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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尔丹之后在乌兰布通和清军打了一仗,当时清军的前线统帅是大汉奸佟国纲。葛尔丹在此战大获全胜,不但击毙清军统帅之一的大汉奸佟国纲,还杀的清军尸横数十里。而且最终在数倍于己的清军的围攻下从容组织撤退,成功脱离接触。可笑的是,清军在兵力数倍于敌的情况下,损失数倍于敌并折损大将居然却还有脸宣告自己在此战获得了大胜,并作为康熙的所谓的一大战绩拿出来炫耀,当真是耻的可以。
不过葛尔丹的运气比较背,他不是打不过满清,只是不小心让自己的侄子给夺去了准格尔的老巢,成了家的孤魂野鬼。但是昭莫多一战,仍然尽显风流,以两千余人的牺牲杀得清军鬼哭狼嚎,不愧为一代名将。
葛尔丹具体在哪年和满清开战,赵强不是记得太清楚,但估摸着也是康熙三十年左右,算起来也是几年后的事情,现在他可能正在准格尔忙着招兵买马,磨刀霍霍。此人一定要拉拢住,不能联合也得想办法让其不要败得太快,赵强琢磨着是不是要等过两年派人去准格尔,适当提醒一下葛尔丹小心他侄子,实在不成就帮他清理门户。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然后等敌人瓦解后,我再将朋消灭掉。在没有翻满清前,赵强不介意与任何一个能给满清制造麻烦的势力联合,甚至是俄国人都可以,当然前提是俄国人得被自己打趴下,成为一种雇佣军性质的联合。
如果赵强的计划一切顺利,那么对于康熙来说可就是大大的头疼了,要知道他可曾诏告天下,不修长城的。那份诏赵强后世时曾到过,只是不记得全部内容,但大概意思还是不会记错的。其主要内容非是说:今天准格尔蒙古入侵,我不用修长城来防守,投靠我的喀尔喀蒙古就是我的长城。况且前代修长城耗费民力数,效果也不见得怎么样。所以我命令以后就不修长城了。
其实康熙哪是不修长城,他的真实目的却是险恶比。长城的作用非是区隔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的活动范围,阻止游牧民族对农耕地区的破坏,历代皆然。但是到了满清手,由于女真是蛮族狩猎出身,而其所倚靠的蒙古人也是游牧民族,满清的统治,是以游牧民族对农业民族地区的占领和破坏为基础建立的,他们修长城干什么?难道作茧自缚给汉人以复兴的机会?阻挡自己的盟蒙古人入关平叛不成?
满清不是不修长城嘛,那就好得很,各族联军今天从山西入长城,明天从甘肃入关,后天跑他们的龙兴之地溜达溜达,跟当年皇太极对付明朝一样,慢慢的削弱它。到时我你康熙修不修长城,你不是被吹捧为历代少有之明君吗,我却偏要面临这样的局面,你如何破解,如何明君!
时间不等人,眼下已是五月,金庸小说《鹿鼎记》所描绘清俄双方在冬天交战的场景根本不可能出现,因为严寒的西伯利亚将是一切军队的噩梦。离严冬到来只有不到四个月时间,如果在这四个月里,赵强不能拥有尼布楚并且打通尼布楚和首义乃至周边地区的通道,将之连成一片,那么只有等到来年春暖花开再说,而那样一来,康熙二十二年就变成康熙二十三年了。在康熙二十三年,清廷的战争机器将全部往北方转向,除了应付准葛尔和厄鲁特蒙古外,最大的用兵方向便是极北的罗刹人了。赵强可不想成为挡在俄国人之前的牺牲品,所以他必须要抓紧时间,抢在清军大举北前,把俄国人的实力削弱一些,把自身的实力更强大一些。
张义奉命去提邓肯之后,赵强又问了刘德一件事,那就是松山堡内那几百关内来的老瓜贼,但刘德却是说对此并不知情,也从没有听舒穆禄提过此事。想到自己后世所到的一些野史,赵强便没继续问刘德,这种有伤天朝国名声的小偷小摸之事,想必康熙不会大张旗鼓的做,指挥那几百老瓜贼的也许是清廷的重要人物,舒穆禄这种八旗军官里的异数自然不可能知晓,他不知道,刘德更是不可能知道。
“千户,邓肯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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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强征扩军(八)()
自那日替赵强与哥萨克人翻译之后,邓肯便和他的同伴又被关在了石屋当,除了每天送两顿难以下咽的食物给他们,就再也不闻不问,好像他们已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一般。【】
万能的帝也彻底抛弃了这几个可怜的信徒,唯一记得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的便只有邓肯他们自己了。
是的,帝,我知道我还活着。
黑暗的石屋密不透光,唯一可以到外面的一扇小户也被那些该死的鞑靼人封死,潮湿的空气散发着一股呛鼻的霉味,屋沉闷的气氛更让人压抑,身陷囫囵的传教士们心情十分沮丧和懊悔,他们对于为什么要远离家乡,不辞万里辛苦来到这东方已是后悔不已。如果还有再次选择的机会,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脱下身这肮脏的教服,沐浴在西班牙的阳光之下,而不是在东方这片荒人烟的土地享受暗天日的囚禁。
邓肯的心在绝望,这种不见天日的日子让他有发狂的感觉,相比死亡而言,这种被遗忘的恐惧更让人毛骨耸然,更让人崩溃不已。他甚至已经决定一头撞在墙,自己给自己来一次解脱,只是他却迟迟不能狠下心来,因为他在担心万一撞不死自己怎么办?
