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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季自打那日替赵强翻译了一回后,之后便没什么表现地方,对乌尔愣这个懂汉语的鄂伦春老头气得要命,暗地骂了他祖宗多少代,这不是存心砸人饭碗嘛,你一番外老头没事学什么汉话!
夺堡之战也没魏季什么事,战前布置没他份,战后分派差事更是没人想到他,正有些索性时,却被赵强授予了这个任务,魏季是喜不自胜,容光焕发,精神为之抖擞,“蹭”的一下像变了一人似的,兴高采烈的,就差走路连蹦带跳了。赵强被他的样子搞得很郁闷:难道这厮想饱私囊,借着统计的份先肥了自己腰包不成?
除了投降的俄军火枪手,堡还有百十个俄国平民,这些人是被从若干个屋子里搜出来的。青壮们攻进堡时,他们正在躲避哥萨克人的攻击,直到胡旺带步营挨屋搜查时,这些人才明白据点已经被清国人占领。面对着清国人明晃晃的刀剑,再到自己的火枪队已经投降,这些俄国人只好一个个愁眉苦脸的从屋子里举手出来,最后被赶到那些火枪手间,与他们关押在一起由铳营严密管。
所谓的俄国平民在赵强眼,非就是没有拿武器的强盗,正儿八经的良民可不会万里迢迢跑远东来的。对于这些“平民”,赵强已有打算,等一切安定下来,便要来收拾他们。
二十多名哥萨克骑兵被单独关押在另一边,本来吴四是要将他们与那些罗刹铳手关在一起的,可是刚将人赶进去,双方就开始拳打脚踢起来,样子双方的仇恨心理并没有因为外敌而减轻。吴四给了几个打得最凶的罗刹人一通老拳后,将这些哥萨克人单独关在另一边,派了一队铳手监视他们,如有妄动,立即格杀。
对于俄军火铳手和哥萨克骑兵内讧一事,赵强非常好奇,很想知道他们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奈他不懂俄语,所以法和这些俄国人交流。
如果不是俄国人内讧,这么个石头堡垒还真是不好拿下,赵强是发自肺腑对俄国人内讧表示感激,因此特想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掐起来。
胡旺领人仔细搜遍堡内的每一个角落,确定再一个漏之鱼后,这才向赵强汇报。正说话时,却见步营队正马龙跑了过来,大嗓门叫道:
“千总,我们发现一个会说汉话的罗刹人,他嚷嚷着要见大人。”
马龙的伤已经好了大半,除了齐壮带着的那几个骑马死士,他是第一批到达的,也是他亲手射杀了咆哮着要过来拼命的斯潘诺夫。方才他带人将那些传教士赶到一块时,却意外发现一个会说汉语的,在对方的极力要求下,马龙答应替他向千总大人请示。
“嗯?会说汉话的罗刹人?”
正是磕睡送个忱头来,赵强闻言大喜,快步走到马龙面前,让他赶紧把人带过来。
马龙搞不懂千总大人为什么这么高兴,不过还是很快将那会说汉话的罗刹人带了过来。
不等马龙他们走近,赵强便知道这个罗刹人应该不是俄国人,因为他一身很典型的天主教士的打扮,年纪大约在四十岁左右,高鼻子大眼的与赵强见过的老外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这人眼睛珠子好像很灵活,贼溜溜的瞄来瞄去,好像小偷在踩点一样,怎么也不像是一个传教之人。
“你是哪国人,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的?”
那天主教士走近之后,赵强连珠炮似的问了三个问题。
那教士本来以为赵强身边的胡旺才是这支鞑靼人的最高长官,不想首先问话的却是面前这个年轻一些的家伙,见他问话时,周围那些鞑靼军官都没有吱声,教士心有了数,忙恭敬的说道:“回禀尊敬的将军阁下,我叫邓肯,西班牙人,是一名奉帝之命专门劝导那些迷路羔羊信仰帝的教士。”说完指了指被关押着的那些哥萨克人,一脸鄙视道:“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强盗,吃人不吐骨头的强盗,不肯接受帝洗礼的野蛮人。所以我在此请求将军阁下能够释放我及我的同伴,让我们离开此处。”
“释放你们?”
赵强晒然一笑:“据我所知,西班牙人好像是信仰天主教的,而俄国人的宗教却是东正教,我想问问你,你一个天主教的教士怎么远隔千山万水跑这里来的,又怎么与信仰东正教的俄国人呆在一起的?”
“呃”
听到对方说出天主与东正这两个教派名称时,邓肯的脸一下绿了,该死的鞑靼人,他怎么知道这些的?
邓肯与同伴来到这个苦寒之地当然是有目的,但是这个目的绝对不是来劝导迷路的羔羊,也绝对不能告诉眼前这个鞑靼人,否则贪婪的鞑靼人必将吞下那块宝地。
该怎么告诉这个精明的鞑靼军官呢?邓肯犹豫起来,直说是肯定不行的,一定要找个合适的借口才行。半响方道:“回禀将军阁下,正如我的身份所代表一样,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传播帝的福音,让更多的人能够接受帝的存在。嗯,是的,就是这样。”
“就这样?”赵强冷冷的扫了一眼邓肯:“你最好说实话,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噢,对了,我忘记告诉阁下我们是怎么来的。”
邓肯一点也没有畏惧赵强森冷的目光,自顾自的说道:“我们从西班牙坐船到了澳门,又从澳门出发到了日本,然后到了这里。我们的足迹取决于哪里需要,在我们教士眼,帝的子民是普世的,没有任何种族之分,所以我们最后来到了这里,并在这里劝导世人相信帝。”
“既然如此,那好。”
赵强忽然朝邓肯善的笑了一下,扭头对胡旺低声说了几句,胡旺听后一点头,当即带人下去。
这家伙在干嘛?邓肯正疑惑时,却见方才那黑壮的鞑靼人带人将他的同伴都押了过来。
“将军阁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赵强耸耸肩膀,所谓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说实话而已。因为我觉得你在说谎,方才你的谎话让我很生气,所以我决定杀掉你的一个同伴。之后你每说一句话,如果我认为我是在被欺骗,那么与之对应的就是你一个同伴的脑袋。”说完猛的一扭头,厉声喝道:“砍了!”
