大队及教导大队一部,并责雅斯克骑兵师团一部会于墨尔根,以便将伏尔哈这五百镶黄旗八旗兵尽数歼灭。
康熙白送五百八旗劲旅让自己下刀,若是不斩他个干干净净,倒真是对不住“皇”和明相”的一番心血。赵强往后瞄了一眼坐在马一直低着头的周培公,又了那辆藏着戴梓一家三口的马车,心一片舒爽。
前头伏尔哈正与一个亲兵马甲说着什么,不时露出询问的神色,样子是在问路程。出了山海卫后,赵强便画了一幅地图给伏尔哈,面标明了额尔古纳河的位置及自己丘禾部的所在地,并煞有其事的标了几个邻近罗刹据点,对于伏尔哈的盘问也是一一作了回答。着伏尔哈在那地图郑重的标注划出行军路线时,赵强便可怜的望着他,因为一所知被闷在鼓里的伏尔哈和他的五百八旗兵正在走一条不归路。
经过对俄军的一系列作战和冬季作训,赵强对关宁军的战斗力的信心十足,虽然在同等人数下,不一定能将这支镶黄旗的精兵歼灭,但在数倍于对方的情况下,赵强相信伏尔哈和他的部下们绝一个会活着逃走。
策马奔到伏尔哈身边,赵强一脸钦佩的指着那些正在行军的镶黄旗清兵,赞道:“大人,下官这一路过来,对大人麾下这五百健儿着实羡慕得很,有如此劲旅在手,大人想不建功立业都难。”他说得不是恭维话,而是大实话,身为康熙禁军的护军营的确可称是强军一支,仅从这五百镶黄旗兵身,赵强就能切身感受“天子亲军”的威名。论是行军的军纪还是军列,或是扎营安寨时的警戒,一支强军的象征体现在了每一个细微的情节,这一点,赵强自认关宁军还差得远。
听了赵强的话,伏尔哈自豪的挺了挺身子,笑道:“我护军营内分满、蒙、汉三旗,俱是选的勇武子弟充任,而三旗之又以我满八旗最为精锐,不是我大话,这五百镶黄旗健儿放在关内足以当得五千汉儿!”
“大人说得是。”赵强笑着附和了一句,话锋一转却道:“不过汉人可不能跟罗刹人比,下官可是吃过他们不少苦头,仅下官亲眼所见,关外我大清兵好像对这些罗刹人怕得很。”赵强说得是关外清军历年来与罗刹人作战,基乎一胜绩,论己方的力量比他们强多少,都打不出一个漂亮的歼灭战来,大多都是将人撵走了事,更有甚者还几百兵被人家罗刹人几十人给赶得抱头鼠窜。
“哼,他们焉能和我护军营比!”伏尔哈闻言不屑的道:“关外的这些八旗兵也越来越不像样子了,祖宗留下的勇武都快被他们丢得差不多了,竟然连些罗刹强盗都奈何不住,真不知他们怎么有脸吹嘘的,呸,这次定让他们见识一下我护军营的厉害,省得他们再夜郎自大,恬不知羞。”听他口气,似是曾经与关外的八旗将领争吵过,想必对方言语有瞧不他们护军营的意思,而伏尔哈跟他们争不过,这才有如此怨气和不服。
“大人身经百战,是皇亲自赐与的“巴图鲁”,有您出马,再加这五百劲旅,再由小的族人配合,罗刹人定然不敢与我争锋!大人之威名定可震摄那些能之辈!”赵强忙拍了个马屁,缓和一下伏尔哈气愤难平的心情。
果然,伏尔哈对赵强的话甚为满意,他从不轻视对手,但此次他却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圆满完成明相的计划。二人又并排行了一段路,伏尔哈突然回头望着那些大大小小的马车,笑问道:“对了,米参领,你沿途购买这么多货物做甚?”
赵强笑了笑:“族内缺粮,油盐之物更是稀缺,下官此次进关正是为了为族内添置的,不想却蒙明相重,提携小的随大人作战,当真是感恩不尽,不过族人们需要的东西还是得买好,不然老老少少们可都要埋怨下官了”稍顿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一路为了下官这些货物,延缓了行程,还请大人见谅!”
“哎,你为族人办事,本官有何说头?对了,皇有过旨意,待到了宁古塔,当地会给你丘禾部拨付一应所需的。我你还是省些银子,留着日后再买也不迟。”伏尔哈好意提醒赵强,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