当石屋的门再次被启开时,邓肯和他的同伴已经木然的没有反应,等到两个彪悍的鞑靼人进来不由分说架起邓肯时,他们甚至不知道惊呼一声,只是呆滞的着眼前的一切,浑浊的眼神已是不见一丝精光。
鞑靼人要杀自己吗?被张义和另一个汉军提拎着动也不能动一下的邓肯对这一幕并没有感到害怕,相反却是有一种期待:帝,死神终于来了,我终于可以不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了。彼德,我最亲爱的朋,我将在天堂与你见面!
不过让邓肯意外的是,他在做好等死的准备之后,那两个凶神恶煞的鞑靼人却没有将他拖出去处死,而是将他带到了原来俄国人的议事厅当。里面,那恶魔鞑靼将军正一脸微笑的望着他,脸说不出来的亲切,好似多年未见面的老般。
“怎么样,邓肯,这几天过得还好?”
赵强一点也不小气他的笑容,在邓肯进来之后,便前亲切的拍了他一下,还十分关切的下打量了他一眼,想这位朋最近过得如何。
相对于赵强的亲热,邓肯可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直觉告诉他,这个可恶的鞑靼将军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在他那诡异的笑容背后,肯定藏着一颗恶毒比的心肠。但是他不能不对对方善的举动做出回应。
着对方善的笑容,邓肯淡淡的说道:“谢谢将军阁下的招待,我和我的同伴们对此不胜感激。”
“是么?”
赵强也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故意做作,听了邓肯的话,他呵呵一笑:“你们是来自佛郎机的朋,国人有句古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你们的到来,让身为主人的我感到很开心,对你们尽些地主之谊是应该的事情,你和你的同伴们不必感谢我什么。将来有机会,我如果也能去佛郎机走一趟,也很乐意享受贵国人民好的招待。”
噢,帝,世还有比他脸皮更厚的人吗?
赵强的话让邓肯有要骂人的冲动,还好,帝的教诲和绅士的教养让他忍了下来,当然,如果允许,他也不介意将他的眼珠朝着对方翻白一下,因为这个鞑靼将军实在是太可恶了,难道他听不出我话的不满吗!
邓肯感到十分语,不知道要不要再和对方说下去,但他不说话,赵强却是要说话的。
客套完毕!赵强心嗯哼一声,方才的举动在他来就是一种礼貌,不过这个西班牙佬既然没反应,那咱就说正事。
“我提你来,是有事要让你做。”
赵强轻飘飘的扔了一句话给邓肯,然后将头扭了过去,对陈伟吩咐道:“把地图给他。”
陈伟闻令忙将桌的地图递到邓肯面前,邓肯有些糊涂:什么地图?下意识的从陈伟手接过那画得很是粗糙的地图就了起来,他想这是张什么样的地图。在他的时候,赵强在一边说出了他的要求。
“我要你在面将你所知道的俄国人所有的城池都标注出来,另外,你还要老老实实告诉我,这些城池里的俄国人有多少兵力。”
“俄国人的城池?”
手的地图画的是什么,邓肯当然知道,这是大清国的北方领土地形图。但是很明显,画图者是匆忙绘制,一些明显的错误一眼就能出来。当然,鞑靼人自己不管,那我又何必替他们指出来呢。
邓肯很清楚,这个屠夫鞑靼将军要自己标出俄国人的城池地点,肯定不是为了观赏用,结合他们对于这个据点的占领,邓肯根本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鞑靼人是在打俄国人的主意。只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邓肯如此想道,难道这个该死的鞑靼人还指望我帮他们吗?噢,不,绝对不,我已经不怕死亡了,这世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的事呢!
“将军阁下,恕我直言,我对俄国人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你可能找错人了。”邓肯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赵强的要求,他很乐意到鞑靼人和俄国人狗咬狗,但是,他却不愿意掺在其,更不愿意帮助这个杀害彼德的恶魔,如果他死在俄国人的火枪下,那就是帝给他的最好礼物!
赵强似是料到邓肯会这么说,他并未动怒,也制止了要前教训邓肯的郭飞,盯着有些倔强,并不如以前那样害怕自己的邓肯,意味深长的说道:“自由是需要靠自己争取的,帝不会白白施舍你的,我也不会白白施舍给你们的。你明白吗?”
“你们这些传教士当然不是为了传播帝的福音来这里,你们的目的只是金子和银子。现在,我准备带领我的兵马去攻占尼布楚城,将那里的俄国人杀死,将银矿据为所有。但是你要知道,银子不能当粮食吃,也不可以换成士兵手的武器。因此…”
说到这里,赵强顿了一下,突然加重语调,直逼邓肯“如果你愿意合作,你与你的同伴便有了一条最佳发财途径。我愿意将银子交给你们,你们只需替我去采购佛郎机的火枪,大炮,总之,一切与战争有关的东西我都要。”
“说白了,只要你愿意替我做事,今后我们就将是合作的朋,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而你们同样也得到你们梦寐以求的东西财富!”
邓肯被赵强的话惊呆了,帝,这个鞑靼人会这么好心,送给我们财富吗!
火枪、火炮甚至是熟练的工人,制造的设备在大清国的最南边澳门,都可以用银子得到,就算数量不够,也可以从荷兰人的东印度公司、英吉列人的东印度公司买到,甚至可以从西班牙包船运来,唯一的前提就是有足够多的银子!那些贪婪的商人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发财的良机的。邓肯相信如果这个鞑靼人没有欺骗自己,那自己的确可以从军火采购一跃成为大富翁。
尼布楚的银矿规模有多大,邓肯很清楚,否则他也不会和同伴从日本跋山涉水来到这片寒冷的土地。死亡他现在是不怕了,可是如果没有死亡的威胁,而是在眼前用财富堆出一条十分诱惑的光明大道,他却是不能不动心。说到底,他们来到东方的目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