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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辈子,心心念念,你对他如此,到了我就只剩了一个“外人!”
萧逸红着眼睛问:“那我们之前到底算什么?”
任倚华咬咬嘴唇:“不过一场旧梦,我早就醒了,王爷你也别在梦中晃来晃去了,你不肯醒来是你自己的事,也不要非拉着我作陪。”
萧逸冷冷透出几个字:“任倚华,你好……。”
倚华决心下一剂猛药:“王爷何苦摆出这副被抛弃的苦情样子来?当初目的不纯接近我的是您,被我揭穿连个解释,连句挽回的话都没有,直接就躲出去的人也是您,算计我丈夫,害我差点倒大霉的人是您,事到如今苦苦纠缠,让我不得清净的人还是您,我才是受害的那个人。这些我都不计较了,今天算我求您,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行不行?”
萧逸怆然长叹:“高抬贵手,放你一条生路,你连这种话都舍得说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罢罢罢,就让一切如你所愿!”
说罢,他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一阵冷风袭来,吹得地上的水痕蜿蜒地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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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深情难信可堪挽()
倚华见他离去,缓缓地眯了咪眼:“大半年不见,果然性子还是这样。百度搜索,被人家揭穿了做的错事,不解释,不挽回,只会自己一走了之,把别人扔在这里不顾死活。也不想想,他自己倒是得了清静,可那被他拖下水的人怎么办?”她说得风轻云淡,可有心人还是能听出语气里的一丝丝难受和心疼。
这番话模棱两可,表面像是在为碧罗和绯烟抱不平,却又像是自顾自地叹气。
是啊,就连她任倚华自己,不也是被那人拖下水的人中之一吗?
绯烟握上碧罗发颤的手,径直走到倚华面前,跪了下来:“既然夫人都看出来了,我们两个也不必多解释什么。我们确是淮阳王府的人,但无论您信或不信,王爷并不想害您,我和碧罗更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冷家的事,事到如今,想来王爷是不一定会管我们的了,是打是罚是杀是卖,我自愿承担,别无二话,只求夫人能看在这大半年的情分上,饶了碧罗罢。她年岁不大,胆子又小,拿她作伐也没什么意思。”
朗云有些担心倚华一怒之下真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急忙上了前扯了扯她的袖子,倚华安抚地拍拍她的手,嘴角挂着笑:“真是侠肝义胆,姊妹情深呢。放心,我要气也是气萧逸这个有胆做事没胆子认的,对你们我还真不想做什么。你们既是他的人,我自然留不得,但为了怕家里那位看出来,还是委屈你们两位再装上几个月的忠仆,日后他若还收你们,我就找个方法把你们送回去,若是他不收,再做打算吧。”
绯烟,碧罗二人又是释然又是感动,头磕到地上,脆生生的两个声音:“谢夫人宽恕。”
倚华神情泠然:“有什么好谢的?真是应了香菡那句话,大家不过”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几”,谁又对谁高贵多少?不过有一点我可得说清楚,管好你们的嘴,要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大人的耳朵里,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新帐旧账一起算了!“
绯烟,碧罗又是指天画地地保证了一番,倚华料定了嚼舌根对她们也没什么好处,就姑且信看小说最快更新
当四人折返回家,天色渐暗,窸窸窣窣地下起了小雪。
朗云还是忧心忡忡,低语道:“女史,你确定你现在还留着她们不会惹来麻烦?”
倚华举着手半遮住额头:“那怎么办?难道告诉冷澄,我出去看一场戏就丢了两个丫鬟?还是大摇大摆地说我旧情人偷着送了两个丫鬟给我,我一时糊涂给收了?慢慢来吧,就算要打发人也该找个好时候好理由。再说,这事儿我把人除了冷澄就不知道了?”
朗云听她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可就是感到心里有些什么东西在涌动,不安的很,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犹疑地问:“按你这么说,这事儿恐怕瞒不住大人啊。”
倚华用另一只手拂了拂身上的雪花:“纸里包不住火,何况是几个大活人。我和那人这笔烂帐,他终究有一天会知道的。我既然瞒不了他,只能过一日,就得一日舒心,又何必计较种种。”
只是当时的任倚华没想到,这舒心的日子也快要到了尽头。而燃起火把,把他们平静的生活几乎烧成灰烬的东西,只是一张薄薄的纸片。
她们一路回家,冷澄正坐在房里,对着烛火看张叔刚刚从房门上揭下来的帖子。
字写的很潦草,一眼看上去不堪卒读,可看清楚了内容又觉得触目惊心。
“妻与贵戚有私,双婢出于王府,敢问冷郎中立身齐家正在何处?今日有眷属观戏,冷大人安知己非戏中人耶?”
冷澄本是两榜进士,词章才学自是好的,可是这次里却是把这四十几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只是不明白。
也许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想明白。
妻与贵戚有私,那日里淮阳王含笑挑衅的样子依然历历在目……。双婢出于王府,倚华在众多人中一眼挑中绯烟和碧罗这对亲如姐妹的丫鬟……。观戏,听香菡说今天倚华就是出去看的戏……。安知己非戏中人?哈哈,还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陷进了一场戏里,还是这么多人倾情出演的。
门口传来阵阵脚步声。是她们回来了。冷澄想捏着这张纸条冲出去,质问任倚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问清楚她到底和那个可恶的淮阳王现在是不是还藕断丝连,问清楚碧罗和绯烟到底是不是他们私通款曲的信使,问清楚她心底的人到底……是谁?