“是!”
早得到胡旺吩咐的青壮二话不说,按住一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传教士,大刀一举,就砍断了他的脖子。
“噢!不!”
“波里!”
“天哪,魔鬼!”
第六十五章 尼布楚银矿()
“我再问你一遍,你们为何会在这里!”
传教士们的惊呼还没散去,赵强就再次逼问邓肯起来,这些披着传教士外皮的欧洲强盗真的让他很厌恶,他才不在乎这些欧洲人能给自己提供多少先进的科学技术。【】他只想知道这些传教士们不远万里跑来远东做什么,那些欺骗知妇孺的鬼话可不是他想听的。
“我…我们…”
魔鬼,屠夫,可恶的鞑靼人!邓肯在心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赵强,波里的死让他愤怒异常,恨不得掐死这个凶恶的鞑靼军官。许是波里的脑袋让他震惊万分,一时之间邓肯竟然法开口连贯的说话。
“妈的,吱吱唔唔的,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赵强也不邓肯,也不去理会那些被同伴死吓呆的传教士们,扭头叫道:“下一个!”
“噢,不!”
在传教士们的再一次惊呼,又一个年轻教士的脑袋被砍了下来,头的尸首在地不断的痉挛着,他那英俊的脸蛋在好像皮球一样的脑袋扭曲异常。
“帝会惩罚你的!”
一个年纪最大的传教士疯了似的要冲前去撕打赵强,却被身边的青壮死死按住,刀背如暴雨般向他身砸去。其他人却是面人色,呆若木鸡,他们难以想象这个鞑靼军官竟然可以这样对待帝的使者。主啊,万能的主啊,快来救救您忠诚的信徒!
帝啊,我们才是受难的世人,我们才是迷途的羔羊啊!
赵强根本不为身边的事情所动,只冷冷的着邓肯,吐出了一个字:“说!”
赵强此时的心态很奇怪,两条人命被他下令杀死,可是他却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或者是心里有什么不安,反而觉得这没什么,太正常不过了。
何时我变得如此冷血了呢?也许,是时代改变了我。赵强相信,如果邓肯再不说实话,他绝对会把余下的传教士全杀光!
邓肯已经绝望了,可是他仍然抱有一丝希望,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他想让自己的表演骗过这个可恶的鞑靼将军。
“我说过,我们是来传播帝福音的!将军阁下,请你不要再杀害我的同伴了!”
话音未落,却见对方背转了过去,耳畔传来简短而残酷的两个字“再杀!”,瞬间,邓肯的心冰凉透底。
那些传教士们虽然听不懂赵强的话,可是对他的动作和神情却是得明白,知道他是在下令继续杀人。
连着两个同伴的死让他们意识到这个年轻的鞑靼军官绝不是善人,他说的话就是帝来了也法改变,在这个堡垒,魔鬼才是帝!
崩溃,到两边的鞑靼军人又要来时,传教士们彻底崩溃了。
“邓肯,告诉他,快告诉这个魔鬼,不然他会把我们杀光的!”
“告诉他,失去生命,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万恶的魔鬼,帝会惩罚他的,但是现在,还是挽救我们的生命要紧,邓肯,不要犹豫了!”
“波里和彼德已经死了,难道你还要我们跟着死去吗,为了那个银矿,这不值得,邓肯,我们还要回到欧洲去,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同伴的话让邓肯心乱如麻,大脑一片空白,千辛万苦从家乡来到东方,九死一生从日本跑到这片土地,本以为巨大的财富唾手可得,没想到最终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帝啊,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待我!这些比哥萨克野蛮人还要野蛮的鞑靼人为什么被你创造出来啊,帝!
当到鞑靼军人再次举起手大刀时,邓肯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他终于承受不住,再也法忍受同伴的死去了。
“住手,将军阁下,快让你的士兵住手,我告诉你,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早点说,你的同伴就不会白白死去了。”
走到有气力的邓肯面前,赵强很有意思的下打量了他一眼:“帝有告诉过你,生命是宝贵的吗?在生命面前,名利财富都是虚妄的,知道吗。你要记住,不是我杀了你的同伴,而是你杀了他们!”
“……”
魔鬼!邓肯的眼满是仇恨的火焰,如果仇恨的火焰可以烧死对方的话,那邓肯宁可自己被火焰反噬,也要把这个地狱里出来的魔鬼融化掉!
“说。”
赵强微微探下身子,对邓肯的仇恨视之不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呼!”
邓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了同伴,又了赵强,强打起精神,缓缓开口道:“将军阁下,实不相瞒,我们是为了银矿而来。”
“银矿?”
赵强眼睛一亮,一点也不掩饰他的贪婪,迫不及待问道:“在哪里?”
“尼布潮河的西岸,那里有巨大的银矿,遍地都是,只不过俄国人在那建立了一座城池,我们来的时候那里还没有被俄国人发现,可惜”
邓肯说到这里,脸竟然浮现出一丝遗憾,赵强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