他一把抓起了纸条,正要夺门而出的当儿,突然想起来以前的事来:
“你就那么相信他们?……。”
“你都不曾信我,还要和我太太平平过一辈子,可不是痴人说梦?”
“我没做过,那些事我都没做过,我不是为了身份就不要父母的小人,我不是小偷!我不是!”
“明月在上,彼此为证,任倚华从今日起,安心与冷澄做一对柴米夫妻,我不把你当棋子,再不对你耍弄心机,如违此誓,就让我半生流离,穷愁潦倒……。”
一路颠沛流离走到如今,好不容易,当真是好不容易。若是今日一时冲动再次误会了她,是不是从此之后就再无和好可能?
何况,他们现在都有了孩子,卿远是冷家的希望,是他们两个人的结晶,未来他们两个还要欢欢喜喜地看着他娶妻生子,绵延后嗣,等到七老八十含饴弄孙。
为了旁人的说不定是捕风捉影的揭发,伤害自己最爱的人,值不值得?
冷澄颓然地坐下了,手指慢慢地松开,纸片透过指缝弱弱地躺回了桌子上。
他对着那几行字愣了半天,忽地伸出手把帖子又拿了起来,手半颤着将它靠到了烛火上。
眼看火舌一下一下地攀爬出青黑色的痕迹,像怪兽的牙齿,撕扯着吞噬了最后一个字。
碍眼的字可以烧掉,伤心的事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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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棋乱满盘皆落索()
顷刻间倚华已是一路走进了屋里,只见她发上沾染了雪水,乌黑里透出一丝丝莹润,配着微红的脸颊,“欲说还休”的眼神,当看小说最快更新
若是其他的时候,见她这般模样,冷澄早上去“嘘寒问暖“了,说不定还会跟老妈子似的问东问西埋怨几句,但今日因着那张纸片,心中满满的是怀疑和忧虑,因而刚看到任倚华身影闪了进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扭过头去,紧紧地用手拢住纸片烧完落下桌子上的那一点点灰烬。
倚华亦是心里有鬼,虽是看出他脸色不对,但也没勇气深究。只是扮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笑着道:“可是等我开饭等得不耐烦了?都不肯理我?“
冷澄听得这一句台阶话,一瞬间感觉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刚要开口应和,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生生把语气放冷道:“当然,你一去这么久,真不知道那戏有什么好看的,让任女史乐不思蜀了?”
倚华佯装听不出话里的凉意,只当他真是为自己去久了而担心生气:“不过一出的游园惊梦罢了,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许久未出去看戏,所以贪看了些时候,再加上天色暗,又下了小雪,回来走得也慢了些,才到这么晚的。”
话说的滴水不漏,只是到有心人耳朵里未免就有了别的意思。
许久未出去看戏,所以贪看了些?你和你那个曾经喜欢过的王爷,也好久没见面了吧?是不是久别重逢,相看泪眼了?
冷澄的右手搭在身前握成了拳,指甲都要掐到肉里去。
他想吼,想骂,想像以前一样,把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摊开来讲,打破这虚假的平静,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逼出面前这人的真心话来就好。
任倚华,你说的喜欢,你说的不负,你说的安心,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想问但问不出口,他害怕得到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以前他能无所顾忌地发难,只因为那时候他还没爱得那么深,他们两的羁绊也没有那么深。
如今琴瑟和鸣,麟儿在怀,这份感情已经融入骨血,再也割舍不得。若是强要把情丝拽出来,量清楚旧爱新欢各有多长,结果说不定它就断在风里了。
就这样吧,她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生的孩子是他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她也曾亲口说过喜欢二字,就算她时有动摇或是根本心不在此,假以时日她定能认清谁是她真正该爱的人。
只不过……有些人不能留了。
三日后的一个晚上,对女人一贯好脾气的冷大人拍桌子发火了,发火的对象不是时常不对盘的妻子任倚华,不是爬过他床的香菡,而是一直很纯洁无辜的碧罗和绯烟。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卿远一直在哭,要不是我听见了过来看,还不知道要难受着哭多久。怎么,夫人刚一出去你们就翻天是吧?”
香菡在一旁怯怯地想插话:“大人,不是,照顾小少爷的是……。”
冷澄跟怕她说出什么似的,粗暴地打断了她:“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说的是她们两个,成天闲来逛去的眼睛里根本就没主子,做什么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说罢冷澄死死地盯着两人,你们回嘴啊,辩解啊,这样我就可以顺势借着庙小容不下大菩萨的由头,把你们打发出去了。
碧罗被说的眼泪汪汪,自打她进了冷家,下人该做的一样没落,又兼着冷澄,任倚华和安人都不是刻薄的人,平日里一句重话都没有,今儿个不知怎么的冷大人跟得了失心疯似的,不是她们的错偏要安在她们身上,语气冷漠刻毒让人打寒战。她刚想张口为自己和绯烟说公道话,突然被绯烟拉扯着跪了下去。
绯烟语气中满是谦卑:“大人说的是,我姐妹两是过了两天安逸日子,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还请大人宽宏大量,饶了我们的错处,要打要罚都行,只求别赶我们出去。”
冷澄气的磨牙,他纵然一心想把这两